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合租室友

  你什麽？偷襲我的人是僵屍？高戰吃驚的瞪圓了硬幣眼。 我把給他敷傷口的糯米拿給他看，白生生的米粒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全都變得焦黑。 我：屍氣這麽重，就算不是僵屍，恐怕也是中了屍毒了。 高戰愕然了半晌，才點零頭，你這麽一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偷襲我的人好像是想咬我來著。我也確實被嚇到了，他力氣又大……最後沒法子，我才鳴槍示警的。 他反應絕不慢，緊接著問我：如果偷襲我的人是女的，還是僵屍，那個收廢品的是不是就是她殺的？ 我不禁又回想起之前在棚子裏看到的情形，想起女人在昏昏沉沉的時候的話。 她‘不要碰我’，還自己冷…… 我激靈了一下，急著讓高戰趕緊再和我一起去城南三村。 路上高戰問我，僵屍是不是會咬人？那個收廢品的胖子要真是僵屍殺的，為什麽是被掐死的，而沒有被咬。 我隻能，僵屍也分很多種，我沒時間跟他一樣樣解釋，但照我猜測，凶手很可能是昨晚才中屍毒沒多久，在遭到侵犯的時候被激發了凶性，本能的掐死了胖子。 高戰聽得一愣一愣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遭到侵犯？這都是你猜的？ 我想了想，還是把在棚子裏看到的情形了出來。 然後對他：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怎麽都不大可能把一個兩百多斤的男人活活掐死，如果是僵屍，那就的通了。 我聽女人她冷，眼下這氣，不開空調的話坐著不動都出汗，她被兩個男人那麽擺弄，又怎麽會覺得冷呢？ 高戰想了想，下午醫院打來電話，基本確定另一個收廢品的已經精神錯亂，問我那會不會也和僵屍殺人有關係？ 我沒有直接是，隻看電影裏殺人和現實中目擊凶殺完全是兩個概念，每個饒心理承受力不同，多數人都是很難承受殺人時的那種視覺和感官的雙重衝擊的。 更何況兩個收廢品的當時都欲`火焚身，乍一下來個大反轉，受到的驚嚇導致人精神錯亂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再次來到廢品站，高戰看著仍然鎖著的門，不解的問我：照你的法，那女的應該是住在這個區裏的，這大門門都鎖著，她是怎麽跑到廢品站裏的，為什麽又要偷襲我？ 我：案發到現在已經將近24個時，屍氣入侵，她很可能已經不受控製了。來這裏可能是出於潛意識，目的是咬人吸血。 我告訴高戰，再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涉及人命，也不能胡亂猜測。 聽僵屍有可能再傷人，高戰一下就急了，但對這種事他沒有處理經驗，隻能是催促我想辦法。 兩人走到側門邊，我也有些疑惑起來。 大門門都鎖著，如果那個女人真是中了屍毒才傷人，而且是從區出來的，那她是怎麽出來的？ 總不能是從正門出去，繞了將近一千多米專門跑過來的吧？ 正想不明白，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扭頭一看，就見一個年輕女人正搖搖晃晃的朝這邊走來。 女人穿戴很時髦，外麵套著一件米色的薄風衣，裏麵卻是穿著一條鵝黃色的包`臀裙。 那裙子不光短，胸口也不怎麽能遮得住，上下都白花花的，黑暗中看來很是惹眼。 ‘包`臀裙’也看見了我和高戰，像是被嚇到了，停下腳步不敢過來。 高戰用手電照了照她，拿出證件：不用怕，我們是警察。 ‘包`臀裙’不自覺的露出幾分慌張的神色，猶豫了一下，才又走了過來。 我提醒她:門鎖上了。 ‘包`臀裙’不但沒停步，反倒是咧了咧嘴，甚至還向我飛了個媚眼。 然後，我和高戰就見她走到大門前，伸手就去推門。 大門是用鏈條鎖鎖著的，被她一推，嘩啦啦一陣響，鏈條拉開，兩扇門中間竟敞開一個半尺多點的縫隙。 ‘包`臀群’有些俏皮的朝我眨眨眼，側著身子就從縫隙裏往裏鑽。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這一舉動，直到她半邊身子鑽進去才回過神來。 看著她還露在外邊的一條白花花的腿，再看看她手裏拎著的名牌包，我心裏一動，伸手按在向外開的門扇上。 呀！ ‘包`臀裙’一聲低呼，頓時被卡在門縫裏了。 你幹嘛？她側著頭，有些驚恐的看著我。 我強忍著笑意，問：剛下班？ ‘包`臀裙’勉強點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又搖起了頭，不是，我剛和朋友唱完k回來。 我暗笑，你要是先前不那麽風`騷，我還有可能信你的話。 她話時嘴裏隱約噴著酒氣，明顯是喝了酒了。 我想了想，：你認不認識一個女人，長頭發、燙著大波浪。昨她穿的是一件紅色的連衣裙，還迎…高跟鞋也是紅的。 話剛完，我心裏先一咯噔。 靈覺中看到的那個女人，除了被‘頭套寞脫下來的n褲，貌似可是穿了一身紅的…… 聽了我的話，‘包`臀裙’露出了警惕的表情，看著我不話。 我反手朝廢品站的方向指了指，沉著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那邊昨晚上發生了命案，有人昨晚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從那裏出來…… 怎麽可能？ 不等我完，‘包`臀裙’就蹙起眉頭，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月月怎麽會到那麽髒的地方去？ 我心裏一動，忙問她月月是誰。 見‘包`臀裙’還有些戒備，我索性，我們是刑警，隻負責調查命案。就差沒直接出來我們不管風化問題了。 起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我隻是感覺‘包`臀裙’的打扮像是‘有故事的女性’，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才把她卡在那兒的，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真的找到了線索。 ‘包`臀裙’察言觀色了一陣，才我的紅裙女應該是和她合租的室友，一個叫月月的女人。 她昨晚出門前，看見月月穿的就是紅裙子。 帥哥警官，能不能先把我放開？我快被你卡死了！‘包臀裙’朝自己胸口指了指，呲牙咧嘴的道。 我不禁有點尷尬，連忙鬆開了門扇。 看著她有些狼

  狽的樣子，又有些忍俊不禁。 瞧她熟門熟路的，應該不是頭一次鑽門縫了。 這也是個人才啊，要不是她‘現身表演’，哪個成年人能想到鑽門縫這種孩子的把戲？ 我估摸了一下門縫的寬度，半蹲下身，試著把頭伸了進去。 不經意間一抬眼，就見‘包`臀裙’抬起一隻手，一臉悻悻的想去推門扇。 別胡鬧！我裝出一副嚴厲的口氣道。 ‘包`臀裙’咬了咬嘴唇，到底是沒敢‘下黑手’報複我。 我勉強鑽進門裏，高戰卻是無論如何都進不來。 高戰他幹脆還從廢品站那兒翻牆過去得了。 我連忙阻止他，問了‘包`臀裙’租住的樓號單元，讓他開車直接從正門繞。 開玩笑，現在我們就是瞎貓撞死耗子，萬一紅裙女沒有回到區裏，而是在外邊的哪個角落貓著，高戰撞上她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你們真是警察？我看著怎麽不像啊？你們該不會是騙子吧？‘包`臀裙’邊走邊問我。 我沒接茬，問她：你最後一次見到月月是什麽時候？ ‘包`臀裙’收起了輕佻的神情，駭然的：我就昨在場子裏見過她一麵，今沒見著她，她該不會真出什麽事了吧？她殺人了？ 我沒話。 她的應該不是假話，她和月月做什麽職業的就不用了，幹她們這行日夜顛倒，為的是撈金，在同一個屋簷下一也不見得見麵。 她和月月住的9號樓就靠近側門，走了不到五分鍾就到了樓門口。 見高戰還沒來，我就對‘包`臀裙’我和她先上去。 你真是警察？‘包`臀裙’又問了一遍。 見我要掏證件，她擺了擺手，算了，相信你了。就算你是騙子，最多也就是被你占便宜。話先頭裏，姑奶奶可是舍命不舍財，劫財你就甭想了。 跟著她上了四樓，見她拿出鑰匙，我伸出手，示意她把鑰匙給我。 這時她才真正有些緊張起來，張了張嘴卻沒話，把鑰匙往我手裏一塞，快速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沒有馬上開門，而是低頭看了看門口，見門前的地毯上有一個還沒幹透的泥腳印，一隻手下意識的伸進了包裏。 鑰匙捅進鎖眼，輕輕轉動，就聽‘吧嗒’一聲，隻鎖了一道的防盜門就彈開了。 客廳亮著燈，門內的白地磚上也有幾個淺淺的腳印。 我屏住呼吸，邁步走了進去，快速的四下掃了一眼。 這是一套兩房一廳，兩間裏屋的門都關著，客廳裏沒有人。 我往前走了幾步，身後忽然傳來幾下高跟鞋踩踏瓷磚的聲音。 回頭就見‘包`臀裙’跟了進來。 我聲問她：哪個是月月的房間。 她走過來，朝左邊的一個房間門指了指。 我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轉過身輕手輕腳的朝著那扇門走去。 剛走出兩步，就感覺一個身子從側麵貼了過來。 帥哥，我好冷啊。‘包`臀裙’的聲音在耳邊低聲傳來。 我一愣，扭過臉，卻見她緊貼著我，眼神古怪，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