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8
聖誕節的一大早瑪德琳就在溫室裏給湯姆裝東西，她巴不得現在就把湯姆給扔進廁所裏。
“難以置信……晚上我就要去參加聖誕舞會了——現在我卻在這裏給你裝東西！”瑪德琳冷著臉，揮舞著魔杖，將包裹裏的各種縮小的東西給湯姆弄倒溫室裏。鬼知道她今早起床，發現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有幾個送給如尼紋蛇的包裹後，自己是什麽心情。
她還給在斯萊特林的眾人詭異的目光下將包裹給抱進溫室，還給和他們解釋是蛇的聖誕禮物。
然後他們恍然大悟，仿佛瑪德琳真的是這樣的人一樣。
“今天是聖誕節。”湯姆說道，他浮在瑪德琳的旁邊，看瑪德琳雖然不算很輕鬆，但依舊順利的擴展著空間的動作，接著說：“實際上，作為一個四年生，你是很優秀的——魔杖揮舞的動作小一點，不要讓人發現你在揮舞魔杖是最好的。”
“……湯姆，你在教我如何偷襲麽？”瑪德琳冷著張臉問，湯姆點了點頭，接著說：“如果你準備在舞會上對那位名為海倫娜的奇怪的女孩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除了出色的無聲咒之外，還要節省動作。”
瑪德琳強調道：“我才不會那麽做。”
湯姆打量了一下瑪德琳，歎了口氣：“你最近倒是很守規矩。”
“因為我準備在學期期末結束之前把他們都打一頓。”瑪德琳認真的回答道，甚至一個用力過猛，把裝水的池子弄得深過頭了，沉默了一會，對湯姆說道：“明天再弄吧，晚上要去開場舞，我給調整一下情緒。”
“明天，隻要明天起來你發現自己在自己的寢室就可以。”湯姆不屑的發出鼻哼，瑪德琳抽了抽嘴角：“湯姆，你心裏的聖誕宴會是什麽？”
“一切派對的結束都伴隨著女孩和男孩在床上狂歡，加上這幾天你一直在用那個愚蠢的會說話的鏡子來練習美容咒。”湯姆瞥了眼角落裏被布蓋住的鏡子，冷漠的說道：“不如說讓我驚訝的是，你們兩個至今沒有——”
“湯姆，14歲的孩子是不會有生理需求的。”瑪德琳打斷了他的話，湯姆顯然是翻了個白眼，但他不準備和瑪德琳在這件事上麵爭吵：“後天吧。”
“……”瑪德琳翻了個白眼：“後天就後天吧。”
“還有，你的聖誕禮物也在裏麵，你看到了麽？”湯姆想起什麽，提醒瑪德琳，瑪德琳沉默了一會，看了眼那堆包裹，糾結了一會：“你用我的錢，給我買了聖誕禮物。”
“我的聖誕禮物呢？”湯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瑪德琳，瑪德琳沉默了一會，有些遺憾的說：“你看，湯姆，今年事情太多了——但是我確實有想到送你什麽聖誕禮物。”
瑪德琳讓那堆包裹集合起來，接著說：“你看，一個身體如何？”
“那我可能要等到三強爭霸的最後一場比賽了。”湯姆輕聲笑了起來，撐著下巴接著說：“那已經不算聖誕節了。”
“憋著。”瑪德琳哼了一聲，坐在了桌子上：“……所以，你覺得如何？”
“我沒有拒絕的理由。”湯姆聳了一下肩膀，瑪德琳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麽，聖誕快樂，湯姆。我去參加舞會了，而且別擔心，我會確保我在我的寢室醒來的。”
湯姆又送了瑪德琳一個白眼。
瑪德琳離開溫室後，就開始給一個個認識的人送聖誕禮物，德拉科當然是立刻拆開了禮物，他翻看了兩下，看著那明顯是以自己為原型的娃娃，翻了個白眼。
“瑪德琳，我就不問為什麽是一年級的時候了——但為什麽發際線那麽往後？”德拉科不悅的指著那娃娃的發際線，瑪德琳糾結了一會，揮了一下魔杖，把發際線往前了一點：“你看這樣可以麽？”
德拉科雖然沒有覺得有什麽變化，但還是接受了這個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娃娃。瑪德琳這次也不是單純的送手工娃娃，這個娃娃被施展了好幾個魔法，但瑪德琳目前還不知道那些魔法能不能被用上就是了。
德拉科又打量了一會，接著要求在給他一個瑪德琳娃娃，瑪德琳沉默了一會，給了德拉科一個她早就做好的，麵色陰沉的瑪德琳娃娃。
德拉科打量了一會，哼哼了兩聲，還是收下了。
“一想到自己的櫃子裏要出現兩個娃娃，我就不自在。”德拉科嘟囔著，畢竟他是一個男孩，雖然也不是不喜歡這兩個娃娃，但總歸是不舒服的。聽到她這句話，布雷斯自嘲的笑了一聲：“不用擔心，德拉科——因為我也有。”
布雷斯打開了自己的禮物袋，從裏麵拿出了一個有著布雷斯樣貌的娃娃。潘西也拿出了一個有著自己樣貌的娃娃，然後開心的抱在懷裏：“瑪德琳，你真的把我做的好可愛——”
“因為潘西，你在我心裏就是那麽可愛。”瑪德琳回答道，潘西笑了起來，達芙妮也滿意的看著那個和自己一樣的娃娃，並且決定放在自己的抽屜好好收藏起來。阿斯托利亞也收到了一個聖誕禮物——上一年她也給瑪德琳送了聖誕禮物，瑪德琳雖然後來回禮了，但總是很不舒服，因此今年特地給她做了一個。小姑娘捧著娃娃，笑的很開心，看起來要把這個珍藏起來。
達芙妮看著自己妹妹沒有出息的樣子，忍不住惡毒道：“收起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阿斯托利亞——省的別人以為你喜歡瑪德琳。”
阿斯托利亞立刻收起自己幸福的表情，努力板著張臉。達芙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隨後就拉著自己妹妹去給晚上的舞會做準備了。
“那麽，我也去做準備了。”瑪德琳和德拉科擁抱了一下，德拉科小聲在瑪德琳耳邊說：“答應我瑪德琳，別在開場舞跳到一半就把德姆斯特朗的姑娘揍了。”
“我不會的。”瑪德琳嘖了一聲：“教父都囑咐好了。”
“實在想揍她，等三強爭霸結束了，斯萊特林的人會幫你抓走她的。”德拉科親吻了一下瑪德琳的耳邊，接著說：“還有，不要讓潘西給你弄美容咒。”
“我聽見了！”潘西不滿的看了眼德拉科，德拉科一隻手環著瑪德琳的腰，另一隻手和潘西對起了手勢。
而瑪德琳受不了他們兩個用手勢在爭執，於是推開了德拉科，也拒絕了潘西，她告訴她們，這次她會自己給自己用美容咒的，讓他們不要擔心，因為她為了這個練習了好幾周了。
“……我從來沒有看到她用美容咒。”潘西眯起眼，看著瑪德琳的背影接著問：“她是對著自己的蛇和貓練習的麽？”
“不，她一個月前買了一個會說話的全身鏡。”德拉科回答道：“那時候你不在，所以你不知道。”
潘西恍然大悟，也上去和瑪德琳整理起自己一會的形象了。
“所以，這樣如何？”潘西整理了一下自己頭發，詢問瑪德琳自己的形象。潘西今天打扮的很漂亮，黑色的頭發落在身後，她用她可愛的大眼上下確認了一下瑪德琳，她剛想說什麽，被瑪德琳打斷。瑪德琳替潘西把禮服的拉鏈拉上，對潘西回答道：“潘西，你今天真的好看。”
“我知道，瑪德琳。”潘西自豪的提了提自己一邊的肩膀，站起身，接著對瑪德琳說到：“你也很好看，瑪德琳——德拉科選的禮服真的很適合你。”
瑪德琳沒有否認，德拉科選擇的禮裙是淺綠色的，雖然露出了肩膀和一大半的手臂，布料在手腕收緊，幸好的是，沒有露出背部，前麵不是很低，銀色的玫瑰裝飾在左側鎖骨的位置，裙子的長度恰到好處，也沒有多餘的花紋。實話說，德拉科給瑪德琳選擇的裙子真的很配瑪德琳，瑪德琳也很喜歡。
……就是她實在不太習慣露出的肩膀，一定要說，瑪德琳已經很克製自己不用魔法將手臂和肩膀拿出空擋給縫合起來了。
潘西伸出手，捏了捏瑪德琳露出的手臂，瑪德琳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對不起，瑪德琳，我隻是很想捏捏。”潘西無辜的說道，瑪德琳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下了自己的不適，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將德拉科新準備的耳釘帶上了。
潘西擁抱了一下瑪德琳，瑪德琳伸出手，回抱了潘西。
“瑪德琳，辛苦你了。”潘西對著瑪德琳說道，她知道瑪德琳上半學期一直在忍耐。自從她知道了龍心的事，她更加難受了，她收緊了手，貼著瑪德琳的臉：“一直以來都幸苦你了。”
“潘西，謝謝你。”瑪德琳順了順潘西的背，接著，她感慨起了自己第一次穿漏手臂與肩膀的禮服的感想——
“我要死了。”瑪德琳僵硬的說道，她穿上了高跟，在潘西的笑聲中，和她一起離開了寢室。
瑪德琳感覺下樓梯的時候，袖口總有什麽風吹了進來。大部分的人都在樓下等待著自己的舞伴，瑪德琳一眼就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正等待著自己的德拉科。
他穿著高領的長袍禮服，將頭發梳得好好的，正帶著笑容，和一旁的布雷斯說著什麽，火爐照的他蒼白的臉有些發紅，讓瑪德琳心跳都是跳動了兩下。
瑪德琳又開始緊張了。
“瑪德琳。”注意到瑪德琳下來了，德拉科站起身，走到了下麵，迎接了她。潘西鬆開了瑪德琳的手，和自己的舞伴，布雷斯會麵去了。
瑪德琳想誇獎幾句德拉科，她的臉不是爭氣的很燙，這感覺和訂婚時一樣，瑪德琳感覺有什麽在心口撓了撓。她咳嗽了一聲，走進了德拉科：“德拉科，我們走吧。”
德拉科沒急，他多打量了幾眼瑪德琳，環住了她的腰，瑪德琳感覺自己臉更燙了。德拉科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瑪德琳感覺他的聲音罩著她整個人，一時間，她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了。
“你很少收到這樣的讚揚——但瑪德琳，你真的很漂亮。”
瑪德琳舌頭有些打結，麵對德拉科直白的讚揚，還有德拉科明顯是鉤她的笑容，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差點當場揍了德拉科一拳。
幸好的是，她忍耐了下來，最後張了張嘴，幹巴巴的說了句謝謝。
但意外的是，平時一定會因為她沒有起伏的回應而嘲笑她的斯萊特林這次沒有嘲笑她。瑪德琳想看眼怎麽回事，發現大家都專注於自己的舞伴，沒時間嘲笑她了。
德拉科親吻了她一下，隨後看了眼時間，鬆開了懷抱，讓瑪德琳挽住了自己的手臂：“我們給出發了姑娘——誰讓你成了勇士呢。”
“我們逃了吧。”瑪德琳小聲提議道，德拉科微微聳肩：“我不介意，但斯內普教授會說什麽……”
瑪德琳輕歎了口氣，有些失落，她挽緊了德拉科的手，想到了什麽，問：“教父應該也會看開場舞吧！”
正好他們路過了魔藥教授的辦公室，德拉科滿臉遺憾的拉住想要進去問斯內普這個愚蠢問題的瑪德琳：“瑪德琳，斯內普教授一定會去看你跳開場舞的，不用擔心——我們該走了。”
瑪德琳環著德拉科的手臂，看起來還是很想去問斯內普，德拉科已經帶著她離開了地下。
聖誕舞會的地點定在禮堂，但八點才開門，瑪德琳和德拉科到達的門口的時候，人已經擠滿了門廳，而至少還有十五分鍾，舞會才開始。瑪德琳都懶得去看那些穿著禮服的人裏有誰，省的看到什麽奇怪的人讓瑪德琳控製不住拳頭什麽的。
她又開始緊張了。
“不需要那麽緊張。”德拉科對她說道，他一眼就看出瑪德琳現在繃著臉的是在焦慮：“這又不是第一次參加舞會了。”
“這不一樣。”瑪德琳小聲說道，他們站在人群邊，但依舊引了不少人看過來，瑪德琳不舒服的咽了口口水，接著對德拉科小聲解釋道：“以前都是跟在你身後，但是現在不是那種感覺了……”
說完，她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肩膀，注意到了什麽，伸出手，給德拉科理了理領子。德拉科微微屈身，對瑪德琳說道：“大家的視線匯聚在主角身上是很正常的，你以前參加的是馬爾福家舉辦的舞會，大家肯定會會看著我。”
“我想……”瑪德琳糾結了一下，有些不舒服的說：“我隻是很懷念以前能跟在你身後的時候吧。”
“……哈，你懷念當我跟班的時候？”德拉科開玩笑道，瑪德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起來真的忍不住要一拳打出去了。德拉科伸出手，抓住瑪德琳的手腕：“不用整理了——我怕你在整理要把我的領子都給撤下去了。”
瑪德琳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最後牽著德拉科的手，等待著麥格教授來找他們。麥格教授看到了瑪德琳和德拉科在人群外麵，立刻揮舞著手讓他們站到門邊。
“那麽，走吧。”德拉科對瑪德琳說道，瑪德琳點了點頭，和德拉科走了過去。麥格教授難得放下了頭發，就是帽子上的裝飾有些奇怪。芙蓉和她的舞伴也在那裏，看到瑪德琳，芙蓉的表情變得奇怪了一點。
克魯姆也帶著自己的舞伴站在了一旁，德拉科努力的不讓自己表現出厭惡，瑪德琳微微的對那位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姑娘點了點頭：“你好，格蘭傑。”
“哦，瑪德琳！你知道是我——當然，你確實會知道是我。”赫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瑪德琳揮了揮手，她亂糟糟的頭發整理好了，和平時的書呆子形象完全不一樣，瑪德琳必須稱讚她一下：“你與平時不一樣了，很漂亮。”
“謝謝，你也比平時更好看了——我是說，很多人都在看著你。”赫敏笑著，她是隔著克魯姆對瑪德琳說話的。德拉科把瑪德琳往自己旁邊拉了一點，顯然有些不滿的說道：“那是當然，格蘭傑——她是我的未婚妻。”
赫敏微微皺起了眉，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克魯姆恰巧這時候發聲：“你們認識赫……米翁？”
因為口音的原因，他沒有辦法好好的說出赫敏的名字，赫敏帶著笑臉，對克魯姆回答道：“實際上，瑪德琳和我是朋友。”
“……”德拉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瑪德琳沒有在克魯姆麵前說什麽。實話說，她確實對格蘭傑有好感，自從二年級她發現格蘭傑直到她身體上傷疤的事，卻沒有告訴任何人之後她就覺的格蘭傑還行。
“原來是這樣。”克魯姆微微笑了起來，他看起來真的很喜歡赫敏，目光一直停留在赫敏身上——他們沒有接著聊下去。
開場還有幾分鍾，瑪德琳發現哈利帶著海倫娜出現在了大廳，麥格教授立刻讓他們過去——這是哈利第二次穿正式禮服，他摘下了眼鏡，有些僵硬的走了過來。海倫娜的表情有些無奈，一直對哈利說著什麽，看起來在安慰哈利，她的禮服是橙色的，把燦爛的金色長發別了起來。
克魯姆和德拉科的臉色逐漸暗下來。
“德拉科，你應該知道是要波特也要跳開場舞吧？”瑪德琳忍不住問到，德拉科砸了一下舌頭：“哦，瑪德琳，我記憶裏他早應該死在那群八卦龍的爪子下了。”
哈利顯然是聽到了德拉科的吐槽，惡狠狠地看了眼他。德拉科對著他微微挑眉，然後把瑪德琳更拉進自己的懷裏。
瑪德琳就算不碰項鏈，都能感覺到哈利在心裏讓德拉科別那麽欠揍。
克魯姆用著保加利亞語低沉的和海倫娜討論著什麽，海倫娜那在瑪德琳眼裏欠打的笑容和克魯姆不悅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瑪德琳，他們中間有什麽矛盾麽？”赫敏小聲緊張的問瑪德琳，瑪德琳嗯了一聲：“因為海倫娜是一個神經病，所以克魯姆先生不太喜歡她。”
“超級神經病。”德拉科翻了個白眼：“救世主的口味獨特。”
“海倫娜是一個很好的人。”哈利糾正德拉科，德拉科譏笑道：“是啊，至少比那些希望和你一起跳舞的猩猩好，不是麽？”
“瑪德琳，不要和他說這些！”哈利紅著臉對瑪德琳說道，瑪德琳愣了一下：“我沒有。”
“波特，猩猩攔住你的事全校都知道。”德拉科遺憾地說道：“你瞧，隻要你買一本校刊，你會發現上麵的八卦比你想的多得多。”
哈利累了。
海倫娜還在和克魯姆討論著什麽，克魯姆最後放棄的看向了赫敏，表情柔和了一點。
“……是我錯覺麽，他真的很喜歡格蘭傑。”瑪德琳小聲對德拉科說道，德拉科一點也不想對這件事發表意見，因此，他選擇看瑪德琳。
哈利這時候才注意到赫敏，可能因為赫敏真的和平時不一樣了，他認了好一會才認出來是赫敏。海倫娜和赫敏打了一聲招呼，赫敏也回了一句，她笑得很漂亮，對哈利的反應很滿意。
等禮堂的門打開，所有學生一擁而進，麥格教授咳嗽了一聲，讓他們上前——先到主賓席吃飯，瑪德琳注意到斯內普也在，旁邊還有兩個空位，瑪德琳眼睛都亮了。
德拉科歎了口氣，和瑪德琳走了過去，坐在了斯內普的旁邊。
“聖誕快樂，教父。”瑪德琳興奮地對斯內普道好說道，斯內普輕歎了口氣，緊皺的眉頭稍稍舒緩了一點，他敲了敲桌子：“認真吃飯，瑪德琳小姐。”
雖然今年沒有和博克夫婦過聖誕節，但介於他們今年給瑪德琳的生日禮物是雙向鏡，這就意味著瑪德琳可以在舞會結束的時候衝回宿舍，然後和父母通過鏡子聊天了。
聽起來就很不錯，瑪德琳滿意的想到。
在吃飯的時候，瑪德琳稍稍打量了一下場地，天花板是夜空，星星閃爍著，有許多植物掛在天花板上，是槲寄生和常春藤變成的花環，很是華麗漂亮。還有很多小仙子在飛舞著，有那麽幾隻想接近瑪德琳，瑪德琳給他們露出了一個陰沉的笑容。德拉科歎了口氣，提醒道：“瑪德琳，你現在是在主賓席上。”
瑪德琳慢慢的恢複了麵無表情，但這一行為依舊讓部分斯萊特林笑得很開心。斯內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對了，教父。”瑪德琳想到了什麽，小聲的問斯內普：“如果第二場比賽真的要拿，不要拿走項鏈可以麽？我這一學期不想胡亂的聽見別人的聲音哪怕一秒。”
斯內普沉默了一會，瞥了眼瑪德琳，看起來有些無奈，帶著點諷刺：“別擔心，瑪德琳小姐——不會拿走你的項鏈的。”
瑪德琳稍稍鬆了口氣，她咳嗽了一聲，也沒有太管別人，吃完飯，就歪著腦袋，靠向了同樣吃完了的德拉科的肩膀：“我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了。”
“打起精神來，姑娘。”德拉科歎了口氣：“你還需要堅持一支舞呢。”
瑪德琳嘖了一聲，坐起身了。
等吃完了飯，鄧布利多便開始招呼起跳舞了。所有勇士，包括德拉科和瑪德琳都站起了身。一旁的斯內普昂著頭，看著他們，仿佛允許了他們接下來的動作，當然，德拉科發現斯內普微微敲了幾下桌子，仿佛在警告他一樣的。
德拉科牽過了瑪德琳的手，扶上了她的腰。瑪德琳記不住名字的樂隊在鄧布利多的指揮下奏起了音樂，德拉科低著頭，笑著帶著她走進了舞池。瑪德琳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和德拉科在這舞池裏，順著曲子跳起了舞。
“聖誕快樂。”瑪德琳忍不住說了句，這句話對她來說意義深刻，和德拉科緊握的手也不自覺交叉到了一起。德拉科點了點頭，有些遺憾地說：“我現在挺想吻你的。”
瑪德琳翻了個白眼，回答道：“……跳完舞再說，大家都看著呢。”
“他們可以多看幾眼，他們會發現知道，原來瑪德琳·博克還能那樣的表情。”德拉科小聲說道，擦過他們身邊，正在和哈利跳舞的海倫娜翻了個白眼：“求你們了，別在舞池調情。你們沒發現隻有你們兩個是一對情侶麽？”
“習慣吧，海倫娜，他們可以更過分的。”哈利咬了咬後牙槽，回憶起自己在博克莊園的經曆，他不舒服的搖了搖頭：“習慣吧。”
“……”
“……”
“等下吧，德拉科。等比賽結束，我就把她拖去角落揍一頓。”瑪德琳嚴肅的說道，德拉科哼哼了一聲，勉強同意了在忍耐一會。
越來越多的人湧進舞池，大家都專注於自己的舞伴，不在關注勇者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德拉科開始把瑪德琳往角落帶去。等舞曲結束，德拉科和瑪德琳已經在角落的不能在角落的地方了，德拉科回頭確認了一下——斯內普沒有朝他們這裏看，德拉科鬆了口氣。
“你是覺得在舞池吻我教父就看不到了麽？”瑪德琳抬起手，環住德拉科的脖子，困惑的問問道：“自欺欺人。”
“不，隻是在舞池吻你可以稱為情不自禁。”德拉科回答道，他再一次低下他平時昂這的腦袋，有那麽幾根劉海落在瑪德琳的額頭，如果不是她現在已經穿著高跟了，不然她一定會踮起腳尖，離德拉科那雙淺色的眸更近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聖誕節舞會的加持，瑪德琳覺得自己的未婚夫今天真的特別的帥，無論是眼或者那很薄的唇，讓瑪德琳突然有了點不算很好的欲。望。
“那現在是我難以自製的想要吻你了。”瑪德琳小聲說道，主動的貼上了德拉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