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張飛落馬
p() ?跟隨在絕世猛將的身後,對於一名將領來說是有著幫助的。張飛神色嚴肅,反觀呂布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仿若這樣的交手對於他來說不值一提。張飛豈會沒有注意到這般的情景,暴跳如雷,招式越發的猛烈,丈八蛇矛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然而不管張飛的力道如何,畫戟都能輕鬆的擋住,反倒是在招式變化之間讓張飛有些驚慌。蛇矛的招式精妙,畫戟的招式何嚐不是如此,方天畫戟在長槍類的兵刃中是比較難掌控的,想要憑借一杆方天畫戟縱橫疆場,需要多少年的苦練。輕飄飄的畫戟,在張飛看來具有莫大的威懾力,如果不是親自上前的話,他很難想象,這般輕飄飄的招式,居然蘊含著如此的威勢。轉眼之間,便是二十合。呂布道:“張翼德,本將要真正出手了。”言畢,畫戟的招式陡然變化,原本隻是應對張飛進攻的呂布,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張飛麵色漲紅,不停的揮舞蛇矛阻擋,昔日在虎牢關外與呂布對戰的時候,尚且難舍難分,沒想到如今呂布的進步竟然這般大,張飛也明白,這不僅與當前戰場上的形勢有關,和呂布熟悉了他的招式也是有關聯的。張飛何嚐不想熟悉呂布的招式,隻是呂布的戟法難以捉摸,想要準確的判斷呂布下一次的出手,有著太大的困難。呂布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斂,張飛是一員猛將,這一點上呂布是承認的,之前其在徐州騎兵中縱橫無敵的情景便能得知,敢於單槍匹馬衝入敵軍之中的,不是魯莽之輩,便是武藝高強之人。但在沙場上,呂布有信心斬殺任何一員猛將,這是他對於自身實力的相信。畫戟翻轉,穩穩的架住了張飛的蛇矛,低喝一聲,畫戟宛若流星,直取張飛胸膛。張飛麵色大驚,急忙揮舞蛇矛阻擋。畫戟上傳來的力道,讓張飛吃了不的虧,所幸的是擋住了呂布的進攻,這也讓張飛看向呂布的目光滿是忌憚,方才若是稍稍有所不慎的話,此時他已經橫死疆場了。“騎兵聽令,衝擊。”張飛大喝道。僅僅是憑借個人的武藝,想要戰勝呂布,已經是不可能的,隨著交手的進行,張飛越發的感覺到呂布的可怕之處。出乎張飛預料的是,青州的騎兵並沒有動彈,他們看向徐州騎兵的目光滿是戒備。呂布之前的話語,可是很明顯了,若是青州騎兵有所動靜的話,那便格殺勿論,呂布有足夠的底氣說出這番話來,這讓青州騎兵不敢放鬆。“殺敵!”張飛再次命令道。騎兵衝鋒,他倒是有機會從戰場上走脫,若不然的話,呂布死盯著他,有很大的可能會戰敗,甚至是身死疆場。張飛很想擊敗呂布,證明自己的勇武,但他清楚落入呂布的手中之後會有著什麽樣的代價,青州軍攻打琅邪,與呂布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呂布大笑道:“張翼德,你麾下的騎兵,已經不敢聽從你的命令了,你這是讓他們上戰場送死,他們豈會願意?”徐州的騎兵見到這一幕,亦是笑聲不斷,如果這樣的情況放到他們的身上,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聽從呂布的命令,這也是呂布麾下騎兵一直以來的信念,按照呂布的命令行事是他們一直所堅持的。這也是呂布背叛丁原之後,為何並州騎兵仍舊願意跟隨在呂布的身邊。張飛憤怒,青州騎兵麵色漲紅,甚至不敢抬頭看張飛一眼,他們是青州軍的驕傲,而今徐州的騎兵在周圍,他們甚至連舉起兵刃的勇氣都喪失了。“不要垂死掙紮了,快快上前來,讓本將盡快將你解決,以免青州的騎兵左右為難。”呂布笑道。什麽叫做猖狂,這才是最為猖狂的話語。不能不戰,張飛沒有其他的選擇,就算是他想要單槍馬匹殺出重圍,也是不可能的,赤兔馬的速度何等之快,逃離戰場,隻能是死的更加的窩囊罷了。怎麽樣都是一死,還不如在與呂布的交戰中轟轟烈烈的死去。心中有了這般的念頭之後,張飛抖擻精神,再次上前。蛇矛的招式,比之最初的時候要猛烈三分,心存死誌的張飛,出招不留絲毫的餘地,完全是狂暴、以命搏命的打法。畫戟,不斷的阻擋著張飛的進攻。五合之後,呂布運足氣力,直接將張飛的蛇矛蕩開,而後向張飛發起了猛烈的攻勢。碰到張飛這般力量狂暴而且招式精妙的高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畫戟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一招一式蘊含著呂布八成的力道。張飛心中一沉,他在力量方麵頗為自信,沒想到呂布的力道竟然是這般的強悍,一招一式蘊含的力量遠遠的超過了他。咬牙抵擋,蛇矛發出嗡嗡之聲,虎口崩裂,握住蛇矛的雙手感覺一股暖流。呂布的招式越發的狂暴,比之方才的張飛要更勝一籌。雙方的騎兵看的有些驚呆了,此時的呂布,給他們一種不可戰勝之感,反觀在最初的時候勇猛的張飛,仿若是江麵上的一葉舟,隨風飄搖,隨時都有沉下去的危險。“結束了。”呂布低喝一聲,畫戟橫掃而去。張飛雙目圓睜,想要策動蛇矛阻擋,終究是晚了一步,再說方才的交戰中,他見識到了呂布的力道是何等的狂暴,每一次與呂布的交手,張飛都要使用全力。轟然落馬,迸濺起道道塵煙,戰馬在張飛的身邊輕輕的嘶鳴著。方才的交戰,對於張飛的戰馬來說也是極大的考驗,一招一式猛烈的碰撞,戰馬承受的力道之大可想而知。兩名騎兵快速上前,將張飛的兵刃扔到一邊,而後五花大綁,甚至連張飛的戰馬也被牽走。。“將軍威武!”宋憲振臂高呼。徐州騎兵跟隨大喊,不少騎兵在這樣的喊聲中麵色漲紅,連帶著看向青州騎兵的目光也有著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