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奇鬆案之尋找奇鬆
那崔史官乘坐車轎跟隨韓世忠來到了勾樂村,崔史官在韓世忠家見到了梁紅玉。
崔史官笑了笑,“原來是稻草兒。”
梁紅玉對崔史官行了一禮,“大人,皇上別來無恙乎?”
崔史官朝著宮廷的方向抱了抱拳,“皇上萬安。”
梁紅玉說道,“隻因我行動不便,才勞煩大人屈駕來此,還望大人能夠體諒。”
崔史官揮了揮手,“無妨。”
梁紅玉說道,“聽說皇上要作一幅奇畫,需要尋找一棵奇鬆?”
“正是,那奇畫需要有四個主要元素,奇聲,奇石,奇鬆,奇人也。”
“哦。”梁紅玉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現那奇石已有,奇聲已獲,隻差奇鬆和奇人。”
梁紅玉說道,“我準備去尋找奇鬆,望請大人能夠跟隨記錄。”
“這……”崔史官思索著,“這還需本官征求一下皇上的意見。”
梁紅玉點了點頭,“好。”
“報。”一個官兵跑到梁昔放麵前說道,“那梁紅玉約見了一個官員。”
梁昔放說道,“可將那官員的肖像畫下?”
官兵從懷中取出一張紙呈給了梁昔放,梁昔放將那張紙展示給了梁師成。
梁師成望著紙上的畫像,“崔史官,那個死妮子找崔史官做甚?”
“皇上口諭來了,皇上口諭來了。”一個大太監叫嚷著走進了梁府的廳堂中。
梁師成拱手說道,“請問是何口諭?”
“皇上傳喚梁大人即刻進宮。”
梁師成進了宮,皇上對他說道,“據崔史官說,稻草兒梁紅玉要去尋找奇鬆,朕派崔史官隨行記錄,梁愛卿,奇鬆之事由你全權負責,你要替朕把好關,尋到真正的奇鬆呀。”
“臣,定當全心全力,不負皇恩,不辱使命。”
梁師成從皇宮回到府中,他撓了撓心窩子,心想:哎呀,那個死妮子的花招還真是多呀,居然……
梁師成突然卡了殼,他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自語著,“既然如此,那本官就……”
梁師成將梁昔放傳喚了來。
梁師成說道,“那妮子要去尋找奇鬆,途中有崔史官一路相隨。”
“幹爹的意思是?”
梁師成笑了笑,“既然如此,便省去了我們許多口舌,就讓奇案發生在那妮子身上吧。”
“那我們該如何做呢?”
梁師成默默的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笑了笑。
那崔史官對梁紅玉和韓世忠說,“皇上同意讓本官跟隨著你們去找尋奇鬆。”
梁紅玉很是開心,“好像立刻就出發的樣子。”
“梁姑娘。”院子裏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呼喚聲。
梁紅玉跑到院子裏四下裏望了望,抱拳朝向空中說道,“誰人在喊我,還不快快現身。”
林鳳霞出現在了房頂,她縱身跳到牆上,又從牆上躍到了地上。
梁紅玉望著林鳳霞,“原來是林姑娘。”
林鳳霞說道,“聽說你們要去尋找奇鬆?”
“正是。”
“我要隨著你們。”
“為何?”
“為了見證你們的愛情。”
韓世忠走來說道,“這位姑娘,你怎麽一直誤會我……”
梁紅玉未等韓世忠說完,對林鳳霞招了招手,“林姑娘,請到我房中說話。”
韓世忠止住了言語,望著二人的背影搖了搖頭。
魏秀枝將春音喊到了麵前,魏秀枝打量著春音,點了點頭。
春音說道,“掌櫃如何隻顧瞧我?”
“喜歡。”魏秀枝說道,“我第一眼瞧見春音就喜歡上了,真是一個好姑娘。”
春音很是不好意思,“掌櫃過獎了。”
“別整天掌櫃,掌櫃的喚我,喊我魏嬸。”
“那魏嬸過獎了。”
魏秀枝拉住春音的手說道,“春音陪一寬去上饒,一寬一路上可曾欺負你呀?”
春音搖了搖頭,“不曾,趙公子很客氣。”
“喊一寬。”
春音低下了頭。
“喊呀。”
春音低著頭喊了一句,“一……一寬。”
“咯咯咯”魏秀枝笑了起來,“好乖巧的春音,一寬又要出遠門了,嬸子有意讓春音陪著,不知春音是否願意呀?”
“這……我隨著又能做什麽呢?”
魏秀枝笑道,“春音上次隨著做了什麽?”
“做了許多。”
“這一次也一樣。”
春音點了點頭,“我便隨去。”
韓世忠對梁紅玉說,“咱們尋找奇鬆還需要一個神物幫忙。”
“何物?”
“招財貓。”
“招財貓?!”
韓世忠點了點頭,“沒有它,咱們就尋找不到奇鬆。”
梁紅玉說道,“神貓就在我家中,我們喊上它就是了。”
韓世忠他們出發當天,王有玉也過來了。
趙一寬問道,“王公子,你為何隨著?”
“為笑。”
林鳳霞持著劍默默的圍繞王有玉轉了一圈兒,王有玉望了望她,對她點了點頭代做招呼。
梁紅玉將招財貓放到人前說道,“神貓,快為我們指引方向。”
那貓叫了一聲,朝向北方走去,眾人緊忙隨了上去。
封宜奴詢問梁昔放,“你們要如何處置那個梁姑娘?”
“還不能處置她。”
“為何?”
“她去尋找奇鬆了,一路有皇上的隨行史官相隨。”
封宜奴使喚孟管家將徐丘卜喊進了府中。
封宜奴望著徐丘卜說道,“徐大人。”
“哎喲。”徐丘卜緊忙說道,“夫人折煞小人了,現在小人不過一介布衣而已。”
封宜奴搖了搖頭,“在我眼中,先生就是官大人。”
徐丘卜拱了拱手,一時間竟動了容,他抬起手臂用衣襟沾了沾眼角。
“還是夫人瞧得起我。”
封宜奴說道,“不知大人為官時可曾遇到過殺人不犯法的?”
“遇到過。”
“哦。”封宜奴慌忙說道,“如何情景?”
“也沒什麽,就是戰場上的兵士,殺死了敵人,不但未有犯法,還得到了獎賞。”
“我是說,戰場以外。”
徐丘卜說道,“戰場以外皆法場也。”
“那麽大人可有方法讓法場有例外呢?”
徐丘卜望著封宜奴,點了點頭,“有,認知的邊緣皆是法場以外。”
封宜奴在琴旁坐了下來,她挑撥了幾下琴弦,“徐大人果然是高人。”
“過獎,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