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識破身份
第344章 識破身份
秦一直暗中觀察著墨月的表現,聽到墨月的話時,也是十分的滿意,能照菇他秦家的顏麵,這墨月是不錯的。
本來還以為他會應付不了,正想上去幫忙,既然這子能稿定,他也樂得在一旁看戲了。
而原本的主角,藥浩和藥無心,已經向秦告辭,黑著臉離開了。
秦的心裏一萬個高興,尤其是看到藥浩那子吃了屎的樣子,讓他不給秦家麵子,敢羞辱他的寶貝女兒,現在好不容易女兒開竅了,就算墨月是個渣,他也高興。
秦心中越來越肯定了墨月的地位。
夜宴結束的時候,墨月的麵前倒了一地的人,全是向墨月敬酒想要灌醉墨月的人,結果墨月硬是撐了下來,雖然好像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可是他就是硬生生的沒有倒,反倒是敬酒的人,被她反敬喝倒了一大片。
“來人,將貴客們扶下去好好休息!”秦一揮手,秦家下人立即扶起一個個醉死的客人,送他們去客房休息。
好在秦家夠大,客房也夠多,否則還真不一定能裝下這麽多人。
一人就得一間房,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和人家擠一個房間。
這裏倒了一片,都至少有三四十人了。
“茹兒,扶墨月下去休息吧!這裏交給你爹爹我了!”秦對著秦茹道,秦茹點點頭。
“墨月,我們走吧!”秦茹扶著墨月走出大廳,往內院走去。
藥老一直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墨月怎麽會和秦茹這麽熟悉,不過知道墨月的真實身份,對於墨月和秦茹獨處,自然是不會擔心的。
兩個丫頭能有什麽事,對吧?
可是看在秦的眼裏,卻是臉色有點矛盾。
一方麵他不想墨月和秦茹這麽早的確定關係……
二來……他的寶貝女兒,怎麽能隨便就給人欺負了!
“茹兒,送墨月去客房吧?”秦閃身擋在墨月和秦茹的麵前,聲道。
“……爹,你都他是我的未婚夫了,幹嘛不能進內堂?”秦茹生氣道,不是他的墨月是她的未婚夫嗎?哪有未婚夫住客房的道理。
“……可是那不是……”秦不下去,那隻是緩兵之計,事關藥無心突然向他提親,想讓藥浩與秦茹成親,他當然不同意,但是又不好明,隻好秦茹已經和墨月訂婚了。
“我不管,反正他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秦茹冷哼一聲,對於她爹的先斬後奏,非常不舒服。
“……寶貝女兒……”秦苦著臉,“他可是男的,怎麽能住在你的房間裏!像什麽話……”
“……”秦茹瞪了秦半響,咬咬牙,走到秦的身旁,在其耳中輕輕的私語,秦雙眸突然一瞪,看了墨月一眼。
秦茹退開,回到墨月的身旁,看向秦,秦嘴角一勾。“去吧去吧!好好照顧墨月,‘他’喝了這麽多酒,肯定會不舒服的。”
“嗯,那我們走了!”秦茹扶著墨月走進內堂。
廳外,看到秦茹居然真的扶著墨月進入外客不能進入的內堂,不少人看在眼裏,秦家的態度,非常明確了啊……
看來並非是兒戲。
“不好意思,讓諸位見笑了!”秦一回到大廳,對著還沒有醉糊塗的眾人笑道。
“秦家主客氣!”眾人笑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等也應該告辭了!秦家主,朱某告辭!”朱姓家主對著秦笑道,辭行道。
有一就有二,其他人也紛紛請辭,秦一一點頭,將客人們送到門口,這是他做為家主的禮儀,自是不能荒廢。“諸位慢走。”
“秦家主客氣,請留步。”眾人坐上來時的馬車,對著秦笑道,然後離開了秦家。
送走了所有人,秦這才收起笑容,回到秦家,沒有離開的人,除了墨月,便隻有藥老了。
“藥老,真是久等了!”秦對著藥老道,藥老點點頭。“秦家主客氣。”
“我們進書房詳談!”秦道,邀請藥老前往書房。
而內堂中
墨月在被秦茹扶到了花廳時便突然清醒了過來,對著秦茹笑笑。“我沒事!”
她早就服下了解酒丸,怎麽可能會醉,隻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裝醉而已。
“墨月,你真的沒事?”秦茹看到墨月精神奕奕的樣子,瞪大眼,沒想到墨月酒量這麽好。
“沒事!我故意裝的!我可是千杯不倒!”墨月笑道。
“那就好!”秦茹點點頭。“走吧!我們回房間睡覺。”
“……呃,不用了吧?”墨月身體一僵,回房間睡覺?她現在可是男兒身啊……不可能和她發生什麽的吧……
怎麽辦?要不要和秦茹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的話,好像退不了場啊?
“是啊!有什麽不妥嗎?我親愛的未婚夫?”秦茹雙眼中閃過一抹皎潔,嘴角一勾,上前撫住墨月的胳膊。
“……”墨月無奈的看了秦茹一眼,她居然用她的胸蹭她……我嘞個擦!!
“茹兒……其實……”墨月準備將自己女兒身的身份告訴秦茹,她真的不可以……
隻是話還沒完,秦母突然出現了。
“茹兒,你在做什麽?!”秦母很是生氣,尤其在看到秦茹居然對墨月做那樣挑逗的動作,更是火上澆油。
“娘親?我做什麽了?”秦茹並沒有放開墨月,看向自己的母親,笑問。
“你……你怎麽能這麽放浪,娘親是怎麽教你的,做為一個女子,你怎麽能……怎麽能……”秦母氣得話都不完整了,指著墨月和秦茹。
“娘……她要是男的也就罷了,可是我倆同為女子,這樣的動作有什麽關係嘛?我有的她都有啊……”秦茹笑道,調皮的眨眨眼。
墨月和秦母同時一愣。
墨月愣的是,秦茹不知道什麽時候看穿了她的身份。
秦母是真的吃驚墨月是女子的事實。
她相信秦茹不會騙她,肯定是知道墨月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會對她有這樣的舉動,因為茹兒也常常這麽撫著她,同是女子,這樣的動作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曖昧成份,隻是純友誼。
“你……他是個女子?”秦母不確定的問道,上下打量了墨月半響,都沒看出‘他’哪裏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