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匍匐
“這個許之紅所中的蠱,不僅會影響她自己,更會傳染給跟她交合的人。”小白又道,呂不萎大吃一驚,趕忙離開了許之紅,然後對著小白怒道,“那你還讓我別打暈她?這不是害我嗎?”
小白又道,“你別緊張,她體內的蠱雖然會傳染給你,不過我剛才已經幫你用靈息做了阻礙,她無法傷害到你。而你正可以借此機會,與她交合一番後,假裝暈倒,讓許家的人誤以為你中計了,這才會將你帶出迷魂陣。”
那許之紅離開呂不萎後,便又匍匐在地上,四肢並用的向他爬了過來,然後攀上了他的下體,繼續開始幹活兒。
“你確定嗎?”呂不萎看著雙眼魅惑,不停忙碌的許之紅。
小白道,“沒錯,你越猛烈,別人就越不會懷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下蠱的人此時肯定藏在暗處偷看著。”
呂不萎點點頭,“好,別的我不行,但論起房事,那還不是天生就會嗎?”說著話,他一把揪住了許之紅的頭發,粗魯的將她拽了起來,惡狠狠的道,“小娘皮,看我的厲害!”
說著話,又將她狠狠的按在了春凳上,然後跨過身子,狠狠的衝擊起來。許之紅的哀嚎一聲高過一聲,在這偌大的別墅中回響不絕。
而在某個為止的房間裏,正有兩個人也匍匐在地上,緊緊的壓在一起,看著牆壁上一個投影畫麵,那畫麵上正是呂不萎和許之紅的辦事畫麵。
隨著畫麵上兩人的激烈運動,這房間裏的二人也學著他們的姿勢,抽搐顫動著,這兩人正是許聖泉和許之淑。
許之淑看著畫麵上的兩人,卻是低下了頭來。但剛低下頭,一雙蒼老枯朽的手就從背後伸出來,用手指頭勒住了她的嘴巴,大大的咧開來,然後強迫她抬頭望著那畫麵。接著,許聖泉的腦袋就從她旁邊伸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道,“為什麽不看啊?把許之紅獻給呂不萎可是你提出的建議,怎麽?現在看到你妹妹受苦,你心痛啦?嗯?!”
許之淑用力的搖著頭,強忍著因身體衝擊帶來的顫栗感,盡量用平順的語氣道,“沒有,我是不想看到他們這醜陋的交合畫麵而已。”
“醜陋?”許聖泉哼哼一聲,“那咱們這畫麵就好看了嗎?我問你,比起呂不萎來,你更願意在哪個男人胯下承歡呢?”
許之淑咬著牙,卻沒有開口說話。
“不說話?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許聖泉又怪聲道,然後離開了她的身子,卻是來到她腦袋跟前,“既然你這嘴不說話,那就用它來幹點別的吧!”,說著話,又一把抱起她的腦袋,胯部一挺,狠狠的頂了進去。
噗哧!
就在這一瞬間,許聖泉的身子突然一顫,旋即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去,卻見許之淑抬起頭來,嘴角溢出大量鮮血。
“啊···啊···我···嗚啊!”許聖泉捂著正飆血的褲襠,步步後退,正要大喊著的時候,麵前那被他欺辱多年的女子猛的站起身來,連追數步來到他跟前,卻是從自己胯下一撈,捏一出根細細的長針來,銀光一閃,下一秒,那銀針便直直的插入了他的眼睛之中,貫穿腦門。
許聖泉身子一番顫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的失去了生息。
這掌控了許家幾十年的一代梟雄,卻是這般狼狽而可笑的失去了生命。而下手的,卻是被他從小玩弄到大的家中晚輩,許之淑。
“去死吧!”許之淑用著幾乎全部力氣,向許聖泉發出一聲怒吼,那是發自內心,憋屈了二十幾年的憤怒。
接著,她又直起了身子,擦去濺在身上的鮮血。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看到四個家仆衝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後,當即都傻了眼。
“許之淑···你謀殺家主,罪該當誅,立刻跪下領死吧!”領頭一個家仆怒喝一聲,接著,四個人分別從身上取出短刀,峨嵋刺,流星錘,判官筆這四件武器,向著許之淑包圍而來。
許之淑扭過頭去,冷冷的道,“把東西放下,你們敢對自己的家主下手嗎?”
“家主分明被你殺了!”為首那家仆怒喝道,“你這個叛徒,敢癡想自己做家主?”
許之淑笑了笑,那濺著血的麵孔十分的猙獰。然後又一甩手,將手中的銀針扔到了一邊,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周圍幾人都嚇了一跳,齊齊後退一步。
“你們呢?都跟他一個意思?”許之淑又看著另外幾個人,那三人還不待點頭,許之淑神色一厲,猛的衝到了離她最近的家仆跟前,雙手伸出一合,打在那人的耳朵上,後者隻覺雙耳閉合,陷入了瞬間的耳鳴狀態。
也在同一時刻,許之淑將他手中的流星錘一把奪過,纏繞在了這家仆的脖子上,身子在半空中一個跳躍,仿佛舞女一般。可下一秒,那家譜的腦袋就被自己的流星錘給勒的分了家。
許之淑又一腳踢中了那鮮血淋漓的頭顱,頭顱飛向了拿著峨嵋刺的家仆。
“嗚啊!”這個家仆趕忙撐起峨嵋刺,叉中了頭顱,但旋即就意識到了什麽。正要把峨嵋刺拔出來的時候,隻覺褲襠一陣劇痛,低頭看去,那流星錘的錘頭已經砸中了他的褲襠。一聲清脆可聞的‘哢嚓’聲中,他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
嘩啦嘩啦!
就在他還沒來得及捂著褲襠坐下的時候,許之淑又揮舞著流星錘,纏繞住了他的脖子好幾圈,最後是錘頭重重擊中了他的腦袋。‘砰’的一聲,腦殼崩裂,紅白之物四濺。
“既然砸爆了你的小頭,自然得讓你的大頭一起去陪葬了···”許之淑收回流星錘,然後掃過剩下的兩個人,“你們呢?”
拿著判官筆和短刀的兩個人見這女人如此狠毒,哪還敢反抗,當機都顫顫巍巍的丟下了武器,納頭就跪,“我們願奉您為許家家主!為您效命!萬死不辭!”
“做我的人,可沒這麽簡單,得要有眼力勁兒才行。”許之淑把玩著流星錘,哼笑著道,同時,眼睛看向了一旁牆壁上的投影,畫麵上,呂不萎和許之紅正酣戰正烈,好像根本不會累一樣,她的眼睛不由跳了跳。
這時,那兩個手下已經匆忙找來了濕毛巾和幹淨的衣服,一個為許之淑擦幹淨了身上的血,另一個則給她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