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自己被人下了藥?
他懷裏好舒服啊,冰冰涼的,像她之前做夢老夢見的那個大抱枕。
的確挺像的,這摸起來的手感也好像。
軟中帶硬,不,怎麽越來越硬了?
她不滿的嘟著唇,抬頭看他,小手還在人胸前的衣襟裏摩挲。
在蕭乾看來,現在的蘇千曉眼神迷離,雙頰潮紅,尤其是這嘟起來的紅唇,正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還有那雙不老實的小手,一刻不停的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他喉間忍不住滾了滾,整個身體越繃越緊。
當務之急,他先捉住了那雙小手,將二人的距離拉開了一點。
想要親近她的那股衝動也在一刻不停的攻擊著他的理智,隻是還沒到會讓他喪失理智的程度。
他的嘴角逐漸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身體越來越熱,眸光卻越來越冷。
有些人,終究還是坐不住了?
蘇千曉感覺自己越來越難受了,仿佛置身在一個烤爐之中,渾身上下越來越熱,恨不得脫光衣服全身泡在冷水裏才能舒服。
而麵前這個冰涼的抱枕卻在阻止她的靠近,還捉住了她的手。
這怎麽能行,你個抱枕,正是本主人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麽能亂跑呢?
你躲什麽躲?
手被捉住不能動了,她索性直接把臉貼了過去,在抱枕上蹭啊蹭的。
好舒服……
她忍不住吐出一口熱氣。
現在的她,最後一縷神誌已然被那股衝動打敗。
在她看來,蕭乾已經不再是一個男人了,純粹變成了那個她夢裏天天摟著的熟悉的大抱枕了。
她舒服了,蕭乾卻歎了口氣。
這丫頭,今天真的是熱情的有點過分了啊。
這才剛立秋,早晚雖然涼了下來,但白天依舊是熱的不行。
所以,他們穿的都不多,這會兒小丫頭拱啊拱的,已經將他的衣襟拱散了,她的小臉就忽的就貼上了他的胸膛。
就像是燒紅的木炭被丟在了涼水裏一樣,兩人幾乎同時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輕嘶聲。
對於蘇千曉是舒服的哼哼,對於蕭乾卻是更大的折磨。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低頭在她小巧而白皙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算作是懲罰。
轉而順勢將她兩隻手反剪到背後,另一隻手就扣住了她的小腦袋,強行將她拉離了自己的身體。
突然離開讓她感到舒服的所在,蘇千曉啊啊叫了兩聲,身子一挺就要往前送。
後頭手被反剪著,她這一用力胸前的衣襟就鬆了,露出了一抹豔紅,襯著她白皙的肌膚,打眼的很。
咕咚……
這回該蕭乾吞口水了。
這丫頭,要是在清醒的時候能這麽熱情,那該有多好啊。
不能再等了。
他歎息一句,努力收回自己的視線,將她往自己懷裏一裹瞬間就衝向了艙門口。
搖晃不止的船艙裏,他卻如履平地。
下一秒,艙門打開,兩人的身影快若閃電,撲通一聲就紮進了波濤洶湧的漓江裏。
“少主……”
“姑爺……”
即便外頭風大浪急,又是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的,還漆黑一片,但還是先後有驚叫聲傳來。
甚至還有幾人相繼越入水中去尋人。
隻是江麵上波浪翻滾,水流又湍急,再加上電閃雷鳴的,想要在這種情況下尋人,那個難度還是太大了點。
與此同時,蘇千曉大門敞開的艙房門口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纖瘦卻又豐滿的身影。
那人左右看了一眼,一個閃身就進了艙房,艙門被她輕輕的帶上了。
卻說一進江裏,被冷水一激,蘇千曉的理智就被強行拉回來了幾分。
那股莫名的燥熱雖然沒消,但到底弱了點。
隻是,一看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她兩眼一翻差點直接溺亡。
她怎麽掉水裏了?
天知道,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落水了!
所以,她下意識的就手腳並用牢牢抱住了眼前的人。
對麵的蕭乾隻感覺被一條巨大的八爪章魚給纏住了,一時之間竟然掙脫不出來。
倆人原本還浮在水麵的,被她這一攪合便齊齊往下墜。
蘇千曉忍不住驚叫起來,頓時就喝了一大口江水。
“啊……唔……咳咳……咕嘟……”
她被嗆的難受。
喉嚨裏,眼睛那裏,耳朵裏似乎都是水。
但這手上的力氣卻反而更大了,死死的抓著蕭乾不放。
蕭乾忍住無奈,低頭欺身過來。
下一秒,蘇千曉就瞪大了眼睛,雙手下意識的鬆動了那麽一絲。
就這一絲的功夫,蕭乾在她腋下輕輕一托,倆人重新又回到了水麵上。
但倆人貼在一起的唇這才分開。
“咳咳……咳咳……你……”
蘇千曉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滿眼憤怒的瞪著他。
他剛才竟然親了她?!
他……也沒有走火入魔啊!
蕭乾卻沒有解釋,隻是往遠處看了一眼。
蘇千曉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頓時心裏一驚差點又沉了下去。
他們的船……開走了……
風雨之中,那微弱的亮光越來越遠,已經隻剩豆大的一點了。
她已經坐了十幾日的船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現在他們離大船最少也得有百丈遠了……
現在怎麽辦?
她忍不住轉頭去看蕭乾,卻見他隻是彎了彎嘴角,
“別擔心,我們先上岸休息一下,等體力恢複了再從岸上追過去。”
她默默點了點頭。
其實她知道的很清楚,體力不足的人是她,以蕭乾的能力,即便環境再惡劣一點也不會對他有多大的影響。
是她給他拖後腿了。
這種感覺並不好,她雖然很弱,但卻並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負擔。
直到蕭乾帶著她飛身上了岸,在岸邊一處山洞安置下來,她這股頹喪才逐漸褪去。
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她的不對勁兒又發作了。
離開了冰冷江水的刺激,她體內深處的那股燥熱又冒了出來,不斷往上衝擊著她的理智。
“啊……熱……蕭乾你……把我打暈吧,啊……”
雖然身體裏熱的要命,一種想要靠近蕭乾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但她心裏卻越來越冷,整個人甚至都打起了哆嗦。
要是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的話,她就白學了兩年多的醫術了。
自己肯定是被人下了藥,類似春藥這種的。
她緊緊咬著下唇,甚至嘴裏泛起了一抹鹹味兒,但手指卻還是控製不住的伸向了一邊的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