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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小白臉做上賓

  柳遠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而太子納蘭淵卻表現得有些古怪。但是眾人都尋思著納蘭淵應該會歡歡喜喜得答應即墨煜這個請求,然後再歡歡喜喜得把柳遠這個美人雙手奉上。


  不由得,眾人都有些同情柳遠,不就長得美貌異常麽,卻被即墨煜這個惡人給看上了,就要麵臨著悲慘的命運。


  而惡人即墨煜卻看到太子納蘭淵糾結的表情,輕笑道:“太子殿下,為何這麽為難,不就是你的一個臣子麽?”說完,還特意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


  納蘭淵忍住想要噴血的衝動,然後嘴角抽了抽,問道:“你早就發現了,是不是?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些無恥?”


  聞言,即墨煜思忖一番,然後淡淡道:“不覺得,倒是你們事先這麽做,是不是有些無恥?”


  其他人聽得雲裏霧裏的,就是聽不明白,但是都不由得想象力豐富得猜想這個柳遠是個搶手貨,似乎先前受太子納蘭淵的喜愛,現在將軍即墨煜卻橫插一腳要拆散他們兩個相愛之人,所以納蘭淵才這麽糾結,柳遠才這麽惱怒。


  這樣想下來,他們覺得一切都合乎情理了。然後又開始悲歎柳遠的悲慘命運,先是被迫屈服於太子納蘭淵的身下,忍受著痛苦,現在又要麵臨著被轉手,屈服於即墨煜身下的危險,真真可憐啊!


  不由得,他們恨不得扼腕歎息啊!

  這時,柳遠站了出來,大聲道:“那好,我就跟隨將軍去一趟大興的帝都,反正以前也去過,就當舊地重遊了!”


  他說得豪邁,其他人聽得感慨,各個都甚覺柳遠高風亮節啊,為了不讓他的夥伴納蘭淵深覺為難,竟然主動站出來表明願意背井離鄉作為質子。


  而一向心直口快的劉副將不願意了,為了和平,理應由皇室的皇子來當質子,這麽個不幹不淨的皇室的寵物來當質子是個怎麽回事?所以他站了出來,苦口婆心得對即墨煜道:“不可啊,將軍,您事先也是打算讓太子來當質子的,怎麽現在反而讓這個小白臉當質子了?”


  聽後,即墨煜眼神冰冷得看著他,語氣異常冰冷道:“退下去,本將軍沒準你開口,你就把嘴閉嚴實了!”


  可是,劉副將還要說什麽,而即墨煜一個厲眼飛過去,他有些害怕得退了下去。


  其他人本來也憤憤不平,要站出來,可是一看到即墨煜那眼神,都低下頭,沒有言語。


  隨即即墨煜扭頭看著柳遠,笑意濃濃,開懷道:“希望我們相處得愉快!”


  柳遠咬牙,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即墨煜,而優詩意則一陣眩暈,差點暈過去,好在花戀語及時扶住了她。


  從頭看到尾的即墨欽笑了笑,然後走到帳內睡覺去了,他應該補補眠,這樣的話他會更美還有更聰明的。


  其他的軍將們內心歎口氣,美色誤國,誤國啊!

  話說傍晚,月明星稀,夜涼如水,為了慶祝議和成功,即墨煜、即墨欽還有軍將們在帳篷裏喝酒,而士兵也隨意得在帳內還有帳外喝酒,此時,各自的心情是激動的、興奮的、壓抑不住的。


  隻是,那些軍將們喝酒時候,喝得不是那麽痛快,隻是強顏歡笑,大口灌著酒。


  即墨煜看到他們這副怏怏不樂的模樣,便笑道:“你們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吧,不要憋著了!”


  這下,軍將們才恢複些活力,又是劉副將率先開口道:“將軍,你為什麽讓個小白臉當質子,這不耽誤事嗎?難道,難道,難道……”


  他說了好幾個難道,也無法把整句話說完,實在是他沒法說出“難道你看上他了”!

  即墨煜歎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劉副將,有些不悅道:“你隻知道那個身穿紫袍的男人是太子納蘭淵,殊不知太子納蘭淵另有其人!”


  隨即劉副將又第一個驚呼道:“什麽?”


  其他的軍將們無奈得看了他一眼,撫了撫額頭,為什麽這個劉副將永遠改不了這種毛毛躁躁的性子呢。


  隻聽即墨煜又繼續道:“哼!難道你不會用眼睛看麽?那個所謂的太子納蘭淵卻對柳遠的恭敬甚是不適應,甚至有些手足無措,雖然他在努力掩飾這種無措,但是隻要細心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同時,柳遠身份不低,他曾經在帝都出現,還說過曾經聽命於司徒遜,其實不然,司徒遜才是聽命於他的人!”


  然後,他環視了一周,看到那些軍將們聽得異常入神,便繼續道:“我想有的人應該還記得司徒遜帶人逼宮,柳遠卻沒在當時出現,如果他真得聽命於司徒遜,一個下屬怎麽會藏匿起來,由主子衝鋒陷陣呢?這樣隻說明一點,那就是柳遠是司徒遜的主子,並且做壁上觀!”


  突然,劉副將恍然大悟,瞪著牛眼睛,驚呼道:“將軍的意思是柳遠才是太子,而那個紫袍的是個冒牌貨!”


  聽後,即墨煜甚是無奈得點點頭。


  而劉副將義憤填膺了,狠狠拍下桌子,惱怒道:“該死的龍翔,竟然敢欺騙我們,還好我們將軍聰慧,沒上當受騙!”


  不由得,即墨煜嘴角抽了抽,這個劉副將是個耿直不阿的人,卻是個好激動的主。雖然他是一軍主帥,但是也是倍受那些兵士的信賴啊!真是凡事都有好壞,劉副將的這種性子也是有好有壞啊!

  這時,劉副將拿著酒壇子倒了一大碗的酒,端起酒來,站起來,對即墨煜大聲道:“將軍,我是個粗人,想到啥就說啥,也就做啥。所以還望將軍您對白日裏我阻攔你的事情不要介懷,實在是我不知道事情真相,我還以為您看上那個柳遠的小白臉了呢!想……”


  他話還沒說完,即墨煜狠狠拍下桌子,臉色陰沉得看著他,咬牙道:“你竟然敢?”


  其他軍將們紛紛放下酒,做默哀狀,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麽傻的,就算當時大家夥都認為將軍看上那個小白臉了,也沒人敢說出來呀!怎麽這個劉副將這麽二呢,還粗著嗓子給大聲說出來了!

  劉副將愣了一下,然後恍然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焦急得想要改正道:“將軍,末將、末將、末……”


  他還沒末完,即墨煜下令道:“來人那,把劉副將給我拖出去,以後馬廄裏的馬都由他來洗!”


  這下,劉副將的臉刷得白了,哭喪著臉道:“將軍,你饒了末將吧,末將一時口誤,一時糊塗,求求你了,將軍啊!”


  可是,任由他哀求,即墨煜不動聲色,隻是臉依然陰沉著。


  而兩個士兵走了進來,直接拉走還在哀嚎中的劉副將。


  就這樣,慶祝宴變得死氣沉沉,沒人敢隨意開口說話了。


  話說,另一邊,柳遠,也就是真正的太子納蘭淵,被困在帳篷裏,甚感焦慮啊!他沒想到此番他會在陰溝裏翻船,更沒想到他的身份會被即墨煜看穿。


  突然,外麵傳進來烏鴉叫的聲音,在這麽個荒漠裏著實有些滑稽。


  但是,柳遠卻不認為滑稽,而是甚是欣喜得掏出個字條,在字條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把字條外包裹了一層又一層的廢紙,假裝惱怒得大聲道:“廢物,真是廢物,大興國難道沒有宣紙了嗎?為什麽這些紙都是殘次品呢?”


  大聲吼完,他把那一大團“廢紙”扔了出去,然後對帳外的守衛說道:“去,再給我拿點好紙來,你們再想糊弄我,我饒不了你們!”說完,進入帳內,不再言語。


  帳外的守衛搖了搖頭,心想這個人長得不錯,脾氣卻不好,然後要去撿那些廢紙。


  可是,一個身影突然衝了過來,一個髒兮兮的士兵撿起廢紙嘻嘻道:“這下好了,上茅廁有紙用了!”然後,就走開了。


  帳內的柳遠眼看事情進行得還算順利,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即墨煜啊即墨煜,你就接招吧!就算你發現我身份又如何,我一定會讓你意識到什麽叫請了個瘟神進家門!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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