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打草驚蛇
怎麽說呢,我暈不是因為我自己暈,而是為梅嫂暈,我可以斷定,自從陳雨荷死了之後,我就沒有碰梅嫂,自然而然就感染不上艾滋病了。
我是暈梅嫂的命啊,一生很苦的感覺。暈死了,她跟我我哥是怎麽搭上鉤的呀?跟爛人搞曖昧,那不是找死嗎?
我也沒有跟我弟說再多,他能說這番話,說明他跟大哥不死一路人,他是一條路走到黑,而我弟他走著走著回頭了,從這一點來看,我還是很欣慰的,這樣一來,我爸媽老來也不會那麽苦了,我指的是精神上苦,物質上肯定苦不了,我莞創公司這麽大,隨便給我爸媽一點,他們就老賴無憂了。
我不想了,既然我家裏的事情現在越來越好,還想那麽多幹嗎?我現在要回安徽老家一趟,我要看看梅嫂,怎麽說呢,她以前雖然很浪,很騷,可是也沒有對我做什麽壞事,現在瘋了還不說,還得了艾滋,真的是命苦。
想到這,我又恨起我哥來。人們常說人壞到什麽程度,喜歡用這麽一句話,死了還害人。我哥就是這麽一個壞人,死了還把艾滋傳給梅嫂。
我也是奇了怪了,怎麽現在中國也有這麽多艾滋病啊。不要說別人,就光是我,就看了三個艾滋病病例,而且還是我認識的人,一個是高圓圓她那個殘疾老公,還有一個就是我哥,在一個就是梅嫂。
到了安徽老家,我直接打的去了梅嫂家。
一去才發現,人去樓空了,說是被村裏人趕走了。我想想也是,農村人怎麽會接受艾滋病人住村裏麵呢?
後來,我在縣城的橋洞裏下,發現了奄奄一息的梅嫂,不是艾滋病折磨的,而是被縣城十幾個流浪漢沒日沒夜搞的。
她下身沒衣服,下麵塞滿了東西,肯定是那些流浪漢搞完之後塞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有石塊,有小木棍,有花露水瓶……很多很多小東西,梅嫂下麵已經不是女人的下麵了,已然是一個小型垃圾桶。
我心裏一陣一陣的痛。中國人怎麽這麽壞啊,看見女神經病就這麽不當人虐待。啊哎,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一個家庭如果有女神經病,是多麽的揪心啊。女神經病又管不住,一不留神跑出去,然後流浪漢,惡毒的正常男人,肯定要瘋狂搞女神經病,搞完還要塞東西到裏麵去。難怪,女神經病活不久,天天被這麽虐待,能活久才怪呢。
我心裏有那麽一絲絲安慰,就是這些禽.獸般的流浪漢,他們為他們的禽.獸行為得艾滋了。
我抱著梅嫂去酒店開了個房間,我雖然很懼怕艾滋病,可是,讓我看著梅嫂就這麽死在外麵,我於心不忍。
我戴了雙層的塑膠手套,花了整整一晚上,幫梅嫂洗了個澡。
等我把她洗幹淨的時候,我才發現,梅嫂已經死了,死了大概有幾分鍾的樣子。
不知道怎麽的,我心裏真的很難過。這是我真真切切見到的第二次死亡,第一次是陳雨荷死在我懷裏。多年過後,梅嫂又死在我眼前。
我不得不感慨,人生啊,無常啊。想五年前,我,陳雨荷,梅嫂三個人還有說有笑呢,好了,五年時間而已,兩個人就死掉了,真的是不敢相信。
原來……原來……身邊熟悉人死了是這麽的堵心。
我用兩天時間,把梅嫂安葬到上山去了。
回到冬莞,我心情好幾天都好不起來,總覺得人生沒意思,賺錢也沒意思,賺那麽多錢幹什麽?死了什麽都沒有了。
晚上的時候,中島雪子就抱著我,輕輕的問,老公,怎麽了?都兩天了,你心情還沒好起來啊。
我本來是不準備說的,怕影響中島雪子心情,我是一個男人,都很難平複這種事情帶來的負麵影響,就更不用說中島雪子是一個女人了。
可是,我不得不說,因為我不說,中島雪子就一直問,我總不能讓中島雪子一直問下去吧。
我就簡明扼要說了一遍,果不其然,中島雪子情緒低落下來,她說,老公,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麽勸你了,因為我心裏也是堵得慌啊。我好怕,怕這事發生在我周圍,我說的不是艾滋,說的是死亡。生老病死這是人生規律,誰都破不了。
我就緊緊的抱著中島雪子,安慰她,傻女人,我說不說了,你非要讓我說,我說了,你比我還會多想。真是的,你都說了,人的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既然很正常,那還想它幹嗎?好好的,努力的過好當下,不好嗎?
中島雪子說。老公,我問你件事,怎麽說呢,你不要生氣,我說都是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是什麽心情啊?
我就直接罵中島雪子,你有病啊?好好的說死不死的,真是的。你自己想想,陳雨荷和梅嫂跟我關係也不近,可是,她們死了,我心裏都賭,你是我老婆,陪了我整整五年的老婆,這種話你能問嗎?你這是要誅我的心嗎?
我這話一說,中島雪子就哭,說,老公,對不起,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來傷你。隻是,剛才……剛才……我突然想到了你要是死了,我肯定會跟你一起死的,然後想著想著,心就痛的不行了。
我真的是暈乎到不能再暈乎,活這麽長時間,中島雪子是第一個想象我死的人。
無語了,早知道這樣,打死也不說梅嫂的事情了。
這種情況下,隻能轟轟烈烈的搞一場了。隻有痛痛快快的登上雲端的想法,才能把心中莫名的鬱悶清除掉。
想到這,我就什麽話都不說,直接把中島雪子壓在我身下。
中島雪子依舊是哭,隻不過是小聲哭,她說,老公,你……你……想搞死嗎?
我本來還有點悲,被中島雪子這麽一說,噗嗤一聲笑出聲,我就佯罵中島雪子,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你是我老婆,我要跟你過一輩子,老公怎麽舍得搞死你呢?
中島雪子就不哭了,說,老公,你誤會我了,這句搞死的意思,不是真的搞死我,而是讓我舒服到極點。笨蛋,還虧你是中國人,這麽簡單的一句中國話,你都能誤解。
看著中島雪子興奮的笑,我徹底無語了。臥槽,中島雪子居然耍我,耍的這麽不漏痕跡。
不說話了,多說多錯,現在要做的是,就是猛搞,中島雪子不是要我搞她嗎?那我就狠狠搞她,我還就不信了,征服不了她。
想到這,我就直接把中島雪子的衣服撕爛了,中島雪子就尖叫,啊……啊……。
中島雪子的這番尖叫,真是我需要的。她叫的越厲害,我搞的越是爽。
搞了一個多小時,我和中島雪子登上了雲端,中島雪子用很舒服的語氣說,老公啊,我決定了,以後老了,要死了,就讓老公搞我,我就舒服死掉就好了。
我就笑中島雪子,你確定你老了,下麵還有水?
中島雪子就說,討厭,沒水,不怕,哼,到時老公撒尿進去,就當時水了。
中島雪子突然這麽一說,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接話。臥槽,這話太汙了,我甘拜下風。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多了,我就跟中島雪子,老婆,我們兩個傷感也傷感過了,搞也搞過了,明天我們兩個還要去跟客戶談生意,我們倆個早點睡,乖。
中島雪子就抱著我,說,知道了,老公。
這一覺睡的還是挺舒服的,一覺睡到上午十點。不過,沒關係,跟客戶是約在下午喝下午茶的時候。
不過呢,我覺得還是開開中島雪子的玩笑比較好,這幾年,忙莞創公司的事,很少跟中島雪子開玩笑嬉鬧了。現在剛好有這個機會,不開一下,好浪費的感覺。
於是,我就在中島雪子耳邊說,不好了,遲到了,客戶生氣發脾氣了。
話剛說完,我還沒來得及起身,中島雪子就猛的起身,然後我的鼻子就遭殃了。
痛,真的很痛!都流血了。
中島雪子剛開始著急,嚷嚷著壞了壞了,後來明白過來,就很生氣,罵我,念雪你神經病啊?明知道我我們日本人最怕的就是上班談生意什麽的遲到,你居然這麽喊,想嚇死你老婆啊?
罵著罵著,中島雪子就想打我了,可是,一看我鼻子流了那麽多血,又舍不得罵了,反而很是心痛的幫我處理傷口。一邊處理還一邊心痛的說,你是豬啊,不知道躲,你看你,流了這麽多血,想心痛死你老婆啊?
我無語,因為我是自作自受啊。
好在就隻是流了下血,鼻子並沒有什麽大礙,要不然真是暈到了極點,下午就要和一個重要客戶談生意,要是鼻子破相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去談生意呢。
怎麽說呢,時間證明,我想多了,真的想多了。下午整個談判中,我一句話都沒說,就是中島雪子一個人在和客戶暢所欲言的聊。
我最後幹脆也不發話了,就是靜靜的聽,去觀察。
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中島雪子又進步了,很大的一個進步。三下五除二就把客戶拿下了。
合同簽好以後,客戶就走了。
我呢,直接把我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我問,中島雪子,你……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呀?我……我……還以為你一個人搞不定呢,哪知道……哎呀,……看樣子,是老公的失誤啊,都不了解老婆了。
聽我這麽一說,中島雪子心情很好,說,老公,難得你誇我一次啊。謝謝老公。
我趕緊說,中島雪子,你千萬別這樣,這不是誇不誇的問題,這是事實擺在眼前啊。你想,要不是你剛才口若懸河,那個客戶能那麽快被你拿下?
我這麽一說,中島雪子不謙虛了,而是很開心的承認了。
我還準備聊一會,突然,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在那邊。我以為我眼睛出問題了,我就讓中島雪子也幫我看一眼,果不其然,是一個熟人,或者說,我不怎麽想看到的熟人。
一個是中島四郎,一個是梁小花。
我不用去聽,就知道,這兩個傻逼聚在一起,肯定是又想坑我了。
中島雪子很生氣,說,老公,你讓我去買他們兩句,簡直就是不要臉。你都放過他們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背後搞鬼,佛都會發火的。
說實話,我沒有怎麽火。準確的說,我是很享受這個過程,什麽過程呢?就是傻逼坑我的過程,因為最後的結果,都是我坑傻逼。從這一點來看,我倒是希望傻逼過來坑我,我剛好能賺點外快。
中島雪子就提醒我,說,老公,這遊戲好危險啊,還是……還是……不要搞了吧?
我笑笑,怎麽說呢,梁小花沒事,她是一個女流之輩,再怎麽搞,也翻不起浪。要不然,你想想,她的宏發電子廠,為什麽一直在那裏不死不活?至於中島四郎,我承認,他是有點厲害,可是,我現在不怕了,因為他的分寸亂了。
中島雪子一聽我這麽分析,就不說話了,說,那好吧,我相信老公。不過,我還是去偷聽一下,他們在打什麽主意,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沒有阻止中島雪子,她的性格,我最清楚了,如果不讓她為我做點事情的話,她會覺得她這個老婆做的不稱職。
我就說,去吧,躲著點,別被發現,要不然,打草驚蛇。
中島雪子說,知道了,老公,然後就偷偷過去了。
我呢,就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三個人。
哪知道,一幕我怎麽想也想不到的場景,發生了。中島四郎居然……居然……說著……就跟梁小花打起來了,打到最後,那是下了死手,找找打到梁小花的要害部位。
我跟中島雪子都看懵逼了,臥槽,什麽情況啊這是?兩個人……兩個人……不是坑我的好夥伴嗎?怎麽……怎麽……還窩裏鬥了呢?
暈死了,我是上前勸架呢,還是幸災樂禍的在一邊看西洋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