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葉佳銘搖搖頭:“這些禮物不光是謝禮,我還想邀請顧小姐做我的私人醫生,你不知道,我吃了你的藥,這些天精神好了不少,整個人都好像脫胎換骨一般,這算是我預付給顧小姐的酬勞。”
開始葉家的人也不相信一個宴會上遇到的女人,就能治好葉佳銘的病,但奈何葉佳銘一再堅持,而對方也確實救了葉佳銘一命,抱著試試看的心思,葉家人給葉佳銘吃了幾天藥,沒想到肉眼可見的情況就變得好了起來。
葉佳銘開始總是畏寒,哪怕是現在的天氣,都不能長時間的在外走動,說話也是中氣不足,可是調養了一段時間,已經可以行走自如,麵色紅潤了許多。
這樣的改變,是這些年來都不曾出現的,葉家人自然是歡天喜地,葉父聽說兒子想要請那妙手回春的女醫生做私人醫生,自然也是滿口答應,葉佳銘這才帶著禮物,直接到了恒信找顧盼。
這樣的好事,換做別人,早就一口答應了,眾人看著顧盼,眼底的神色都是又羨慕又嫉妒的。
在恒信雖然好,但是能夠做葉少的私人醫生,那更是想都不敢想啊,眾所周知,葉少是家裏的獨苗苗,為了他的病葉家最舍得砸錢,且葉少人溫柔也好說話,這樣的美差到哪裏去找!
可顧盼卻是搖了搖頭:“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但我暫時還不想換工作。”
“這樣啊。”葉佳銘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就算是兼職也是好的……”
顧盼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苦笑了一下:“我雖然很喜歡現在的工作,但說不好哪一天就保不住了,兼職還是不敢想。”
“怎麽會呢。”葉佳銘拍了拍顧盼的肩膀,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顧小姐是這樣優秀的人才,怎麽會被辭退,還是你工作中有什麽不愉快?”
他嘴角的笑容漸漸退去,桃花眼微挑:“如果真有什麽麻煩,告訴我,別的不敢說,我一定不會讓人欺負你。”
說完他似笑非笑的轉頭看向夏家璿:“你是這裏的主事人吧,顧小姐在公司裏還愉快嗎?”
葉佳銘擺明了就是要給顧盼撐腰,這話沒問顧盼,反而問了夏家璿,裏麵敲打的意味再明顯不過,夏家璿臉色頓時就變了。
誰不知道葉少和司總的關係不錯,隻要葉少在司總麵前說幾句話,自己就可能工作不保,更別說葉家本身也是家大業大的豪門,對付她簡單的就像大象踩死一隻螞蟻。
“顧盼在公司裏表現很好的,跟同事們相處的也很愉快。”夏家璿擦了擦臉上的汗,一掃之前的傲慢與輕蔑,笑的臉上五官都扭曲了:“公司裏怎麽會有人欺負她呢,我們都很喜歡顧盼,是不是啊!剛才我們還在說呢,我們部門,簡直就像是一個溫暖的大家庭!”
顧盼:……
好一個溫暖的大家庭。
眾人眼見葉佳銘對顧盼青眼有加,一個個忙隨聲附和:“是啊是啊,我們相處的特別愉快。”
“部門少了誰也不能少了顧盼啊。”
“葉少真能開玩笑,嗬嗬。”
顧心悅瞄準機會,忙上前一把親密的挎上了顧盼的胳膊,對著葉佳銘媚笑:“葉少,你不知道吧,我是顧盼的姐姐,我也略懂一些醫術,如果顧盼沒時間,我可以的,我可以去做你的私人醫生……”
顧盼簡直覺得歎為觀止,對顧心悅佩服的五體投地。
顧心悅一個看書從來不超過三分鍾,從初中開始就找人替考,所有文憑都是養母廖美娟找人花錢買來的“天才”,居然還敢說自己略懂醫術。
她估計也就知道感冒了需要打點滴,連打青黴素還是頭孢都分不清楚。
就這樣還敢毛催自薦,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
葉佳銘輕輕搖了搖頭:“那就不麻煩了。”
顧心悅頓時泄氣,沒好氣的瞪了顧盼一眼。
“這樣,我去問問你們司總,能不能偶爾把你借給我。”葉佳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轉身不等顧盼開口,就走了出去。
對著他的背影,女員工們又是一陣花癡。
顧心悅一看葉佳銘沒了影子,一把甩開顧盼的胳膊,好像剛剛跟顧盼偽裝親密的不是自己一樣,撇著嘴:“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還懸壺濟世呢,尿壺嗎。”
夏家璿努力平複心情,看著顧盼的眼神更添怨恨,卻是不敢再明目張膽的趕她,隻冷冰冰的從鼻子裏出氣:“既然你非要我給你個機會證明自己,那好,每年的夏季新款,我們部門內部的員工都要參加訂製,誰的設計好,誰上,如果你能脫穎而出,就可以留下,不然,就給我收拾東西走人,別再說我為難你。”
“好。”顧盼當即一口答應:“一言為定。”
看到顧盼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夏家璿頓時冷笑一聲,覺得顧盼簡直蠢的要命。
她以為誰的設計都能入選嗎?每年的新款雖然都集思廣益,讓大家上交設計稿,但實際上,別說是一個剛剛來了公司沒幾天的新人,就算是呆了好幾年的專業設計師,也沒法子自己獨立製作出一個係列,充其量是某些元素運用的不錯,被總經理選中付諸實踐而已。
他們總經理可是國際上都有名的天才設計師,眼光高的很。
果然胸大無腦是一句真理。
另一邊,總裁辦公室裏,葉佳銘跟司邵庭相談甚歡。
兩個人都身高腿長,站在一起是一道絕妙的風景線,一個冷厲英俊,氣勢淩人,一個溫潤風流,公子如玉。
司邵庭見到葉佳銘安然無恙,身體好了很多的樣子,心情大好,走到不遠處的吧台邊上,取出一瓶冰鎮好的香檳托在手裏:“小酌一杯?”
他這辦公室麵積大的驚人,除了自帶吧台,還有個小型的健身房,甚至最邊上的牆壁用手一推,還能推出一個布置隱秘的休息室。
葉佳銘擺擺手,笑容款款:“不了,我在吃我家盼盼的藥,不能喝酒。”
我家盼盼……
司邵庭手裏的香檳險些掉落在地上,他挑起了眉,心頭一股無名火亂竄:“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