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算計1
第二天。
柳曼蓮的這態度果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昨晚我想了一夜,無論我多麽不喜歡你吧,你橫豎已經成了我們雷家的媳婦,而且也和雲揚有了我的孫女!所以,看著雲揚和心貝的份上,我也能勉強接受你了。”
雖然麵頰上還是沒有多大笑容,話語裏也有牽強,至少比昨天濃濃的恨意和憤怒好多了。
對於這個轉變,雷雲揚和韓妙妙兩人均沒有深作研究。在雷雲揚的心裏,像韓妙妙這種好媳婦,柳曼蓮接受並喜愛是理所當然的;而韓妙妙則是認定柳曼蓮開始愛屋及烏了,誰都沒有去想她將要耍什麽計謀……
“謝謝媽……謝謝……”
韓妙妙有些激動的道歉,臉龐上洋溢著喜悅。
睨著她臉上的笑顏,柳曼蓮心下一陣嫌惡。
“好了,吃了早餐就收拾一下!昨天匆匆忙忙,沒有來得及準備,今天我和你,還有溫莎,我們三人一起去觀音山拜拜!保佑我們雷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還有早日抱孫子!”
柳曼蓮開始引入正題,去觀音山才是今天最主要的。
“去觀音山?”雷雲揚下意識的擰緊了眉梢,提出疑問。
“是啊!就是我們平常祈福的那座寺廟,那裏可靈驗了,今天我們去拜拜,保準妙妙會立馬懷上兒子!”
柳曼蓮看出了雷雲揚的疑惑,急忙的解釋著。她千萬不能讓雷雲揚在中途給打亂了她們的計劃……
眼角的餘光瞥了韓妙妙一眼,滿是算計。
“媽,都什麽時代了!你怎麽還是這麽迷信?兒子女兒都是一樣,我根本就不在乎!而且觀音山離這裏市區太遠,我感覺危危險險的,所以,妙我不許你去。”
雷雲揚霸道的鉗住了她的手腕,緊緊的握住她。
“喂,別這樣!”
這男人老是在長輩麵前“秀”恩愛,多不好意思!韓妙妙小聲在他耳際嘀咕著。
柳曼蓮一聽不許去,心就著急了。
“傻小子!什麽叫危危險險!說得多麽不吉利!離市區太遠,我們又不是走路去,開車兩三個小時就到了,到傍晚時分,你還沒回家,我們就比你先到家了。”
“就是雲揚!有我和二媽一起和妙妙去,你還怕妙妙被吃了不成?”
旁邊的溫莎幫著柳曼蓮開腔了,反過來這麽一說試圖將雷雲揚一軍。
雷雲揚也不是好果子,豈會被區區一個溫莎所“欺負”,“就是因為你去,我才擔心!”厭惡的神情陡然的在他臉上升騰起來,原本握住韓妙妙的手,換成攬住她的纖腰,重重的力道仿佛要將她嵌入身體內。
“雲揚……”
韓妙妙抗議出聲,“你不用擔心,晚上之前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就是,媽跟你保證,妙妙一定會比你先到家!”柳曼蓮扯了個謊,其實心下恨不得她永遠也不要回來了,咬了咬下唇,表麵功夫做得很是到位。
“媽,不用管他!待會我就同你們一起去,我也想為雲揚和貝貝求個平安符!”
韓妙妙白皙的麵容上洋溢著滿足和喜悅的笑顏。
柳曼蓮終於對她有了一絲絲好感,也許和她多多相處,慢慢的她們之間就會越來越融洽……
殊不知,這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柳曼蓮發自內心的,壓根就不想接受她!
——
“你就不能不去嗎?”
臥房裏,雷雲揚修長的鐵臂緊緊的勒住她的纖腰,直覺很不想她去。
可惜,她這倔強的脾氣,決定了的事情就非做不可。
“你就不能讓我去嗎?我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隻是去拜佛,而且上午去,下午就回來了!你是瞎操心了!”
韓妙妙取笑著他的瞎緊張,卻沒有發現此時雷雲揚麵色真的很為難,仿佛真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忍不住的叮囑她,“記住,手機要隨時帶在身上,有什麽事情立馬要打給我!”
“知道了!老爺!”
韓妙妙一聲“老爺”暗諷他的囉嗦。
“為什麽不是老公?而是老爺?”
“因為你像老爺爺一樣,嘮嘮叨叨,沒完沒了。”雖然,的確有些嘮叨,但心裏喜歡的緊。一種被捧在掌心,嗬護備至的感覺,深深的圍繞著他。
“女人!你竟然敢嫌我囉嗦!看我不好好懲罰你!”
語畢,雷雲揚開始朝著韓妙妙身上撓癢癢,韓妙妙最怕的就是這個了,驚叫出聲,“不要……快放手!放手……”
她時而發笑,時而求饒,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情。
“不放!就是不放!看你還敢不敢嫌我囉嗦!”雷雲揚繼續,沒有絲毫的鬆懈,凝視著韓妙妙緋紅的麵色,還有掙紮之間已經被裂開的紐扣,衣服底下的豐腴若隱若現,魅惑無比。
“嗬嗬……嗚嗚……快放手。”
韓妙妙一時笑,一時哭,模樣更是惹人憐愛了。
雷雲揚忍不住低低吻上了她的唇瓣,修長的手臂用力扼住她的後背,讓她全然的貼近自己,一個正宗的法式長吻又開始了,綿長細密,細細碎碎的吻逐一落下,所到之處韓妙妙芙白的肌膚上瞬間染上了誘人的紅暈,更添了一抹魅惑的風情……
“嗯……早上才剛剛來過!你又要了?”
被雷雲揚吻得七葷八素的,韓妙妙頭腦還處於半缺氧狀態,就愣愣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明明是無心的,卻聽入他的耳中是絕佳的催情劑。
“是,我又想了!不對,應該是時時刻刻想。”
霸氣的啃咬著她的脖頸,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開始上下其手了……
“不要!媽她們還在外麵等我呢!”雷雲揚這丫做事都不顧場合的,不禁在心底抱怨著。
“怕什麽?就讓她們等一下!最好是她們等得不耐煩,自己先走!”他打心底不想她和她們一起去,可是又擔心她難過,就隻能壓抑住自己的害怕,讓她去!
“壞心眼!不許這樣!”
韓妙妙氣得跺了跺腳,赤著腳踩踏在他的身上,將全身的體重全部落在他腳尖上。
“不許這樣,我們就那樣……”打橫抱起了她入床,兩人又耳鬢廝磨,溫存了好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