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新加坡之行4
看著突然出現的巨輪,眾人有驚喜、有疑惑。
皮休扒著船舷終於離開承太郎懷間,隻聽他向眾人提醒:“雖然將舷梯放下來,但卻沒有人探出頭來看情況。這很不尋常。”
雖然承太郎做出了警告,但受不了求生艇狹小擁擠的波魯納雷夫在靠近舷梯的一瞬,率先躍了上去,並反駁了承太郎的觀點:“之前我們發出了求救信號,所以這郵輪一定是過來救我們的,怎麽會沒有人乘坐。而且,就算上麵全是替身使者,我也要上去。”
看著波魯納雷夫如此粗大的神經,眾人都略顯凝重的微皺眉頭。
就連花京院都撤去了以往一貫的溫和笑意。
皮休看著急不可耐三兩下大踏步蹦上郵輪的波魯納雷夫呐呐道:“這家夥就算不是敵方派過來的臥底,也絕對是己方豬隊友。”
霎時,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過來。
嘁,不就是說了你們想說而不敢說的嗎?
皮休背著手舉頭觀察郵輪,假裝看不見眾人的目光。
直到眾人陸陸續續登上郵輪,求生艇上隻剩下她和承太郎兩人。
承太郎看她一眼,舉步先上了舷梯,隨後轉過身想要扶她。
皮休看著他伸出的大掌,挑了跳眉隨後輕巧一躍,已超過了他所站的位置:“我有那麽差勁嗎?”
說完,不等他跟上,便“蹬蹬蹬”自己跑上了郵輪。
本想趁拉住皮休的機會,體驗一下“投懷送抱”的承太郎看著皮休跑走的背影,移了移帽簷,將手收回兜中:“呀嘞呀嘞。”
眾人對其一番搜索卻一無所獲,雖然郵輪在正常運作行駛,但裏裏外外都不見一個人影,實在是詭異得很。
隻有波魯納雷夫依舊一派樂觀,讓皮休越發覺得他像敵方派來的臥底。
即使他們都瞞著她,但是那船長擺明了就是要承太郎他們的命。
甚至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在遊艇裏安裝了炸彈。
麵對眼下這種情形,即便對他們的出發點與目的一無所知。
但她皮休,在港口Mafia的那些年也不是白待的。
就如此刻,雖然麵色如常,她卻早已警覺如同草原上的犬鼠,暗暗防備地立起身豎起雙耳目光如炬地掃視這巨大郵輪上的一切。
包括氣味,她也進行著謹慎而細致的分辨。
就此,一隻被關在牢籠裏的大猩猩被她發現。
這算得上是這艘船上唯一的活物。
喬瑟夫盯著被關在籠子裏的大猩猩,越發肯定船上有人,便鉚足心思要找喂養猩猩的人出來。
“這種猴子有什麽好看的,走吧。”承太郎站在皮休身邊,手插在兜中。
“猴子是沒什麽好看的,但是你看它屁.股底下坐的什麽?”
承太郎順著皮休的視線掃去,臉色不大好:“也許是喂養它的人,不小心落下了。”
“哎,是嗎?”皮休頓了頓,突然湊近承太郎,滿眼求知欲道,“即使你家裏沒人,你會不會將你的小.黃.書扔到餐桌、沙發、電視機,那些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沒有那種東西存在。”承太郎以拳抵唇,耳尖微紅地避開皮休的視線。
皮休看著他窘迫的樣子,猛地想起在醫院的時候,這家夥把自己不小心買到的有色雜誌毀屍滅跡的事。
頓時‘戲’從心頭起,‘弄’從膽邊生,故作驚訝:
“不會吧,難道說那鐵籠裏的猴子,都比你有經驗。”
承太郎聞言略顯懊惱的看向皮休,在看清她眼底的戲虐後,移了移帽簷平靜了下來。忽地,彎下高大身軀,靠近那白皙小巧的耳垂,眸色微暗,低沉道:“呀嘞呀嘞,我有沒有經驗,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看著眼前染上紅霞的小巧耳垂,承太郎不禁勾了勾唇角,真是極度敏感的小東西啊。
然而,籠子裏一雙看似無辜的棕黃眼睛正盯著他們。
猴子大大的棕黃眼裏,似是終於意識到什麽,看著穿著裙子的皮休眼中浮起亮光。
皮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反將了一軍,變成給自己挖的坑。
畢竟,這種非正經問題,不管她怎麽回答,都是在往屎坑裏踩。
但是,她注意到那隻猴子的舉動,竟然掏出了那成.人雜誌,當著她的麵如色鬼一般翻看起來。
麵對這猥瑣的好色的舉動,皮休腦中卻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她就試探一下——
下一秒,承太郎怔愣地看著突然環上自己脖頸靠近的皮休,溫熱的氣息帶著極淡的果香味極近地撒在他頸側,心瞬間似要跳出胸腔般急速鼓動著,急忙微合了雙目小心湊近近在咫尺的柔嫩唇瓣。
原本透過承太郎彎下的肩膀悄悄觀察那籠子裏猴子的皮休,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真的微紅著臉頰嘟著略顯豐潤的唇湊近,急忙一把用力捧住那自顧自貼近的英挺麵容,拉開距離。
隻見他猛然睜開眼,看著自己的碧綠眸子裏滿是不解,瞬間被她捧到有些變形的深邃五官變得蠢萌起來。
皮休拚命下壓著唇角不讓自己破功,瞪著他不停的向他身後打眼色。
籠子裏的猴子,恐怕是喜歡看小黃.書的替身使者。
承太郎終於領悟了她的意思,做戲給那隻看小黃.書的猴子看,引它露出馬腳,既然如此——
“就這麽想知道我有沒有經驗?那不如再激烈一點。”承太郎突然反客為主一掌摟住她的腰,一掌撈起她的腿環在自己腰側,‘啪’一聲將皮休極為情.色的摟腰抵在了牆壁上,低下頭便如同吸血鬼般朝她的鎖骨襲去,不給她任何抵抗的機會。
皮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想要扯住他後腦勺的頭發,卻扯掉了他的帽子。
如同他的人一般,桀驁不順的濃密發絲如同獅鬢瞬間在她眼前炸開,散發著濃厚的他特有的侵略氣息。
這一瞬皮休突然害怕了,她的心忽地猛烈地跳動起來,急忙揪住他腦袋上的頭發,企圖將他拉開。
“你想讓我禿掉嗎?”
承太郎低沉的聲線,帶著一絲極淡的笑意從自己裸露的肩頭傳來,噴灑的溫熱氣息激起一小片極敏感的戰栗。
皮休這才發現自己被他整蠱了,這家夥除了下作的姿勢擺弄得極度讓人遐想連篇外,並沒有一絲出格。
頓覺不甘的皮休,揪著他的頭發,正想著怎麽才能扳回一局。
“JOJO,皮休桑,怎麽這麽久還不出來……”花京院突然去而複返出現在艙門口,猛地一頓後,雙頰爆紅後退,“失,失禮了。”
皮休僵硬轉頭看著花京院突然出現又唰地消失的身影。
心中留下兩行淚,都是這狗崽子,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承太郎卻埋在自己肩頭悶笑得更厲害了。
但,某隻猴子似乎終於忍耐不住,自己開了鎖喘著粗氣走出了籠子,盯著她和承太郎,似是想取代承太郎的位置。
皮休霎時屏息凝神。
承太郎也默默收回放在皮休身上的手,轉身麵向那行動似人的野獸。
“嗬,”承太郎雙目如鷹隼,盯著那隻好色的野獸,擋住它對皮休露出的讓他無法忍耐的視線,雙拳頓時緊捏,青筋凸顯,猛地抬起手指向它一字一頓道,“你就是替身使者!”
猴子終於將自己好色的目光,分了一點給承太郎,卻並不將他放在眼中。反而挑釁地對他身後探出頭的皮休拋了個飛吻。
皮休頓感反胃,磨著後牙槽:“承太郎,咬它!”
正準備叫出白金之星的承太郎,掃了一眼皮休,似笑非笑:“你說什麽?”
皮休頓時裝沒聽見,隻是扯著他讓他快點揍飛那隻不懷好意,朝他二人靠近的猴子。
承太郎看皮休耍賴的樣子,壓了壓帽簷,最終妥協:
“白金之星。”
走進承太郎射程的野獸被白金之星一拳打飛老遠,郵輪的船身也因此開始變化扭曲,眾人頓時仿佛陷入了沼澤地緩緩下沉。
被皮休兩人刺激的花京院見此景象,忽然反應過來原來關在籠子裏的野獸就是替身使者,急忙放出了法皇朝關著野獸的船艙衝去。要告訴JOJO,這艘船就是替身……
但抵達船艙的法皇,因為本體被困,不夠力量支撐戰鬥,消失前隻見一台鋒利的小型風扇角度詭異的插進了承太郎肩膀後,又將承太郎扇出老遠;而皮休則臉色猙獰地對著猴子掀起裙擺,拍著裙擺下白皙緊致的肌膚,大吼:“來啊,勞資的大腿敢不敢摸?!”
聞言,還在飛翔途中的承太郎,霎時艱難地揚起的那黑得發綠的臉龐,朝皮休低吼:“閉嘴!給我放下裙擺好好站著!”
至此,被震的連話都沒來得及傳達,法皇就這麽消失了……
而皮休根本就沒將飛出去的承太郎的話放在心上,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管她站沒站好呢,人都快碾玻璃渣上了。等等,那些玻璃渣是憑空出現的!並且目標準確地刺向承太郎,就像有人控製一般!
難道……
皮休吞了吞口水,對承太郎猛地吼道:“承太郎你小心後麵的玻璃,這整艘船都是……”
“——都是替身使者的替身!”承太郎邊接上皮休的話,邊叫出白金之星將那些刺向他的玻璃渣,急速處理幹淨。落地的一瞬,速度極快躍起朝皮休奔去,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叫她放下,反而拎得更高了。
那色猴子一動不動的盯著皮休裙擺下的光景,讓承太郎越發火大。
但就在承太郎快要到皮休身邊的一刹,從船體伸出的柔韌鋼管將他禁錮在了艙壁上,好不容易掰斷一根,另一根立馬又從船體探出禁錮住了他。
色猴子見承太郎吃癟,終於分了些興奮的視線看向承太郎。
接著又像是為了在皮休麵前表現自己的本領,那色猴子如同變魔術般,忽然穿透艙壁消失在皮休眼前。
皮休看著那和自己僵持的色猴子突然消失,便急忙跑向承太郎,隨手撿起根鐵棍猛撬禁錮他的鋼管,便撬便忍不住吐槽:“你們的對手究竟是什麽隊伍,怎麽連猴子都有?就不能正常點嗎?”
頓了頓又接著道:“花京院他們肯定也出事了,不然放進來的替身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承太郎看著不停使勁的皮休:“留點力氣小心那隻猴子,別在做那種讓人火大的動作。”
皮休一愣,看著臉色發黑的承太郎不以為意道:“又不是掀你的裙子,你在意個什麽勁。”
話音將落,承太郎的臉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汁了,死死瞪著她。
皮休被他瞪得受不住:“掀個裙擺有什麽大不了,我裏麵還有西裝褲呢。你不也見過,有什麽大驚小怪。”
承太郎這一秒終於爆發:“這能一樣嗎?婆娘!你是覺得任何人看你裙底都無所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