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誰都不會死Ⅴ
就在烏爾奇奧拉眼前的一護瞬步消失,他愣了一下神的短暫空隙,一護的月牙天衝已在烏爾奇奧拉背後向他飛了過來。
洛莉的心一緊,在心裏輕叫了一聲烏爾奇奧拉大人。
還好烏爾奇奧拉有身為破麵的天生鋼板皮膚,加上他自己用刀擋住月牙天衝,他向後滑著步子,腳下的地磚已經全被踩碎。
雖然不是重傷,但他的破麵服也全都成了碎片。
“看來你還有隱藏實力。本來打算在你胸口開個洞就結束的,不過看在你是那個女人的朋友的麵子上,我就讓你也看看十刃之中,隻有我一人才有的招式吧。死神,我們去天頂怎麽樣?那裏的空間更適合戰鬥,也不會傷到你的這些同伴。我可不喜歡我的對手在和我對戰的時候還想著別的事。”
“正合我的意。在這裏,根本施展不開拳腳。”
一護看看旁邊的小妮露和花太郎,剛剛的戰鬥他的確總是害怕哪個招式扔偏會傷到他們倆,所以戰鬥都是縮手縮腳的。
經過烏爾奇奧拉這麽一說,兩個人一前一後向虛夜宮天空雲層的上麵飛去。
“一護,一護!嗚嗚嗚,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你別攔我!”妮露跑過去望著天上鑽進黑色雲層裏的一護身影嗷嗷道,花太郎隻能拉著小妮露的手勸著她。
洛莉也跟著走到了花太郎身邊,看著灰暗的天空。
“烏爾奇奧拉大人其實是一個好人,隻是太冷漠,所以被別人誤會了。”
“哈?你,你說什麽?”花太郎沒想到這個女破麵會突然走過來對他說話,驚得一身冷汗,他隻是個醫療類死神,要是打架,就算是個女破麵,他可能也打不過的。
“沒什麽,你們留在這裏吧,那上麵靈壓不足的人是飛不上去的。這裏暫時很安全,我要去陪烏爾奇奧拉大人了。”說完洛莉一踩腳,也向雲層飛了上去。
“咦?那不是一護嗎?花太郎?!你怎麽也來虛圈了?什麽時候來的?一護那是要去哪?”剛戰鬥完的石田雨龍正沒事在虛夜宮裏亂溜達,之前他和戀次一起對付薩爾阿波羅,但是這個破麵研究的奇怪東西差點把他和戀次都玩死,不過還好,後來來了一個更變態的實驗狂人,護庭十三番隊的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他三兩下子就把薩爾阿波羅謔謔死了,還給他和戀次解了毒,這讓雨龍和戀次更加害怕他了,而且他們倆也很快找了個借口與他分開了,各自去尋找玲瓏的下落,並且支援還在苦戰的同伴。
當然,得知靜靈庭派了多名隊長來幫忙,雨龍和戀次還是非常高興的,然後涅繭利就去參觀薩爾阿波羅的實驗室了,戀次去找露琪亞,而雨龍就循著一護的靈壓,找到了花太郎這裏。
“您是,您是……”花太郎一時竟想不起雨龍的名字了,雨龍臉一紅,推推眼鏡掩飾尷尬,他在眾多人中確實沒有太強的存在感,而且也很久沒有和屍魂界的人有聯係了。
“我是石田雨龍,滅卻師。”
“啊是的,石田先生,真對不起,我一時沒想起來。黑崎先生和那個破麵飛上去戰鬥了,我的靈壓太低,飛不上去,您能帶我上去看看嗎?我很擔心,如果黑崎先生受傷了,我還能為他治療一下。”
“還有我,我也去。”妮露大聲嚷嚷了一聲。
雨龍看看她,看來是個小女孩,這麽小的破麵應該也沒什麽危險性,還是一護的朋友,一護這個人啊,就是像個太陽一樣,到哪裏都能交到好朋友。
試了試自己的飛鐮腳(瞬步,響轉,飛鐮腳都是一樣的,隻是一個是死神的,一個是破麵的,一個是滅卻師的),虛圈的靈子就是多,對滅卻師來說,靈子越多,他就越可以隨便使用滅卻師的各種招數,而且是無靈壓消耗的。
雨龍抓住花太郎,然後抱起妮露,三個人輕鬆地靠雨龍的飛鐮腳飛上了雲中。
就在幾股靈壓升上天空中以後,在虛夜宮各處的人也都感覺到了一護和烏爾奇奧拉的靈壓,和戀次一起對付葛裏姆喬的露琪亞,和朽木白哉對付佐馬利丶路魯的冬獅郎,還有為茶渡治療的卯之花隊長和正在跟諾伊特拉打得不分你我的更木劍八,全部都不禁仰頭看向了天空。
“是一護的靈壓!”露琪亞看著那一道黑色靈壓喊了一聲,戀次皺眉,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了眉頭,因為他是完全認可一護的能力的。
格裏姆橋一人對付露琪亞和戀次綽綽有餘,他也笑著呲牙注視著烏爾奇奧拉的靈壓。
那家夥,也玩的很愉快嘛。
而此時的朽木白哉和冬獅郎,後來偷襲了冬獅郎的佐馬利還是很厲害的,他的響轉在破麵中是最快的,就因為如此,他才會有機會砍傷冬獅郎。
但遇上瞬步同樣厲害的朽木白哉,他就隻能靠歸刃來戰鬥了,但他的歸刃同樣令人恐怖。
佐馬利是一個光頭,光頭自然給人一種和尚的感覺,而他的雙手,也是一直雙手合十的狀態,歸刃後,他的下半身變成了圓柱狀,然後圓柱表麵大大小小的布滿了單隻的眼睛。
這些眼睛看起來十分滲人,而且還不停地轉動著眼珠,眨來眨去,仿佛這每一隻眼睛就由一個大腦在單獨控製著。
剛看到佐馬利的歸刃,冬獅郎隻有空厭惡地掃了他一眼,就被他身體上的某隻眼睛看了一下,接著冬獅郎的左臉頰就被印上了一個眼睛的印記,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雙眼變暗,站著一動不動了。
“日番穀隊長?”朽木白哉垂眼喊了一聲不動的冬獅郎。
“日番穀冬獅郎?”見冬獅郎沒反應,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死神,你不用浪費力氣了,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我所控製了。隻要被我身體上的這些愛打上印記,任何人的身體都會被我控製。”
說著佐馬利又在冬獅郎的雙手雙腳印上了眼睛符號,然後冬獅郎拿起斬魄刀,去和朽木白哉打了起來。
“原來你管這些惡心的眼睛叫愛。”朽木白哉擋下冬獅郎生硬的攻擊,誰知佐馬利突然暴怒起來。
“你敢侮辱愛,你敢侮辱這些純粹的東西,不能饒恕你。”
朽木白哉還以為他會控製冬獅郎攻擊的更猛些,但沒想到的是冬獅郎突然拿起斬魄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隻要手腕一轉,冬獅郎就會自己割了脖子死掉。
“你,放下斬魄刀向我投降,如果不這麽做,我就讓他馬上死。”佐馬利得意地掃了一眼任他擺布的冬獅郎,既然一對二可能打不過這兩個死神,那麽就卑鄙一點吧,而且這個長得比自己帥的死神竟然還敢口吐狂言說他的歸刃惡心,他決定好好折磨一下朽木白哉,當然,如果朽木白哉會聽他投降的話。
但是佐馬利還是想得過於美好了,他不知道朽木白哉的身份背景,這麽一個出自名門貴族的自傲男人,怎會在他區區一個破麵麵前低頭投降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朽木白哉神色如常,他厥厥眉,不屑地問。
“沒錯,我就是在用你同伴的性命威脅你,還不快放下斬魄刀!”說著佐馬利讓冬獅郎的刀又更加貼近了脖子,朽木白哉看去,斬魄刀上已沾了血跡,看來刀鋒利的刀刃已經割破了皮膚。
這小子被偷襲,胳膊也在滴血,必須盡快讓醫療隊的人來給他治療。
雖然平時不的朽木白哉很冷漠,也不屑於和劍八,冬獅郎這樣出身於流魂街窮人區的隊長打交道,但至少這個破麵有一句話說的不錯,這個死神是他的同伴。
而他來到虛圈的職責,就是支援同伴,如果此時這裏被控製的人是露琪亞,相信其他死神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救她的。
朽木白哉的腦子在不停地思考,尋找辦法讓冬獅郎不受傷,而他的眼睛也在仔細觀察佐馬利身體上被叫做是愛的那些眼睛。
“想用他來威脅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朽木家的人,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任何人被威脅。”朽木白哉陰著臉沉聲說道,聽到此人自稱是朽木家的人,佐馬利一下子回想起曾經在亞羅尼洛的記錄中看到的信息。
那是亞羅尼洛通過海燕的記憶所記錄的一些關於靜靈庭裏各個隊長和一些隊員的資料,而記錄著這個姓朽木的男人的,是個很厲害,智商和實力都很高的狠角色。
如果真的是這個男人,那用人質威脅好像還真的沒什麽用,這個男人也是出了名的冷酷。
但真是他的話,佐馬利就更加決定要先殺了冬獅郎再對付他了,因為真正的朽木白哉,他一對一都沒把握打贏,更別說還帶個冬獅郎了。
這麽尋思著,佐馬利突然眼露凶光,雙眼一狠,看向冬獅郎的手,而冬獅郎的手被他這麽一控製,馬上就要使勁一橫自殺了,說時遲那時快,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朽木白哉動動手指,低吟了一句:“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隻見六根白色的透明光片從六個方向噌噌噌地飛出來,以冬獅郎的身體為中心,交叉在一個點,瞬間鎖住了冬獅郎手中的動作。
冬獅郎的身體保持著固定站在那裏,無論佐馬利再怎麽控製,都不能再讓他動,而他見不了冬獅郎,隻能轉移目標。
反正此刻這個白發的小子受了傷,又被那六根奇怪的光片鎖住不能動,也失去了意識,那麽他隻要控製了朽木白哉就行了。
他趁朽木白哉出手救冬獅郎時,在朽木白哉的右手右腳分別打上了眼睛的印記。
結尾語:總有那麽一天,會有一個人走進你的生活,讓你明白……為什麽你和其他人都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