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去開導高鎮長的女兒
到了賓館,陳良友和一群人正在大廳寒暄。看他們穿著,應該是附近村裏的幾個村長。
我猜想,鎮長應該沒有來。要不然,陳良友他們幾個肯定不會在大廳裏站著,肯定去了包廂了。
陳良友見我來了,一臉的興奮。
說實話,我是很佩服陳良友的演技的。
媽的,在沒人的時候,陳良友從來沒有對我這麽友善過。現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鬼了,居然對我比對親兒子還親。
老趙,老譚,這就是我常跟你們說的,是我閨女的男人。別看這娃小,挺聰明的哈,他是在冬莞電子廠做技術工的。他啊,心氣高的很,我那破磚廠他看不上呢,嗬嗬,陳良友一臉的油光滿麵。
其他幾個村長聽陳良友這麽一介紹,都哦哦的說,是啊,是啊。你老陳的女婿還會選錯?我們看這小夥子,人精明,長得也帥。好福氣啊,老陳,選這麽一個好女婿。
我隻能挨個的陪笑臉,然後每個人我都發了一支煙,20塊一包的。這煙,不要說在安徽是好煙了,在廣東那邊也是好煙了。
我本來沒想著買的,因為我不抽煙。是陳雨荷在電話裏跟我說的,說我現在是大人了,不管抽不抽煙,口袋裏要裝的煙,這是場麵上的問題。
我一想,我平時也不怎麽抽,就買幾包貴的吧,想不到今天派上用場了。陳良友很滿意我發煙的舉動,一看煙的牌子,他笑的更開心了。
我們一群人在賓館大廳等了好一會,鎮長才來,大家就一起跟了去。
怎麽說呢,我見過的政府方麵的人不算少了,警察局那邊的趙警官,人挺好,然後民政局的徐美蘭,人挺漂亮。再一個就是陳良友,他是村長,給我的感覺是,有點拿雞毛當令箭的感覺。有時候一點小事,就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子,讓人很不爽。
可是,看了今天眼前這個鎮長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想法要發生改變了。怎麽說呢,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即便是他很慈眉善目的笑,你心裏也是放不開。
除了不怒自威這個感覺以外,就是這個鎮長太會說話。這麽多村長一起說,都有點說不過他的感覺。
幾杯酒過後,高鎮長一臉紅光滿麵的開陳良友的玩笑,良友啊,這就是你那個上門女婿?這小夥子不錯,一表人才啊。說實話,被你搶先了,我家那女兒也需要這樣的上門女婿啊。
陳良友感覺陪笑臉,說,高鎮長,你這是說笑了。你女兒可是金枝玉葉啊,堂堂一個上海大學高材生啊,前途不可估量。我女兒女婿都是上不了台麵的農村人,哪裏敢有這樣的謬讚啊?
高鎮長又笑了,我一旁看的很清楚,感覺高鎮長跟這幾個村長關係很好,既像上級,又像好朋友似的。
後來陳良友跟我說,他們一起下過鄉,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說為什麽他們幾個聊得那麽投機熱鬧。
高鎮長笑完之後,說,良友啊,你啊,就這點不好,我女兒考上海大學這事,你老是抓住不放,每次都當著這麽多人麵說。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老高慫恿你這麽說的呢,哈哈……
陳良友也陪笑,說,不會,絕對不會!
本來我是不準備怎麽喝酒的,可是呢,陳良友在桌子底下,差點把我的腿給踢斷了,不斷的踢,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敬酒。
我就敬酒,每個村長我敬了三回。至於高鎮長,我都不知道敬了多少回了,反正隻要是陳良友踢了我一下,我就敬高鎮長的酒。
高鎮長很開心,說,良友啊,你這女婿以後絕對是幹大事的人啊。這麽年輕,就這麽會喝酒。想想我們那時候下鄉的時候,哪裏有他這麽會喝?
陳良友還是陪笑,不停的說,謬讚,謬讚!
我在一旁聽的很是想笑,一晚上,陳良友除了笑,好像就沒做別的什麽事。
最後,其他幾個村長就先走了,包間裏,就隻剩下我,陳良友,還有高鎮長,三個人。
要說陳良友,也是挺會喝酒的,比我喝得多,但是一點醉的感覺都沒有。
高鎮長說,良友啊,這次我叫你來鎮上喝酒,還讓你把你女婿從冬莞叫回來,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啊。
陳良友依舊是笑,我真的想一拳打過去,笑,笑,笑妹啊笑,多大的人了?還一天傻不拉幾的笑,悲哀!
不過呢,說也奇怪,在心裏,我把陳良友狠狠的糗了一頓,可是輪到我看高鎮長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不自覺的也陪起笑臉了,好像在鎮長麵前,如果不陪笑臉的話,心就很慌,總感覺會出現什麽不好的事。
陳良友一邊笑,一邊說,高鎮長,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是我的上級,有什麽事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嗎?有什麽幫不幫忙的。你盡管說,我和誌文絕對無條件去做。
高鎮長就樂了,說,良友,說實話,就喜歡你這樣的手下,能明白我的心。說實話,有些事不太好意思讓鎮上的人去辦,想來想去,你女婿在冬莞。怎麽說,也見過世麵,讓他幫忙一下,說不定有戲。
我在一旁聽的是暈乎暈乎,壓根不知道高鎮長和陳良友到底在搞什麽飛機?說話好像很深奧的樣子,說了大半天,我愣是沒聽明白,高鎮長到底有什麽事要我做?
後來還是離開賓館包間,陳良友私下跟我詳細說了一遍,我才知道怎麽回事。原來啊,是因為高鎮長的女兒,高圓圓的事情。
怎麽說呢,聽說她在上海大學考試作弊被抓住了。高鎮長第一時間去上海大學花錢找教務處的幾個老師搞定了。可是,高圓圓卻因為這件事情,一直想不開。高鎮長跟她聊了很多次,都沒有什麽效果。
最後,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怎麽說呢,高鎮長認為我在冬莞做事,怎麽說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再加上又是年輕人,好溝通。
我就跟陳良友說,這事我答應了。可是,高圓圓人呢?總不能讓我去上海大學找她吧?
陳良友說,那倒不用。這幾天,高圓圓剛好請假在家,明天你就去高鎮長家好好勸勸高圓圓。
一定要好好勸,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應該知道一些利害關係了。你談好了,高鎮長跟我們陳家的關係就近了,以後有什麽事情就好叫他幫忙了。談不好,以後村裏或者磚廠那邊有什麽事要去找鎮裏辦,那麽,估計就很難很難了。
我說,爸,這事我哪裏能打包票啊?高圓圓人我都沒見過,我怎麽知道能不能勸得住?
陳良友說,這個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把事情辦好了就是了。
我還能說什麽?隻能在心裏把陳良友罵了一頓,老不死的家夥,自己巴結高鎮長,把我拉進來幹屌啊?槽。
晚上,我回到陳良友家。打算是這樣的,明天有一天的時間,我可以去高鎮長家跟高圓圓聊聊。聊好了,我就可以回冬莞了。
晚飯吃過後,我還準備在堂屋裏看看電視。哪知道,陳雨荷火急火燎的拉我進房間。動作很明顯,陳良友和她老婆都看見了,一直在那笑。還有梅嫂,一臉哀怨的看著我。
門一關,我還以為陳雨荷又要脫衣服搞呢,哪知道她開口就來了一句,誌文,你明天是不是要去鎮上高圓圓家啊?
我說,廢話,吃飯的時候,你爸不是說了嗎?還問。
陳雨荷就氣,哼,我當然要問了,你和我爸都不是好人,壞人,就會欺負我一個女人家。
我被陳雨荷說的是一頭霧水,媽的,什麽跟什麽啊?我就說,雨荷啊,你別發神經,你以為我想回來?你以為我想去見那個我不認識的高圓圓?還不是都被你爹逼的?現在好了,你倒說起來我來,我比你還委屈呢。
陳雨荷仍舊是氣呼呼,說,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一想到你明天去和高圓圓搞,我心裏就不舒服。
我趕緊打住陳雨荷往下說,我說,雨荷,停下,停下,你不要急著往下說,你跟我說說,什麽叫我要去高圓圓搞?印象中,我和你老爸都沒說過這樣的話啊,你可不要胡編亂造。
高圓圓繼續氣,說,哼,我才不是胡編亂造呢,我是女人,我知道。高圓圓表麵上說是什麽鬱悶啦,抑鬱了,我看她就是想搞男人了,哼。
聽陳雨荷這麽一說,我敗下陣來,我隻能說,一個男人,要是試圖跟一個女人講道理,那簡直就是傻逼中的傻逼。
我就說,那好吧,明天我不去高圓圓家了,你啊,跟你爸說一下,我明天早上就回冬莞,這破事我也不想管了。
我這麽一說,陳雨荷急了,說,誌文,你千萬別走啊,我就是抱怨一下,不行嗎?哼,你這麽一走,我老爸還不得打死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板是非常看重跟高鎮長的關係的。
既然這樣,那不走可以,但是不能再抱怨了,明白不?我趁機威脅陳雨荷。
陳雨荷千不情萬不願的說了一句,知道了,我不抱怨了,總可以了吧?我算是看透你們這些男人了,做事從來不考慮女人。
我就笑,我不是那種人哦,是你老爸啊,是他讓我去高圓圓家。你抱怨就抱怨你爸,別扯上我啊。
陳雨荷就過來脫我衣服,說,誌文,你還笑,我讓你笑,我壓死你得了。
話說完,我的衣服就被陳雨荷扒得清潔溜溜。
然後,她也是火急火燎,上衣都不脫,就脫了個內.褲,然後坐在我上麵。
我說,怕個屌啊,有本事你今天搞死你老公,我要是說一句二話,我就不姓陳。
話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陳雨荷今天晚上存心就是想找我的報複的,我這麽一說,她也不手下留情,直接在我上麵,蹲蹲起起,可以想象,兩百多斤的母豬在我上麵劇烈的運動,我是人,凡人,哪能受得住?
我就喊,雨荷,你輕點,輕點,胯骨都要斷裂了。
陳雨荷就得意的笑,說,不,我就不輕點,我今天就要把你搞死,看你還在外麵亂搞女人,哼!
就這樣,陳雨荷在我上麵足足劇烈運動了一個小時,我都納了悶了,槽,那麽胖,運動起來還挺持.久的嘛。
說實話,是有點痛,但是卻很爽……
第二天,我就去了高鎮長家。
高鎮長家從外麵看,跟普通人家沒什麽區別,甚至還不如普通人家。可是,一進去,我隻能說,這是我在安徽看到的最好的家了,那叫一個金碧輝煌啊。
不說別的,茶幾上一排十二個黃金生肖,我估摸著得好幾十萬吧。我的天那,要知道,鎮上的房價也才900多塊一平方啊。光這十二個黃金生肖,就能夠我們普通老百姓買幾套房子了。
我隻有一個感覺,槽,當官真他媽的好啊。
誌文啊,你來了?去吧,圓圓在房間,你們年紀相差不大,好好陪圓圓聊會啊。
進了房間,我再一次震撼。媽的,怎麽這麽香啊?我都熏暈了,我也不知道是高圓圓的體香呢,還是什麽香。
高圓圓戴了個眼鏡,給我的感覺是,不僅漂亮,而且還很有氣質的那種。我下麵那玩意是想有反應,又不敢有反應,怕高圓圓笑話我,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上海大學高材生!
你是誰啊?高圓圓好奇的看著我。
我直接回答,我叫陳誌文啊。
你來幹什麽?高圓圓表情依舊是波瀾不驚。
我就把我的來意大概說了一遍,高圓圓直接送了我一個字,滾!
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堂堂上海大學的高才生,居然爆粗口,怎麽可能呢?直到緊接著她又送了我兩個字,我才真真切切的知道了,是高圓圓爆粗口了。
姐,你不能這樣啊,好歹你也是大學生,怎麽能這樣啊?我肯定不能走了,一走,我事情沒辦成,回去沒法跟陳良友交代。
高圓圓冷冷到,你也知道我是上海大學的學生啊,那你憑什麽來開導我啊?
望著一臉冰霜的高圓圓,我陷入了沉思……
是啊,堂堂女大學生!我該怎麽搞定她呢?槽,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