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厲害
柳洲伸出手握住李清荷的腰肢,開始發起進攻 ,一次又一次的開始頂撞起來。
閉著眼睛此刻腦海裏隻有男女之事,身下的動作幅度一次比一次大,身下的李清荷跟隨著節奏身體開始晃動起來。
胸前的東西就像是小白。兔一樣蹦蹦跳跳,李清荷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嚶嚀出聲。
輾轉幾次之後,李清翻過身體坐在柳洲的身上,賣弄著風,騷。
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拉著柳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不斷的揉。搓著。
李清荷的聲音越來越大,身體接近著開始斷斷續續的顫抖起來,泉水噴薄而出。
終於一切在柳洲的一聲低吼聲中結束,兩個人都滿足的躺在草地上,粗重的喘。息著。
“怎麽樣?我和李二狗,誰好?”
柳洲躺在地上,汗水順著額頭滑落到臉頰旁,轉過頭去看著渾身上下淩亂不堪的李清荷。
“當然是你厲害,不是嫂子說什麽,這些年我在村裏上過手的男人每一個有你這大,時間這麽長讓我這麽滿足的。”
說完李清荷立刻身體緊緊的貼過來,黏在柳洲的身上咯吱咯吱的笑著。
“那當然了。”
“下一次,下一次你一定要好好的弄嫂嫂!”
李清荷撐起身體來,用碩大的胸脯頂著柳洲,挑眉一笑。
兩個人稍微的整理之後回到家裏已經很晚了,躺在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早上迷迷糊糊起來的時候太陽早已經曬屁股,睡眼朦朧的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鍾了。
柳洲瞬間驚醒,趕緊穿好衣服朝著外麵走,但外麵沒有一個人,嫂子和表哥都沒在家裏。
以前這個時候嫂子都會在家裏,這個時候剛好是做飯的點。
難道說嫂子是因為昨天晚上自己對她作出那樣的事情所以今天起來才故意躲自己的嗎?
心裏有些喪氣,坐在椅子上好一陣才緩緩的站起來,簡單的做了一碗麵吃緩緩的走出去。
才剛剛走出去迎麵看見大柱走過來,手上拿著鐮刀滿頭大汗。
“你醒了?身體好點了嗎?”大柱看著柳洲邊說邊拿起帕子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我沒怎麽啊,你這是在做什麽滿頭大汗的?”
柳洲被大柱這樣一問瞬間有些雲裏霧裏的。
“你嫂子說你今天身體不是很舒服,所以收麥子的時候都沒有叫你。”
柳洲瞬間反應過來,看來嫂子確實是故意想要躲著自己。
“好了不給你說了,肚子餓的呱呱叫我先回去。”
大柱朝著柳洲擺擺手扛著鋤頭手上拿著鐮刀快速的朝著家裏走。
柳洲朝著田地裏走去,這個時候剛好是打麥子的時候,家家戶戶的人都齊上陣。
頭上帶著草帽彎著腰肢賣力的割著今年的糧食,大汗順著額頭低落到泥土裏。
隔著遠遠的,柳洲就看見那抹熟悉的背影,忙碌的在田間走來走去。
臉上紅彤彤的,不斷的伸出手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看著實在是惹人心疼。
九月的太陽毒辣得厲害,隻要在太陽下站上幾分鍾都覺得熱得惱火。
嫂子細皮嫩肉的從城裏來,之前在家裏的 時候從來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嫁人之後卻要做這樣粗糙的事情,柳洲越想心裏越心疼。
挽起袖子朝著田間走去,走到張秀的身邊從張秀的手上立刻搶走了鐮刀。
“嫂子我來,你去休息一下。”
說完彎著腰開始賣力的隔著麥子,張秀沒想到柳洲這個時候會忽然之間出現在這裏。
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出一句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裏就有些堵得慌。
有些尷尬的轉過身去,卻被柳洲給忽然之間叫住,“嫂子,以後不要躲著我,你要是不想見到我的話,我躲著你就是了。”
張秀低著頭瞬間臉色有些掛不住,柳洲知道張秀心裏在想什麽,雖然自己不是什麽聰明人,但是這點東西還是能懂的。
柳洲做事情很麻利,很快田裏的麥子被割去了一大半。
汗水已經沁透了柳洲的衣衫,但柳洲依然不覺得累,回想起剛才嫂子看自己的神情心裏就有些堵得慌。
大伯母和大伯父一直在叫柳洲去田邊休息一下。
但柳洲一直彎著腰肢在田裏忙碌著一點都沒有想要停下來都意思。
直到下午的時候才簡單的把麥子給弄完,拖著勞累的身體回到家裏。
看見慢慢的一桌子都是嫂子做的飯菜,張秀捆著圍裙在廚房裏忙碌著。
吃飯的時張秀就像是沒事兒的人一樣,和大柱有說有笑的。
大伯父邊吃飯邊對著大柱和張秀語重心長的說道,“兩口子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該是時候帶孩子了,隔壁家的老王孫子都會叫爺爺了。”
“是啊,怎麽結婚之後這段時間你們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大伯母和大伯父一唱一和的朝著嫂子說道。
嫂子夾菜的手頓了頓,臉色也有些微微的變化,輕輕的咳嗽一聲解釋,“我們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
“是啊爹,娘,我們這段時間還不打算要孩子,別操心。”
大柱說完之後快速的拔完碗裏的飯菜說自己有事情出去一下。
嫂子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低著頭一直沒說話,吃著碗裏的東西。
柳洲轉過身去看著大柱跑出去的背影,肯定又是去找李清荷那個sao貨去了。
家裏有這麽能幹美豔的嬌妻還不知足,卻喜歡偷吃外麵的東西。
柳洲隻要想到自己看見大柱和李清荷光著身子在地上打野戰的場麵,就忍不住的緊緊握緊拳頭。
大伯母和大伯父不斷的在張秀的耳邊念叨著,張秀隻能聽著也不說話。
吃完飯之後柳洲主動攬下洗碗的活兒讓嫂子趕緊去休息。
嫂子沒多說隻是看著柳洲點點頭答應了一聲朝著房間裏走去。
忙活了一天,柳洲早早的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直到被爭吵聲給吵醒。
揉揉眼睛,轉過身去迷迷糊糊的想要繼續睡,但耳邊卻傳來張秀斷斷續續但哭泣的聲音。
農村裏房子結構都不是很好,隻要安靜下來就能聽見隔壁的聲音。
柳洲聽見是嫂子在哭泣,立刻坐起來側耳細聽,伸出手拿開上次堵上的磚頭。
“爹娘一直在催促孩子的事情,你上點心好不好?”
張秀帶著哭腔聲音有些顫抖,穿著單薄的睡衣坐在床腳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