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4
哈利·波特真的是有點分不清那一個選擇對自己來說更好了。
無論是德思禮家，還是馬爾福家，他實在是都不太喜歡。但是現在好像沒有別的選擇。
“你們還記得上一年來接我的我的表姐麽？”哈利捧著博克家給他寄的邀請函，那個邀請函是全綠的，用著銀色的袋子做開啟的花邊，印著馬爾福家和博克家的家徽。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德拉科想惡心他故意提出的，還是博克夫人把他當成家人了才會寄這封信。在提到瑪德琳的時候，德思禮家的表現很奇怪，他們死死的看著哈利，示意他接著說：“我的教父會來接我……參加我表姐的訂婚典禮。”
“訂婚！？”德思禮先生幾乎是下意識的不友善的喊道：“她不過是一個小鬼！”
實際上，瑪德琳這個‘小鬼’上一年剛剛威脅了他，甚至把他弄昏了。
哈利心想。
“可我必須去參加，你們知道……我的教父會來接我，隨時的。”哈利試圖讓自己的表情無辜一點，這樣能更好地惹怒德思禮先生，又看到他沒有辦法的樣子。正如他所想，德思禮先生惱羞成怒，但又不知道怎麽說，最後氣哼哼地說：“那最好讓你的教父正常點來接你——正常點！”
說完，他還惱怒的重複：“訂婚，小屁孩還能訂婚！？”
哈利也覺得很奇怪。
西裏斯來接他的時候穿的是麻瓜的休閑服，他以前就很喜歡關於麻瓜得東西。而哈利相信，德思禮家在西裏斯來把他接走後辱罵了他們，畢竟每年，都有一個不同的巫師來接他離開德思禮家。
但是哈利還是很糾結，可是看西裏斯的表情，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14歲訂婚，成年後結婚，這樣的。
“不過沒想到他們現在才訂婚。”西裏斯小聲說道，他帶哈利直接去了博克莊園。哈利有些恐慌，他糾結了一會，詢問自己的教父：“西裏斯……你的意思是，你們巫師界可能更早的訂婚？”
“純血和純血中愚蠢的老傳統了。”西裏斯帶著厭惡的說道：“我本以為馬爾福家會在這兩個人關係不錯的時候就決定訂婚呢——現在才訂婚，讓我真的沒想到。”
哈利抽了抽嘴角，他有些時候真的不能理解巫師間的規矩。
西裏斯給哈利準備了參加儀式的禮服，哈利有些不太喜歡長袍式的禮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居然還挺適合的。但是他實在是不想麵對自己表姐和德拉科的訂婚儀式，因為他知道，這意味著某一天，德拉科·馬爾福會成為自己的家人——惡！這個想法真惡心，一個馬爾福當自己的家人！
博克夫婦已經去馬爾福莊園，哈利還沒有去過馬爾福莊園，但是從瑪德琳的態度來看（盡管哈利也不知道能從瑪德琳的臉上讀出什麽），應該是十分豪華的地方。
“對了，哈利，要小心一點。”突然地，西裏斯提醒一般地說到，他的表情有些嚴肅，哈利也緊張了。西裏斯接著說：“因為是馬爾福的地盤，可能會有食死徒，別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哈利真的想說，如果那麽危險，還是別去了，他實在不想去看一個馬爾福是如何成為自己家人的過程。
但自然，還是去了。
他們打開了請柬，哈利隻感覺一瞬的眩暈，他落地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有人就先一步扶住了他，哈利下意識地抬起頭，發現是斯萊特林的那位，與多名異性有過不良交往的少年，他帶著調侃的笑容，打量了一下哈利：“看著還挺人模狗樣的。”
“……”哈利真希望他們斯萊特林偶爾能說點人話，他站起身，對著他點了點頭。布雷斯接著說到：“沒想到你會被分到這個區域呢，不過也是，這個區域沒有崇尚那個人家族，你在這裏會安全的許多。”
哈利沒有太聽懂他在說什麽，西裏斯也出現在了他的旁邊，把哈利擋在自己身後。布雷斯對著他又笑了一下，轉頭，跟著一位穿著華麗，麵目豔麗女性走向了別處。
西裏斯仔細看了眼周圍，發現這裏麵還有眼熟的人，甚至有魔法部的部長，這才鬆了口氣。魔法部部長還走到哈利的旁邊，對哈利打了一聲招呼。
他到達了一個大廳，大大小小的桌子，奢華的裝飾，哈利一度以為他是參加結婚典禮來的。倒也幸好是大廳，如果他到達了教堂，他可能真的控製不住，讓自己的表姐雙眼清明一點，不要被外貌蠱惑了。
哈利甚至發現有其他學院的人也在這裏，他有些緊張。他和西裏斯又觀察了一下，發現在大廳的另一邊，有著氛圍陰暗的另一撥人，這時候哈利才明白過來布雷斯的意思。
哈利被西裏斯護的好好的，他不太清楚要怎麽在這樣的宴會上交流，隻是他發現德拉科的跟班：高爾和文森特在對麵，甚至連瑪德琳的朋友，潘西也在對麵，穿著禮服。哈利一邊想著果然德拉科不算是什麽好人，一邊又覺得有些奇怪。
“明明紮比尼在這裏……”他小聲說道，結果布雷斯的聲音又把他嚇了一跳：“因為我們家不算崇尚神秘人，我們隻不過是純血派罷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帶著點輕佻，換到一年級，他還是不願意和哈利說話的，現在，盡管他依舊是純血派，但他對布萊克家有一定的好感，早知道西裏斯·布萊克是哈利的教父後，他對哈利也不算是那麽瞧不起了。
“我是個混血。”哈利試圖和他說清楚，布雷斯輕笑了一下：“布萊克先生是純血。”
西裏斯立刻對他說道：“我到不那麽希望。”
被西裏斯的回答弄的愣了一下，布雷斯明白了什麽：“原來是這樣，怪不的瑪德琳今天還和我說，我估計不會喜歡和你聊天的感覺。”
“我也沒希望你們喜歡——我隻是帶我的教子來參加他表姐的訂婚儀式罷了。”西裏斯抬著頭回答，甚至不說自己的表姐是納西莎·馬爾福這件事。布雷斯的表情冷了幾度，又看回了哈利：“說來，你應該慶幸，下學期開始，如果德拉科找你茬，多數時候隻會帶著高爾了。”
“什麽？”哈利愣了一下，他以為德拉科更加偏心克拉布，因為至少和高爾相比，克拉布或多或少會聰明一點。布雷斯沒再說話，達芙妮走了過來，帶著阿斯托利亞，來向布雷斯道好。
“克拉布怎麽了麽？”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達芙妮問了這個問題，顯然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哈利控製不住的偷聽了一下，就聽見布雷斯對達芙妮回答說：“他在質疑德拉科和瑪德琳的訂婚，幸好瑪德琳當時睡著了，不然他可不是地位降低那麽簡單了。”
哈利決定不再聽他們談話，因為他也很質疑這場訂婚儀式，但是他暫時還不想知道自己對瑪德琳說出這句話，會有什麽下場。但是他知道洛哈特的下場，幾乎是沒有麵子可言了——海格還好，可能因為瑪德琳對他還是有認可的。
西裏斯帶著哈利去吃了點東西，還喝了點飲料。哈利和一個裝飾用的小仙子差點撞到一起，小仙子穩了穩自己腦袋上綠玫瑰，嫌棄的瞪了眼哈利。哈利還有些遺憾，自己沒有在這裏看到韋斯萊一家，但轉念一想，這裏可是馬爾福的地盤，再怎麽容忍一切，也不可能讓一個和他們在公共場合打過架的家族來到這裏。
比起麻瓜的訂婚，巫師的訂婚真的是複雜又無聊——用西裏斯的話來說，這群斯萊特林純血總是把最簡單的事搞得複雜。
家屬倒是已經站在兩邊了，斯內普也站在了上麵，西裏斯給哈利解說，是說家屬兩邊看著，斯內普那個位置是見證人——哈利震驚了，這都不是結婚，為什麽還要見證人。
西裏斯剛想回答這個問題，哈利就先一步說道：“純血家族的矜持。”
西裏斯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欣慰。
哈利又看向斯內普，發現自己可能第一次和斯內普達成共識。因為斯內普的表情陰沉，看起來十分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教女眼光那麽差，選擇了這麽個臭小子。
哈利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表姐眼光那麽差，選擇了這麽個混賬小子。
正當他這麽想的時候，隨著音樂，從馬爾福家的樓梯兩側，瑪德琳和德拉科分別走了下來。
哈利也是第一次見瑪德琳穿禮裙，明明是訂婚這樣的喜慶日子，她卻穿著黑色的長裙，還是長袖的，連肩膀都沒露，袖口紋著蕾絲和一些閃閃發光的，可能是碎鑽。長裙外麵蓋著一層紗，沒有很華麗的感覺，給人很沉穩的印象。平時散著的頭發盤起，被珠寶裝飾給這一切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小大人一樣。
德拉科則是相反，他穿著白色禮服，有著黑色的外袍，胸前的寶石領結整整齊齊。頭發看起來比平時打理得更好，應該是有專門的人幫忙的，哈利想起他一二年級的發型，可以說，那時候的德拉科就是一個禿子！
隻是，瑪德琳看起來很冷靜（因為她麵無表情），德拉科卻帶著一如既往讓人反感的自信的笑。
當然，哈利不知道的是，瑪德琳現在緊張到要窒息了。
盡管瑪德琳現在麵無表情，但是她心裏正在瘋狂背誦流程的事。
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隻是人來的比較多，步驟還是很簡單的，是要上去，拿起鳳凰尾羽做的羽毛筆，當著教父的麵寫上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嗯，這樣就好了。
瑪德琳在心裏念叨。
她感覺腳下的高跟也不算很穩，有點虛，但是她表現得還是很穩，慢慢的走到了兩側樓梯連下的交叉口。德拉科伸出自己的手臂，瑪德琳愣了一下，把手挽了上去。
她愣了一下，但來不及她反應，她和德拉科就一起往下走了。
“我是不是做錯了？”瑪德琳小聲的問到，德拉科沒有回答，隻是他帶著笑容，看得出他今天心情很好。瑪德琳也就沒有多問，和德拉科一起，踏過階梯，在各個屬於不同群體的人的注視下，走到了斯內普的麵前。
斯內普的手上正拿著魔杖，他清了清嗓，在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這裏的時候，開口了。
“真是榮幸，居然被邀請來做馬爾福家少爺，與博克家小姐的訂婚見證人。”
雖然聽起來一點也不開心就是了。
瑪德琳咽了口口水，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教父，也不是期待他語氣能緩和，隻是瑪德琳很緊張，僅此而已。
斯內普不是喜歡廢話的人，之所以讓他來當這個見證人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為他會在瑪德琳發瘋之前解決掉這一切。他點了點魔杖，兩道白色的光芒從他的魔杖中冒出，在瑪德琳和德拉科的麵前，畫出了兩道橫線。
“請雙方在家屬與見證人的眼下，簽下自己的名字。在四年後，若雙方心髒依舊跳動（哈利有些迷惑為什麽會有這樣見證詞，就連斯內普的眉頭也都皺了一下），婚禮照常舉行。”
瑪德琳鬆開了挽著德拉科的手，和德拉科一起拿起了在各自眼前的羽毛筆。由鄧布利多友情提供的鳳凰的尾羽在瑪德琳看來有些燙手，她咽了口口水，和德拉科同時在拿道白光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男方：德拉科·馬爾福。
女方：瑪德琳·博克。
他們放下了筆，兩個名字在空中交叉到一起，最後化作白光回到了斯內普的魔杖中，他收起了魔杖，接著說：“現在，請交換訂婚戒指。”
瑪德琳僵硬地麵對著德拉科，她覺得自己應該笑一下，但她實在是笑不出來，怕她現在一笑，所有人都會害怕。
瑪德琳把左手給了德拉科，德拉科將綠鑽的戒指套在了瑪德琳的左手中指上。
瑪德琳也拿出了同樣款式的戒指，給德拉科的左手中指戴上了戒指。
她真的不行了。
“希望你們的婚禮司儀人能找到更適合的人選。”斯內普冷著張臉，說出了不知道算不算祝福的話語。至少他還是覺得他可能結婚的，也可能隻是場麵話，大概吧。
等他走下了台，瑪德琳就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她知道馬爾福先生在說什麽，也知道自己的父母發話了，隻是她現在感覺左手中指涼涼的，她感覺就和以前中了奪魂咒時的感覺一樣，心跳得很快，整個人都恍惚著。
她和德拉科訂婚了。
瑪德琳小心地看了眼德拉科，德拉科正看著客人們的方向，應該是沒注意到瑪德琳偷偷看著他。瑪德琳有些安心，她挽著德拉科的手臂，放鬆下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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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我胡扯的，大家隨意看看就好了（不是
德拉科，你滿足了麽？滿足了就好，我可以開始搞瑪德琳了（德拉科：？
瑪德琳：我不想要婚禮了
德拉科：…你就想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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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但是，但是這篇文好像在這裏坑了也很完美呢（？）沒想到還能寫到他們訂婚的一天，謝謝你，未來的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