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誤會
趙京飛意識到這其中似乎發生了什麽誤會,他立刻將眼神看向別處。
“咳,那個你想多了,我對你才沒有興趣,我說的是你將衣服撩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還想不想你的傷好了!”
趙京飛白了趙雪柔一眼兒到。
趙雪柔用奇怪的眼神看趙京飛,難道是她想錯了,可剛才明明……
“我手術不是已經做完了嗎?還看傷口幹什麽?”她感到不解,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趙京飛。
“就你這個傷口好下去,沒有半個月也得花十天的時間,說不定還會留下像蜈蚣一樣的疤痕,你以後連露臍裝都穿不了了!”
“如果你想馬上就好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
趙京飛耐心解釋到,其實他內心也躍躍欲試,畢竟自己這腦子裏麵的那些東西帶給他太多的驚喜,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證實。
特別是剛才的那一刹那,他感覺自己跟別人不太一樣了,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太大的變化。
這似乎就應證了那句話,以不變應萬變,麵上看上去平平無華,可這其中細微的變化,隻有他心裏麵能夠感受到。
不僅是心,還有眼睛鼻子,耳朵,這些他都能夠感受到!
“呃,雖說我不穿什麽露臍裝,但是這腰上麵平白無故的留下那麽一條走路的疤痕,任何一個愛美的女生都難以接受!”
“你真有把握可以治好?”
趙雪柔有些猶豫,但一想到自己爺爺的病,其他醫生都束手無策,但在他麵前就迎刃而解。
再加上之前葛神醫對趙京飛的評價,他可能是古醫世家,她的猶豫不攻而破。
“那好吧,我就暫且相信你一回!”趙雪柔嚴肅道。
其實心裏麵早已經信服了趙京飛!
趙京飛剛準備動手,趙雪柔又突然喊道:“不行不行,你過去把門給反鎖了,到時候讓別人產生了誤會,這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趙雪柔向來做事小心翼翼,為人也比較謹慎,倒是趙京飛一愣,他倒沒想過這麽多。
趙京飛關上門,趙雪柔這才放心,畢竟現在她的身份跟別人的可不一樣,稍有不慎被別人抓到把柄,那誤會可就深了。
“你聽我的,先把衣服給撩起來,把傷口露出來!”趙京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而此時此刻趙雪柔臉色通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要她撩衣服,想一想,就覺得讓她尷尬不已。
在趙京飛的催促下,趙雪柔將衣服給撩起來,那猙獰的傷口不忍心看。
不過好在口子不是很大,就像是一條小小的蜈蚣,趴在她的肚子上麵。
白皙的皮膚猶如羊脂膏一樣散發著一股股幽香。
趙京飛先是伸出手在她那溫熱的肚子上麵,輕輕的按了按,那冰涼的觸感讓趙雪柔一驚,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被趙京飛一下按住。
“你先別亂動,待會兒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過會兒就好了!”
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門口有人將耳朵附在門上麵,對於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你的手那麽冰,能不能搓熱了再放上麵呀?”
趙雪柔下意識地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本來她就比較怕冷,更何況還是敏感的肚子。
“呃!”趙京飛先是一愣,自己手是有點冰涼冰涼的。
“那啥,抱歉,我這就搓熱來!”
空氣當中略顯尷尬,不過趙京飛還是氣定神閑,他雙手輕輕搓了兩下,立刻就熱了,放在了趙雪柔的肚子上麵。
“啊!”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趙京飛的手燙的就跟燒熱鍋一樣。
“怎麽了?”趙京飛感到詫異的又收回了手。
“沒什麽,你趕快呀!能輕點嗎?很痛哎!”
趙雪柔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而就在外麵偷聽的人突然瞳孔緊縮,眼睛真睜大。
“那好吧,我盡量快點,免得有人進來發現了!”
隨後他便將手按在了趙雪柔肚臍周圍的那幾個穴位上,輕輕按揉,緊接著靠近一旁的縫好的傷口。
“真的有點痛,你稍微忍一下哈!”
趙京飛又再一次提醒。
“行了行了,你快點好不好?等得我都不耐煩了!”
“不要著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了,我這就來!”
門口的趙軍聽得嘴角嘿嘿直笑,這下有意思了,趙雪柔居然跟趙京飛搞在一起了,趙京飛那個廢物一副窮酸樣,一看就是沒本事的。
真是不知道趙雪柔那到底是什麽樣的眼光能夠看上趙京飛,不過他並沒有阻止,反而很期待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時候路過一個小護士,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趙軍,趙軍劈了他一眼,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不要打擾自己,在這裏看好戲。
小護士一臉茫然,但看了趙軍他的身份,也自覺的沒有說什麽,匆匆離開。
“啊!”
就在這時候突然病房裏麵傳來趙雪柔啊的一聲!
正在偷聽的趙軍突然精神一陣。
而此時此刻正在房間裏麵的趙京飛,他的大掌在趙雪柔的傷口上,緊緊的按壓。
而趙雪柔早已經疼得緊眼睛閉起來,眉頭緊鎖著,額頭上麵等汗淋淋。
如果他睜開眼睛看的話就能發現,趙京飛的手掌居然泛起金色的光芒,十分的微弱,但是那光芒卻在一點一點的治愈趙雪柔的傷口。
更加神奇的一幕發現了趙京飛在目不轉睛地盯著趙雪柔的傷口看隻,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傷口正在一點一點的愈合並且疤痕脫落。
他早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自己醫術居然如此高超。
緊接著他又將全身的內力匯聚於自己的手掌那裏,越來越熱,就猶如沸騰的水一樣。
而趙雪柔周圍的皮膚也變得赤紅起來,就猶如被火給燒了一麵,但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是晶瑩剔透的,而且皮膚也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趙京飛輕聲安慰著,而這話趙雪柔早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似乎被人給捏住了,因為實在太疼了,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
她要知道是這麽疼的話,肯定不會答應的,這簡直就好像拿刀在割身上的肉呀!
直到後麵那傷口由疼痛轉變為舒適,趙京飛手上的力道也恰好適中,按得她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