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燕姨手軟
小倩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什麽都不說，捂著臉就跑了。
燕姨第一時間過來質問我，說，誌文，你說學習，就是這麽學習的？人家小倩可是個好女孩，在宏發電子廠可是出了名的做事快，你這樣對人家，太沒良心了。
我那叫一個氣，毛都沒摸一根，哪裏壞了？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房子是燕姨租的，要是跟她硬頂的話，她生起氣來不讓我學習，我還真拿她沒辦法。
所以，我就跟燕姨解釋，說，燕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學習累了，逗小倩玩呢，又沒真做什麽。
燕姨說，以後不能再這麽玩了。小倩是個黃花大閨女，這麽玩，不好！
我說，知道了，燕姨。
然後我就回陽台睡去了，說實話，我下麵那玩意有反應，幸虧今天我褲子穿的是大號的。要不然，剛才就要被燕姨發現了。
我剛脫完外套鑽進地鋪，燕姨就喊我，說，誌文，你過來睡吧。
我以為燕姨逗我玩的，沒理她。哪知道，燕姨又喊了一遍，誌文，你幹嘛呢？快來燕姨屋裏睡，燕姨有事情跟你說。
燕姨這麽一說，我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屁顛屁顛就跑到燕姨床上。
這次燕姨沒有裸睡，而是穿了一件薄的睡衣，沒有戴罩罩，奶把睡衣頂得老高。
你小子看什麽呢？還不快上床？真服了你，又不是沒看過，燕姨罵罵咧咧把我拉到床上。
我問燕姨，燕姨，我可以躺你懷裏嗎？
燕姨說，躺就是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你隻要好好聽我說事情，你愛怎麽躺怎麽躺。
既然燕姨這麽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直接躺在燕姨肚皮上，然後手就不老實起來。
槽，好長時間不摸了，感覺燕姨的奶又大了不少！
燕姨一邊輕微的哼哼聲，一邊跟我說正事。
我心裏挺佩服燕姨的，居然能一心二用？
燕姨說，誌文，你是不是跟梁廠長有點熟悉啊？
我說，沒有啊！燕姨，我進宏發電子廠比你還遲，你都不怎麽熟悉梁廠長，我怎麽熟悉？
燕姨說，不可能吧？你不熟悉梁廠長的話，怎麽那次她會送一袋蘋果給你？
我說，不知道啊，可能是她蘋果吃不完，覺得倒掉浪費吧。
燕姨就自顧自的在那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梁小花在宏發電子廠是出了名的小氣，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給你誌文一袋蘋果呢？一定是你沒說實話！
我好奇心也上來了，問燕姨，燕姨，你……你……讓我找梁廠長幹什麽啊？我就一打工的，找她有用嗎？
燕姨說，有用，當然有用！又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讓你去跟梁小花說，讓她同意梁主任讓我做打包組的副組長。
我說，這事梁主任同意不就行了嗎？他一個車間主任，難道連一個副組長都定不下來？
燕姨就歎氣，說她命苦，以她跟肥豬的關係，本來這事是不需要經過梁小花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一個老婦女來，說是梁家的遠方親戚，她也想當這個副組長。所以，梁主任那家夥就把皮球踢給她姐了，說隻要廠長同意，他這個主任就沒問題。
我有些想不明白，這麽重要的事，燕姨應該親自去跟梁小花說啊，讓我這麽個小屁孩去說，算哪門子事？
燕姨不再問我意見，就問了我一句，誌文，你幫不幫燕姨？
我說，我為什麽要幫你啊？又沒有好處的事。
燕姨就罵我是沒有良心的，每天做飯給我吃，還騰地方給我學習，現在好了，她有難了，我這個侄兒居然見死不救。
我說，燕姨啊，別說的那麽好聽，我又不傻，你這麽做可是收了錢的，而且我也幫你做事了，兩兩相抵了。我最後說了句，燕姨，不管我能不能幫忙，我明天都會去梁小花那邊試一下。但是呢，必須稍微給點好處。
燕姨扳著個臉說，小祖宗，你說，你到底要什麽好處？
我也不廢話，直接說，燕姨，我想和你做事！
不行！燕姨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答案，一樣的決絕！
把我氣得，直接狠捏了一下燕姨。媽的，怎麽跟燕姨做回事就那麽難呢？
燕姨見我真生氣了，就抱住我哄我，說，誌文啊，不是燕姨不想和你做，而是時候未到。要不這樣，燕姨給你弄出來，行嗎？
我一想，也隻能這麽做了，就點了點頭……
還別說，燕姨還真就幫我弄出來了，那感覺怎麽說呢，真的很舒服！
心裏想，平時燕姨用手打我，感覺她手硬邦邦的，冷冰冰的。怎麽今天這次，感覺燕姨的手，前所未有的軟軟的，暖暖的？奇怪，女人真的奇怪啊！
我還是一個沒怎麽經曆男女事的初中畢業生，哪能經得住燕姨這般嫻熟的動作？五分鍾不到，我那種強烈的觸電感覺來了。
我心裏一想，要不搞一下燕姨？
想到這，我就拚命忍住不叫，讓燕姨誤會我還沒來感覺。果不其然，燕姨被我騙了，在那裏自言自語，說，奇怪了，誌文這小子，怎麽到現在還沒感覺？燕姨我手都酸了。
一聽燕姨這話，我更興奮了，直接讓那觸電感覺釋放出來……
燕姨就罵，誌文，你這小子，感覺來了，也不告訴燕姨一聲？
我就笑，燕姨，你不是老手嗎？怎麽不知道我要來？
笑你個頭，快去拿毛巾幫我擦一下，髒死了，快去！燕姨惱怒到。
我賴床，死活不下去，心裏想著，就是不去拿毛巾！哪知道，燕姨直接來硬的了，一腳把我踹下床。
見燕姨用毛巾擦完，我還想上床，燕姨不讓。
我問為什麽啊？燕姨。
燕姨說，誌文啊，你燕姨剛才被你這麽一弄，心燒燒的，不能再讓你上來了，我怕控製不住自己。
我說，控製不住最好，剛好可以做事。
燕姨就罵，誌文，你別一天到晚像個公豬似的，盡想著上你燕姨。再說一遍，我是你燕姨，你是我侄兒，不能輕易亂來！下次還敢動這個想法，我就告訴你老爸去，讓他收拾你這個混小子。
燕姨這麽一說，我就鬱悶的回陽台地鋪了。
不是我體力不如燕姨，強弄不過她。也不是我良心發現，舍不得強弄，就單純隻是怕我老爸。他現在就在大朗鎮，燕姨要真是去找我老爸說，不用說，明天我絕對會被老爸修理。
這麽想，我隻能把心中那份衝動壓了回去。與此同時，心裏又恨恨的想，燕姨，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和我做那事的。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去了趟二樓廠長辦公室，既然答應了燕姨幫忙，不管能不能幫上，我總得試一試。
梁小花一看是我，驚了那麽一下下，然後問我，誌文，你中午不抓緊時間休息，來廠辦公室幹嗎？
我直接說，梁廠長，我來，是想跟你說下我燕姨當副組長的事。
梁小花本來還在看報表，一聽我說這話，就停止看報表，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誌文啊，你個小屁孩，大人的事，你摻和什麽？
我說，梁廠長，我不是小屁孩了，再過段時間，我就18歲了！在我們安徽老家那邊，18歲都結婚生孩子了。
梁小花就笑，說，那你誌文有沒有結婚啊？
我臉馬上就紅了，我說，我……我……還沒女朋友呢。
梁小花繼續笑，說，那不就是了，毛都還沒長齊，大人的事別管了，你還是下車間去好好想想，怎麽把焊接技術學好就是了。至於你燕姨的事，我自然會考慮的。
我一聽梁小花要趕我走，急了，慌不擇言到，梁小花，你是不是想把副組長的位子給你那個親戚啊？
梁小花就用眼睛瞪我，說，你個混賬東西，沒大沒小，梁小花這個名字是你這個小屁孩亂喊的嗎？還有，誰告訴你，我要把副組長的位置給我親戚的？
我見梁小花好奇心上來了，也不害怕，繼續說，梁廠長，沒有誰說，廠裏人都知道，你遲遲不把這副組長的位置定下來，就是在想怎麽把你親戚扶上去！
梁小花聽完我的話，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麽生氣，而是來了一句，我就是想讓我親戚當這個副組長，怎麽了，不行嗎？我堂堂一個廠長，做事還得你們這些打工的批準？出去，現在你就給我滾出去，以後少管閑事。
梁小花聲音很大，嚇了我一跳。
我本來是想出去的，可是一想，我出去了，那燕姨的事不就蹦了？
說實話，我對燕姨當不當副組長也不是那種太在意。畢竟，她對我也不是好上天的那種。可是呢，如果讓那老婦女當副組長，那麽宏發電子廠又多了一個像肥豬這樣的惡心人，那我在宏發電子廠不是幹得更不開心嗎？
想到這，我剛站起來，又重新坐了下來。
梁小花不耐煩的催促到，你趕緊滾出去，我還要看報表呢，沒功夫跟你扯談。
我也不說話，就一直看著梁小花。其實，我心裏在想，我該怎麽說她和李德全的事情呢？是直接說，還是委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