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信不信我真的打死你
搞了十分鍾,趙淑芬就鬼哭狼嚎起來,我的小心肝,你……你……你……啊……啊……
事情就這麽巧,趙淑芬這邊剛嚎完。那邊我就聽到聲音,燕姨開門的聲音。
我就跟趙淑芬說,淑芬姐,燕姨下班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要不然她會懷疑的。
趙淑芬像一攤海綿一樣,攤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到,你……你……去吧,我……我……爽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也不說什麽,直接回了燕姨家。
咦,你從東北回來了?燕姨一邊洗菜,一邊問我。
我說,是啊,燕姨,剛剛從火車站那邊過來,廠裏這幾天沒什麽事情吧?
燕姨說,事情倒是沒什麽事情,鯤鵬電子廠每天都是這麽有條不紊的發展著。不過,你師傅中島雪子好像有點問題,好像每天都哭過似的,眼睛腫腫的。剛才下班的時候,我還看見,有一個男的,去了她房間呢。
聽燕姨這麽一說,我馬上就往屋外跑。
燕姨就在後麵喊,誌文,你去哪啊?晚飯你還沒吃呢?
我一邊喊一邊回到,不吃了,我去找下中島雪子。
火急火燎的趕到中島雪子房門口,我沒有急著敲門,而是耳朵貼在房門上聽。的確是有男人在裏麵,正在用日語跟中島雪子說話。具體聽不太清,就好像說什麽,雪子,你跑不了了,你爸媽已經同意跟我們流川家結親了,你不同意已經沒什麽用了。
男的這麽一說,我就知道是誰了,是那個該死的流川正雄,又他媽的從日本飛過來了。
二話不說,我就推門進去了。
我也什麽都不說,上去就給了流川正雄一拳。
你……你……打我幹什麽?流川正雄用日語跟我說,眼神驚愕到爆。
我說,打你還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呢?你這個人的臉皮怎麽這麽厚啊?中島雪子不是跟你說了嗎?她不喜歡你,喜歡的是我!是我!你明白嗎?上次你都死了一回,還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那我今天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我和中島雪子早就搞了,都搞爛了。這樣的女人,你們流川家族是不會接納為妻子的,你趕緊死了這條心,乖乖的回日本當你的研究生去,別再騷擾中島雪子了。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啪啦啪啦說了這麽多。
說實話,這麽一通說完,心裏舒服多了。
流川正雄和中島雪子兩個人都被我說呆了,安靜了好幾分鍾,誰都不說話,中島雪子更是誇張,像一隻木雞一樣立在那裏,我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你……你……你這個該死的支.那人,我……我……過了好一會,流川正雄才氣呼呼到。
我說,別廢話那麽多,有本事你上來打我,沒本事,趕緊滾!
我以為我這麽一說,按照日本人的血性,流川正雄應該馬上撲上來打我。可是,沒有,他隻是白了我一眼,然後說了句,誌文,算你狠,走著瞧,然後就氣呼呼的走了。
流川正雄一走,中島雪子趕緊過來跟我說,誌文啊,你惹了大麻煩了。
我不以為然說到,中島雪子啊,你啊,也別自己嚇自己了。就流川正雄那熊樣,我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搞我的。
可是……可是……這次流川正雄來中國,帶了兩個保鏢來,都是日本柔道高手,你剛才那麽搞他,以流川正雄這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中島雪子一臉的擔憂。
我心一下子打了個寒顫,槽,這下裝逼裝大發了。兩個專業保鏢,天那,我就是一個打工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麽搞啊?
不過,我是男人,不可能在女人麵前顯示出慫的。尤其是在中島雪子麵前,我就更不會顯示出慫了。要不然,以後還怎麽在鯤鵬電子廠混啊?
我就說,中島雪子,你不用怕,有保鏢怎麽了?難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敢打我不成?你待冬莞這麽長時間,也應該知道,警察對於這種暴力案件管的很嚴的,他們不敢亂來的。
我這麽一說,中島雪子就不那麽怕了。
不過,我還是慘了,低估了流川正雄的睚眥必報。
那是第二天早上,因為想著車間裏還有昨天一批貨沒做好,五點多我就起來了,燕姨還在睡。
我沒打擾燕姨,而是輕手輕腳的一個人起來,然後去鯤鵬電子廠。
就在快要到鯤鵬電子廠的時候,我被兩個壯漢堵在了一個暗巷。
我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肯定是流川正雄搞的鬼。我想逃,已然不可能,兩個柔道高手,一前一後堵住我,我就是神仙,也插翅難逃。
不過,這兩個保鏢並沒有火急火燎的打我,而是一句話不說,把我堵在暗巷裏,好像是在等什麽人出來一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個保鏢等的那個人肯定是流川正雄,這家夥肯定是想搞我。
果不其然,兩分鍾不到,流川正雄陰笑著走出來了。
怎麽樣?是你自覺斷絕與中島雪子的關係呢,還是讓我兩個保鏢打到你同意?流川正雄冷冷說到。
我說,打吧,別客氣,想讓我離開冬莞,想讓我離開中島雪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傻逼!
你……你……就不怕痛?你信不信我真的打死你?流川正雄惱羞成怒到。
我說,是男人,就別那麽多廢話,羅裏吧嗦的,煩不煩?今天我誌文要是喊一句痛,我跟你姓流川!
我這麽一說,流川正雄不說話了,跟兩個保鏢使了一個臉色,然後他就走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著流川正雄背影喊到,流川正雄,你等著,你今天這麽搞我,總有一天,我要去日本加倍還你的。
就這樣,我被兩個柔道高手保鏢狠狠打了一頓。
槽他媽的,這兩個保鏢很是陰險,下手處處狠毒,而且又不顯山露水。我都痛暈了好幾次,可就是一點外傷都沒有。
在我第二次吐完一口血之後,兩個保鏢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