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死亡程序的鑰匙
已經是繁星點點的深夜，急急忙忙衝回家的阿爾這會兒正扒在櫃子前，一麵翻找著東西一麵自言自語道：“那個東西在哪兒呢？”原本好容易整潔了起來的房間，在阿爾的魔爪下又重新變回了廢墟。氣喘籲籲地坐在地上的阿爾再次仔細想了想有關於自己身世的那些文件可能放置的地方。可是阿爾幾乎把人生回憶了一遍還是沒想出來。自力更生無果的阿爾果斷地翻出手機，撥出了一通跨越時區的電話。
地球的另一個還是黃昏蔓延的地方，正在為自己準備晚飯的馬修難得地聽見一向安靜的手機響起了許久不見的來電鈴聲，存在感一貫透明的馬修有些驚訝和好奇是誰打來，當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Alfred”時愣住了。馬修在心裏算了一把時差更加奇怪了。為什麽阿爾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不管如何，再不接電話就要斷了，馬修馬上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馬修就被阿爾劈頭蓋臉地問的一頭霧水。“等等，阿爾是要找的是有關於我們出生的資料嗎？”馬修有些奇怪從來不在意自己身份的阿爾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事。“那些東西都放在老家呢。我記得那家……那家研究所在幾年前就關閉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問問。”
在馬修再三表示找到就會通知的保證下，阿爾結束了通話。得到了馬修的承諾，阿爾冷靜了下來之後，想了想不禁為之前在警局的表現感到不好意思：“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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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掛心著阿爾的異常表現，亞瑟再三考慮下決定還是先去看看阿爾的情況。當亞瑟敲響大門的時候，阿爾的臉還埋在手臂裏。聽到屬於亞瑟特有的敲門節奏，阿爾把臉從手臂裏拔了出來，飛快地起身蹦著前去開門。
門打開後，亞瑟第一眼就注意到阿爾有些亂糟糟的的金發，第二眼就被阿爾身後的一片狼藉給嚇到了。“阿爾！你還好嗎？”
“啊？我很好啊！亞瑟你先進來吧。”阿爾揉了揉頭發，爽快地拉開大門讓亞瑟先進來。
亞瑟幾乎是踮著腳才敢走進一片淩亂的房間，掃視了一眼四周，從客廳到臥室。亞瑟簡直是不敢再仔細多看。眼睛轉了一圈，最終碧色的眼睛還是落在了阿爾的臉上。
“我真沒事啦，不好意思剛才嚇到你了。對了，案件怎麽樣了，有什麽安排嗎？”亞瑟盯的阿爾有些緊張。
阿爾不想說，亞瑟暫時也不想再問下去。既然阿爾在問案情，亞瑟就把他突然地離開之後的推斷安排向阿爾說明了。“我已經和霍蘭德約好11點時視頻通話。”說著，亞瑟看了一眼手表，驚叫起來：“啊！還有十五分鍾就到約定的時間了。沒時間，阿爾你快把這裏收拾一下。”一向紳士有禮的亞瑟從不插手阿爾自己的臥室，眼下時間緊。亞瑟隻好先快速收拾起客廳。而阿爾則被推去準備視頻通話的電腦了。
正在阿爾搗鼓電腦的時候，馬修的短信發了來。兩條，一條是馬修查到那家研究所的名字和相關信息。另一條上麵隻有短短的一句話“Alfred，are you ok”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裏收到兩句相同的關心。讓阿爾心情好的不行，瞬間就又回到一貫的自信，“哈哈哈。有什麽能難倒hero我。”阿爾信心爆長，把之前擔心的事全丟到九霄雲外去了。不過，關係到案情，阿爾開始考慮該怎樣把自己懷疑的地方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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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警局的三人對著一幀幀停留下來的畫麵看的腦袋都大了，弗朗西斯率先罷工，變魔法一樣拿出一條毯子，把椅子一壓，毫不客氣地躺著做美夢去了。等弗朗西斯被辦公區外空曠的走廊突然響起的腳步聲吵醒，路德也已經是一臉的疲倦。天亮了還有安排好的事，路德覺得需要暫停休息一下了。
“喂喂，你們這是要丟下本大爺一人嗎？”不用盯著畫麵，呆在一旁進行係統更新的基爾伯特有些受不了。
路德關掉屏幕，轉過頭來問道：“還剩下多少沒更新？”說著，路德頓了一下接著道：“說實話！”
基爾伯特隻得老老實實地回答：“還有百分二十。”
“還有這麽多！”路德驚訝道，不過卻是對著弗朗西斯說的。
弗朗西斯睡眼惺忪，用棉長又帶著點沙啞的聲音回答道：“這裏的網絡通道已經很寬了，一晚上不到，能走這麽多已經很不錯了。”
“有什麽辦法能再快一點嗎？”不但是基爾受不住，路德也不敢帶著沒有更新完畢的基爾出任務。
弗朗西斯從“床”上支起上半身，眯著眼睛看著處在左前向的“財務官”辦公室的燈光明亮：“基爾已經把能占的通道都占了。想要更快嘛？”弗朗西斯看向基爾和路德的方向，“你們不如去問問那間辦公室裏的人能不能暫時多用一些通道。”
路德這才發現久違的“財務官”似乎是回來了，“好，我去問問。”
路德的工作效率高，王耀也很爽快。不到三分鍾，路德就成功歸來。弗朗西斯一邊腹誹著“下次幹脆再讓路德維希要錢”，一邊迅速地完成了工作。基爾伯特還從來沒有接收過這麽大的信息量，頓時頭昏目眩起來，基爾的眼睛跳動著熒藍色的字符：“弗朗西斯……”
“怎麽了？”
“本大爺好像串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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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後半夜直到黎明時分，辦公區裏都飄蕩著詭異的上個世紀時代的老歌。更要命的是，這個歌聲還是從基爾伯特口中唱出的，一首溫柔一首激情的刺激著。為了天亮時不變成熊貓眼，路德和弗朗隻好用隔音牆將基爾伯特隔離起來。弗朗西斯從來不知道王耀是如此喜歡這些上個世紀的老歌，總共就十首歌，每半個小時就會以相同的順序循環播放一次。雖然有隔音牆的阻隔，但是弗朗西斯還是覺得那些走調的歌聲一直在耳邊循環著。
值得慶幸的是，不由自主地“播放”老歌的基爾伯特終於在“豪華大餐”的作用下係統全部更新完成了。
“基爾，你放歌一向是這樣的風格嗎？”飽受過多次折磨的路德說道。
“播放列表是怎麽樣的，我就“唱”怎樣的。”基爾回答道。
好奇心發作的弗朗西斯忍不住插話道：“那王耀是怎麽排列歌曲順序的，一首柔情一首高昂的？”
“默認順序，從字母表A到Z排的。”基爾想了想說道“就像最後那段視頻裏的播放的順序一樣。”
聽到這句話，敬業的路德立刻又把那段視頻打開了，“你是說，酒吧裏歌曲的順序也是默認順序的嗎？”
“特定的聲音，氣味，畫麵都可以啟動死亡程序。”弗朗西斯突然背起了一段維基百科。
三人互看了五秒鍾，幾乎是同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像看到了稍縱即逝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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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進度，去掉了很多的劇情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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