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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回馬槍

  市醫院裏,救護車呼嘯著衝了進來。


  歐若蘭打開門急匆匆的跳了下來,嘴裏大嚷著“接傷員!”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護士立即從醫院裏衝了出來,看到她,歐若蘭不由得愣了一愣問道:“醫生呢?”


  那護士眉頭緊皺的說道:“高速公路上出了一次九車連環相撞的惡性較通事故,一下子十幾個傷食嚴重的病人,醫生都進了急救室。”


  歐若蘭聽了一急,看了一眼病殃殃的葛楊問道:“那他怎麽辦?”


  那護士一笑說道:“若蘭,你真逗,你不就是醫生嘛,你來不就完了?”歐若蘭滿是為難的說道:“可是我馬上就要趕回幸福村去,那裏還有一個人等著我救呢!”


  歐若蘭的腦海中掠過刀疤的身影,心裏很是擔心他因為放了葛楊而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更糟糕些,要是死了,她的心恐怕要愧疚一輩子。


  那護士檢查了一番葛楊的傷勢,驚訝的說道:“他傷的這麽重,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必須要馬上救治,若蘭,不要再想了,快點兒開始吧!”


  歐若蘭無奈的跺了跺腳,急匆匆的和護士一起將葛楊推進了手術室。


  幸福村,村民們為了答謝刀疤幫他們守住了工地,各家各戶都生起了灶火,準備來個百家流水宴,好好的表示一番。


  整個村子都被一種濃鬱的菜香,酒香所籠罩。


  “媽呀,村民們真是太熱情了,非要把女兒嫁給我,刀疤哥,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看到刀疤眉頭緊皺的盯著遠方,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個手下笑道。


  刀疤回頭瞪了他一眼喝道:“滾犢子,就你那德行,歪瓜裂棗兒,除非村民瘋了才會把女兒嫁給你!”


  那手下訕訕的笑了幾聲說道:“刀疤哥,我看您的氣色不大好,在為什麽發愁啊?”


  刀疤歎息了一聲說道:“汪思智那王八蛋走了不短時間了,怎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手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怎麽刀疤哥,您還挺想念他的?”


  刀疤喝道:“滾!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像汪思智這樣的人,手裏有那麽一點兒小權,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最是小肚雞腸。誰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我這次放他走了,料準他會搬救兵來!”


  “既然是這樣,那您為什麽不直接做了他,省得他再給我們添麻煩?”手下不解的問道。


  刀疤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什麽呢?他不管怎麽樣,也是社長,帝國公務員。你可以罵他,羞辱他甚至是打他,但是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殺了他!我可不想給我們剛哥惹麻煩!就算一定要殺他,也要找到一個正當站的住腳的借口,你明白嗎?”


  手下恍然的說道:“我明白了,您是故意讓他回去搬救兵,然後找借口滅了他對嗎?”


  刀疤看了他一眼說道:“還不算太笨!古人說的好,天要亡你,必先讓你瘋狂!我就是要讓他先瘋狂,他一變的瘋狂,我們就能找到殺他的借口!敢根剛哥作對,天容他我都不容他!”


  手下滿是振奮的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太棒了,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刀疤哥,村民們已經備好了酒席,說是要好好的答謝答謝我們,我們先入席吧。”


  刀疤點了點頭叮囑道:“吃完飯之後你給我算算一共需要多少錢,一分不少的還給人家。


  農民來錢不容易,何況他們又是剛哥的鄉親,我們可不能亂來。”


  那手下急忙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兒!”


  村民們很熱情,用大碗盛酒,大碗裝肉。


  村民們很豪爽,杯倒酒幹,從來也不玩花的虛的。


  刀疤和他的兄弟們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暢快過,興致越發的高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刀疤正喝在興頭兒上,忽然心中一振,噌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眉頭緊皺的側耳傾聽起來。


  “刀疤哥,怎麽了?”坐在刀疤身旁的屬下滿是疑惑的問道。


  刀疤將手裏的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聲說道:“哼,果然是來了!”說完離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見到刀疤離席,正喝的過癮的眾兄弟同時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沒有人說一句廢話的跟在刀疤的身後走了出去,直看的眾村民是發愣不已。


  進村的路公路上,刀疤在前,眾兄弟在後,靜靜的望著遠處正徐徐向這裏靠近的十輛軍車。


  “哼!好個汪思智,把審判者都請來,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麽!”


  刀疤在心裏輕哼了一聲。


  車隊在距離刀疤還有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全副武裝的兩百名審判者戰士宛如放出了籠子的獵豹,從卡車上敏捷的躍了下來,快速的站成了隊列。等到審判者戰士都集合完畢之後,許亭和汪思智才從車上走了下來。


  “對,就是他們!”


  汪思智一指刀疤,恨恨的在許亭的耳旁說道。許亭有些厭惡的扭了扭腦袋,將和汪思智之間的距離拉的遠了些。


  汪思智的膽小讓許亭‘印象深刻’,心中早已經把汪思智給否定了個通透。許亭抬頭向著刀疤看去,這一看心頭不由得一震,不由得暗暗為刀疤叫起好來。


  雖然兩人從未見過麵,但是許亭還是一眼就看出,刀疤的不凡。


  別的不說,就那麵對自己兩百多名審判者,依舊能夠麵不改色,眼神湛然,腰杆更是挺的筆直的本事,就足以說明他的勇氣驚人,膽量更是沒的說!再加上刀疤臉上的那條疤痕,讓刀疤整個人都多了幾分鐵血的氣息,正對了許亭的味兒。


  目光流轉,許亭看向了刀疤身後的閃電門眾兄弟,心頭不由得又是一震。許亭帶兵已經很久了,哪個是好兵,哪個是孬兵,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如果把刀疤身後的閃電門眾兄弟都看成是兵的話,那許亭不得不說其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好兵中的好兵,兵王中的兵王!判斷一個兵是好兵還是孬兵,並不是看其長的是否夠壯,而是要看他身上的那種精氣神兒。


  有沒有一種剛強,壓不彎,拖不垮,不服輸的勁頭!閃電門眾兄弟,那一雙雙明亮的眼睛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了許亭,他們有!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反過來也是一樣,一個帶種的將軍,其手下的兵也必然是個個帶種。許亭不由得對刀疤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一擺手,兩百名審判者戰士邁著整齊的步伐,帶著壓倒一切的氣勢,緩緩的向刀疤壓了過來。


  在距離刀疤還有二十米遠的地方,許亭倏然立起了右手,隊列立即齊刷刷,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停了下來。


  許亭在打量刀疤,刀疤也在分析著許亭。從許亭身上透出來的那種豪邁的氣概和鐵血的風采,同樣也讓刀疤心動不已。


  一揮手,帶著眾兄弟向前踏出了十米,將雙方之間的距離縮近到十米。兩大陣營的氣勢不停的碰撞,雙方之間的空地上不時的被激蕩出一股股旋風。


  “你就是那個把上百名審判者送進醫院的家夥?”許亭傲然的看著刀疤問道。


  刀疤哼了一聲,絲毫也不受許亭氣勢的影響,淡淡的說道:“是我又怎麽樣?你想要替他們報仇?”


  許亭擺擺手說道:“我們是審判者,不是在社會上廝混的小門徒,不講報仇那一套,我們講的是律法!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們帝國的律法,你最好帶領你的人乖乖的跟我們走,否則,我們不排除會采取嚴厲的措施的可能!”


  許亭的話剛一落地,他身後的兩百名審判者戰士立即同時發出了一聲怒吼,聲震四野,煞是具有威懾力!

  隻可惜他們這次吼錯了對象,他們這邊兒的吼聲還沒落地,刀疤身後的閃電門眾人就發出了一聲更為嘹亮,雄渾,氣勢也更為逼人的吼聲。


  這吼聲在天地之間回蕩良久才逐漸逐漸的停息了下去。


  許亭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身後的審判者陣營也出現了一點兒不安的騷動。這一輪在氣勢上的比拚,審判者顯然是遜了一籌。


  許亭不由得仔細向刀疤身後的眾人看去,這一次他終於看出了上一次所沒能看出來的東西。


  恍然發現,這些人的眼睛異常的明亮有神,其中不時的閃爍過絲絲銳利的精光,根本就不是那些普通門派裏的門徒所能比擬的,心頭不由得微微起了些波瀾。


  刀疤冷冷的看向汪思智。冷峻的目光讓汪思智不由自主的連連打了幾個哆嗦,有些心虛的不敢和刀疤對視。


  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汪思智,我好心放過你一次,沒想到你卻不知好歹的要殺我個回馬槍。看來對你仁慈簡直是浪費!”


  有許亭給自己撐腰,汪思智的膽子壯了些,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大批審判者都來了,你還敢這麽張狂?我倒要問問你,天下之大,你還會把誰放在眼裏?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們這些渣子認罪服法的時候。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放棄抵抗,到個牢裏蹲上個十年二十年,說不定還能安享晚年,否則全都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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