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地下情人
這純屬是她的八卦之心作祟,誰知雪珂聽了她的問話,臉色卻瞬間變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冒犯:“我們遲早會公開的,徐少對我是認真的,不信你就等著看吧,我不像你,我有的是手段,而你隻能委屈求全做司總的地下情人,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你嫉妒也是沒有用的,所以給我老老實實的回去,別耍什麽花招,你會後悔的。”
她以後可就是徐少寧的女朋友,以後還會成為徐少寧的妻子,正牌豪門夫人和一個小藝人對話,簡直是跌了身份,她肯跟顧盼說上這麽多,都已經算是平易近人了。
誰知顧盼一點眼色沒有,反而還對她嘿嘿一笑:“你就是不肯把音樂關了是吧,那我去找節目組給我解決。”
說完,她轉身就向著門外走去。
眼見她真的要去告狀,雪珂這才急了,一把抓住了她:“不許去!”
要是真把節目組的人招來了,看到徐少寧在她房間裏,那可就壞了,雖說她並不怕別人知道她跟徐少寧的事情,但畢竟節目開始之初,她還在跟於東一搞曖昧,這一下子萬一要被拍下了什麽,對她的名聲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雪珂雖然心中不服,但也隻能跺了跺腳,轉身狠狠摔上了門。
隨即過了沒多久,那惱人的噪音終於消失了。
顧盼才剛滿意的爬上床,準備會周公去,就聽見門外傳來重重一聲,好像是誰一腳踢在了房門上,接著門外就傳來了徐少寧的一句怒罵。
好在他也不想引起誰的注意,罵過一聲就趕緊走了。
顧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蒼天可鑒,她並不想打擾這對野鴛鴦,可是他們影響別人就不好了吧。
一股睡意襲來,她很快就把這點不愉快甩到了腦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被節目組折磨了快半個月的嘉賓們,終於能夠放鬆下來,遊泳的,曬太陽的,釣魚的,騎馬的,應有盡有,在緊繃繁重的任務之後,突然放鬆下來,每個人都露出了愉快又活潑的一麵,這種日常作為節目播出之後的彩蛋,是非常合適的,攝影師忙的團團亂轉,扛著攝像機到處拍來拍去。
在這大好時光裏,顧盼選擇在房間裏,繼續補覺。
這些天身體嚴重被掏空,她隻想在晚上集體活動的時候出去應付一下,否則休想讓她下床。
顧心悅和雪珂在泳池邊爭奇鬥豔,兩個人的泳裝料子一個比一個少,徐少寧躺在一旁的躺椅上,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美景,於東一則是一個人去了花園邊的人工湖垂釣,眼不見為淨。
雪珂的氣質好,身材纖細,穿著泳裝十分清新,而顧心悅比她有料的多,往她麵前一站,頓時讓她感到亞曆山大,兩個女人明裏暗裏的較勁兒,爭奪著徐少寧的視線:“徐少,幫我塗塗防曬油啊。”
“徐少,能給我拍兩張照片嗎?”
徐少寧左擁右抱,十分快活,三個人正是玩的開心的時候,那邊工作人員小跑著過來,跟他們做溝通:“是這樣的,司總晚上有些事情,需要大家配合一下。”
說完拿出了準備好的衣服,依次送到了他們手中:“配合一下,來,試試合適不。”
徐少寧低頭,看到了手裏的衣服,頓時大怒:“他要搞什麽啊,讓我穿這種東西,休想!”
顧心悅和雪珂也是滿臉不忿,奈何工作人員態度也很堅定:“這是昨天司總贏了遊戲的獎勵,當時大家都同意了的,出爾反爾不好吧,而且,這也是因為……”
三個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黑,顧盼好容易起了床,走到窗邊,掀開窗簾,一邊喝著冰鎮檸檬水,一邊向下麵掃去,就看到徐少寧等三個人,跟工作人員比比劃劃大呼小叫,不由得搖了搖頭。
她的這些隊友,可能又跟工作人員吵起來了吧。
黃昏時分,晚霞把半邊天空都暈染成一片橘紅,像是還未完全融化的雞尾酒,豔麗朦朧,令人充滿遐想。
顧盼換了身運動服出來,跟節目組的大家一起聚餐。
長桌擺在鬱鬱蔥蔥的花園裏,微風吹過,食物的香氣飄散在周圍,氣氛倒也是和樂融融。
季浩然用筷子敲打著酒杯邊緣:“雖然一路上我們有很多不容易,但到底熬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我跟大家一起努力,成長,非常開心能夠跟你們一起經曆這個旅程。”
雪珂當即接口:“能來參加這個節目是我的榮幸,我也覺得自己成長了很多。”
說完她含情脈脈的看了徐少寧一眼:“也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徐少寧哈哈一笑,舉起酒杯:“來,我們大家一起幹一杯。”
顧盼坐在司邵庭和季浩然之間,也跟著舉起酒杯,雖然這個節目錄製過程中,撕x無數,但確實是挺鍛煉人的,珍貴的回憶也有不少,說是收獲滿滿也是當的起的。
杯子裏的起泡酒度數不高,但架不住一杯接一杯,很快,酒量原本就不是很好的顧心悅有些微醺:“我們這麽隻是吃飯喝酒太沒有意思了,不如我們玩遊戲吧。”
“我們玩yesno吧,我猜觀眾最喜歡看這個環節。明星的八卦誰不想知道啊。”季浩然的話引起了一片哄笑聲。
司邵庭有些遲疑的問:“什麽叫yesno?”
“這你就不懂了吧。”顧盼解釋給他聽:“就是拿一個瓶子,”她說著就拿了個喝過的汽水瓶子放在地上:“這樣轉起來,到時候瓶口對著誰,誰就要回答問題,提問的人是上一輪回答問題的人,拋出一個問題來,那被點到的人隻需要說yes或者no,不用解釋,就可以啦。”
司邵庭聽著就忍不住勾起嘴角:“這有什麽意思?”
一直在旁邊默默不說話的於東一開口:“司總你這就不懂了,這遊戲好玩就好玩在隻能回答yes還是no,不能解釋,好像說了又好像沒說,這叫什麽來著,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