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百鳥朝鳳之二胖和敢婦人
趙一寬正要解釋自己的心情,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敢婦人一步跨了進來。
敢婦人手指著趙一寬和春音,“你們躲在房子裏在做什麽?”
“啊,我們……我們什麽也沒做呀。”趙一寬慌忙搖了搖手。
春音望了望趙一寬,她走出了房間,走去了作坊中。
敢婦人抓起趙一寬的手說道,“寬寬,我們成親吧。”
趙一寬慌忙將手退了出來,他指了指房外,“外麵有人喊我,我去瞧一瞧。”
趙一寬緊忙跑出了房間,跑入了作坊中,跑到了春音麵前。
春音望了望趙一寬,“瞧你淩亂不堪的樣子,好像被那婦人玩了一樣。”
“她摸我。”
“她摸你?!”
趙一寬低下了頭,默默的站在了那裏。
“你……你就沒有反抗嗎?”
趙一寬細聲說道,“我跑出來了。”
春音手指著趙一寬,“我看你根本就是很享受,你恨不得……”
趙一寬搖動著手,“沒有,沒有。”
“買酒,買酒。”一個腦袋探進了作坊之中。
趙一寬和春音瞧見二胖站在作坊的門口,二人走到了他的麵前。
二胖探頭朝向作坊裏望了望,“買酒,買酒。”
趙一寬伸手在二胖眼前晃了晃,“嗨,嗨,看什麽呢,在找人嗎?”
二胖搖了搖手,“我不找人,我買酒的,可是我瞧見一個女子走進了院子裏。”
二胖說著又向作坊裏望了望。
春音說道,“方才是來了一個女子,怎麽,你們認識呀?”
二胖嘿嘿笑了笑,“她崇拜我,給我寫過血書。”
春音對趙一寬使了使眼色,二人走去一旁低聲商量了起來。
二胖走到他們身後,“你們在說什麽呢?”
二人慌忙回過身來,春音說道,“沒有說什麽,隻是誇你今天好迷人。”
“是嗎,俺隻是將俺娘子的胭脂在臉上抹了點。”
春音仔細瞧了瞧二胖的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趙一寬心想:以後不再嘿嘿的笑了,以後也不再使用俺字了。
春音收斂了笑聲以後,對二胖說道,“咱們做一個遊戲如何?”
二胖說道,“俺無聊的很,就想做遊戲。”
趙一寬向二胖招著手,“來,來,隨我們來呀。”
敢婦人坐在趙一寬的房間裏等待了一陣兒,見趙一寬還不回來,她正準備離開,趙一寬推門走了進來。
敢婦人慌忙迎了上去,“你將我一個人撇在房間裏這麽久,你去了哪裏呀?”
“去準備酒菜了。”
趙一寬說著,拍了拍手,春音端著酒菜走進了房中。
酒菜擺滿了桌子,三人坐下來之後,春音端起酒杯,看著趙一寬,指了指敢婦人,“一寬兄弟,你還沒有介紹過這位姐姐呢。”
趙一寬笑了笑,“這是咱們作坊裏王公子的嫂嫂。”
趙一寬側身對敢婦人說道,“嫂嫂,你來此還沒有見到王公子吧?”
敢婦人雙手攥著酒杯,“奴家的叔叔也在作坊裏嗎?”
趙一寬點動著頭,“在,一直都在。”
敢婦人賢淑的笑了笑,“好巧。”
春音說道,“既如此,那咱們也算是扯得上關係的人,那就要痛快的吃一頓酒。”
趙一寬笑道,“來我家吃酒,我管飽二位。”
三人便熱熱鬧鬧的吃起了酒來。
趙一寬和春音酒量太小,沒過幾巡,二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敢婦人瞧了瞧二人,她也在桌旁趴了片刻,再坐起身睜開眼時,卻瞧見一個翩翩的公子站在麵前。這公子一身趙一寬的梳妝打扮,他的舉止如此的優雅,他的笑容那麽的豐富,裏麵有甜蜜,有苦澀,他,他擦汗用的手帕上都寫滿了情詩。這公子取出手帕拭了拭額頭的細汗,將手帕丟在了桌子上,翩然的離去了。落下翹首以盼的敢婦人,敢婦人猛地站起身,聳身跑到門口,手把著門框觀望了許久,為何再不見那公子的身影,他翩然去了何方,定然是天庭,非紫府不能容身。
敢婦人惆悵著收斂了視線,低落著情緒一步步退回到了座位前,無意間瞧見了那公子落在桌子上的手帕,她便拾起瞧了瞧,卻見上麵寫著:香麵麵流汗汗,瞧得人兒魂斷斷,陪你近伴你遠,同你攜行天地間,甜蜜語不住言,把那心兒掏幹幹。
敢婦人為這首情詩醉倒了,她趴在桌旁閉著眼睛甜蜜的笑了一陣兒,再睜開眼時,卻瞧見趙一寬和春音正盯著他瞧,而且房間裏還多了一個男子,敢婦人瞧了瞧這個男子,他卻同自己方才瞧見的那個公子如此的相像。
“不”敢婦人搖了搖頭,“他不是。”
趙一寬喚了幾聲,終於將敢婦人的神兒喚了回來。
趙一寬說道,“嫂嫂在說什麽呢?”
“啊,我……”敢婦人笑了笑,指了指那個男子,“方才我似乎做了一個夢,瞧見一個公子長得與此人很像。”
趙一寬說道,“這是我的同窗二胖。”
二胖嗬嗬笑了笑,“你好,我們可以深聊一下嗎?”
敢婦人打量了二胖幾眼,“這……”
春音說道,“嫂嫂可知道人最重要的是什麽?”
敢婦人搖了搖頭。
“是可塑性。”春音指了指二胖,“嫂嫂瞧二胖可有可塑性?”
敢婦人眼前飄來了方才那個翩翩公子的身影,她點了點頭,“很有。”
春音說道,“那你們就值得去聊,我和一寬兄弟已經為二位選好了地方,就請二位去那裏好好的聊一聊吧。”
敢婦人見春音和趙一寬如此熱情,又因方才睜著眼做了一個美夢,她便點了點頭,遵照指示,同二胖一起走進了春餘客棧之中。
二人應該聊得挺投機,他們一夜都沒有走出客棧。
清晨時,李邦彥來到春餘客棧找周美情,從客棧裏匆匆走出了兩對,他們是古天五和小蓉,二胖和敢婦人。李邦彥望了望他們,他們不讓人多望,都慌忙鑽進了車轎裏,各自東南西北的散了去。
李邦彥在客棧裏沒有瞧見周美情,便去了周美情的家中。走進院裏,卻聽到周美情正在撫琴吟唱。
周美情唱道,“一絲一絲攢一縷,一縷清香壓心底;今憑柔風去,環繞誰青軀,輕撫偎依和心曲;歲歲念此香,生生為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