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暗中調查

  隻見房間內擺放著一個個長方形玻璃樽，裏麵充滿清澈的液體，每一個裏麵都浸泡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們並非沉睡，而是清醒的，或閉著眼睛，或睜著雙眼看向客人，口中不斷漏出一串串氣泡。


  方野發現這些女人潛在水中，卻沒有任何呼吸設備，豈不是要把她淹死？

  服務員看出方野的疑惑，說：“這些玻璃樽裏裝的不是水，而是人造羊水，人是可以在裏麵呼吸的。”


  方野笑笑，“哼，有點意思！跟別的地方還真是不一樣。”


  客人可以走進這一排玻璃樽當中，360度地挑選女子，她們就像玻璃櫥窗後麵的高檔物品一樣被展示，浸泡在人造羊水中，底部打著燈光，身材、容貌，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細節都暴露在客人眼前。


  這棟建築不遠處，陶月月、王冰還有小馮正在車裏看“直播”，通過方野鈕扣上的針孔攝相頭傳來的畫麵讓陶月月感到一陣作嘔，這種挑選方式赤條條地表明，那些女人就是玩物，即便是妓院也沒有如此不拿女人當人。


  方野“悠哉”地挑選，還掏出一根雪茄來抽，李曲有點著急，因為這裏是按時間收費的，他說：“吳哥，我先挑一個去包間了哦！”


  方野鄙視地看他一眼，說：“滾吧！”


  李曲挑了一個豐滿型的妹子，服務員拿起手機，旁邊牆上的暗門走出來兩名大漢，把那個玻璃樽中的液體放掉，這裏的地麵是金屬網格，液體會流到下麵。


  然後打開玻璃樽，把那個女人用毛巾包著抱出來，她看上去綿軟無力，大漢給她喂了一顆藥，李曲興衝衝地跟著去了。


  “她吃的是什麽？”方野問。


  服務員微笑作答：“可以讓客人更盡興的藥。”


  方野說：“這裏有什麽玩的？”


  服務員猥瑣一笑，“什麽玩的都有，她們都受過良好培訓，進了包間會主動跟你玩。”


  “不錯！”


  方野看見樽中有一張熟悉的麵孔，這畫麵陶月月和王冰也看見了，王冰趕緊查了一下，說：“沒錯！她叫吏珍香，是失蹤的婦女之一。”


  陶月月說：“果然就是這幫人，但方隊長要怎麽查呢？”


  方野慢悠悠地看完所有的“玩具”，搖頭說：“有沒有什麽特別的項目？”


  “當然有。”


  服務員請方野往前走，推開一扇門，這兒有個鐵籠子，裏麵像動物一樣關押著幾個女子，她們都戴著狗脖環，伏在那裏，眼神也如同被訓服的動物。


  服務員說：“先生想征服她們嗎？這裏提供所有道具。”


  方野搖頭道：“那隻是角色扮演的遊戲而已，我喜歡真正的暴力。”


  服務員說：“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隻要付得起損壞賠償金。”


  方野說：“怎麽個賠償法？”


  服務員說：“打傷賠償一萬元，弄殘賠償十萬元，弄死賠償五萬元。”


  方野笑笑，“我沒聽錯吧，弄死隻要賠五元？”


  “因為她們就值這個價，死了我們有新的貨源補充上。”服務員嘩啦一聲拉開旁邊一個簾子，一個站籠裏麵站著一個戴著口套的女人，眼神空洞如同屍體。


  服務員用激動的語氣介紹道：“這個女人很特別，她感覺不到疼痛，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不過培養這樣一隻出來很費本錢，如果弄死弄殘得按雙倍賠償。”


  方野仔細看才發現，這女人的身上有許多傷疤，被粉底蓋住了，甚至在腹部上還有一名客人用小刀刻了名字。


  看到這裏，連方野都感到一陣怒火中燒，恨不得一拳搗在服務員那笑眯眯的臉上。


  方野不動聲色，說：“我也想體驗一下男人的滋味，有沒有特別像女人的男人？”


  服務員說：“請隨我來。”


  他領著方野來到另一個房間，隔著一扇巨大的玻璃，可能是單麵鏡，能看見幾名年輕的小男孩坐在一張長沙發上，穿著非常羞恥的衣服，其中還有打扮成女孩子的。


  方野看了一會，服務員問：“想要誰？”


  “唉，質量不怎麽樣，還是挑女人吧！”


  “沒關係，來到這裏，隨心所欲就好。”


  方野最後挑中了那個叫吏珍香的女子，服務員用對講機交談了一下，兩名大漢將吏珍香送到包間裏。


  包間的感覺像酒店房間一樣，有張大床、有衛生間，電視櫃上放著一台小型的自動售貨機，裏麵有一些外麵見不著的藥物和道具，這些都是要額外收錢的。


  方野仔細確認角落，似乎沒有監控器，但也不能吊以輕心。


  吏珍香躺在床上，怯怯地說道：“客人，我們開始嗎？櫃子裏有一些免費的道具，可以隨便取用，你不必拿我當人。”


  方野按住藏在脖子處的骨傳感無線電小聲說：“查她的資料。”


  王冰回答：“已經查到了，吏珍香，以前是一名文員，失蹤時間大概是今年九月份，應該是在武興大廈附近失蹤的。”


  方野說：“看來是劉嶽那個團夥幹的。”


  方野走過去，趴到吏珍香身上，低聲說：“別怕，我是警察，是來救你們的？”


  吏珍香錯愕地瞪大眼睛，“這是什麽新的play嗎？”


  她被關押太久，已經不相信會有人來救她了，方野說：“我真的是警察，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告訴我這個團夥有多少人？我們現在去衛生間，關上門和燈，在裏麵對我說。”


  吏珍香點頭。


  方野脫了外套扔在床上，和吏珍香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和燈，同時把水打開，製造噪音。


  吏珍香怯怯地坐在馬桶上，仍然不太敢相信，“你真的是警察嗎？是我家人報案的嗎？”


  方野說：“是的，這案子我們已經查很久了，讓你們受苦了，我是來臥底的，很快警方就會搗毀這個地方，救你們所有人出去！”


  聞聽此言，吏珍香激動地哭泣起來，方野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別發出哭聲，我怕被聽見。”


  吏珍香忍著眼睛點頭，她說：“我不記得我到這裏多久了，有一天下班，突然感覺有人跟蹤，我就加快腳步，結果一轉彎，有個男人撲向我，用一個手帕緊緊捂住我的口鼻，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然後就不記得了。醒來之後我被關在一間好像密室的地方，地上鋪的是瓷磚，很涼，天花板還漏水，感覺像是地下室。


  “我被銬住了雙手雙腳，和我一起關押的還有好幾個女人，因為害怕我就開始呼喊救命，有一個女人告訴我說不要喊，喊也沒用，反而會被他們毒打。關押我們的是三個男人……”


  聽她的描述，應該就是劉嶽團夥，果然，那三人正是這個拐賣婦女組織的下遊“供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