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原因很簡單
原因很簡單,不管是過去的鯤鵬電子廠,還是現在的莞創電子廠,要想發展,要想生存,必須依靠新技術。新技術怎麽來?眼前中島雪子說的索尼實驗室,就是一個很好的媒介。
有這麽好的機會,我不可能就這麽放棄了。為了一睹新技術風采,當回日本人就日本人吧,隻要心中是中國人就好了。
事情商量完,我以為差不多了,可以好好睡一覺,然後明天就可以飛往日本,再然後下午正式開會。
可是,中島雪子居然不讓我睡,我就問她,你什麽意思啊?現在幾點了,還不睡?睡不好,明天在董事會怎麽跟那些人精較量?
中島雪子說,你也知道董事會裏的那些人全部是人精啊?就憑你現在這個狀態,就是日本的三歲小孩子,也知道你不是日本人。
我說,中島雪子,沒那麽邪乎吧?我怎麽感覺日本人和中國人是一樣的啊?
中島雪子說,廢話,中國人和日本人,粗略一看,當然有點類似,可是,細細一看,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今天時間有限,我就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你隻要記住一點,明天有人問你是哪裏人,你用純正的東京口音跟他們說你是東京的,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搞定好了。
我一聽,忍不住笑了,這麽簡單的事情,中島雪子居然如此興師動眾的跟我交代。我陳念雪學習日語快兩年多了,早就比日本人說日語還要純正。
中島雪子就踢我,叫我不要大意,說,念雪啊,你闖蕩冬莞這麽些年,經曆的事情不少,吃的虧也不少,你怎麽就不明白呢?現如今這個社會啊,有些人,特別是有些老人,那簡直就是人精的存在。你以為你的東京方言的日語說的很是流利,可是,你忘了,你再流利,還是中國人,說著說著,某些關鍵字,就會不自覺的憋足起來,這是人的本能。所以,你今天晚上,把明天要跟他們說的一些客套話,每句練習十幾遍,直到每一句都合格了,才能睡。
我瞬間暈乎到爆,說,中島雪子,不會吧?每一句都熟練,那……那……不是要練習到半夜?那明天還要不要早起要坐飛機?
中島雪子不理我,說,沒辦法,你要去日本幫我,就得這麽做,至於能不能睡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那些句子,你搞不定的話,真到日本去了,你把事情搞砸了,那不好意思,我真的要發飆了,你應該知道,為了進中島家族的董事會,我可是費了不少經曆的,容不得半點疏忽。
既然中島雪子這麽說了,沒辦法,我隻能是熬夜照做了。不幸中的萬幸,我怎麽說呢,還是比較聰明的,認真練了兩個小時,終於把這麽多句子都搞定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一點多了,我也不回房間睡覺了,直接在客廳睡著了。身體這麽累,真要回房睡,兩個女人要是強搞我,我那就真就要直接over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被中島美子給弄醒了。
我一看,暈乎到極點,臥槽,才早上五點多。飛機是七點多,六點起來也來得及的。
我就問中島美子,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以為中島美子會耍小孩子脾氣跟我頂,哪知道,中島美子居然沒有頂,而是心事重重來了一句,姐夫,我姐早上不見了。
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回事,什麽叫著不見了?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一起床就不見了呢?
直到中島美子再次重申的時候,我才相信,她說的是對的,中島雪子居然真的不見了。
我趕緊打她電話,關機。
這下,我也跟中島美子一樣,急了。
我就問中島美子,你昨天晚上不是跟你姐一起睡覺嗎?怎麽發現她不見了?好好想想,不見之前她有什麽不同的反應不?
中島美子說,怎麽說呢?沒有啊!晚上我和我姐還有說有笑的,可是,一覺醒來,我姐人就不見了。
中島美子的話我是不信的,不是我不相信中島美子,而是覺得中島美子可能很多東西沒有考慮到,畢竟,她年紀還小,不可能考慮這麽全麵。
我就幫中島美子重新再回憶了一下,尤其是昨天晚上,中島雪子到底說什麽了?
還別說,這麽一說,事情還真就有了突破口,中島雪子不見了,是流川正雄的原因。具體什麽原因,不得而知。
來不及多想,我第一時間去了流川正雄開的那家公司。
中島美子呢,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回學校了。
到了流川正雄開的公司,我正準備大肆尋找,卻看見中島雪子心情很不好的從大門口出來。
我趕緊迎了過去,然後直接問中島雪子,怎麽了?
中島雪子剛開始不說,就隻是低著頭不走,我肯定不幹,這麽大的一個疑惑沒有解釋清楚,我死也不明白,我就一直跟在中島雪子麵前,讓她趕緊說,到底怎麽回事?
中島雪子被我纏得沒辦法了,隻能說,念雪,我……我們去不了日本了。
中島雪子突然回了這麽一句,我不知道什麽意思?一切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去不了日本了呢?
中島雪子繼續解釋,念雪,是這樣的。本來吧,事情很是順利,可是,哪知道,東京那邊有消息,今天的董事會延遲舉行。
什麽?延遲舉行?為什麽啊?我不解到。
還能為什麽?肯定是有人想阻止我回中島家族。中島雪子一臉的失落。
怎麽說呢,我是很火,一是火,居然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搞中島雪子,把我陳念雪當什麽人?透明人?再一個,要是日本不去,一些新的電子技術,怎麽去接觸?
所以,我跟中島雪子說,什麽都別想,中午坐飛機去日本。
什麽?還要去日本?中島雪子一臉的疑惑。
我也是暈乎到極點,中島雪子這是什麽意思啊?搞的日本之行這事隻有我一個人緊張似的,暈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