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卡得難受
柳洲怕惹堂嫂生氣,匆匆起床洗漱一番,回到堂屋,接過嫂子遞過來的飯菜,支支吾吾解釋道:“堂、堂嫂,我不是故意的”。
張秀一噎,這是什麽意思,想著自己好歹是過來人,見過大場麵。怎麽也不能比小叔子羞澀,否則到時候兩人相處多尷尬,幹脆裝著不在意的樣子,點頭笑道:“沒事,趕緊吃飯,嫂子沒怪你的意思”,再說這事也沒法怪誰。
柳洲悄悄覷了一眼對方,發現她小巧的耳根紅彤彤,與臉色的淡然極不相符,猜測堂嫂肯定也很不自在,本著多說多錯的原則,幹脆埋頭猛吃起來。
“對了,你哥和一群人山上砍柴去了,我現在要去地裏幫媽拔草,你等會兒出門被忘記鎖門”,張秀叮囑完,帶著水壺與鐮刀,戴上一頂草帽起身離開。
柳洲想著平日常去砍柴的地方,三兩口吃完飯,也帶上砍刀出門。他打算和堂哥他們匯合,多砍些柴回來。
走了接近一個小時腳程,看著眼前鬱鬱蒼蒼的大片樹木,柳洲四處晃悠起來,耳朵仔細聽著哪個方位有人聲,想盡快和堂哥他們匯集在一起。
突然,順風處一塊巨石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為防天氣熱是蛇出現,他拾起一根棍棒打算捉了回家吃蛇肉也不錯。
小心翼翼走過去,借著巨石錯眼一望,他差點噴出鼻血,背後一男一女居然赤果果的交疊在一起,**的畫麵讓人血脈賁張,心頭不由的猛的一跳,渾身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心頭不受控的升起幾分邪意!
仔細打量兩眼,柳洲嘴角狠狠一抽,這女人居然是李清荷,一天撞了她兩次辦事,也是見了鬼,這得有多**?現場直播在他十八年的歲月也沒有今天這一天看得多。
但當他看清楚男人那張臉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隻見他堂哥伏在李清荷身上正不斷衝撞著,撞得她雙眸緊閉,**微張,滿是**。
“哦……嗯.……再猛烈點,大柱幹死我”,李清荷浪叫著,身子不停蕩漾,兩隻如蓮藕般的玉臂穿過男人黝黑結實的背,雙腳吊在兩人精壯的腰上,身子一顫一顫的。
“好,老子這就***個浪婦”,李大柱一聽,更加賣力的聳動起來。
這畫麵直接衝擊著柳洲的眼睛,腦海裏浮現出昨晚堂哥與堂嫂昨晚交纏的畫麵,難怪堂哥一副後繼無力的樣子,原來響糧都交在這女人身上。
“該死的!”,低罵一聲,柳洲心裏憤憤不平,堂嫂那麽好看的人,才新婚燕爾,就要麵臨堂哥與李清河攪在一起的情況。想到這裏他疑惑不解的盯著堂哥身下此時浪勁十足的女人。
突然,柳洲嘿嘿一樂,看他怎麽為堂嫂報仇,治治堂哥。
想到這裏,他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砰的一聲扔在兩人不遠處,突如其來動靜將地上的兩人嚇了一跳。
柳大柱驚慌失措的張望一眼,顧不得自己沒完的事情,立馬將下身的火棍從容納它的水簾洞裏‘波’的一聲拔了出來,拿起衣服頭也不回的邊穿邊跑,黑紅色的粗大棍子也隨著他的動作一甩一甩的。
直到看不見堂哥的背影,柳洲這才麵無表情越過巨石,來到正在穿衣服的李清荷麵前。
看見來人,李清河動作一頓,鬆了口氣,“原來是你這死小子”。
實際上,淩晨四點多偷摸去李二狗家,那人類似於秒射的行為不僅沒有滿足她,還讓她渾身浴火。好不容易約了要砍柴的柳大柱,結果又在剛進入狀態後被迫叫停,連續兩次這樣,直接讓她整個人上下不得,卡著異常難受。
因此李清荷也就將注意再次打在了柳洲身上,不動聲色的舒展***的身子。
“當然是我,不然清荷嫂子以為是誰?”,柳洲目光直白的掃視著她暴露的大片風光,盡管心裏還在氣憤,卻也禁不住**裏那玩意翹起腦袋。
“小洲,過來,嫂子有好事找你”,李清荷對著愣頭青勾勾手指,毫不在意對方帶著怒氣的聲音。
看著李清荷滿臉的嫵媚,回想起她剛剛與堂哥瘋狂糾纏起的畫麵,柳洲不知怎地,胸口處升起一片怪異的火熱。
李清荷見對方傻傻站著沒動,按捺不住幹脆起身朝他走去。
隨著她這個動作,柳洲清楚的看見衣衫掉落,露出雪白的兩隻大兔子,顫顫巍巍的,**著人伸手去握,中間殷紅的兩點,隻剩下半身若隱若現的被擋住,害得他差點直接撲上去。
“你、你幹嗎?”,柳洲嘴裏哆哆嗦嗦的問道,實際上說了什麽他自己壓根沒有意識。
這直勾勾的目光讓李清荷得意的揚揚眉,她還不信不能讓這小子主動,想到這裏還伸手狀似害羞的擋在**,嬌嗔道:“小洲在看什麽?”。
“沒、沒什麽!”,柳洲磕磕巴巴的回到,之前想要教訓人的氣勢如泡沫般瞬間消失,完全想不起自己目的是警告這女人別和柳大柱搞在一起。
“小洲啊,你來這山上做啥?”,李清荷伸出光滑的腳背慢悠悠蹭著他腿肚子,笑眯眯的閑聊。
“啊……砍、砍柴”,柳洲神情木訥,眼神就沒從那對**的雪山上移過,腿肚子時不時傳來的瘙癢感,讓他想將對方的腿狠狠往上一拉,湊進傳說中的神秘三角洲看個仔細,到底是怎樣的一副風景。
“你這孩子不老實,再看啥?”。李清河假裝冷笑一聲,斜睨著滿頭大汗的愣頭青,一個沒嚐過女人滋味的小子,逃得出她手掌心嗎?
“我啥也不沒看”,柳洲條件反射否認完,才後知後覺看向對方的臉。
“哦,是嘛”,李清荷靈活的伸出五指,抓住柳洲**下已經威風凜凜的物件按揉著,“小洲這裏可是藏了條蛇,別不小心被咬了,幹脆嫂子幫你捉出來?”。
她的另一隻手已經在對方健碩的胸肌上磨蹭著,隻覺渾身酥癢得很,而柳洲身上傳來的**卻讓她渴望。那充滿男人氣息的霸道汗味更是讓她如癡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