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想找死呢
房間中流轉著絕望、壓抑、恐慌、懼怕的氣息,床上的侍衛很是訓練有素,很快就把司徒惜情扒得隻剩下一個肚兜還有褻褲了。
司徒惜情的白嫩嫩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甚為誘人。
那個侍衛呼吸急促起來,也顧不上廉恥,都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即墨煜眼看事情發展得還算順利,微笑著轉過身,微笑著向門外走去。
突然,司徒惜情聲音很是尖銳,不死心得大喊道:“王爺,我父親把我托付給你,你這麽做對得起我的父親還有我那死去的姐姐嗎?”
而即墨煜恍若未聞,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司徒惜情全身涼颼颼的,就這麽光裸得呈現在五個男人的眼前,她心中異常羞憤,本來她打算以樣貌勾引即墨煜同她就寢,再趁機在即墨煜不備的時候殺了他,可是沒想到卻在陰溝裏翻船。
所以她憤恨得瞪著肆無忌憚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五個粗獷的漢子。
然而,她這種仇視的目光在五個漢子看來不算什麽,畢竟他們是奉了王爺的命令。
須臾,司徒惜情感覺到下身一股疼痛,緊接著她感受到那股炙熱與粗大,不由得內心翻滾著惡心的感覺。
因為一個高瘦的白淨男人進入了她,然後慢慢得來回退退進進的,其他的男人則在她胸前和敏感的地位上下其手。
可是,漸漸得她體內蒸騰著一股折磨人的酥麻,慢慢得這股酥麻竟然毫無阻礙得侵入她的腦中,使她的腦子都開始不會運轉了。然後,她甚至不記得身在何處,不記得和誰在做什麽,隻沉迷於周身那銷魂醉魄的感覺。
話說花戀語蹲在窗下,聽著房內的司徒惜情的肆無忌憚的高亢的叫床聲,暗暗咂舌,麵露鄙夷。實在是司徒惜情白天的時候諷刺她,轉眼間在晚上就“好舒服、好舒服”得大叫,真是不知羞恥。
然後,她伸出食指,在窗戶上捅出一個洞,小心翼翼向裏麵望去,結果卻看到被帷幔遮住的床搖晃得厲害,像是頃刻間就要散了似的。
不由得,她暗暗焦急,司徒惜情此番如果真得得手殺了即墨煜的話,那麽司徒遜對花家會為所欲為的。
就在她暗暗思索的時候,司徒惜情那興奮的“啊啊啊”的尖叫聲襲來,震得花戀語臉紅不已。不由得,花戀語暗罵真是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做這種事害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弄出這麽大響動。
就這樣,她對司徒惜情和即墨煜的鄙夷又上升一個高度。
突然,她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一堵牆,一股潮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間,瞬間,她提高警惕,緩緩回過頭去,卻看到即墨煜那張放大的臉。
她大驚,趕緊站了起來,退後一步,慌張道:“你不是在裏麵嗎?”即墨煜在這裏,那麽房間裏和司徒惜情在床上翻滾的男人又是誰?
聞言,即墨煜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你是來觀察我是怎麽死得嗎?”然後,麵上露出鄙夷,就她剛才一會懊惱、一會糾結的模樣,任何人都能猜出她的心思。
花戀語為了安全,又退後一步,麵帶諂笑,敷衍道:“怎麽可能,王爺,我這是用膳後,逛一逛,嘿嘿,逛一逛!”
不過,即墨煜現在也懶得揭發她,然後想了想,麵帶邪笑道:“你想知道裏麵和司徒惜情在床上的人是誰嗎?”
這下,花戀語不解他為何有此一問,雖然她的確很想知道,那是因為她想借此諷刺司徒惜情。
還沒等花戀語說話,即墨煜上前一步,雲淡風輕得笑道:“是我的五個侍衛,想必司徒小姐今天一定會有個難忘的夜晚了!”
聽後,花戀語瞪大眼睛,悄悄的退後一步,眼內承載的是慢慢的無法相信,折磨一個女人都能用這種方法,即墨煜真狠。
看到花戀語的反應,即墨煜很是滿意,邪邪一笑,然後拉過她的手,看著她那受驚的模樣,撫上她的臉頰,輕輕道:“放心好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本王不會把你扔個一群侍衛享用的!”
不由得,花戀語身板一顫,心底大罵惡魔。不過,內心真得很是恐慌,很是害怕即墨煜也會這麽對待她。所以她現在也不掙紮,隻是任由他拉著。
然而,即墨煜眼內閃過一絲失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這麽對她的,可惜的是她也許永遠不會意識到這點。
不過,他也沒說什麽,隻是拉著花戀語走開了。
須臾,花戀語跟隨即墨煜來到書房,有些吃驚。
而即墨煜攤開一張宣紙,把筆墨準備好,輕笑道:“聽聞花小姐才貌驚人,一手丹青更是絕佳,是很多文人墨客趨之若鶩的!”說完,竟率先坐在椅子上,然後拉住她,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
此時,花戀語想要逃開,卻隻能膽戰心驚得坐在他的腿上,然後渾身不自在得拿起筆蘸了蘸墨,開始在宣紙上揮筆。
很快,花戀語就進入狀態,神情特別認真。
而即墨煜愛極了她這一絲不苟的模樣,手也開始不老實得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尤其在摸到那細膩的肌膚時,手上的速度加快了。
花戀語全身麻麻的,蹙著秀眉,輕斥道:“別動!”
即墨煜哪管其他,依舊我行我素,扒開她的裙子,看著她豔若桃李的麵頰,滿心歡喜。
本來花戀語算是熟悉即墨煜的一切,可是當即墨煜進入她的時候,她還是感覺有點痛,握著筆的手顫了顫。
筆尖上的墨沾到宣紙上,暈染一片,徹底毀了一張山水畫。
即墨煜看到桌子上的宣紙已廢,腰部動了動,輕聲笑道:“再拿一張紙來,好好畫,丹青這種東西要講究心無旁騖,你做不到的話,那就說明你修煉不到家!”說完,腰部又快速挺動了幾下。
至此,花戀語快要被折磨瘋了,前身癱軟在桌子上,恨恨得瞪了即墨煜一眼,然後手緊緊抓住筆,緊咬住下唇,以防發出不堪的聲音。
翌日,太陽火辣辣的,天氣燥熱,知了聲不斷,火熱的陽光透過樹木的枝葉,投射下斑駁的光影,偶爾吹過清涼的風稍稍緩解感官上以及內心的燥熱。
但是,這點程度清涼的風作用也不大,依然異常燥熱的司徒遜大人變得躁動起來,來到五王府,就要見司徒惜情,說是思女情切。
然而,即墨煜甚為歉意得看著司徒遜,甚為歉意道:“司徒大人,恐怕今日不能夠了,情情這兩天身體不大好,實在是本王不大好,讓她昨晚過於勞累!”
他這話說得曖昧,說得混淆不清。其實的其實,他早就讓人把司徒惜情關起來了,可是要利用司徒惜情查出司徒遜這隻老狐狸的目的。
司徒遜可沒被他這套胡扯給糊弄過去,臉上可沒什麽神色變化,依舊不依不饒道:“王爺,下官去看看小女也可,隻要看到小女安然無恙便也安心!”
此番,即墨煜意識到一點,那就是他府裏絕對有司徒遜的眼線,否則怎麽會昨天他剛剛折磨了司徒惜情,今天司徒遜就來看望司徒惜情。突然,他想到上次梁靜靜給他下毒這件事情還沒有了結,下毒的人還沒有揪出來呢!
隨之,他反倒坦然起來,眼內閃過一絲戲謔,微微笑道:“也好,我想現在情情也想見到你這個父親呢!”
司徒遜,一會可不要太過吃驚,那可是本王給你的一份大禮,作為你三番兩次派人刺殺本王的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