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滅族
“這…好的。”
鬣狗部族族長輕歎著點了點頭,走回了部族之中。
一時間離別聲,哭喊聲,比比皆是,但楚玄卻沒有動哪怕一點的惻隱之心。
沒辦法,正如他自己所說的,想要變強,隻有舍棄掉人性。
而顯然,現在的楚玄,就已經舍棄了人性。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鬣狗部族內所有的財寶,少年自己少女被全部帶了上來,楚玄粗略的計算了一下,大概給華夏部族帶來了大約五十人的新生力量以及接近二百個正值青春的少女,自己一些楚玄雖然不認識,但是身邊人見了後,眼神都變得無比狂熱的財寶。
“族長,你確定隻有這些了嗎?”
“王,這真的是鬣狗部族所有的財寶和少年少女了。”
“我該怎麽才能相信你呢?”
楚玄提起長槍緩緩靠近那人,這般說道。
“王,您若是不信,可以派人進去搜查!”
“好,這可是你說的,全體狼騎兵聽令!進入鬣狗部族內,將符合我剛才說的規則的人活著財寶全部帶出來!”
“是!”
話音落下,數十隻狼騎兵如同風一般呼嘯而過,衝進了鬣狗部族的族地之中。
“族長大人,你別心急,好戲啊,才剛剛開始呢。”
楚玄輕笑一聲,一指點出,在地麵形成了兩把石椅,與那中年男子坐在了上麵。
“有發現!”
話音傳來,一狼騎兵夾著一個看起來約有八九歲的少年衝了出來。
“族長大人,你看,有些人永遠都是這麽的自私。”
“王!我們…”
“噓…別急,這隻是第一個而已。”
語罷,楚玄目光閃爍,意味深長的笑望著鬣狗族地之內。
“有發現!”
“有發現!”
“有發現!”
…………
很快,接二連三的狼騎兵衝了出來,大部分都是一些六七歲的少年和一些已經結了婚的少女,其中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和一個有了身孕的少女,總計加起來足足有二十一人!
“哎呀,族長大人,您不是說方才那些就是全部了嗎?那現在這些人是怎麽一回事?”
“王!您聽我解釋,這實在是因為我們…”
“噓…其實很簡單,根本不需要解釋,我說過的,藏一個人,我就殺一百個人,這裏有足足二十一人,你們鬣狗部族,夠不夠兩千一百人啊?”
說著,楚玄大笑一聲,身形拔地而起,在身前凝聚出一條數十米長的火龍,嘶吼著盤旋在半空中。
“王,求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求求您了!”
那中年男子見狀連忙跪在地上,這般苦苦哀求道。
“我給過你一次了,但是你沒把握住啊,族長大人,您沒聽說過這麽一句話嗎?叫,再一再二不再三,動手!”
楚玄一聲令下,全部的狼騎兵和象騎兵潮水一般衝向了那些手無寸鐵的父母和老人,至於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則被楚玄用火龍團團圍住。
“放心吧,族長大人,人不夠,用鬣狗來湊數也可以,反正這一戰過後,你們鬣狗部族,必須有兩千一百具屍體!”
“聚土成塔!”
楚玄一腳踏出,形成了一道高聳的圍牆,講那些少年少女們圍了起來。
這些是他楚玄的戰利品,可不能弄壞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慘絕人寰的叫喊聲也逐漸平息,隻剩下空氣中彌漫著的,濃厚的鮮血的氣味。
“巨象長老,您年紀大,做事穩重,您去查點一下,鬣狗部族內包括鬣狗在內的所有屍體,加起來有沒有兩千一百具,謊報一具,就用你的命添上。”
“大人!老朽…”
“快去!”
“老朽…罷了,老朽這就去。”
說著,巨象長老緩緩跳下天狼,朝著堆積成山的屍體處走去。
也通過這件事,楚玄發現殺人遠比大部分事要簡單的多的多。
他們殺人堆成小山隻用了大約一個小時,而清點這些卻無語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
其中主要還是因為巨象長老嘔吐了數次,耽誤了不少時間。
“大人,這裏一共有兩千零九十九具屍體,老朽所言,不敢有半點假話。”
其實巨象長老是個聰明人,打一開始楚玄就沒想放過鬣狗部族的族人,而讓自己清點屍體,也隻是做個樣子而已,是不過是為了殺掉鬣狗部族族長找個理由罷了。
“很好,巨象長老,你很聰明的。”
說著,楚玄輕笑一聲,將被樹木束縛在地麵上的鬣狗部族的族長拎了起來,道:“很不巧啊,族長大人,正正好好少了一個人,反正現在鬣狗部族也隻剩下你一個了,要不委屈委屈你,去把空添上?”
楚玄這般說著,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而此時的鬣狗部族族長在親眼目睹了自己的部族被楚玄屠戮殆盡後,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種奔潰的狀態。
他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楚玄,口中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哀嚎聲,淚水混合著汗水從他的眼角滑落。
他曾經向前一任族長做出承諾,一定會帶領鬣狗部族變得更繁榮昌盛,為此他不惜冒著被砍頭的風險,也要將族中的男人留下,因為他們才是鬣狗部族未來的希望。
可現在…
因為楚玄的一句話,他的努力毀於一旦。
這種絕望,這種悲傷,使他恨不得現在就將楚玄千刀萬剮!
“行了,眼神是不能殺人的,最起碼你不能。”
說著,楚玄將鬣狗部族的族長砸進了地麵,一杆長槍探出,貫穿了他的頭顱。
“帶上我們的戰利品,打道回府!”
楚玄大手一揮,將高聳的圍牆化為點點的星光。
而圍牆內的人們,則終於見識到了這一用血肉澆築而成的山!
楚玄看向那群少年少年,從他們的眼中,楚玄看到了傷心,憤怒,甚至是絕望,但楚玄卻沒有看到一個仇視的目光。
或許是他們小小年紀就懂得了隱藏自己的情緒。
不過在楚玄看來,是他們怕了,他們意識到了他們與自己之間巨大的差距,已經讓他們生不起反抗的心來。
剩下的,隻有深深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