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身體不對勁!
“九,這麽多鳥兒,不揪死怎麽抓!!快點快點等下要跑了!”
白九剛從山洞口走過去,就聽見枯和伐合兩人把藤網按在地上,因為不能揪死又怕鳥兒跑了顯得有些吃力。
白九見狀,從旁邊樹枝上扒下上麵的樹皮,疾步跑了過去伸手就是一隻,然後用樹皮把鳥兒的腳給綁住。
藤網裏的鳥兒不多,但也不少,大概有五六隻的樣子白九三兩下就用樹皮綁好了。
“九,還要抓嗎??”
枯見白九把鳥兒綁好,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也不敢問,最後隻能怯生生的問了這麽一句。
白九聞言,想了想,想著已經有五隻鳥兒了,山洞外平坦的地方不多,再抓點兒不一定能放的下,隨即搖了搖頭。
“不用了,五隻夠了萬一就養活了呢??”
養??
“九是要養鳥兒嗎??”
枯和伐合聽到白九這話,一臉懵逼,鳥兒是屬於森林的還可以養的嗎?怎麽養??
這樣想著,兩人一臉嗷嗷待哺的樣子看著白九,等她解釋。
白九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樣,哪裏說的清楚,見兩人這樣抽了抽嘴角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朝兩人眨了眨眼。
“你們看著就知道了!”
說完,半點沒有同情心的拖著五隻撲騰著想飛的鳥兒往山洞走去,那模樣跟放風箏一樣,看的枯和伐合那是一愣一愣的。
至於坐在山洞外等著白九他們回來的驪芒,看到白九拖著五隻飛著的鳥兒回來,差點沒笑死過去。
“臭女人,你幹什麽,你要放鳥兒嗎??”
驪芒笑了老半天,見白九的臉色被他笑的越來越難看的樣子,想著自己這腿還靠她呢,深吸了口氣愣是把笑給憋了 回去,一臉扭曲的看著白九問道。
“放屁!!”
白九聞言直接一個白眼飛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拖著在頭頂上撲騰的鳥兒坐到驪芒麵前,伸手。
“骨刀給我用一下!”
“我就笑你一下,你要幹什麽!!”
驪芒一聽白九要骨刀,就想到自己的頭發,下意識感覺脖子涼涼的警惕的看著白九,幹巴巴的說道。
他就笑笑,這個女人又想幹什麽!!!
白九見狀,冷嗬一聲:“我就用一下!能幹什麽!”
說著,不耐煩的說道:“快點,給我用一下!!”
驪芒警惕的看了她兩眼,見她不像憋著什麽壞的樣子,忐忑的把骨刀拿給了白九,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大有一副時刻準備跑的架勢,看的白九不由扶額,這人不凶的一批嗎?什麽時候慫成這狗樣子了?
她看起來很可怕嗎??
思索間,白九抓著樹皮的手往枯麵前一伸:“拿著!!”
自從大雨過後,枯對白九那是又敬又怕,聽到她這話想都不想把樹皮接了過去,就見白九抓住其中一根樹皮往下一拉,頓時把鳥兒抓在手裏,二話不說的按在一旁的石頭上。
被白九按在石頭上的鳥兒仿佛知道自己自由就要不保了,越發的撲騰的厲害起來,看的白九有種在作孽的感覺壓著聲音嘟囔了一句。
‘別怪我禁錮了你的自由,我也迫不得已!!’
然後拿著骨刀把鳥兒翅膀上的長羽毛給切了下來,然後把樹皮往旁邊的樹枝上綁好,就見原本還往天上撲騰的鳥兒在地上撲騰了半天,也愣是沒再撲騰起來,隻能在地上胡亂打轉。
一旁的三人見狀,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鳥兒不能飛了啊!!
白九可沒管他們三人什麽想法,也不多說把枯手裏拽著的四隻鳥兒羽毛都給切了,綁在樹上,就琢磨著怕不是該給這五隻鳥兒搭個棚子什麽的,畢竟要是再碰到前兩天那樣的雨天,這五隻小東西沒給餓死都能給凍死了!
說做就做,白九把骨刀還給驪芒就跑去折樹藤和樹枝去了,琢磨著編個柵欄什麽的,然後再用樹枝給搭個棚子 什麽的。
枯作為被蒼梧安排好好看著白九的人選,見白九走了連忙追了上去。
“九,你要要這些藤條幹什麽??”
枯跟在白九身後一邊幫忙折藤條樹枝,一邊問道,說完,心裏是及期盼白九開口,又怕白九開口萬一又說出什麽不得了的話來。
“我想給那些鳥兒搭個棚子!!”
白九可不知道枯心裏在想什麽,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然後把怎麽搭棚子和想要把鳥兒養起來的想法和枯說了,別看枯就是簡單的聽個白九說話而已,整個人卻都處於緊繃 的狀態,緊張兮兮的看著白九時刻都做著捂住白九嘴巴的準備。
聽到她這話,頓時鬆了口氣,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目光泛著陣陣精光,灼灼的看著白九,激動得問道。
“你是說,這個鳥兒養起來,以後想什麽時候吃就可以什麽時候吃?就不用去打獵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能不能養活就是兩說了,這些鳥兒的性子都烈的很!!說不定他們要絕食呢那還是餓死了!!”
白九點頭,漫不經心的說一句。
枯聽著白九的話越說越不對,正準備製止還沒來得及就聽到這麽一句,整個人都懵了,欲哭無淚的往綁鳥兒的方向看了一眼,好了,九都說了養不活了,那肯定就養不活了!
本來還激動的他此刻卻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兒了。
無精打采的跟在白九身後,把藤條和樹枝折下來回了山洞把棚子搭了起來。
下午快要天黑的時候,蒼梧他們回來了,因為手裏的紫樹藤網越來越熟練,配合著愣是獵了三隻兔子和山羊回來,順帶還帶了不少野菜和腳板苕回來,看著越來越多的腳板苕和肉,部落的男人們別提有多激動了。
食物越來越多,要是以後每個太陽升起都能獵到這麽多食物,大雪來臨他們就不怕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部落的男人們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第二天一早就帶著藤網出去打獵去了。
白九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了,和昨天不同的是昨天山洞裏還有驪芒,而今天是一個人也沒有了,不遠處的地上用陶碗裝著一碗肉湯,白九掙紮著從幹草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額頭皺眉。
她這身體有點兒不對勁啊,有點虛過頭了吧?
要知道她身體在這些天天在森林裏東跳西躥的原始人比起來,可能是個弱雞,但在現代那也是處於健康狀態的,可以說比大多數人更健康,可淋個勻就讓她昏睡了一天一夜不說,昨天她就多走動了一下都覺得整個人累的不行。
晚上躺下就睡了過去,進去沉睡狀態對外麵的響動半點都不知道,說著像是睡覺,但更想是昏睡了。
這樣想著,白九也顧不得吃東西,伸出右手扣在了自己的手腕兒上,隨著把脈的時間越長白九的眉頭皺得越發厲害了。
良久,她挫敗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腕。
她的身體出了有點虛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問題!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了。
要不是這些人連草藥都不認識,她有要懷疑是不是有人給她下毒了,但想想又不對,要是有人給她下毒她也不可能不知道!
越想,白九就越覺得不對,深吸了口氣扶著牆從幹草上站了起來,胡亂喝了兩口肉湯就出去了。
剛一出去就看見枯正紅著雙眼可憐巴巴的抹眼淚,驪芒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坐在他旁邊,伐合則無奈的在旁邊哄著。
白九一臉懵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