第95章 侯海昌失蹤了!
第95章 侯海昌失蹤了!
在賓館我和大栓開了一間大床房,但我們兩個可不是搞基,而是省點錢。剛到賓館,洗了個澡,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和大栓昨晚上因為徐輝的事,沒少折騰,所以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
醒過來後,我和大栓吃了一點東西,大栓問我是不是得回村裏了,我說不著急,得去會會那個侯海昌侯醫生,大栓這才知道那個魚哥找上我們兩個,都是那個侯海昌在背後使壞。
“丫的,那個侯海昌還是個醫生呢,我看就是個小心眼,就是個敗類!”大栓罵道,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包子,塞進了嘴裏,吃得津津有味。
兄弟,你是認真的嘛,怎麽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生氣。
拿大栓沒法子,我們兩個上了出租車,直奔中醫院。在一樓大廳那邊,找到一個小護士問了一下侯海昌在幾樓後,我和大栓就上了樓。
這是白天,上樓坐的是電梯。
電梯裏麵也沒有別人,隻有我和大栓。大栓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個叫我的大媽,就問我:“寶山,昨天晚上那個大媽叫你幹啥?”
幹啥?
我想了想,覺得大栓膽子還是不小的,就把中醫院電梯鬧鬼的事,給說了。
大栓聽了我的話,下意識的往我跟前湊了湊,頓時杯弓蛇影,疑神疑鬼,緊張道:“這電梯裏真有鬼,那咱們,不會有事吧?”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一些恐怖的事情你不知道,經曆了也就經曆了,但是一旦你知道後,心裏麵就會不自覺地產生一種恐懼感。
明明大白天的電梯裏麵什麽都沒有,可大栓卻怕得不行,手裏拿出護身符,緊緊的抓著。我都在想,當初我爺爺給人遷墳做法,驅邪禳災的時候,怎麽就帶上了大栓,這家夥明明在拖後腿。
不過不得不承認,大栓雖然和他家裏鬧掰了,但是對待我就跟對待親兄弟一樣,絕對是夠意思的,不然那天晚上我被那個豢養惡鬼的老頭打傷後,大栓也不會擋在我身前。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連個道士都不是。
“放心吧,大白天的哪那麽多的鬼!”我安撫了大栓兩句。
大栓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也對,畢竟你在我旁邊,就是遇到了髒東西,也得被嚇跑,不敢害咱們。”
“叮!”電梯門打開,我和大栓到了六樓。
那個侯海昌的辦公室就在六樓。
隻是我和大栓過來後,卻發現侯海昌的辦公室門前,站著的不是問診的病人和家屬,而是民警。門口還有幾個醫生和小護士朝侯海昌的辦公室裏麵張望。
我走過去,往辦公室裏看了看,卻沒看見那個侯海昌。
而大栓已經和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小護士聊起了天:“護士小姐姐,侯醫生呢,他怎麽不在辦公室?”
那個小護士懷裏抱著一個本子,鬢角的兩綹劉海耷拉兩邊,還挺好看。她反問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大栓“啊”了一聲,趕忙點頭:“對對對,我是病人的家屬。”
小護士往侯海昌辦公室那邊看了一眼,而後小聲對大栓,說道:“侯醫生失蹤了!”
大栓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又問:“你說啥?”
那個小護士瞪了大栓一眼,悻悻道:“你別喊得這麽大聲嘛,小聲點,我說——侯醫生失蹤了!”
“失蹤了?”大栓很意外。
那個小護士點點頭:“對,昨晚上侯醫生本來是值夜班的,誰知道,就失蹤了,醫院裏的人,根本就沒見他離開,可都找遍了整個醫院,就是不見侯醫生的人影。”
“你說這事怪不怪。”
“怪,實在是太怪了!”大栓附和道。
那個小護士比我和大栓都大,看上去特別的清純,應該是剛畢業,所以也沒什麽心眼,就和大栓嘀嘀咕咕,說了半天。不過都是些沒什麽營養的話。
末了,大栓紅著臉,笑嘻嘻朝那個小護士問了一句:“護士小姐姐,咱們能留個聯係方式嘛?”
小護士警惕了起來,問幹什麽。大栓舔著臉,說道,“就是彼此增進一下好感。”
“增進好感?”小護士似乎明白了什麽,捂著嘴樂了半天,而後甩給了大栓一個字,“滾!”
大栓麻溜的滾開了,一臉鬱悶的來到了我跟前。
我撇嘴道:“你真行,人家護士小姐姐都已經二十三歲了,你才十七,你和人家增進什麽好感!”
大栓卻滿不在乎,老氣橫秋的說道:“寶山,你不懂,有時候愛可以超越年齡的界限!”
“屁!”我真想把大栓這個裝逼犯,從我的麵前一腳踹開。
大栓鬱悶的說道:“真是便宜那個侯海昌了,這個時候玩失蹤,該不會是知道咱們來找他,故意躲著咱們吧?”
應該不會,因為那個侯海昌昨晚上就失蹤了。
“王寶山!”這時,我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要是晚上,我可能不敢回頭,但是大白天的沒事。
我回頭看,就見到苗英正站在我身後,目光迷惑的看著我。
“咋又是你?”我們兩個幾乎是異口同聲。
真是好巧不巧啊,昨晚上不是剛見過嘛,怎麽現在又在醫院遇見了,不知道的,可能以為我們兩個有什麽貓膩呢。不過,苗英大我好多歲,我對這樣的大姐姐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到醫院來做什麽?”苗英問我。
我道:“我是來找侯海昌的,你知道昨天,那幫混混就是侯海昌花錢雇的,我心裏氣不過,就和大栓過來了。”
“你呢?”我反問。
苗英笑道:“和你一樣,不過,我這是工作,侯海昌雇傭魚哥想要收拾你們兩個,這事已經立案,需要處理。不過,今早上,我接到電話,說侯海昌失蹤了,並且他的失蹤案也落到了我們隊裏。”
我就問苗英,侯海昌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人不見了。苗英說還沒調查清楚,可我不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是真的沒調查清楚,還是說已經調查到了什麽,卻不能向我和大栓透漏。
畢竟苗英的身份在那,出於規定,她不可能把案子相關的事,都對我和大栓講。
“要是沒事,你們先回去吧,那個侯海昌一旦找到,我們會按照規定辦事。”苗英如是說道。並提醒我們,說那個魚哥雖然供述了,但仍需要我和大栓去他們刑警大隊做一下筆錄。
這點小事,我和大栓等下就去辦,可我沒想到,還沒走到樓梯口,一個民警就小跑著,跑了過來,“王寶山同學,你們等等!”
我站住腳,疑惑的回頭,那個民警麵色稍顯嚴肅,對我和大栓說道:“二位,我們苗隊找你們。”
不是剛見過麵嘛,怎麽又找我們?
我和大栓對視一眼,都心裏奇怪。
跟著那個民警,又去到了侯海昌的辦公室門前。
見我們過來,苗英鄭重的說道:“王寶山,大栓,你們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