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開槍了怎麽辦?
小狼瞬間想明白了似得,她看著小狐仙說:“走吧,我陪著散散步,我說話怎麽能不算數呢?”
“這還差不多。小狼,我發現你還是有男子漢的氣概的。難怪我會喜歡上你。”小狐仙還是開始著進攻。
“喜歡我這是應該的,誰讓我們都是打鬼子的,是不?我喜歡隊裏所有的人,其實,蔣武奎也很討人喜歡的,他說話有時候很直爽,我也喜歡他的直爽。”小狼笑著說。
小狼,你跟我裝什麽?我說的喜歡你知道什麽意思的,難道你真的不會對我動心麽?
“你說的喜歡跟我說的喜歡不一樣。”小狐仙看著小狼,卻發現小狼並不看自己。
“怎麽不一樣了?”小狼看著地上走著路。
“我說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是愛。”小狐仙也顧不得臉皮了,她知道,要想征服他,自己不主動還真不行了。我要從奴隸的到將軍,到時候,讓你知道心裏怎麽難受。
“愛?你的意思你愛我?”
“沒錯,我不是說了很多次麽?”小狐仙盯著小狼,發現他竟然看著地上踢著小石子。
“你是跟我開了好幾次玩笑了。”小狼很隨意地說。
“啊呀!”小狐仙大叫一聲,身子一歪,倒向了小狼,她的喊聲讓小狼驚跳了一下,看見她倒過來,趕緊一把扶住了,他的手碰著了柔軟的部位,小狼一時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想通了微電流一樣,心裏感覺酥麻。
我豁出去了!我讓你得點便宜,我看你能抗住我的誘惑。小狐仙心裏想。
“怎麽了,扭著了沒有?”小狼想扶正她,手用力了下,感覺更強烈了,他的心跳也更強烈了。
“我的腳扭了。”小狐仙說著站直了身子,小狼放開了手。
“我看看你的腳。”小狼放開了手,心裏竟然有些失落,他低頭看著小狐仙的腳。
“痛著,你給我輕輕地柔柔,這裏。”小狐仙低下頭指了指自己的腳。
“好,你別動,我給你揉。”小狼蹲著,輕輕地揉起來,卻想著剛才碰著她的胸的柔軟。
小狐仙低著頭,看著小狼的頭,心裏有了歪主意,她溫柔地說:“小狼,你輕輕地揉,別弄疼了我。”
小狐仙邊說邊彎著腰,像是看著小狼揉,其實,她故意把胸有意無意的放在了小狼的頭上,時而去碰下他的頭。
小狼感覺怪怪的,他覺得自己的頭上似乎有一個肉團兒在蕩著秋千,他知道那是小狐仙的胸,他想抬頭,又怕碰著了,那樣會更尷尬,當然,這種感覺很好,他似乎也有些不舍。
“嗯,揉著很舒服的。多揉揉,輕點,慢點。”小狐仙說著身子時上時下,裝著是無意的樣子,她也感覺到自己的球兒在跟小狼的頭兒進行了友誼地接觸,她覺得也怪舒服的。
真是奇怪,這樣也很有快-感的。小狐仙想著,心裏泛起了波浪,她沒有想到,女人跟男人的接觸是這樣的神秘,這麽的迷人,這還是隔著布條兒呢,要是兩人沒有布條隔著,那會……小狐仙想著,臉蛋兒竟然有些紅了。
小狐仙心裏這種愉悅讓他對小狼產生了幻想,這種幻想讓她真心地喜歡著小狼了,她想,這時候小狼如果起來抱著自己,親親,或者還有進一步的動作,自己肯定不會拒絕,還會配合著他。
想什麽呀?不害臊呀!小狐仙心裏罵著自己。
“好了麽?”小狼說著抬起頭來,正好跟小蜜蜂的球兒碰上了,這一個碰,兩人的心裏都顫動了。
“好,好……好了。”小狐仙結巴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狼看著小狐仙。
小狐仙盯著小狼:“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怎麽會故意碰我這裏,是不?”
“是,我……”
“別說了,我的腳還有點痛,你能扶著我去石凳坐下,再給我揉揉麽?”小狐仙說。
“好。”小狼心裏亂亂的,剛才的碰,讓他失去了判斷,他哪裏還知道這是小狐仙故意的?他覺得剛才碰著了小狐仙的胸,那麽大的動作,很對不起她。
小狼把小狐仙扶到石凳上,讓她坐下來,剛要蹲下去,看見了小狐仙低領口下麵的球兒。
我的阿媽呀!我剛才碰著的球兒怎麽這麽白?難怪那麽柔軟和彈性,她這個可真是美呀!小狼的目光移不開了。
小狐仙已經感覺到了小狼的目光像是貪吃的狼眼盯著食物一樣了,她不說話,她不想驚動小狼,不想把狼眼趕開,她覺得被小狼這樣看著自己都有感覺,目光的撫摸也是能讓女人有細微的感覺的,這種感覺跟手的撫摸有區別,但是,也有著相同的地方,都讓女人心跳加快,讓女人的心發熱呢!
“好看不?”小狐仙還是忍不住很自然地發問了。
“好看,真好看。”小狼回答說,他回答後才知道不該說話。
“真的好看麽?是不是真的排在第一?”小狐仙說開了,又很大膽了。
“什麽第一?”小狼反應過來,趕緊把目光移開了。
“你說我全身都好看,這個被你排到第幾了?你開始沒有真看到,把它排在後麵了,你現在已經看得很真切了,真能排在第一麽?”小狐仙說。
“我……”
“你什麽呀,你看了,用頭碰了,你不會不認賬吧!”小狐仙說。
我的阿媽,小狐仙這是什麽意思?她不會賴著我,說我非禮她吧!
“小狐仙,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的腳還痛麽?要不痛了,我們回去吧!”小狼想逃跑了。
“痛,怎麽不痛!你給再揉揉。”
“我……小狐仙,我們回去吧!我怕……”
“你怕什麽?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給我揉揉,一會兒我們回去。”小狐仙說。
小狼隻好硬著頭皮彎下腰,蹲下,給小狐仙揉起來。
闕東進跟王雪柳已經進了豫劇院,他們兩人進來的時候看見了淩凱,他的身邊有四個日本士兵,似乎擋住了他的頭部,真想這樣幹掉他還真不容易,何況到處還是便衣。
木藤大佐太狡猾了。闕東進心裏想。
王雪柳也發現了這裏警戒很嚴,誰要是想幹掉淩凱,即使是以命相搏,恐怕也難達到目的,她發現便衣足有十幾個,他們都警惕地注視著來看戲的人,陰毒的眼睛審視著觀眾。
兩個便衣過來了,他們兩人一邊走著,一邊細細地觀察著,這時候,卿老板在台上的戲詞正是戀人之間的纏綿小調,王雪柳看見便衣過來了,把頭靠在闕東進的肩膀上,滿臉地溫柔,闕東進的手故意放在了王雪柳的腿上,輕輕地掃著,兩個便衣發現了他們兩人的親昵,心裏除了羨慕,沒有想別的,很快走過去了。
便衣知道,他們沒有權利想溫柔之事,他們隻有睜大眼睛尋找可疑的人,盯著可疑的人,保護好淩凱,要不,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怎麽就掉了。
王雪柳被闕東進的手一摸,心裏感覺觸電一樣,她從來還沒有這樣被男人摸過,她的臉兒紅紅的,她發現便衣過去了,頭離開了闕東進的肩膀,闕東進的手也離開了她的腿。
王雪柳沒有說話,她知道闕東進隻是為了配合自己,不讓便衣懷疑他們,她繼續開始偵察周圍的情況,闕東進也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著。
其實,闕東進知道,王雪柳的身上也藏著武器,出了飛刀,還有手槍,她的打扮除了給人造成是一對熱戀的人的錯覺外,還便於藏著武器。
淩凱已經沒有第一夜那麽緊張,他知道,如果是刺客,不過一兩個人,四個日本士兵擋住了自己的腦袋,刺客要一槍打著自己的腦袋很難,何況有便衣監視著可疑的人,如果是打著自己的身子,沒有關係,有防彈衣呢!
淩凱怕的是戲散了以後,自己跟小卿在一起的時候,悄悄摸進來幾個殺手,偷偷地幹掉守衛,自己那時候要逃命就難了。
卿老板在台上唱錯了一個詞兒,下麵的戲迷有人開始了議論,還好,她是名角兒,聽出來的人沒有起哄,隻是在心裏猜測,卿老板心裏似乎有事。
沒錯,卿老板心裏有些害怕,她知道,刺客是鋤奸,不會暗殺她,但是,她是真心為淩凱擔心著。
卿老板退場了,另一個人登台了,闕東進用手語告訴王雪柳,他要借著上廁所的由頭去偵察,王雪柳讓他不要去,說是很危險。
闕東進用手語說沒事,你放心。他表達完畢,起身朝著劇院的廁所走去,兩個便衣的目光立即落在了闕東進的身上,手也拿著槍對著了闕東進,王雪柳的心提起來了。
我說了讓他別亂動,他就是不聽勸告,如果便衣發現了疑點,開槍了怎麽辦?闕東進呀,闕東進,真被發現了,他們要對我們下手,我們真有三頭六臂恐怕也難逃出去了!
闕東進跟什麽都沒發現一樣,哼著小調兒,朝著廁所走去,他走到能看見淩峰的頭的時候,三個便衣的槍對著他,隻要他的動作對淩凱造成威脅,子彈就會飛向他,王雪柳的心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