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猖狂

  p() ?許舉見到這一幕之後,怒罵道:“表現的倒是彬彬有禮。”“公子無需焦急,若是張公子出手不能成功的話,以公子的手段,想要得到這名女子,還不是一道命令的事情。”仆人低聲道。許舉強壓住心中被秀兒點燃的火焰,點了點頭。張乾厚著臉皮攀談,但秀兒對張乾卻是不假辭色,索性不去看張乾。張乾拱手行了一禮之後,走了回來。見到張乾的表現之後,呂布暗中的點頭,不用說,張乾肯定是有著身份之人,能夠做到這般的有禮有節,也是不容易的。“許公子,在下愛莫能助。”張乾道。許舉冷哼道:“本公子看張公子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吧,如此的話,本公子對張家之事,也是愛莫能助了。”“許舉,不要認為許家之人,在城內有著幾分勢力,就能任意妄為,當前徐州,乃是溫侯做主,逼急了張家,許家也沒有好處。”張乾心中的怒火再也難以壓製。兩名五大三粗的護衛走上前來,擋在了許舉麵前,目露凶光的看著張乾,大有一言不合,便會出手之意。聚寶閣內的客人並不多,見到這一幕之後,不由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認出了許舉的身份之後,悄悄離去。秀兒也為這般的吵鬧驚動,見呂布正在不遠處含笑看著她,不由低下了頭,走到了呂布身邊。“大哥,我們走吧。”秀兒低聲道。呂布笑道:“此時就算是秀兒想要走,恐怕也不是那麽簡單了,這名男子可是對秀兒仰慕有加呢。”“秀兒的心中隻有大哥。”秀兒的聲音雖說很低,語氣卻是很堅定。許舉見貌美女子不見了蹤跡,急忙尋找,看到呂布與秀兒有說有笑,眼中閃過一道厲色,他看上的女子,向來沒有人敢於搶奪。“張乾,本公子看張家就要毀在你的手中了,莫非是你看上了方才那名女子,想要暗中出手?”許舉冷哼道。張乾喝道:“許舉,不要認為別人都會像你這般貪得無厭,多少良家女子為你禍害。”許舉的臉色不斷的變化,張乾的喝聲,肯定為貌美女子聽到了,這對於他接下來的行動會很不利的。“將此人拉下去,本公子看著心煩。”許舉道。話音剛落,兩名護衛便將張乾架到了一邊。一直跟隨在許舉身邊的出謀劃策的仆人,上前道:“張公子何必如此呢,方才在下為了張家的事情,可是勸說了公子很久呢。”“一丘之貉。”張乾冷聲道。張乾在城內也是有著身份之人,即便是表現的過分,仆人也不敢做出過激的舉動,家族之間的事情,非是他一個仆人能夠參與其中的,稍有不慎,說必定連骨頭都不能剩下。“張乾,你方才的話語,已經激怒了本公子。”許舉回頭盯了張乾一眼。露出自認為最英俊的笑容,許舉向著貌美女子信步而來。聚寶閣內發生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李晴耳中。“主人,許家的公子在聚寶閣內表現的這般過分,對聚寶閣會有不好的影響,主人要不要出麵?”李晴道:“靜觀其變即可,聚寶閣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與許家鬧僵,並不代表其他人收拾不了許家。”“是。”侍女悄悄退了下去。聚寶閣內,走進數名衣著華貴之人,聚寶閣內方才發生的事情,似乎沒有對他們產生絲毫的影響一般,甚至還在詢問著一些物品的價格,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人不時會關注著場內發生的情況。“敢問”許舉的話尚且沒有說完,呂布便將秀兒拉到了身後。“閣下是?”許舉耐著性子問道。呂布沉聲道:“與你沒有關係吧。”“原來是外來之人,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許舉露出驕傲之色。看著許舉那張酒色過度的臉,呂布沒來由的一陣厭惡“沒有興趣知道,請不要擋路。”“大膽,竟敢對公子這般的放肆,莫非不想活了不成。”仆人上前喝道。呂布冷哼道:“什麽公子?與在下無關。”許舉道:“方才你已經冒犯了本公子,按照本公子的規矩,你的雙腿本公子收下了,一表人才,若是雙腿不能行走的話,肯定會痛苦吧。”與呂布站在一起,隻能仰望,這讓許舉的心中很不爽,他的身高不過七尺,與呂布站在一起矮了兩尺還多。而且從呂布的身上,許舉感受到了威脅之意,如此強壯的身材,說不定一隻手就能將他提起來,不過想到貌美女子,許舉肯定不能放棄,呂布是外來之人的話,就更加的簡單了。“是嗎,在下也有規矩,對於冒犯之人,會割下他的舌頭。”呂布緩緩道。“猖狂!”兩名護衛上前喝道。秀兒不過是柔弱女子,何曾見過這般情景,躲在呂布的身後瑟瑟發抖。寬厚的手掌,捏住了秀兒的玉手,這才讓秀兒安心不少。“在彭城,從來沒有人敢在本公子麵前這般的放肆。”許舉的聲音越發的冰冷,他在彭城也是有身份之人,為呂布當麵這般奚落,如果事情傳出去的話,彭城的世家子弟,會如何看待他。張乾上前道:“這件事與此人無關,望許公子能夠看在在下的顏麵上,不要計較此事。”這件事情,與張乾是有著一定關係的,他想要化解張家這次的危機,就打算帶許舉前來聚寶閣,試圖通過許舉來說服許家之人,沒想到發生了這般的事情。“你算什麽東西,敢在本公子的麵前談什麽顏麵。”許舉麵色不善的說道,絲毫沒有給張乾麵子。張乾能夠在這種時候站出來,讓呂布產生了不少的好感,同樣是士族子弟,有些人表現出來的涵養,就要差了很多,如許舉。“如此的話,在下倒是要看看你有著什麽樣的手段了。”呂布沉聲道。一直以來,呂布認為徐州是安穩的,最起碼徐州的治安不錯,如今看來,卻是錯了,明麵上穩定的徐州,暗中仍舊有著超脫法紀之人,他們仗著家世,敢於在城內任意妄為,身後的家族,就成為了他們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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