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好壞

  “我壞？”黃四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死丫頭，我可是你親哥，你居然我壞，行，賴子好是吧，你給他做妹妹去，我才不要你這個臭丫頭。” 哇哇…… 黃四的話，讓五大哭出來，哭的時候還咬字清晰地告狀，“娘，四哥欺負我。” “告狀精，活該你沒人要！” 黃四完，還冷哼一聲。 這話，讓五哭的更凶。 “四，”薑暖指著旁邊的牆，“去那站好，什麽五不哭，什麽時候你再回來。” “憑什麽，”黃四非常不服，“又不是我的錯，五胳膊肘往外拐，為什麽是我被罰站？” “誰讓你是她親哥，”薑暖涼涼地看了她一眼，“黃四你也是厲害，都敢扔妹妹了，不教訓教訓你，誰知道你會不會把老娘也扔了。” “娘，你不講道理。”黃四撇了撇嘴，氣哼哼站到牆角。 “五，你四哥已經被我罵了，別哭了。”薑暖著，笨拙地幫女兒把眼淚擦幹淨。 五抽抽鼻子，放輕哭聲，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看起來格外委屈。 “娘，賴子哥是好人，對吧？”她執拗地拉住薑暖的袖子，想要一個答案。 在她心裏，薑暖特別厲害，知道很多東西，也肯定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認真地沉思後，薑暖給出答案，“對五好的人，無論別饒看法是什麽，五都應該感恩，他之於五，就是好人。” 這句話很長，五不太理解，但她聽到了好人兩個字，立刻破涕為笑。 抱著薑暖地胳膊，軟軟地笑道，“我就知道賴子哥是好人。” 薑暖的話，五雖然沒聽懂，其他人卻明白了。 這話讓黃老大越發糊塗，“娘，照你來，賴子又是壞人又是好人？” “當然不是。” 難得有個教育孩子的機會，薑暖幹脆把一大家子叫到廳堂。 “好人是個相對的定義，”薑暖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解釋，“判斷一個饒好壞，不能如此武斷，單從旁饒耳語中就認定一個人是好是壞。” 著，薑暖把頭轉向黃四，“四，賴子可曾欺負過你？” “沒有，”黃四搖搖頭，“我還用石頭砸過他，他也沒揍我。” “那你為何認為他是壞人？因為周圍人都他是壞人？” “也不全是，”黃四戳著手指辯解，“他到處偷別人家東西，還爬了錢寡婦家的牆頭。” 薑暖點點頭，轉而問，“娘跟賴子並稱黃家口三害，一樣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在你看來，娘也是壞人？” “當然不是，”黃四連連搖頭，“娘怎麽可能是壞人？” “為何不是？”薑暖攤手，“娘的名聲，並沒有比賴子好多少，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 這話，把黃四難住了。 不僅黃四，黃老大幾兄弟也凝著眉毛悶頭思考。 良久，黃四紅著臉憋出一句話，“娘對我們好。” “既然這樣，”薑暖敲了敲桌子，“對五好的賴子，為何被你認定為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