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臧霸勸張飛
p() ?尤其是賈詡命人送來的信件,讓呂布意識到,不能讓孔融死在徐州的戰場上。至於說劉備,自然要給其慘痛的教訓,青州局勢混亂,與呂布有什麽幹係,放任青州的黃巾不管,卻是來進攻徐州,這樣的行為是難以原諒的。騎兵,為呂布派遣出去上百人,他們為的是監視青州軍,不讓青州軍輕易的離去。若是孔融能夠賠償物資的話,呂布還是能夠接受的。張飛的心情很差,尤其是聽到青州軍慘敗之後,暴跳如雷,進攻徐州不成,反倒折損慘重,就連他也成為了徐州軍的階下囚。劉備好不容易在平原立足,正是大展拳腳之際,敗在徐州軍的手中,對於劉備而言,將會是何等沉重的打擊。不過張飛不得不承認的徐州軍戰鬥力的強盛,特別是徐州軍中有了呂布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張將軍,在軍中可好?”臧霸含笑走進營帳,對著帳內兩名士卒使了個眼色。張飛冷哼道:“本將在軍中不愁吃不愁喝,有什麽不好的,隻是你們太過家子氣,送來飯菜竟然沒有酒水。”臧霸笑道:“張將軍想要喝酒,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隻要張將軍願意為溫侯做事,莫說酒水,將來甚至能夠執掌一軍。”“不要在本將的麵前徒勞了,本將為漢室臣子,不會屈身事賊。”張飛道。臧霸歎道:“張將軍在軍中尚且有著飯菜,劉備麾下的士卒就沒有如此好的待遇了,青州軍大敗,以溫侯的手段,還能讓青州軍從戰場上走脫不成。”張飛眼神一緊,雖說身處敵軍之中,張飛最為擔憂的還是劉備的安全,他可以死,但劉備為漢室宗親,必須要活下去。“不要在本將麵前說這些廢話了。”張飛道。“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以張將軍之武勇,難道就甘心這般身死?”臧霸道:“溫侯為諸侯所唾罵,但諸侯看不到溫侯體恤將士的一麵,徐州軍為何能夠於戰場上接連獲勝,皆是溫侯也。”“張將軍為武將,跟隨在溫侯身側,必定會有更大的作為,那劉備如今不過是平原相,更兼青州黃巾猖獗,想要守住平原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張飛怒道:“逆賊,安敢在本將麵前胡言亂語,速速離去。”臧霸搖頭道:“溫侯之所以不殺張將軍,乃是愛惜張將軍之才華也,若非是本將勸說,張將軍的頭顱早已送到了劉備麵前,難道張將軍到了現在還認為溫侯不敢殺你嗎?”“俺老張何曾畏懼過。”張飛言畢閉口不言。臧霸起身離開了營帳,勸說呂布不殺張飛,正是出自於他,如若勸說張飛投降的話,就是巨大的功勞,張飛可是一員猛將,這等人才不能為呂布所用,臧霸感覺到可惜。“主公,末將勸說張飛失敗。”臧霸走進中軍,語氣略顯無奈。呂布道:“不如盡早殺了,以免後患,再說張飛在軍中,不過是空耗我軍錢糧罷了,要之何用。”“主公,張飛畢竟為當世猛將也,如此殺之,豈不是可惜了。”臧霸道。呂布大笑道:“宣高,世間猛將何其多也,既然不能為本將所用,留下必然生出事端,本將可不希望來日軍中有著不安穩之人。”“末將明白了。”臧霸道。“再說就算是其他諸侯帳下有著猛將又能如何,若與本將作對,本將便將他們一一斬殺。”呂布沉聲道。從呂布的話語中,臧霸感受到的是絕對的信心,而呂布有實力說出這番話來。兗州和青州出兵的時候,徐州是何等的緊急,呂布就是在這種時候,率領大軍東征西戰,將青州軍和兗州軍擊敗,如今青州軍已經成為了強弩之末,兗州軍在失敗之後,難有更大的作為。“主公,以末將猜測,劉備定然不會坐視張飛為我軍之俘虜,若是其用糧草物資來換取的話該當如何?”臧霸問道。“本將手中難道缺少糧草物資不成,兗州軍和青州軍自以為大軍壓境,能夠讓徐州出現物資方麵的短缺,卻是不知道徐州的糧草足夠大軍作戰兩年之需。”呂布傲然道。臧霸心中一動,抱拳道:“主公英明。”在入主徐州之後,呂布的一些動作,臧霸也是有所聽聞的,聞名附近州郡的仙玉,正是出自彭城,若是糜家與州牧府沒有合作的話,豈會這般坐大,明麵上糜家收獲了頗多的好處,得到最大利益的肯定是州牧府。若是臧霸知道仙玉的利潤之後,不知會作何感想。“張飛,必然要殺,但不是現在,若是來日劉備敢領兵與本侯作對的話,就以張飛的頭顱祭旗,而劉備與孔融進犯徐州,豈能這般的輕易的就讓他們離去。”呂布道。臧霸點了點頭,戰爭取得勝利之後,獲勝的一方肯定要從戰爭中得到更多的好處,劉備和孔融的舉動,令徐州不穩,若非呂布手段強硬的話,說不定徐州已經陷入危急的局麵。讓劉備和孔融送出一些實際的好處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傍晚時分,巡邏的騎兵抓捕了一名自稱是劉備使者的文人。“在下平原相使者陶虹見過溫侯。”陶虹拱手道。呂布道:“宣高之前剛剛說過劉備乎派遣使者前來,不想劉備的使者來的這般快。”“直接說出你前來的目的。”呂布話語平淡的說道。軍中將領露出笑意,這就是勝利者的待遇。陶虹道:“平原相與溫侯之前有所誤會,是故雙方的大軍有爭鬥,如今青州多有黃巾肆虐,溫侯與平原相同為漢室臣子,自當以剿滅黃巾逆賊為重。”“哼,在你們的眼中,我等不就是逆賊嗎?興兵來犯之際氣勢洶洶,自詡大義,如今失敗了,想要讓本侯就此收手,天下其會有這般簡單的事情。”呂布冷哼道。帳內將領亦是對陶虹怒目而視,叛逆的名頭可不好聽,他們是徐州軍中的將領,在青州軍和兗州軍的口中,竟然成為了叛逆,這樣的事情,放到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