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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哪天你不要我女兒了

  想到這,我就去了豔夢酒吧。還是以前一樣,酒吧白天不開門營業,大門緊閉,我就去柔姐家找她去了。


  到了柔姐家,我就敲門,敲了好一會,柔姐才慢吞吞的開門。


  誌文,是你啊?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大上午的,睡覺睡得好好的,你就把人家吵醒,討厭死了。柔姐一邊說,一邊又要回房間去了。


  我趕緊拉住她,說,柔姐,十萬火急的事,你先別急著睡。


  我這麽一說,柔姐好奇心上來了,半眯的眼睛一下子全部睜開了。她問,十萬火急?啥事啊?你殺人要跑路了?

  我暈,殺雞.巴人啊殺。


  我說,柔姐啊,是我一個朋友,急需要一萬五,我就想過來問問柔姐你,有沒有什麽好路子?介紹介紹。


  柔姐就笑,說誌文啊,你一個小屁孩,胃口挺大的嘛,現在一開口就是一萬五,你真以為我是開銀行的?錢有那麽好賺嗎?我那酒吧一個晚上也賺不了那麽多啊。


  其實吧,柔姐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這個經濟情況,一萬五對誰來說,都是一個大數目。要知道,一碗排骨麵,分量很足的,也才隻要七塊錢。可是,沒辦法,小希在上海那邊已經上了手術台,急需醫藥費,總不能不給醫藥費吧?說不過去啊。


  我就問柔姐,還有富婆介紹不?隻要給我一萬五,我什麽都可以幹。


  結果,柔姐又笑了。


  我很惱火,有什麽好笑的?我現在是十萬火急,哪有心情跟你笑啊?妹的!

  柔姐說,誌文啊誌文,你真以為富婆有那麽傻啊?動不動就一萬五包鴨子。真是的,實話告訴你吧,她們就是偶爾閑得慌,才拿點錢出來包鴨子的,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拿那麽多錢包鴨子。


  哪怎麽辦啊?柔姐,我心真的慌了,因為我也感覺柔姐說的有道理,不可能錢那麽好賺,動不動搞一下,就幾萬塊。如果是那樣的話,沒人打工了,都跑去做鴨子了。


  柔姐想了想,問我,誌文,你是不是真的急需一萬五?


  我說,肯定是啊,隻要能給我一萬五,我什麽事情都可以做!

  你確定什麽事情都可以做?柔姐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確定,一萬個確定!柔姐啊,你有什麽好的來錢路子啊?你快點跟我說啊,我那朋友真的急需用錢。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麽急急忙忙跑過來找你。


  柔姐聽我這麽一說,就直接把話說了。女富婆一萬五什麽的,是真的沒有,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傻瓜。不過,男老板倒是可以,包一次一萬五。


  我說,我去,隻要能給我一萬五,我就去。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男老板是誰,花一萬五是想幹什麽,反正我被錢急昏了頭,先把一萬塊錢拿了再說。


  柔姐一聽我答應了,比我還激動,當場就給了我一萬五,說晚上去華貿飯店1606號房間。


  我心裏有些暈了,怎麽這麽快就搞定了?按照規矩,不是雙方要見一麵啥的,滿意了再給錢,怎麽直接就把房號報了?


  柔姐說,誌文啊,你這人就是這樣,喜歡多想,這一萬五可是實打實的錢。你拿錢就是了,管他幹什麽呢?懷疑這懷疑那的,我還能害了你不成?你就一句話,去不去?去,錢歸你。不去,錢我給別人,就這麽簡單。


  我肯定說去,然後我就拿了一萬五去了郵局,把錢匯給中島雪子。


  晚上,我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華貿飯店1606號房間。


  進了房間以後,我嚴重懷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臥槽,裏麵居然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頭謝頂了,那肚子跟水桶似的!

  我一進去,他就喊我寶貝。


  我真是日了狗了,不要說四十歲的男人,就是四十歲的女人,喊我寶貝,我都要吐的。


  我就說,老板,你不要喊我寶貝,你喊我誌文就好了。你那一萬五我收到了,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事情,你盡管說,我一定能辦到。


  說實話,我心裏是這麽想的,這男老板包我,可能就是說說話什麽的,要不然一起看看A.片。再不然,就是去陪同旅遊啥的……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年輕了,太幼稚了。根本不懂一個深刻道理,不管在哪一行,要想賺錢輕鬆又快。如果不是正道,就是邪道,要不,就是惡心道!

  無需置疑,今天我走的是惡心道,超級惡心道!


  快!脫褲子!然後把屁股對著我,男老板一臉淫.笑的說到。


  我還沒反應過來,什麽就脫褲子啊?我可是男的啊,又不是女的,真暈悶。


  我就實話跟老板說,為什麽要脫褲子啊?不是聊天嗎?


  男老板就笑,說小屁孩,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一萬五我找你聊天?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幹女人幹的沒意思了。我要搞男人,搞男人後麵,你知不知道?


  我一聽,惡心的不行,搞你媽個逼啊搞,男人和男人怎麽搞?槽你媽個逼,死變.態!所以,自然而然,我沒有同意。


  我沒有別的想法,就一個想法,死也不跟男人搞!

  我1米78的個頭,男老板才1米六,我不同意搞,顯然他不能得逞。


  男老板見威逼利誘之下,我依舊不同意,他妥協了,說,好吧,既然你屁股不讓我搞,那我退一步,隻要你做了,一萬五還是可以歸你。


  我以為男老板大發慈悲了,不再勉強我幹惡心事了。


  就在我正準備好好謝謝他的憐憫之心的時候,哪知道,老板又接著說了一句,不搞你屁股可以,那你就用嘴巴吃我的吧。


  我一下子就火了,你說你一個男老板,怎麽老是動不動就是搞屁股,要不就是舔你那個,一個大男人這樣惡不惡心啊?我誌文要真是這麽做了?以後還怎麽做男人?還怎麽在冬莞混?老子就是情願日狗,也不要被你日!

  想到這,我就說,對不起啊,老板,這些事情我真做不了。這樣吧,錢就當是我借你的,以後一定還。反正柔姐你也認識,我跑不了的。


  說完,我轉身就準備走,哪知道,我還沒轉身,那男老板就一把抱住我,瘋狂的吻我,然後還要脫我的褲子。


  媽了個逼的,我氣得不行,你妹的,老變.態,給臉不要臉了。想吃我豆腐?我.操.你媽個逼。


  一想到惡心的場麵,我就火從心來。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老變.態摔倒在地,然後狠命的用腳踢他,一邊踢,我一邊罵,槽你個死變.態,想搞我,死全家了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逼樣,還想搞男人?去死吧你!

  我踢的很用力,男老板就哀求我不要打他,說,不搞了,不搞了,還不行嗎?

  我怕踢出人命,也就沒再踢了。


  男老板起身,怯怯的看了看我,說了句,我不搞了,你把那一萬五還給我可以吧?


  我說,可以,但是你要給我時間,我半年之內準時還給你。


  男老板說不行,最多三天。如果不還錢的話,就找柔姐了。說完,就急衝衝跑了,好像很怕我再打他似的。


  說實話,要不是中間還夾了個柔姐,我真是不管了,能拖半年就拖半年,我怕他個屁。可是,現在柔姐夾在裏麵,一萬五又不是小數目,我不可能讓她為難。


  於是,我隻能想辦法去湊那一萬五了。


  想來想去,我隻能回安徽老家找一下陳良友了。現在唯一能拿一萬五幫我的,也就是陳良友了。


  盡管我是一萬個不願意找他,可是,逼上梁上了,我能怎麽辦?

  於是,我坐大巴連夜回了安徽老家。


  到雨荷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多了,他們都準備睡了,看我回來了,陳雨荷很開心。一把抱住我,親個不停,嘴裏不停的說,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裏想著那一萬五的事情,壓根沒有心情跟陳雨荷做這樣的事情,我就推開她。


  陳雨荷看我神情不是太對勁,就問我,老公,你怎麽了?

  我說,雨荷啊,你老公我遇到難處了,你幫不幫我啊?

  陳雨荷想都不想說,幫,你是我老公,我怎麽可能不幫你?你說,到底什麽事?


  我就說,是這樣的,我現在急需一萬五,你去幫我跟你老爸要一下,要嗎?說真話,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要不然,我是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陳雨荷就問我到底是什麽事,我自然不能跟她說小希的事,就隻是說,你不要管了,反正我真的需要那一萬五,你要是把我當成你老公,你就去要,如果不當就算了。


  聽我這麽一說,陳雨荷說,好,我這就去跟我老爸要,你等著,要回來後晚上你可要好好搞我一下,表揚表揚老婆。


  我說,隻要你把錢要回來了,我一晚上搞你八次也行。


  說完,陳雨荷就跑去找陳良友了。我呢,就心情很好的躺在床上看電視。


  我是這麽想的,陳良友就陳雨荷一個女兒,唯一的女兒,要一萬五,應該不是什麽難於上青天的事情。


  正樂嗬嗬的想著呢,突然房門被踢開了,陳良友怒氣衝衝的進來了,後麵跟著個陳雨荷,眼淚汪汪的。


  我一看,壞了,事情搞砸了。


  誌文啊誌文,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了?一開口就是一萬五,你腦袋被驢踢了吧?你知不知道一萬五是什麽概念啊?我是不是欠你們家的?幫你蓋房子,還要給你那個死鬼哥哥錢。告訴你吧,我現在一分錢都不會給了。上次你哥哥又來要錢,我直接打出去了,還真以為我陳良友是凱子啊?想撈多少錢就撈多少?沒門。剛好你今天來了,我就把話說明了。我前前後後為了你花了15萬,現在我一分都不出,你老爸老媽也知道了,他們同意了。以後,你就是我家的上門女婿了。既然是上門女婿,你就要有上門女婿的覺悟。別他媽的跟大爺一樣,張口就是一萬五,你還真以為你多麽厲害?多麽值錢?我呸,要不是雨荷瞎了眼看上了你,就你這逼樣,老子一個子都不給。


  陳良友嘴巴比拉比拉說了半天,我都被他說懵了。心裏隻有一個感覺,槽,不愧是做村長的,嘴巴果然有一套。


  我也不反駁,雖然陳良友說話難聽,可是說的是實情。在農村,一萬五真的是很多錢,是我想當然了,以為憑嘴巴一張,就能搞到錢。


  陳良友這麽一通罵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就準備連夜回冬莞。


  哪知道,陳雨荷就死死抱住我的腿,不讓我走。而且還哭著跟她爸說,爸,你就把錢給誌文吧,他是我老公,用點錢也沒什麽呀,你給他吧,求你了,爸。這麽多年,我從沒求過你,為了我老公,我求你了。


  說完,陳雨荷就給陳良友磕頭,不停的磕,我和陳良友都驚呆了。


  哎呀,我良友什麽時候生了你這麽一個傻女兒啊?為了這個混賬,你值得嗎?陳良友一邊歎氣,一邊把陳雨荷扶起來。


  陳雨荷就隻是哭。


  陳良友沒辦法了,同意拿一萬五給我,但是有條件,那就是明天就把結婚酒辦了。


  我說,這麽急?

  陳良友就罵我,你以為我想這樣?你拿了那麽多錢走,不把婚結了,萬一哪天你不要我女兒了,我女兒找誰哭去?廢話不多說,你自己想清楚,拿一萬五,明天就擺酒。不想擺酒,你就給我滾,今天晚上就給我滾!


  說完,陳良友氣哄哄的回去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隻能是同意明天擺酒了。


  我一同意完,陳雨荷飛快的跑去跟她老爸說。


  一晚上,陳良友和陳雨荷就沒睡過,一直在外屋忙明天白天酒席的事情。我就暈乎暈乎的睡了,主要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睡到晚上四點鍾,陳雨荷興奮的進屋了,一邊進屋,一邊喊,老公,快,快換新西服!


  我睜開眼睛一看,槽,陳雨荷一身的紅色外套,很鮮豔,手裏還拎著一套西服。


  我心裏想,要是陳雨荷瘦一點該多好啊。你看現在,本來很好看的紅色外套,被她肥大的身軀撐得不成樣子了。


  我心裏是有點不樂意,可是,我還是裝著很開心的樣子,不是做給陳良友看的,是做給陳雨荷看的。昨天晚上那一幕,如果我還是一個有良心的男人,我就不應該傷陳雨荷的心。為了我,她心甘情願跟她老爸對著幹,還下跪磕頭。這樣的女人,我怎麽忍心擺臭臉給她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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