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展開調查
接著是陳康和李佩（備注）的聊天記錄——
陳康：警察和你說啥了？
李佩：就是問了一些許楓和他女朋友的事情，那兩個警察挺討厭的，拚命問我他倆是不是關係不好，吵過架什麽的。我反正不相信許楓會殺他女朋友，他平時對她那麽好。
陳康：沒提我們四個人的事情吧？
李佩：我怎麽會說呢？我知道輕重的！這跟案子又無關。
陳康：有關……
李佩：你說什麽？
陳康：沒事。
似乎陳康這個叫許楓的朋友，他的女友離奇死亡，而警察正在查這起案件。
記錄全是這兩天的，應該是正在發生的事情。
陶月月繼續看陳康和劉濤（備注）的聊天記錄——
劉濤：我這兩天一直做噩夢，但是很奇怪，夢裏的主角好像不是我，而是我在以其它人的視角經曆一些事情。
陳康：是你壓力太大了，我知道你也喜歡小青，她死了你一定不開心。
劉濤：不，不是因為這個。夢裏我在殺人，非常可怕！我確實替小青難過，也感到不值，許楓那樣的人根本靠不住，他有暴力傾向，一瘋起來就控製不住自己。
陳康：許楓沒殺人！
劉濤：房間是關著的，隻有他倆在裏麵，那你說能是誰把小青推下樓的。警察如果沒找到證據，會不停地查他嗎？你不要因為關係好就袒護他，早點認清許楓這個人的真麵目吧！
陳康：你沒有對其它人說試驗的事情吧？
劉濤：我怎麽會說呢？可是我現在挺後悔的，我覺得我的精神不太好，一定是有什麽東西侵蝕了我的大腦。
陳康：別胡說八道了，那些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一切都是你的幻想。
劉濤：我經常會出現記憶中斷，昨天晚上我發現自己突然站在教學樓裏麵，我想不起來是怎麽來的。
陳康：這些話千萬不要告訴警察，他們什麽都懷疑，等事情結束了，你要不去看心理醫生吧！
陶月月越來越好奇，所謂“試驗”是什麽，這幾個應該都是醫學學，他們悄悄做了什麽危險的事情嗎？
這時大兵回來了，對陶月月說：“查到了，買花的是這個小姑娘。”
他出示照片，正是和陳康一起的實習生。
陶月月點頭，“行，接下來交給我吧！你們二位可以休息一會，可能晚上我們還要行動，有加班費。”
大兵看見陶月月手中的手機，問：“查到什麽了嗎？”
“很多，似乎遠不止這起命案。對了，幫我查一下陳康所在的學校，是不是最近發生了一起墜樓案，不著急，我們晚上十點再碰頭吧！”
“在哪碰頭？”
“我會事先通知你的。”
“行，你自己小心啊！”大兵拍著耿浩的肩膀先走了。
陶月月坐在走廊裏默默等待，六點多醫院下班，陳康走出來，摸摸口袋，對同伴說：“奇怪，我手機放哪了？給我打個電話！”
陶月月早已把這部手機設置成靜音，同伴撥完電話，告之陳康：“打得通。”
陳康說：“奇怪，怎麽聽不見聲音。”
“是不是你開了靜音。”
“沒有啊……李佩你先走吧，我找找看。”
原來這女孩就是李佩，那麽他們應該是一所學校的，四人都接觸過“試驗”，看來私下裏關係一定很好。
陶月月醞釀好一個劇本，過去還手機順便打探情報，可是警察早就找過陳康，就算陶月月拿出警察的身份也沒啥用。
“試驗”這件事似乎關乎四人的前途，陳康應該是死也不會開口，反而還暴露了陶月月自己。
四個人裏麵，隻有許楓處在生死關頭，麵對坐牢的可能性，也許他才是破綻。
陶月月找到許楓的聯係方式，撥打，稍後對方接聽了，說：“陳康？”
陶月月說：“不好意思，我是在醫院撿到這部手機的，不知道主人是誰，所以打一下上麵的號碼問問。”
“哪個醫院？”
“三院。”
“這是我同學陳康的手機。”
“請問我要交給誰嗎？附近有個公安局，要不我送那？”
“不不不！”對方連聲說。
“有地址嗎？我幹脆郵局過去吧！”
“行，地址是江夏醫科大學……”許楓說了一串地址，並替朋友表達了感謝。
陶月月把手機關了，塞進口袋，直接打車來到醫科大學。
到了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陶月月花了一百塊錢拉住一個同學，讓他冒充快遞員把許楓騙出來。
稍後，一個穿著紫色羽絨服的男生走出來，左看右看，陶月月上前，遞上手機，“你好，是這部手機嗎？”
許楓愣了一下，“你是送快遞的？”
“不是，是打電話給你的人。”
“可我剛才明明接到的是一個男人的電話？”
“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你找我？”許楓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找我幹嘛？不好意思，我晚上還要上自習，先走了。”
陶月月不緊不慢地說：“想擺脫警察對你的懷疑嗎？”
許楓狐疑地轉頭，皺眉道：“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警告你！”
陶月月兩手插兜，從容地說：“我真的是來幫你的，當然我也有我的目的，我們互惠互利。”
“你……你有什麽目的？”
“換個地方說話吧！”
許楓猶豫了一下，說：“我知道一個地方。”
二人來到一家酒吧，可能經營不善吧，畢竟學校附近哪有人來消費，酒吧裏幾乎沒啥人。
陶月月點了兩杯飲料，然後說：“我可以幫你脫罪。”
“你放P！我根本沒殺人！”許楓反應激烈。
“可是現在，到處都在說你。”
“你到底是誰？”
“有人讓我來幫你，給錢的那種，我就是做這種工作的。”陶月月信口胡謅，反正不能以警察的身份示人。
許楓皺眉想了一會，“我爸在這個時候居然關心起我來了？”
“畢竟你是親兒子嘛！他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擔憂的。”陶月月順著話頭往下說。
許楓果然信了，“瞎操心，我沒有殺人，不管外麵怎麽說！”
“那那天晚上什麽情況？”
許楓喝口飲料，沉默著，他眼窩深陷，眼仁布滿血絲，感覺像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許楓說：“我懷疑，有人想嫁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