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烏龜遇王八
話說司徒惜情可沒什麽耐性了,她現在恨不得立刻馬上把王府攪個天翻地覆,當然,她隻是有這種衝動罷了。而想要衝動的她也不管花戀語到底答不答應,拉住她,就和柳遠強行把花戀語帶出王府。
當然,青青本來想要阻止他們司徒惜情兩人,可惜隻是個小丫頭片子,光有心而力不足,還沒幹什麽,就被人打暈了。
而司徒惜情和柳遠出奇得心善一把,把花戀語弄出王府,沒立刻馬上要了她的命,而是把她帶回了花家。
出乎意料的是,花戀語腳蹋在花家廢墟上的時候,表情是意外的平靜,無喜無憂,無悲無怒。
“怎麽樣,你還滿意麽?”司徒惜情輕聲問道。
花戀語回過頭來,看著她,冷冰冰問道:“你為什麽要送我回來?”
看到花戀語那如臨大敵的冰冷眼神,司徒惜情依然輕笑道:“你因為回到家,看到家裏如此破敗,心生絕望,便當場自刎。這樣不是更好麽,就省得我動手了!”
花戀語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嗤笑一聲,轉身踩在廢墟上,發出吱吱的聲音。
司徒惜情蹙了蹙眉頭,眯了眯眼睛,心生怨恨,花戀語這是嘲諷她嗎?
就在司徒惜情將要發作的時候,花戀語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憑你是做不到的!”
刹那間,司徒惜情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柳遠一眼,杏目圓睜,暗咬銀牙,惱怒道:“花戀語,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我們想要你的命可是很容易的,你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突然,花戀語蹲下身去,撬開廢墟上麵的木板,然後開始不斷翻東西。
隨即司徒惜情走了過去,吵鬧道:“花戀語,我現在就殺了你!”說完,張手就要去抓花戀語的後背。
本來柳遠要攔著她,結果她卻直接給了柳遠一掌,打得柳遠跌倒在地。
就在司徒惜情要抓到花戀語的後背時候,花戀語轉身,手裏拿著一個灰色的盒子。
就在這一刹那,司徒惜情感覺到臉部一陣刺痛,就像是要痛入骨髓般難以容忍,當即嘶吼出來,隨手捂著臉頰,卻摸到一片濕潤與粘稠。
“啊,你這個賤人,對我做了什麽?”司徒惜情驚恐萬分得問道,這種疼痛難當的感覺,難道她的臉已經毀了?不由得,她顫抖著手摸著臉頰。
見狀,花戀語嗤笑,不屑道:“你頂著司徒憐心的臉招搖撞騙,現在倒是在意起臉頰來了。不過,我想此番你自己的臉也一定毀了。看來這個毒藥還真好用,以後誰惹我生氣,我就毒死她!”
即使司徒惜情的症狀很瘮人,但是花戀語還能笑得出來,這也是她的一大變化。
這下,司徒惜情崩潰了,她是個殺手,經常是靠臉頰和武功吃飯的,花戀語竟然毀了她的臉,真是可惡啊!
此時,花戀語心情大好,不由得繼續刺激她道:“我知道你離不開男人,大不了你以後繼續戴個麵具哄騙男人,男人會依然愛床上的你!”說完,咯咯得笑了出來。
司徒惜情聽到她那猖狂的笑聲,這個氣啊,恨不得馬上掐死花戀語,卻忌憚她手中的毒藥。
就這樣,花戀語有些得意,她以前為了防身,跟一個醫術高超的老者要了一些毒藥,那個老者還叮囑過她一定隻在關鍵時刻才能使用此藥。
不過,那個老者行無影去無蹤的,現在到底在哪裏呢,也許他還能夠幫到她呢。
就在花戀語甚為得意的時刻,她脖頸處一陣刺痛,緊接著就頭腦發暈,昏倒在地。
原來是柳遠趁她不注意,打暈了她。
司徒惜情看到花戀語暈倒後,大喜,麵容猙獰道:“這個賤人毀了我的容貌,我也要毀了她的。”說完,拿起花戀語手中的盒子,就要動手。
然而,柳遠阻止了她,輕笑道:“不要忘了計劃,這個女人先留著,交給我,而你隻需利用她的相貌便可以了!”然後,抱起了花戀語。
司徒惜情嗤笑,拿出手帕擦了擦滿是鮮血的臉頰,淡淡道:“不錯,不錯,我早就想用她的臉蛋了,作為她毀了我臉的懲罰,我以後定要好好鬧騰一番!”
柳遠臉憋了起來,撇撇嘴,歎口氣,真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還好一直以來他和這個女人沒太多糾葛!
話說,戶外知了不停得叫啊叫,太陽依然火辣辣的熱,街上的行人甚少,都呆在家裏避暑。
花戀語感覺渾身粘稠不堪,熱氣環繞,簡直不甚舒服,慢慢得睜開眼睛,卻看到床邊的柳遠,她就更不舒服了。
所以不舒服的她沒好氣得說道:“說吧,把我綁到這裏來,到底想怎麽樣?”
看出來花戀語很不耐煩,柳遠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笑得嫵媚不已。“其實,我發覺我喜歡你,所以決定把你綁在身邊了,否則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活著嗎?”
聞言,花戀語蹙了蹙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歎口氣道:“真熱啊!”為毛她感覺一切都這麽不真實呢,一個妖孽男向她表白了,而且還是謀害她全家主凶的下屬。
她覺得她現在忍住沒有拿起刀去剁了他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他竟然還得寸進尺,逗著她玩??
花戀語的反應令柳遠不悅起來,不由得他摸了摸他自己的臉頰,暗想他的皮膚還是那麽光滑,神采依然那麽飛揚,怎麽可能這個女人不受他的蠱惑呢。想了想,他覺得花戀語很有可能眼光有問題,不識美男。
隨即他不鬱悶了,而是邪笑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床戲?”
聽後,花戀語瞪了他一眼,然後抬起頭,微微笑道:“變態的,不知道柳公子能多麽變態呢?”
不由得,柳遠有氣無力起來,這個女人著實太超乎他的預料,他嘴角像是肌肉功能失調似的抽了抽,然後他強笑道:“如何個變態法,你且說說?”
這下,花戀語也來了勁,坐直了,笑得陰森森,“你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我喜歡用鞭子還有滴蠟,要不要現在開始試驗下?”
頓時,柳遠的臉青了紫,紫了黑,黑了青的,甚是精彩。半晌,方咬咬牙問道:“你是和即墨煜這麽玩的?”
而花戀語毫不猶豫得點了點頭,滿臉戲謔。
另一邊,青青很是困惑得看著已經坐在銅鏡前一個時辰的自家小姐,不由得納罕:小姐以前這麽愛美麽,小姐以前這麽喜歡陶醉於自己的美貌麽。
頂著花戀語麵貌的司徒惜情越來越欣喜,她曾經一直向往這麽個出水芙蓉般的美貌,可是現在就得到了,雖然這個麵貌不是她的,但是隻要花戀語死了,她就可以一直占用這個麵貌。
隨即她眼珠子一轉,站起身來,對著青青道:“你家小姐,我要沐浴,去,趕緊給我準備熱水!”
聞言,青青困惑得低下頭,小姐何時說話這個口氣,這個姿態了,小姐自從回來後怎麽就怪怪的。不過,她也沒有多言,乖乖下去準備了。
話說,自從即墨煜進入大牢後,即墨鴻就惦記一件事,那就是五王府裏現在人心惶惶,而那個花戀語會怎麽樣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惦念越來越深,慢慢得他的膽子也越來越肥了。最終肥膽子戰勝了他的理智,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潛進五王府裏打探一下花戀語的狀況。
而司徒惜情在雲氣繚繞的房間裏,舒舒坦坦得洗著熱水澡,甚是愜意啊,不由得玩心大起,開始拍木桶中的水,然後她開心得笑了出來。
更恰巧的是房頂的即墨鴻看到這一幕,當即臉漲得通紅,熱血往腦袋上衝,緊跟著下體也漲了起來,不斷吞咽口水。他覺得他今天來得值,簡直太值了。
司徒惜情是練過武的人,感覺到頭頂的炙熱的目光,抬起頭來。
即墨鴻頓時血脈噴張,緊張到極致。
然而,下一秒,司徒惜情卻對著房頂的一個洞嫵媚一笑,還故意抬高她的酥胸,讓水麵剛好沒過她一半的胸,使得她的傲挺在霧氣中更加誘人。
登時,即墨鴻渾身酥麻,差點從房頂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