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最後的頑抗
她坐在車裏回頭看著他,發現他一直微笑著目送自己的離去,其實吧,有這麽個男生其實也挺好的,,最起碼他會給自己講笑話,還在想方設法逗自己開心,除了偶爾有些小調皮之外從整體來說他還是挺不錯的,方恬恬這樣安慰到自己,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子,喜歡一個人就是會為了他的缺點找一大堆借口,喜歡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聶許梵走了進去,店老板走了出來:“許梵呀,搞定了沒有?”
“張叔,你就別取笑我了?怎麽可能這麽快?”
“我就知道,追女孩子一定要有賴心,你可不能半途而廢呀!”張叔拍拍小夥子的肩膀,對他比劃著加油的姿勢。
這個張叔是聶老爺子的陳年老友,他倆老一塊下棋,一塊喝茶,小時候啊,可是看著聶許梵出生,當聶許梵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張叔還抱過他呢!隻是那時候的張叔,自己家沒有孩子就特別疼愛別人家的孩子,他伸出手,很不熟練的從聶老爺子手裏麵抱過聶許梵,這孩子很不聽話,抱過來一會,孩子不哭不鬧,很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過了一會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有一股液體順著小娃娃的身體往下流。
“聶老頭,你看你寶貝孫子幹了些什麽?”張叔指了指自己早已經被尿濕了的褲子。
“這小崽子,我抱半天都不尿,見你來了,一泡鳥非要尿到你的身上才安心,”聶老爺子一邊抱過小孫子,一邊吆喝著奶媽來換孩子的衣物。
“他這是在畫地圖啊。”看著自己哭笑不得的褲子,張叔走去了洗手間,用手帕擦擦。
“老張呀,要不你先回家換條褲子,下棋的事情咋們改日再說吧。”聶老爺子看著張叔一個堂堂大男人被一個小孩子給整糊塗了,笑的合不攏嘴。
“哎呀,這孩子都尿我一身了,不行這孩子一定是喜歡我的,我一定要認他當我的孫子。”張叔一般都是死鴨子嘴硬,喜歡的東西想方設法會拿到手。
老頭子考慮了一下他自己一個人是疼孩子,兩個人還是疼孩子,他就答應了。
“老張,你到是撿了個便宜,撒了一泡鳥,你倒是撿了個孫子。”聶老頭子笑的合不攏嘴。
張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去逗著孩子去了。
聶許梵知道一帶她來這家店吃飯,張叔是肯定會告訴爺爺,方恬恬和他在一起的,他知道爺爺的身體不好,得有些喜事來讓他高興高興,所以他也就帶她過來了。
方恬恬回想著聶許梵為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的心裏似乎住進了某個人,一想起就會覺得很甜蜜,也許愛情在某個不經意的小瞬間種進了她的心裏。
錄恒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方恬恬了,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對她有沒有什麽影響,他想見她一麵當麵說清楚那天的事情,是他一時衝動,是他小題大做了,錄恒在她家門口前來回踱步,想著怎麽當麵和她說清楚,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突然手機裏的一條信息打斷了他的思考,他點開彩信,裏麵的畫麵,深深的刺疼了他原本淡定的心,畫麵裏方恬恬挽著那個男人的手,坐上了他的車,去了一家酒店,關門的一瞬間,他看見房間裏麵鋪滿的粉色氣球,紅色的火玫瑰,他用顫抖的手看完了整條彩信,看完的一瞬間他的心裏防線已經倒下一片,唯一幸存的是他認為她對他的感情不隻是眼前的這樣,即使方恬恬和他說完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他還是不願意相信。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願意起身,他不明白在他最傷心難過的時候,他愛的女人卻和別的男人出去尋花問柳,他曾經以至於現在都那麽愛著的女人,怎麽舍得他傷心難過?在愛情的麵前,他一味的付出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這是不公平的,但誰又能說些什麽呢?無所謂輸贏,就隻是自己知道而已。
方恬恬一下車就看見坐在自己家門口的錄恒,他的神態看樣子十分的低沉,想起那天晚上他的種種舉動,方恬恬心裏還有些發怵,現在應不應該上去問候一下?他坐在我家門口,為什麽不進去,他在等誰?她還在小心翼翼的考慮要不要上去的時候,錄恒已經注意到她了。
他抬頭看著映入自己眼簾的高跟鞋,他就知道她回來了,他猛的一躍而起,方恬恬被他這一舉動嚇得直往後退,他使勁的抓住她的手,把她往離家較近的公園拉,方恬恬使勁的掙脫他的手,不願意跟他走,眼前這個這個男人不知道是怎麽?最近好像一直都不在狀態,一見麵就拉拉扯扯,方恬恬已經從心底不喜歡這個錄恒哥哥了,總覺得他特別小孩子氣,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動不動就對她動手動腳?
“你放開我的手,你放開,我手疼。”方恬恬不喜歡這樣任由別人擺布她的舉動,拚了命的掙紮著,她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怎麽會拿她當發泄的對象,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還有些無理取鬧。
“你和別的野男人在一起就可以,我碰你,你就叫了,疼了。”錄恒看著她,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很好的解釋,安撫他現在躁動不已的心,他控製不住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鍾會做出什麽衝動的舉動,但他更怕自己有些事不說出來,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他用力的握緊她的手,讓她感覺到自己受到過的疼痛。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和什麽人在一起還需要你的同意,你以為你是誰啊。”方恬恬強忍著手腕出的疼痛,大聲的吼著。
錄恒被她這一句話徹底惹惱了,一手拉著方恬恬的手,一手抱住她的腰,方恬恬已經感受到他要逼近的氣息。
“錄恒,你不要亂來啊,這可是在我家門口,我要是喊,你絕對跑不了的。”方恬恬把頭移向一旁,還做著最後的頑強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