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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名聲掃地

  白家被木子赫整的緋聞滿天飛,白家那丫頭以前就是學畫畫,人雖然是坐在輪椅上,但手還有可以用的,就想著辦個畫展,挺高一下形象。


  “大哥,白家準備舉辦畫展。”段奇和冷瑞、白聖雨站在木子赫的辦公室裏。


  “你們自己看著辦,不要太過火。”木子赫這丟給三個人一句話,意思就是,她同意她們去搞破壞了。冷瑞和白聖雨她可能不知道,但是段奇她還能不知道她嗎?她心裏早就有了主意,隻是礙於她不敢直接動手而已,現在她發了話,段奇還不要上天啊!果然……


  “大哥,你放心。”說完之後,一臉的賊笑。


  白慕雅舉辦的畫展,段默璃也在應邀之列。她本來在這方麵就有天賦,又是段家段二少的心肝妹妹,早已經是在攝影界取得了不小的名氣。這種在國外就已經有了名的,到了國內之後,那必定是會被人給捧上了天去。


  白慕雅舉辦畫展,自然得需要一些名人過去給她壓壓場子!負責對外聯係的那人,哪裏曉得段默璃和白慕雅之間還有仇怨,其實也沒有什麽,隻是段奇她們不好露臉,隻好請她出馬。再說,之前白慕雅和木子赫交情好的時候,沒少在她麵前嘚瑟的,她段默璃是段家的人,從小被老爺子和兩個哥哥捧在手心裏寵著,麵對白慕雅的嘚瑟,她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之前是沒有機會,現在二哥給了她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她怎麽可能會放過。此刻不整白慕雅,那更待何時!


  她雖然不做畫,但是那一雙眼睛毒。因為她的名氣,和她一行的,也有幾個算是大牌的藝術界名人。當著那幾個人的麵,她毫不客氣地批評開了!有些人可能不太知道段默璃,但是一瞧她身邊站著的那些重量級人物,就能猜到段默璃身份的不平凡,可想而知,也應該算是“大師”一流。


  大師要點評,參加畫展的人,立刻一窩蜂地湊了過去。


  白慕雅辦這個畫展,本來就是為了提高白家的形象,準備地相當的倉促,所以,這上麵展示的畫作,也是良莠不齊。段默璃這麽不客氣地點評了幾幅,周圍圍觀的人,也覺得有些沒臉和沒趣。上流社會的人,要身份、要地位,要讚同感。她們一想到剛才她們一無所覺地欣賞這些畫作,更甚至故意裝出一副欣賞的樣子,她們就覺得麵上臊地慌。有幾個之前不懂裝懂,趕在段默璃之前將那些畫作誇獎過的人,都有了趕緊抽個空溜走的念頭!

  這邊的騷亂,立刻就引來了白慕雅。誰不知道今天這畫展是何家的白慕雅舉辦的,是哪個這麽不長臉,在這裏砸場?白慕雅強忍怒氣,冷臉而來。一看段默璃,便覺得有些熟悉!


  “請問您是?”


  “Cherry。”段默璃直接報了自己的英文名,櫻桃,給人的印象是甜美、可愛充滿青春氣息、而且熱心助人。


  這名字,可比她的中文名要讓人覺得如雷貫耳地多!這個年輕人繼拿到多個含金量極高的新人攝影大獎的第一名之後,最新的作品,也是入圍了全美攝影大賽之中,並且是有望朝前三名進發的!

  以她的分量,竟似不輸於今日在場的任何一位大家!那麽她說出這樣的話,更加無法讓人辯駁,反而隻能虛心接納!

  白慕雅控製不住地臉上閃過狼狽,可是麵對著她,不得不揚起笑,牽強地回應道:“不知道您會來參加我這畫展,我真是深感榮幸。Cherry小姐,我對您其實是非常的仰慕的,一直期望著有機會能和您單獨聊聊,這樣,我們去那邊聊聊,好嗎?”白慕雅又怎麽會不知道Cherry是段默璃的英文名,她這麽說隻是想趁沒人的時候,把段默璃趕走罷了。


  她特意揚起了甜美的笑,讓自己柔美的身姿更加優雅地綻放開,期望這位年輕的藝術界人物能夠被她的美色打動,答應她的請求。隻要能將她單獨請到一邊,她就有能力改變現在這糟糕的局麵,更免得她在這兒大肆批評了!

  可,段默璃怎麽會答應白慕雅呢!

  “抱歉,我想我是沒法答應你的請求了。你雖然對我仰慕,但是我不得不說,你的水平,實在是需要努力地提高!再者,你這裏的畫,實在是太過粗劣,我……”她歎了一口氣,“我本來聽老爺子說,你在繪畫方麵有相當的造詣的,老爺子也希望我來跟著你多多學習,所以滿心歡喜而來,但是沒想到,麵對的會是這樣一堆東西!”


  白慕雅再也無法掩飾地陰沉下來了臉,本是優雅地放於身側的兩手,已是捏起了拳頭。因為,她得忍著十二分的力氣,才不用衝眼前的段默璃咆哮!她是段家的人,她這種非常時期不該惹。


  周圍的賓客看著白慕雅的眼神,有不屑,有輕視,有玩味……,這讓她再一次深刻地感覺到了被侮辱著。


  “Cherry小姐,您看過的好作品多,我這些東西,大概是入不了您的眼,嗬嗬……”強笑著,白慕雅都快瘋了,聲音都因為有些強忍怒意而發抖,並且還顯得有些尖銳,“您不妨去看看其她的作品,相信必定有你喜歡的!”


  最好,她能將那些名家的畫也給批評的一無是處,如此,她也好不客氣地反擊,給她一頂“不懂裝懂”的帽子戴!

  段默璃會這麽輕易地被她牽著鼻子走才怪了。


  “今天不是你的畫展嗎?既然是打著你的名義,那我就是來看你的作品。你讓我看別人的作品,這還有什麽意思?要是那樣,那還不如一開始,你就直接寫上名家畫展了,省的那些名家大作掛在這裏,降低了她們的格調!”


  “噗!”人群中一人輕笑了出來。


  此笑,再配合著段默璃毫不掩飾地諷刺,簡直比直接甩白慕雅一巴掌還讓她覺得難堪、難受!

  咬牙,她心頭怒火急劇攀升。她覺得眾人的目光,簡直都要快扒了她這一層臉皮!簡直太丟臉,也太讓人上火了。


  “你!!”她正打算撕破了虛偽的客套,狠狠地反擊段默璃一把,那頭,卻又鬧了起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帶著怒意,高高地揚起!


  “你們這是剽竊,是惡意侵占別人的勞動成果,無恥,太無恥了,這些分明是我的作品,怎麽就成了白慕雅的了?”


  石破天驚也不過如此吧!


  眾人嗖的一下轉身,注意力瞬間被一個頭上戴著帽子,臉上戴著墨鏡,看上去有些藝術氣質的年輕女子給吸引了。女子漲紅著臉,指著一幅畫作,嘶聲大吼,看上去氣的不輕!這女子是白聖雨和冷瑞覺得隻有段默璃一個人作戰不帶好,效果可能達不到預期的,就派了一個人來助戰。別小看這女子,作為白聖雨管轄的這一塊,白聖雨早就訓練這女子了,白家的那個存放白慕雅的作品的那個倉庫,他不知道和段奇去了多少次了,估計閉著眼睛都能摸清楚路線了。


  “你們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今天我要不是頂替我朋友來看這畫展,那我的作品,是不是以後都要冠上這個什麽白慕雅的名字了?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閉嘴!”白慕雅終於是忍無可忍了,被段默璃氣到也就夠了,現如今竟然鑽出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指著她的作品會所剽竊,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她這次準備匆忙,湊不出一個畫展所需要的畫作,所以弄了一些名家的作品來增加點內容,但是其餘的作品,也是她這些年一筆一畫地畫出來的,何時竟成為了別人的東西了!

  “別太囂張了!”她已經沒法顧及段默璃了,比其她,那個女人的性質更加嚴重,也更好對付。她推開人群,大步朝那個看上去似乎比她小一點的女子走去。


  “我的作品,何時成了你的東西了?你要發瘋,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你才發瘋了!”那女孩不甘示弱地反擊,“這還真是賊喊捉賊的了,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女子嘲諷地看著白慕雅,“這麽說來,你該不會就是那個無恥的小偷——白慕雅吧?”


  “誰是小偷?”白慕雅氣的一張嬌美的臉微微扭曲了起來,“這些畫都是我畫的,我就是原作者,你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警告你,你再這麽胡鬧下去,我就叫警察抓你!”


  女子咬咬唇,似乎是怒極反笑了,假聲道,“哎呦,我好怕怕呦!”下一秒,她臉色一變,怒容滿麵,“我呸,你以為你有那麽點錢,叫來了警察,我就會怕你嘛!我告訴你,你就算再有錢、再有權,你也不能這麽肆無忌憚地侵占別人的作品。本小姐三年前的作品,老師都批評了別丟人現眼地往外展覽的作品,你倒好,這麽無恥地就展覽上了。這些作品我就算是再不滿意,寧可把它們給扔了,但這也是我的作品,我絕不容許我的東西,就這麽被別人給侵占了!”


  “你!!”這女子說的話,當真是比段默璃還要過分了!什麽叫做“老師批評了別丟人現眼地往外展覽的作品”?欺人太甚啊!

  “工作人員,工作人員上哪裏去了,快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拉出去!”


  “你以為你有人我就怕了!”戴墨鏡的女子氣的上前就給了白慕雅一個大巴掌。因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白慕雅根本就沒料到出入這種場合的人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對此,根本是防不勝防。再者,女子的動作也太快了!

  “賤人,你敢打我!”白慕雅瘋了,爆了粗口。揚手,就要打回來。


  此舉,惹來一些人的反感和蔑視!這不該是一個世家女該有的反擊和作風!


  女子很強硬地推開了白慕雅的胳膊,更是巧妙地反手又給了白慕雅一巴掌,高聲怒斥。“打的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


  白慕雅氣瘋了,尖叫,“你才是不要臉的呢!”


  “丫頭,別激動,別激動!”白慕雅的一個閨中密友不得不出聲。再讓白慕雅這麽搞下去,她可也要跟著丟臉了。再者,她們家還得看白家的臉色,她這個時候不出聲把白慕雅給勸住,回頭,白慕雅反應過來,她和白家,肯定不會放過她和她的家人!


  哎!

  女子輕歎,為了這亂七八糟的場麵。可她不得不站了出來,往白慕雅身邊湊。一邊走著,一邊特意高聲道,“這種剽竊不剽竊的事情,孰是孰非,其實挺容易弄明白的!”


  她來到了白慕雅的身邊,一手搭在了白慕雅的胳膊上,卻是不動聲色,重重地掐了掐她的胳膊,示意她冷靜。


  “這位小姐口口聲聲說這些畫是她畫的,那麽好,讓她當場再畫一幅,不就好了?”


  戴墨鏡的女子抿緊了唇,沒有搭話。


  白慕雅猛地就冷靜了,對啊,這個好辦法,她怎麽沒有想到,果真,是被眼前對這個賤女人給氣的糊塗了。想了想,她高聲附和道:“這個主意好!這位小姐,就請你動手畫一副吧!”


  女子眼神閃了閃。


  白慕雅認定了她這是心虛,立刻冷下臉,狠厲地威脅到:“不過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畫不出來,我就要求你向我道歉,並且,賠償之前對我造成的名譽損失!”


  她白家的白慕雅,可不是隨隨便便出來一個路人甲,就可以輕易得罪的!

  所以,該死的女子,你最好趕緊逃吧,像隻醜陋的老鼠一樣逃出這裏。回頭,她會再抓到她,狠狠地折磨死她!


  可女子在微微沉默之後,卻是大出白慕雅意料地揚起了下巴,很是高傲地應了戰。


  “好啊,不過,我沒有帶做作畫工具,這個,得麻煩你這邊出!”


  仿佛她之前的遲疑和沉默,就是在為畫具憂愁一般。


  白慕雅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一般地看著她,覺得這個女子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女子卻還有話說,“此外,就我一個人畫,這不公平,我要求,白慕雅必須得跟我同台競賽。還有,事情既然到了這份上,我想請在座的給位給我做個見證。我要證實了這些畫是我畫的,我也不為難這位白慕雅,也不需要她賠償我什麽粗俗的錢,隻要求她把那些畫都給我撤了,然後一把火都給燒了!這些畫再出現在世人的麵前,我真覺得丟人!”


  說完,卻是不管在座的那些人答應不答應,女子莫名氣勢一揚,高喝了一聲,“把作畫工具給我拿一套過來!”


  白慕雅冷笑著,應戰了!


  事實上,此時已經是事關她的聲譽,她是不得不戰的。否則,倒弄得她這個正主兒好像真是剽竊了別人似的!

  很快,兩套畫具拿來過來,在白慕雅和女子的麵前擺開。


  白慕雅到底聰明,怕這女子這般模樣,是提前有了準備,所以,她留了個心眼,特意把女子給帶離了剛才的事發之地,隨意指了一副她的舊作。


  “就畫這個吧!”


  女子看了看那幅畫,一聲不吭地點了點頭。


  白慕雅一聲冷笑,頗為自信地開始動起了手。她以眼角的餘光觀察著那個女子,卻見她還是一動未動。


  切!蠢貨!敢和她鬥,她會讓她到時候羞地下不了台、哭爹喊娘的!


  白慕雅那頭都開始畫上了,女子還是沒動。白慕雅已經畫出一角了,女子才開始深吸一口氣,終於動了!

  不過,頃刻間,就顯現出了真章。女子下筆的速度,飛快,到最後,竟敢趕超了白慕雅,還早早地作畫完畢!大家再對比了一下新作和原畫,相似度非常的高,仿佛,她就真的是原畫的原作者一般。


  女子任憑大家打量著,淡淡一笑,口吻倒是輕柔了起來,又透出一股涵養來。“抱歉,這是很久以前的作品了,再動筆,手頭有些生疏了,當初的感覺,也沒法找回全部!”


  這也就解釋了她之前為什麽會那麽遲遲動筆了!因為,她需要找回當初的感覺,模擬著當初的意境,再繪出此畫!

  這才像一個真正的畫家!


  而反觀白慕雅,拿來就動筆,這水平,卻是差女子太多!

  此時,眾人的心,大部分已經偏向了女子!


  等白慕雅那頭強自鎮定地畫完了自己的畫之後,很多懂點畫的,都搖了搖頭。


  女子的畫,很顯然更逼近原畫,無論是在繪畫的手法,以及繪畫的意境上。再者,女子都已經說這是很久之前的作品了,那麽再次作畫,隻能是比原作要更好。女子確實是做到了這一點,她新畫的這一幅畫,比之原來的,在線條上,更加的柔和和平順了;在色彩搭配上,也更加的和諧了一些,那些光與影的處理,也做了一些細微的改進!這些都是細微的!也就是說,女子在做了這些細微的改變之後,還是盡可能地讓自己的作品接近了原作!

  這才是原作者啊!


  這才是實力啊!


  而反觀白慕雅那邊,非但沒有改進不說,反倒做出的畫要比原來的還要差!她本就是千金小姐,學畫畫,不過就是無聊時候的消遣以及對外好裝裱自己的門麵。她家裏有的是錢,又不是靠她畫畫賣錢,所以對於繪畫,她其實不怎麽上心。自打雲溪和木子赫又在一起之後,她一會兒要設計這個,一會兒又要設計那個,早已經是把畫畫放在了一邊,如今拿起畫筆,手生的很,還怎麽指望她能更高一層樓去!

  “結果,大家都看到了吧!”女子高傲地看著白慕雅,用最大的聲音說道,“請馬上將我的作品全部撤下,並且進行焚燒!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見證人!”


  “你憑什麽以為你贏了?”白慕雅怒聲,自以為是地像個傻子似的。“大家還沒評呢!你這個無恥的剽竊者,剽竊了我的畫,還敢這麽囂張!”


  女子伸手扶了扶眼鏡,冷哼,“跟你說話,我都覺得掉了我的身價!哼,你最好還要你這張臉,能夠說到做到!”


  說完,大步離去。


  圍觀的人群,紛紛往兩邊避讓,主動給她讓出了道!

  這已經是顯現出了尊重和讚同!

  隻有白慕雅這個自認為自己必贏無疑的正主兒還蒙在鼓裏,自我感覺良好地大喊:“你給我站住!臭女人,你給我站出,你這是在衝誰囂張呢!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快把她給我抓住,我要她對我道歉,我要她賠償我的名譽損失!”


  幾個頗有名氣的藝術家再也看不下去了,紛紛沉下臉,走開了!


  這白家還自詡世家百年了,卻沒想,出來的女子竟然做出這麽沒品的事情!實在是丟人,丟人!


  工作人員領命過來拉人,圍觀的人終於是看不過去了,幾個不同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慕雅,適可而止吧。你都已經輸了,還在這掙紮什麽!你還是放人家走吧,她不追究你的責任,已經是夠給你麵子了!”


  “是啊,明明都已經輸了,就別這麽無恥了!”


  “我要是你啊,寧可不要這虛名,我不會剽竊別人的東西拿來當自己的用!”


  “這樣很丟臉哎!”


  有男有女的聲音,猶如陣陣悶雷,在白慕雅的耳朵邊炸響,搞得她一愣一愣的。她不明白,她怎麽就輸了,這些明明都是她的東西,怎麽最後就成了是她偷別人的!


  工作人員雖然是拿著何家的薪水,但因為一直在藝術界混,所以也是不恥這種剽竊的行為的,見白慕雅臉色猶如染色盤一般的,忽紅忽綠,忽黑忽白,就沒真的去攔那位眼鏡女。轉眼,眼鏡女就和一些實在不屑再呆下去的賓客一起撤了。


  白慕雅怔愣了很久,終於回了神,然後嘶吼了出來。


  “我怎麽輸了,怎麽剽竊了,這些明明是我的作品,是我的,我的!”


  部分還沒徹底離開展廳的人聽了,不由搖了搖頭,對白慕雅更是不屑!


  就連這些所謂是她的親筆所畫的破爛貨,都分明都是她臨時湊起來的,更甚至還是原作者所遺棄的,還虧她想得出來、虧她敢往這上擺!

  白慕雅再不懂,可和她關係親近的人懂啊!


  她就是使出十八般武藝,也攔不住那些不屑和她共處的人群。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的親友隻能小心翼翼地斟酌著說辭,向她解釋為什麽是她輸掉了!


  白慕雅怔愣當場,對這樣的結果表示難以置信,可理智卻又告訴她,親友分析的這些卻又是對的。想到大家鄙視的目光,想到自己到頭來還是無用功一場,她的全身激出一層冷汗,竟是不由自主地哭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明明是我的作品,明明是我的作品呐……”


  抓住了一個她的朋友,她狂亂地嘶吼,“這些畫是我畫的,你信不信!信不信!”


  朋友的臉上流露出了為難,說實話,其實連她都已經懷疑白慕雅這是挪占了別人的東西!


  白慕雅一看朋友這張臉,心情頓時就跌倒了低穀。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不可能……”


  喃喃著,她雙眼茫然地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心裏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了。那悵然若失的表情,朋友看了有些不忍。


  “丫頭,我讓人把那些畫給撤下來吧!”


  這話,猶如觸到逆鱗一般,讓白慕雅整個人都炸了起來。


  “撤什麽撤,這是我的東西,是我白慕雅的作品,我憑什麽撤?”她狂吼,憤怒地看著那位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的心情的友人,“不準撤,誰都不準給我撤,誰敢撤,我就饒不了那個人!那死女人,她是來害我的,我要把她個揪出來,她要問她為什麽這麽做,到底是誰指使她的,我要讓她恢複我的名譽,我要讓她賠償,我要讓她坐牢!”


  她要回家,她要找奶奶,找爸爸媽媽,她要家裏人幫她找人,給她一個公道。就算是掘地三尺,她都要把那個女人給挖出來,然後將她賦予她的恥辱,雙倍地賦予那個女人!

  可惡!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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