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花言巧語
如果中年婦女房間不是這麽亂,氣味不是這麽難聞。說真話,我是不介意留下來和這位中年婦女坐下來一起看A.片的。可是,這環境太差了吧,跟狗窩似的,又騷又亂,實在是沒那種感覺。
我就說,大姐,還是算了吧,燕姨馬上要回來了,發現我不在家就麻煩了,搞不好又要挨打了我。
為了能走,我把燕姨搬了出來。
中年婦女說,你說的是小雪吧?沒事的,我跟你家燕姨熟悉,你盡管看,待會我送你回去就是了,我保證你燕姨不會打你。
我還能怎麽說?隻能留了下來,罷了,看就看吧,又不少一塊肉。
看之前,我隨便跟中年婦女聊了一下家長。知道她叫趙淑芬,是冬莞本地人,而且,這棟樓都是她的,準確的說,是她老公的。
後來老公死了,就歸她了,她也沒有孩子,就一個人,平時也不上班,房租夠她吃的了。
趙淑芬擺弄了好一會,終於搞了一部我喜歡看的電影,就是日本演的那種,情節好像是老婆背著老公出.軌什麽的。
氣氛很尷尬,我看A.片,趙淑芬看著我,我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誌文啊,好看嗎?看了才五分鍾不到,趙淑芬就興奮的問啊。
我實話實說,還可以了,這女演員奶.子還是很大的,挺刺激的。
那你硬了沒有啊?趙淑芬語氣很是挑逗。
我臉有些紅,不是沒聽過這樣的挑逗話,而是,我跟趙淑芬才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啊,她就說這樣的話,由不得我臉不紅。
我羞羞的點了點頭。
趙淑芬見我點頭,眼神就直接看我檔間,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小心翼翼的摸我的手,看我沒怎麽反抗,就慢慢的摸我檔間了。
說實話,趙淑芬雖然年紀有些大,可是這手啊,還算是芊芊玉手吧,摸起來挺舒服的,我也就不反抗了。
電影一直在那放著,可是我卻沒有心情看。身邊有一個真實的女人用手在挑逗我,我要是有心情看,我就真是個大傻逼了。
趙淑芬都摸上了,我也不謙虛,我就問她,大姐,你老公死了,你有沒有找男人搞啊?
趙淑芬一聽我問這話,手更不老實了,直接伸進我褲.襠了,猛的一陣亂捏,好像好長時間沒捏過那玩意似的。
她說,誌文啊,不瞞你說,自從我老公死了之後,我就沒再碰過男人了。你也知道,這裏全部是外地打工的。我呢,又是本地的,我是想被男人搞,可是呢,又怕丟麵子。你說,要是一個本地女去勾.引外地打工男,被發現了,那我這臉往哪放?
我說,那我也是外地的呀。
趙淑芬說,你不一樣,我知道你,你燕姨經常跟我說過,你不像他們那樣,就隻是打工,你是有技術的,年紀又小,長得挺好看的。跟你搞,麵子上不是很差啊。
被趙淑芬這麽一說,我有些飄飄然了。我繼續問她,大姐,你不會每天都是看A.片吧?有沒有自己搞過自己呢?
趙淑芬說,沒有男人,肯定是自己搞自己了。要不然,下麵那玩意要長草的,要堵塞的……
我還想問趙淑芬,平時用什麽東西搞自己,是手呢,還是黃瓜?
哪知道,趙淑芬直接把我按倒在沙發上,一邊用手脫我褲子,一邊吻我,還說,寶貝,大姐想死你了,快點,快點讓大姐嚐嚐肉。
我感覺有點不舒服,我是男人,不應該是我主動搞她嗎?怎麽她這般火急火燎的?
有一種感覺,我被強.奸了!
就在趙淑芬想坐在我身上的時候,突然辟啦啪啦一聲響,趙淑芬好像被什麽人從我身上掀翻了。
我一看,槽,是燕姨!
我趕緊穿上衣服,那玩意一驚嚇,也早軟了。
燕姨就罵,當然罵的不是我,罵的是趙淑芬,燕姨說,房東啊房東,我家誌文多大的一個孩子啊?你居然也勾.引?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麽個老女人,也想勾.引我家誌文?
趙淑芬顧不上回應燕姨的謾罵,而是慌裏慌張的穿衣服。
衣服穿好,趙淑芬臉紅到,小雪,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燕姨說,我呸,你們兩個都把衣服脫了,還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你們想咋樣?房東啊房東,你要不要臉啊你?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租了你家的房子,你就可以亂搞我家的誌文,信不信,我明天就搬走?你以為冬莞就你趙淑芬家有房子出租啊?
趙淑芬一聽我和燕姨要搬走,趕緊道歉,說,這次衝動了,下次不會了,堅決不會了。
燕姨理也不理,直接拉我離開了趙淑芬家。
一回到家,燕姨把罵人的勁頭轉向了我,她說,誌文啊,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趙淑芬那樣的賤女人你也去招惹?
我本來也不怎麽氣的,可是,突然被燕姨罵成是腦塌的人,我忍不住火了,槽,有這麽嚴重嗎?不就是和一個寡.婦曖昧了一點嗎?有什麽的啊?現在又不是過去封建社會。
越想越氣,我就頂燕姨,我說,燕姨啊,你別大驚小怪了,要說跟人亂搞,你也不一樣嗎?你跟肥豬,還有我爸他們,你還搞少了?我也沒罵你是腦塌啊,怎麽我去了一趟趙淑芬家,我就是腦塌了呢?
燕姨見還頂她,滿臉氣得通紅,兩個奶.子抖得厲害,上下起伏。
我心裏有氣,自然沒心情管燕姨奶.子抖不抖了。
燕姨繼續罵,誌文啊誌文,你知不知道,這片的鄰居都喊趙淑芬是什麽嗎?
喊什麽啊?我不以為然到。
喊她是黑寡.婦,是掃把星,克男人!燕姨狠狠到。
我說,燕姨你這是亂扯,現在是科學社會,哪裏那麽多迷信啊?
燕姨說,誌文,我是你燕姨,我會騙你?她老公就是被她克死的,聽說是喝水喝死的。你說,好好一個人,如果不是被人克,會喝個水都死?誌文,算燕姨求你了,你想搞女人,可以去找小倩,或者宏發電子廠其他打工妹,別再去招惹趙淑芬那個黑寡.婦了。
我看燕姨這番搞笑的火急火燎表情,我突然有了個想法,那就是,趁今天這個機會,把燕姨搞了,以前好幾次,燕姨都說機會沒到,今天機會算是到了吧?
我就說,燕姨,你不讓我去招惹趙淑芬,沒問題,但是你得讓我搞一下。你也知道,剛才被趙淑芬搞得下麵很難受,如果不發泄出來,年紀輕輕的,對身體傷害很大。
我一邊說,心裏一邊樂滋滋,因為我覺得,我這話一說,燕姨肯定同意。
哪知道,燕姨仍舊是兩個字,不行!
我氣得真是七竅生煙了,心裏想,我.日你媽個逼啊,你燕姨下麵是金逼啊?天天求你,就是不給搞?槽,不讓我搞你也就算了,你他媽的還不讓我搞別的女人,還說什麽黑寡.婦克男人,我看你也是黑寡.婦,專門讓我這個侄兒難受的黑寡.婦!
如果是按平時的脾氣,我肯定要上去拉扯燕姨,強行和燕姨那啥。可是呢,今天實在沒那個心情,人就是這樣,三番五次被拒絕了,興趣也就越來越小。我想,槽,不給搞就不給搞,又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我還不稀罕了呢。
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有去燕姨床上睡,而是回到陽台上的地鋪睡。
燕姨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在那歎氣,偶爾就嘟喃幾句,誌文啊,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呢?傷你燕姨的心很好玩嗎?
我理也不理,就睡我的覺。
晚上不知道睡到什麽時候,應該是半夜吧,我忽然聽到燕姨房間傳來哭聲,是真哭的那種。雖然我心裏還是很氣,但是呢,燕姨畢竟是燕姨,跟她生活這麽久,多多少少已經成為親人了。
所以,燕姨這麽一哭,我趕緊起來去她房間查看究竟。
一看,我整個人都懵逼了,燕姨臉色卡白的躺坐在床上,下麵被子全部血紅。
我趕緊問,燕姨,怎麽了?
燕姨就隻是哭,不理我。
我趕緊上去抱住燕姨,用哄她的語氣說,燕姨,你別生我氣了,剛才我說的是氣話,你不要嚇我啊,你快說,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多血啊?
燕姨聲音很微弱的說,你不要管我,讓我死好了,死了你就不用每天要找我搞了。我啊,這輩子就是命苦,想找一個愛我的男人都找不到,一個個跟公豬似的,就隻想搞我。
我被燕姨說的是懵逼中的懵逼,什麽愛不愛的,搞不搞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我也不想去深究燕姨說的這番話,我隻是想弄明白一個問題,怎麽好好的,燕姨床上這麽多血?
問了好久,燕姨就是不說。沒辦法,我隻得說假話哄燕姨了,我的想法是,女人嘛,不管大小美醜,總該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的。
我說,燕姨,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這個侄兒真的很傷心。其實,我在安徽老家就喜歡上你燕姨了,這也是我為什麽沒有去上海打工,而跑到冬莞來打工的原因。我之所以平時喜歡跟你頂,喜歡罵你,那是因為我愛你,想引起你重視。有的時候,也是因為吃醋,看你跟別的男人亂搞,我心就痛,就吃醋,一吃醋我就喜歡傷你,往死裏傷。燕姨,你真的不要這樣啊,你看在我年輕小的份上,不要跟我計較,好不好?你趕緊跟我說,你怎麽了?怎麽流了這麽多血?
啪啦啪啦,我說了一堆假話。不過,也是奇怪,假話說多了,我自己都感覺有點像真話了。
燕姨是女人,自然抵擋不住我這番很有文化內涵的甜言蜜語,一分鍾不到,燕姨投降了,歎了一口氣到,小冤家啊小冤家,上輩子我是做了什麽孽,讓我這輩子跟你碰上。
我一聽燕姨開始鬆口了,我趕緊勸她,燕姨,你都說是緣了,管它是情緣還是孽緣,在一起了,就開開心心的。而且,身體是最重要的,你身體要是差了,以後我在廣東這邊,誰來照顧我啊?是不是?乖了,燕姨是天地下最好的燕姨了,你快跟侄兒說,你下麵怎麽流這麽多血?
燕姨摸了摸眼淚說,算你誌文還有點良心,知道問我的情況。你啊,也不用擔心了,這血就是月經而已,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沒有戴衛生巾,所以血就流了一床單。
我說,不會吧?月經有這麽多血啊?
燕姨說,平時是沒有這麽多血的,這次可能是被你氣著了,所以流的血比較多。還別說,血流了這麽多,又哭了一會,頭有點兒暈,誌文,你去幫我泡點紅糖水來。
聽燕姨這麽一說,我趕緊去客廳泡紅糖水給燕姨喝,也不是關心不關心的問題,任何女人流了這麽多血,我看到了,心裏多多少少都有擔心的。
一杯熱熱的紅糖水喝完,燕姨氣色恢複了很多。然後,燕姨教我重新鋪被子,把那血呼啦的被子換了。
一切搞完以後,我以為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哪知道,燕姨讓來了一句,誌文,我……我……想……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