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催債
話說到這個份上,其實楚玄隻不過是為了能夠多幫助王語詩億點他知道這樣要強的女孩子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接受別人的施舍。
所以才以這種方式作為收尾,不過顯然他更加低估了王語詩的自尊心。
“我不能賣給你。”王語詩笑了笑,開口拒絕,“什麽價格就是什麽價格。”
楚玄為之一愣,剛剛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突然間從門外響起了一個十分刺耳的聲音。
“王老頭,如果今天你再交不起欠我們的錢的話,這房子你們就別住了。”
說話間一個染著黃毛的男子,帶著兩個小弟走了進來,當他看到作者的楚玄和王語詩的時候。
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聲笑道,“哎呦,有個漂亮的女兒就是好啊,這是勾搭了個金龜婿回來嗎?”
一聽到這個聲音,王語詩的父親在屋裏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似乎非常的生氣。
王語詩則板著臉站起來,冷冷的開頭說道,“陳彪,你不要太過分了,說過的,還款日期還沒到呢。”
楚玄看的有些迷惑,不過大致也明白了是因為什麽。
“彪哥跟他廢什麽話,直接搬他家有錢的東西就是了西就是了。”其中一個小弟開口說。
另一個也隨聲附和,“沒錯,實在不行讓這小妞陪你兩天。”
說話間他們幾個人的目光看向王語詩都變得色眯眯的,完全沒有把楚玄當一個人看。
“我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不覺得這樣已經觸犯法律了嗎?”楚玄擋在王語詩的身前。
這些小混混是真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現在是法製社會,一旦出了什麽事情別說是他們這些小嘍囉的,就是頭頂的那些大老虎也難能逃脫。
“法治個屁,欠我的錢難道就不用還了嗎?”陳彪開口說道。
楚玄皺了皺眉頭,回頭看向王語詩輕輕的開口問道,“你欠他多少錢?”
“兩萬。”
一聽這話,陳彪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放屁,明明是三十萬。”
“怎麽現在的人欠錢就不想還了嗎?”
王語詩非常氣憤的開口反駁,“你們這是高利貸,我當初借的時候可沒有說這麽高的利率。”
王語詩是一個小女孩,怎麽能夠玩得過這些,常年混跡在社會底層的人。
“那你可以選擇不還啊。”陳彪冷笑了一聲,不過那有什麽後果,我想你應該都明白。
說著他看了兩個小弟一眼,那意思就是可以現在動手了。
那兩個小弟都跟著陳彪許久,自然明白這個眼神的意思,他們立刻開始動手去砸王女士家的東西,隻不過當一個小弟剛剛搬起桌子的時候,突然間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所有的血液都被凝固住了,然後他的雙腳好像被膠水粘住似的,無法動彈。
緊接著楚玄上前一腳就把這個人踢到了外麵,隨後單手拉住另一個準備搬家的混混,直接甩了出去。
然後楚玄便站在陳彪的麵前,“怎麽,你還想強行動手。”
陳彪看到這裏不由咽了口唾沫,他沒有想到楚玄竟然會這麽厲害。
“那個,我還有事,這裏的賬我改天再收!”說完一溜煙就消失在了巷子口。
“你怎麽會欠這種人錢呢?”楚玄回過頭來看著王語詩。
王語詩坐在凳子上,雙手撐著下巴,滿臉的無奈,“我也沒有辦法,前段時間我爸爸生病了,但是家裏的錢基本上都在之前的藥物上麵用光了,這次無法承擔醫院的費用,所以隻能夠暫時借一些錢用來周轉,”
“不過當初商量好的是兩個月之內還清,但現在才剛過一個月,他就翻了這麽多倍,我不可能還得起。”王語詩的眼神當中含帶著一絲淚光。
她這些天來,根本就沒有休息,就想多賺一些錢好能早點還清這些債務。
“我真是難為你了。”楚玄現在都覺得王語詩的境遇比較可憐了,但偏偏這又是一個非常堅毅的人,無法接受自己的施舍。
不過突然間楚玄的腦袋當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坐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王語詩問道,“對了,我公司那邊缺一個職位,你有沒有興趣?”
王語詩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拒絕,“我還要上學呢,今年才大三。”
“沒事,現在不是放假嗎,你可以在我那邊兼職,如果你幹的好,肯定比你在這邊賣草藥賺的錢多。”
楚玄這還真沒有半點想要幫助的意思,從剛剛的行為和舉動中不難分辨,這個王語詩是一個能夠吃苦耐勞而且細心體貼的人。
在妙手回春的配藥時候,就需要這樣能夠觀察入微並且十分有毅力的人來擔當。不然的話,一旦比例出了問題,那麽出來的藥品就有可能不符合規定,到時候損失的就很大。
而且萬一這種不合格的藥品流入到市場,也會對妙手回春的品牌產生一定的影響,所以這方麵一直是妙手回春的問題。
好在楚玄有時候會擔當起這個責任,因此並沒有出現什麽太大的風波。
“那好啊。”王語詩開心的答應。
這時候楚玄才想起來問道,“對了,你父親得的什麽病?”
不能給予經濟上的支持,楚玄覺得如果能夠幫王語詩的父親治好身上的傷,那麽他們的生活和日子也能夠好過一些,不然整個家庭的重擔都落到王語詩這個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每個醫生都說治不好隻能夠勉強延緩病情。”王語詩的表情有些落寞。
似乎她也已經絕望了,她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現在父親也得了重病,而且完全無法治療。
“不會是癌症吧?”楚玄開口詢問。
如果要是癌症的話,那就好解決了,這方麵除權可是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和自信,能夠治得好,無論是什麽樣的癌症在他的手裏都能夠藥到病除。
“不是的。”王語詩揚起眼瞼,開始回憶,“好像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兵,間歇會發作,一發作我爸爸的身上就會青紅交接,看上去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