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聚會中止
陶月月站起來,麵對一雙雙盯著她的眼睛,她感受到了些許壓力。
深呼吸一下,陶月月說:“我隻是聽說在這裏可以看到來世,想看看自己的來世。”
王哥點頭說道:“你會看到的,隻要你證明你值得相信,到時候讓你看個夠……你是幹嘛的?”
陶月月聳肩,“沒有工作,家裏蹲,也不知道活著有啥意思,所以過來了解一下嘍!”
佑富積露出驚訝的表情,隻要他知道陶月月在撒謊,不過這總好過直接說自己是警察,然後打草驚蛇吧!
看來今晚必須得搞定這幫人!
陶月月坐下之後,王哥叫執行者也說一說他為什麽來,執行者演戲很有一套,侃侃而談、應答自如,沒有被這幫人懷疑。
等執行者坐下之後,陶月月壓低聲音說:“一會行動,把所有人製伏……人手夠嗎?”
執行者微微點頭,“請放心。”
王哥拍拍巴掌,示意大夥安靜,說:“今天難得聚會,我們來玩大輪盤。”
“好!”男人們興奮地拍巴掌,女人們則發出羞怯的笑聲。
陶月月問佑富積:“那是什麽呀?”
抽到帥哥的女性一陣竊喜,被不帥的抽中則垂頭喪氣,但也隻能服從遊戲規則。
陶月月問佑富積:“這樣的遊戲你玩過多少次?”
佑富積尷尬地搔頭,說:“也沒有玩過多少次啦,就一、兩回。”
這時王哥喊到陶月月的名字,原來抽中她名字的是那個戀銅癖,戀銅癖一看陶月月站起來,就特別興奮,問:“小妹妹,你今年多大?叔叔一定會很溫柔的。”
陶月月兩手插著口兜,一臉煩躁地問:“為什麽我一個求死的人要賣身?”
王哥說:“沒人逼你呀,反正都要死了,大夥樂嗬樂嗬怎麽了?你要是不做,我看你就不是誠心的。”
陶月月冷笑,“行,走吧!”
陶月月先上樓了,王哥把一個小包藥塞進戀銅癖手中,說:“新來的小妮子看著不大地道,搞完了之後別讓她走,我盤一盤道。”
戀銅癖精蟲上腦,笑嘻嘻地說:“小女生一個能有啥問題,我能帶回去嗎?”
王哥冷笑,“個色胚子,好好享受去吧!”
當然,女性的數量隻有三分之一,抽完之後,剩下全是男人了,包括佑富積也沒抽著,垂頭喪氣。
王哥說:“沮喪啥呀,男人跟男人也可以,穿越之前,體驗一把新奇的事物怎麽了?”
下麵的人嚷嚷:“太惡心了!”
王哥說:“都特麽把名字寫在紙上,給我抽,抽到誰跟誰搞!”
因為是爛尾樓,一間間屋子還沒有封牆,就用布簾遮擋,點著蠟燭照明,燭光剪影中映出一對對男女,看得陶月月一陣惡心。
戀銅癖跟在陶月月後麵,笑嘻嘻地說:“我們進這個屋吧!你不要拘束,放開點才能享受到,咱們死都不怕,有啥可害怕的呢?叔叔還能吃了你不成?”
二人進屋,地上鋪著褥子,放著水杯之類的,戀銅癖興奮地開始脫衣服。
陶月月想通知執行者現在就行動,剛掏出手機,被戀銅癖握住手腕,他那張油膩的臉湊得很近,說:“別玩手機了,投入一點嘛,我們先親一個?”
陶月月隻能強忍著惡心演戲,“叔叔,其實我有病。”
“哈哈,我會在乎嗎?跟你說吧,我也有病,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你加入這個?”
“是啊,聽說這裏的女人隨便睡!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花心的人,我隻對你這樣的小蘿莉有感覺,小妹妹,你長得可真可愛。”說著,戀銅癖伸手來摸陶月月的臉。
陶月月再也忍不了,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朝他臉上猛揍,戀銅癖要叫,卻被陶月月壓在身上,死死地壓著喉嚨。
幾秒之後,戀銅癖暈了過去。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在喊:“你們是誰?”、“想幹嘛?”
執行者把簾子掀開,說:“代理人,你沒事吧?”
陶月月甩甩手掌站起來,說:“沒事!”
潛伏在周圍的保鏢已經行動了,他們來自兩家公司,個個身強力壯,趁這幫人行苟且之事之時,將他們全部製服。
樓下也是一陣騷動,王哥見不速之客闖進來,便動手反抗,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很快被按在地上。
陶月月走下來,身後跟著執行者,王哥惡狠狠地說:“媽的,是你!佑富積,你帶了什麽人過來!”
被一名壯漢壓在地上的佑富積喊冤,“她騙了我,她是警察!”
王哥更是暴怒,“警察你也敢帶過來,你這個老鼠屎,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陶月月一驚,說:“小心他要咬毒。”
壓住王哥的保鏢立即狠狠一捏他的嘴,迫使他將毒丸吞了出來,王哥便嗷嗷慘叫掙紮,口中像噴糞一樣罵著各種汙言穢語。
執行者請示道:“怎麽處置這幫人?”
陶月月想了想,雖然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沒有犯法,但也不能放,她說:“送到市局去吧!”
不過,今晚的行動未經授權,況且陶月月作為一名警察,從哪裏來的這麽多錢調動保鏢公司,這些都是不好解釋的事情。
要如何跟方野他們解釋呢?
陶月月沉吟再三,問執行者:“你有合適的理由幫我圓這件事嗎?”
執行者點頭,“沒問題,保鏢公司的經理是我朋友。”
“真的?”
“花點錢就是了。”
陶月月笑道:“你真狡猾!”
陶月月走到王哥麵前,拾起那顆藥丸,對他說:“你想死是吧?如果你告訴我,這個組織是誰創立的,我可以把藥還你。”
王哥怒不可遏,又像噴糞一樣罵髒話,被保鏢薅著頭發往後拽,他嗷嗷慘叫。
等他安靜下來,陶月月又問:“那個機器在哪?”
王哥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
陶月月手中的藥丸因為沾了口水,外麵的糖衣慢慢融化了,陶月月捏了一下,放在鼻子下麵聞,那根本不是氰化物,而是有股甜甜的味道。
她冷笑,“這是糖!你根本不想自殺,你的那些話應該也是假的,你組織聚會是有目的的!你說了你是犢販,所以你隻是想在這裏拉一些不怕死的人幫你運犢、販犢!”
王哥瞪著眼珠子說:“反正這幫人自己不想活,廢物利用,也算造福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