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關係躍升
雖然我並不能夠和那些慷慨就義的英雄們相提並論,但是你現在我這種強硬的態度也讓大黃牙難受得不行。
他此時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了那種猙獰囂張的笑容,手狠狠的握著自己手中的那把匕首,對著我狠狠的吼道:“你這是在找死,你是在找死!”
看著大黃牙如同神經病一樣的在喃喃自語,我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手段發揮了作用。
趁著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掉頭逃跑。
我的這個突然動作徹底的激怒了大黃牙,他立刻就對著自己的手下們大聲地吼叫起來。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這片沙灘上,我的奔跑速度根本就快不起來。
很快就被大黃牙他們那夥人追上,這次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囉嗦了,直接就對著我撲了上來。
麵對著他們凶狠的動作,我隻能夠拚命的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任由他們拿著刀往我身上招呼。
嘭!
就在我以為自己今天肯定就交代在了這裏的時候,突然耳邊傳過來一聲悶響。
略微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睛,我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我眼前劃過。
沒錯,他就是劃過去的。
我躺在沙灘上,他張牙舞爪的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然後狠狠的落在了我的旁邊,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生死未知。
怎麽回事?
此時我的腦海中滿是這樣的一個想法,努力的轉過頭去想要搞清楚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是大黃牙他們下手實在是太狠,我隻是剛剛轉頭過去就隻感覺到眼前一黑,直截了當的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首先就聞到了刺鼻的消毒水的氣味。
很疲憊的睜開眼睛,我就看到了那白得瘮人的天花板。
原來我又一次的躺在了醫院裏麵。
心中苦笑不已,我是真的倒黴,這才看多長時間就已經住了好幾次的醫院。
是什麽時候我開始變得這麽倒黴了?
難道說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之後,還會附帶一個倒黴屬性的嗎?
心中無奈的苦笑一聲,我努力的掙紮著從病床上麵坐了起來,想要拔掉自己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
可是剛有所動作,病房的門就被人猛地一下從外麵推開,然後田柔驚喜萬分的聲音傳了過來。
“宋義,你醒了啊?真的是太好了!你先不要動,我馬上去把醫生給叫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田柔這個時候已經興奮的語無倫次了,放下自己手中的那個袋子就想要跑出去,但是被我及時的叫住。
“你先等一下!我渴了,你能不能先給我喝點水啊!”
現在我隻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裏麵仿佛有幹咳的冒煙了似的,所以我剛剛才掙紮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喝口水。
既然田柔進來了,那我自然就不用強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去做這件事情了。
而且我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肯定都是有作用的,要是沒必要的話我還是盡量不要拔掉為好。
田柔這才稍微的恢複了一些理智,趕緊給我倒了杯水過來,然後這才把醫生找來。
醫生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我才從田柔口中得知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田柔離開後就趕緊去找人求助了。
雖然她已經和家裏徹底的鬧掰了,但是畢竟她也是田家的人,田家不可能真的放心讓他一個人在外麵的,所以就給她安排了一個保鏢。
那個保鏢遠遠的保護著田柔,不會去打擾她的生活。
尤其是那天晚上,在那種曖昧的氣氛之下,保鏢更是遠遠的躲開了。
所以這才讓大黃牙那些人有了可趁之機。
田柔離開後立刻就找到了這個保鏢,讓他第一時間過去把我從大黃牙他們手中給救了下來。
雖然說保鏢過去救我的時候我還沒死,但是也已經非常的淒慘了,渾身上下都是血,鼻青臉腫的樣子田柔險些沒有認出我來。
田柔說,我已經在醫院裏麵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
這期間我多次被下了病危通知書,好在我的生命力足夠頑強,所以才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聽到田柔說完這些,我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麽。
也許是那天情況太過於緊急,所以我的身體分泌了大量的荷爾蒙,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多麽的疼痛。
難怪那天我連看清楚救下我的人是誰都沒有力氣,原來我差點就死掉了。
想到這些,我那心裏麵就充滿了仇恨的情緒,這些都是陳家豪那個王八蛋做的。
兩次,他兩次差點殺了我!
這口惡氣我要是能夠咽下去的話,那以後我也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心裏麵記下了陳家豪,我對著田柔問道:“那大黃牙他們那夥人現在怎麽樣?被抓起來了嗎?”
田柔肯定的點點頭。
“他們都被我的保鏢給打傷了,都被關了起來。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他們這一次絕對會被以故意殺人罪已起訴,肯定是跑不了的!”
從田柔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我才放下心來。
大黃牙那家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如果說要是讓他一直在外麵活動的話,那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大危險。
好在現在他已經被抓了。
而且我相信,以田柔找的人,絕對能夠判他一個故意殺人罪,大黃牙的後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裏麵度過了。
就算是他減刑了,隻用坐十幾二十年的牢,那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也是一個老頭子了。
我完全沒有必要害怕他。
到時候他不過來找我的麻煩還好,如果他真的還想要找我複仇的話,那咱們誰殺了誰還真的說不好。
醫生很快就對著我的身體做了一個全麵的體檢,然後麵帶微笑的點點頭說道:“恢複得非常的不錯,按照目前的恢複速度,你再有半個月就能夠出院了!”
那個醫生又給我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後,這才轉身從病房裏麵離開。
等到病房裏麵又隻剩下了我和田柔兩個人,氣氛卻開始突然之間變得曖昧了起來。
畢竟,我們在一起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關係早就已經非比尋常,至少絕對不是普通朋友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