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承太郎打了這麽多年架,幾乎立於不敗的地位,這次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瘦弱家夥,打傷了難以啟齒的地方,自然是意難平。
所以,沒有不進行清算的理由。
皮休起身向他走去,空條承太郎看著她的靠近,眉頭皺緊。
“我對之前的所作所為,及恭彌向你道歉,在此十分懇切的請求你的原諒!”洪亮的聲音伴隨著90°鞠躬,給予了空條承太郎最高的尊敬。
如此低聲下氣的皮休沒有一絲不自在,畢竟在她皮休的字典裏,能屈能伸才是不敗之道。
空條承太郎看著對自己90°鞠躬的皮休,碧綠眸眼中升出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女人居然會如此輕易就給自己道歉?他不禁側頭朝窗外看去,太陽並沒有從西邊升起。
“你為什麽不直接去警察廳找警察說明事實真相。”空條承太郎聲線平靜,問完自己微微皺了皺眉。
彎著腰保持著鞠躬姿勢的皮休,聞言勾了勾唇,開始軟化了嗎?立馬一臉喜意的直起身,看向承太郎,承太郎卻輕嘖了一聲,轉過臉去。
“不是我懷疑警察廳的辦事能力,而是如果他們真有心查這單案件,那便不會貿貿然將我列入通緝名單。他們似乎隻是想等我出現,便將我定罪。”
“你懷疑他們還有其他未公布的消息?”承太郎頓了頓,看著陷入沉思沉默不語的皮休,鬼使神差問道:“你想要我怎麽做?”
“還沒想到,”皮休下意識答道,猛然意識到他說了什麽,振奮起來,“這麽說,你是願意幫我了?”
承太郎看著皮休,唇部緊抿,他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就突然心軟了。
“你不出聲,我就當你默認了。”皮休十分高興,一屁.股坐在承太郎病床邊的凳子上,前傾著身體十分認真的盯著承太郎碧綠的眸子。
“呀嘞呀嘞,daze。”
承太郎看著皮休墨黑的眼珠裏閃耀著無比懇切的光,這光如同純淨耀眼的琉璃,讓他生出一些微妙的情緒,無法與之對視,便微微後仰身姿,合上了碧綠的眸眼。
皮休店裏每天賣出的套餐在170份左右,如果是大麵積投毒,不可能隻有18人中毒。皮休想到這裏冒出一身冷汗,幸虧沒有出現最糟的情況。
所以,想要了解那些學生究竟是怎麽中的毒,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先調查出他們的用餐時間與用餐菜品,從這些極其容易被人忽略的細節上找出關鍵的線索。
而現在最大的困擾,就是她現在被通緝中,不方便出麵,因此,眼前的承太郎是她最大的突破口,可以利用他接近那些昏迷的學生進行調查,得出結果。
除了時間和菜品外,還存在絕對不能忽視的一點。
“如果,你再聞到那味道,還能認出嗎?”皮休緊張的盯著承太郎。
“那種奇怪的味道,當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承太郎皺眉,那味道就像是海底淤泥中飄出的帶著腥鹹的惡心感。不然,他也不會找她那麽小一家不入眼的飯館的麻煩。
說著,他竟有些欣賞起起她的膽識,敢隻身一人來調查案件替自己洗刷冤案。
要是別的女人應該早就哭哭啼啼不知所措了,但是……
“為什麽到現在才出現?之前又去了哪裏?不能怪別人以為你畏罪潛逃。”空條承太郎忍不住問道。
正在思索,要怎麽才能回自己店鋪取出相關資料的皮休,聞言一愣。
“我也是今天上午看新聞,才知道自己被通緝,就趕了回來。”皮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略顯輕鬆道。
空條承太郎皺眉看著她那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扮,與鬼祟的行為,知道來的路上一定並不像她所說的那麽輕鬆,不由稍稍柔和了目光:“你說的,我會盡量幫你。”
“那不差再多幫一件,在此之後,對我家飯菜難吃這件事再做個澄清?”皮休一臉期待看著他。
空條承太郎看著突然湊近的皮休,微微皺了皺眉,雙手環胸:“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找出凶手,澄清投毒另有其人。”
皮休笑意盎然,理當如此的點著頭。
“那麽,那些你用來要挾我的東西,打算什麽時候還給我?”空條承太郎雙臂環胸,語氣平靜的看著皮休問道。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現在就將有關你相片的存儲卡還給你。”皮休背轉身,從胸口空蕩蕩的bra中掏出電話存儲卡,放到空條承太郎病床角上的桌子上。
“還有協議書呢?”
“協議書在店裏的手帳本上,在這個事情結束後我就會立刻還給你。”皮休看著空條承太郎的眉頭幾乎皺得可以夾死蒼蠅,急忙道,“我不是用它威脅你,隻是,有點東西在我手,你幫起我來,會比較有動力。”
空條承太郎那綠幽幽,狼一樣的目光再次盯向皮休,這個婆娘,果然不要臉至極。怕他不幫她,所以一定要留點東西威脅他?這一筆,以後他一定會慢慢討回來。
與一臉戾氣的空條承太郎商定好分頭協作的皮休,在走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到底傷到了哪兒?”
空條承太郎立馬臉色就綠了,對著皮休冷哼:“與你無關。”
“年輕人,別整天和個炸.藥包似的,見誰炸誰,這是不好滴~,是影響身體健康發育滴~!”
皮休看著眼前朝她破空飛來,被甩得烏拉烏拉響的枕頭,眼疾腳快跑出了病房,“嘭”一聲枕頭砸在她身後剛剛關上的病房門上。
皮休撫了撫胸口,還真是脾氣暴躁的狗崽子,左右警惕的看了看,悄悄溜出了醫院,朝自己的蒸蒸日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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