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坐在我大腿上,如同一個。姿勢。她砰的關上門:“開車。”她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哎,你幹嘛呢?你臉紅呐。”
“噓。”我急忙捂住她嘴巴,丟死人了。
子寒推開我的手,然後頭靠在我肩膀上,臉湊在我脖子邊,均勻的呼吸,暖暖的帶著特殊味道的美女香味。
半晌後,我以為她睡著了,低頭看了看她,誰料到,她一直都睜開著眼睛,見到看她,她說道:“你的胸膛好寬。”然後輕聲細語呢喃了很多話,帶點頹廢的音調就讓我著迷,聲聲輕吟帶給我一段無所不在的暖意,卻從慵懶妖嬈的聲線中流出了一份背後的淒清。
她的手在我背後輕輕遊,不慍不火的流瀉,弄得我心裏完全沸騰,全身汗毛豎立。車載音響熟悉的歐美鄉村音樂,動人心魄的閃耀著優美的旋律,令人陶醉。此時,我真的放下了所有煩心的事,愜意的享受著懷中美人的柔情似水。
所有的一切把這時渲染得太浪漫,我幾乎激動著要跟子寒說要不咱兩就這樣湊合著過就算了,要知道,白潔是個夢,莎織也是個夢,隻有能擁在懷中的,才是最真實的。
“阿信,把李靜扶到他宿舍裏。”
我自己扶著陳子寒,我真不知道她是真的醉了還是假裝的,上樓梯很穩當的一步一步上去,到了她那間房的門口,掏出鑰匙準確無誤的開了門,開門了之後,她看看我:“我做陪酒女時,練就了這身本事,無論多醉,都要回到家才能真的躺下。”
“嗬嗬,那我先回去了。”我幻想能發展一點什麽讓人興奮的事情,可我覺得我是不是太責任了?一想到床上的事情,就聯想到一生一世。
子寒卻把我拉進她房間裏,砰的關上門:“你急什麽?喝了這麽多,不喝點東西,明早會頭疼,腸胃也不舒服的。”
她給我倒了一杯茶,我一口氣喝完了。她冷冷盯著我問道:“我身上有這麽多種藥,你覺得我在你喝的這杯茶裏放了什麽藥?”
我無所謂說道:“反正不是老鼠藥就成。”
她靜靜看了我幾秒後,脫下了外套,自然嫵媚的神情讓她自身散發的xing感撩人的氣息加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我站起來說道:“對不起,我真的要走了。”
“你算是?對自己女朋友負責。”
“我沒有女朋友。”
“那成,就睡這兒。”她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我推倒在床上。“如果你真要回去,我送你回去。”
我沒說什麽,脫了鞋襪外套,鑽進被窩裏。
子寒怪怪的笑了一下,躺了下來,拿起另一張被子蓋了她自己身上,關掉燈:“我對你非分之想。但你不樂意。如果你想,就說。”
這種氣氛的確撩人心扉,我一直在裝君子的忍忍忍,忍無可忍重新再忍。我真的很想很想伸手過去。
媽的,白潔那麽誘人,咱都忍了過來,麵對子寒,就忍不住了麽?
在我還想入非非的時候,聽到了她均勻的輕輕的呼吸,她睡著了。
索性鑽進被子裏,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先醒了,先點了一支煙,我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也醒了,她放嘴裏抽了兩口,看見我醒了過來,把手裏的煙塞進我嘴裏:“睡我的床還習慣嗎?”
“還行。沒做噩夢。”
“昨晚三點鍾,我起來去衛生間,你嘴裏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
“誰?”
“你說呢?”子寒反問道。
“是不是。白潔?”
“不知道。”子寒說道。說完她起來洗漱了。
李靖的調令還沒下來,這麽說他還能在倉庫蹦躂幾天,李靖來了之後,給我的生活質量帶來了不小的改變,那家夥不像我,他如果有心煩的事情,他不會去渲染別人,而是用很搞笑的笑話逗別人笑,然後,大家,包括他,都開心了。
“大明的老婆要生產了
大明在產房外焦急地等待
突然,大明聽到“哇”的一聲
之後,一個護士抱著他的孩子出來的
大明連忙問是男是女
護士說:“你猜”
“男的?”
“不對。”
“女的?”
“你真聰明,兩下就猜到了。”
那家夥偶爾客串到我們辦公室,和我拚冷笑話,此時我才突然回憶道,想當年,我在學校的時候,冷笑話可是無人能敵的。
現在,我都整天被殘酷的社會整得都不知道笑是什麽東西了?
何可敲了敲我辦公室的門:“殷然經理,給你的通知。”
“何可,過來,我給你講個笑話。”
何可點點頭:“嗯,但是我可有言在先,你要是不三不四的。我以後真的不理你了。”
李靖捂著嘴笑了:“小洛,你以前對何可不三不四過了?”
何可頓時語噎,瞪了李靖一眼。
我說道:“大學時,某晚我們去教授家聚會,終於見識到00後小布丁的威力了,第一次見到教授的兒子,千禧落地,名字裏帶兩個“淼”字。席間,不知怎麽大家就聊到關於起名的問題,教授非常肯定地說:他兒子命裏五行缺水,固謂淼。這時,他兒子很天真地打斷教授的話問:嗯,那媽媽叫林晶晶,是不是很缺日捏?”
整間辦公室笑翻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林魔女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的,林魔女給了何可一疊通知單,後來她自己覺得親自到各個部門派發順便視察視察好些。
我還在辦公室裏大聲講笑話:“有個朋友忘了隱藏豔照門的照片,被他老爸看到,訓他訓到了一點多,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接著訓。這個朋友忍無可忍,跟他媽說,我看這個怎麽了,我都24了,是狗也該拉出去配種了!哈哈哈哈!”
我大笑三聲後,察覺到了異樣,李靖悄悄鑽出了辦公室才在走廊外邊走邊笑,何可忍著了,辦公室裏那些同事們都把頭埋在辦公桌下笑。
我往門口看去:“林總好!”
“沒你好。”
“哦,林總日理萬機,凡事親力親為,再下佩服佩服,還望林總多多保重鳳體啊。”
“你挺能吹的啊。還集合了那麽多人到你辦公室開你的個人演唱會?無所事事,對吧?我記得你上次處罰了你們辦公室一個上班嗑瓜子的小姑娘,讓她嗑了三斤瓜子才把她放回家,你跟我來我辦公室,給我在我辦公室裏講三個鍾頭的笑話,不得有重複,不得停歇!還愣著?過來!”
我一出門,辦公室的人更笑翻了。
跟著她進了辦公室,她說道:“好了,開唱吧!”
“林總,你這不是來真的吧?”
“你見我跟你開過玩笑?”
“那倒是。不過要講三個鍾頭的笑話,有點。有點難度,我會渴,可能還會因為缺水而導致腰酸頸椎疼痛,進而發展為消化道潰瘍血壓升高,甚至患上胰島素非依賴型糖尿病,最後哮喘而亡。”
“你到底說不說?”
“哦,這就說。某天一個老公陪老婆逛街,從身邊走前去一個美女,老婆說:老公,那MM不錯哦,她穿的衣服也不錯哦。老公說道:我去把他衣服扒了,衣服歸你人歸我。MM好像聽到了,回頭看了倆口子10幾秒。”
“不好笑。”她麵無表情說道。
“剛戀愛時候,不懂怎樣調情,有一次和女友激清,親她耳朵,不知不覺一大口口水下來了,全滑進她耳朵裏。大家對身邊什麽東西進水第一反應是什麽?比方說鼠標手機psp進水了。我那時候啊,馬上把她的頭扭轉九十度,然後。用手掌啪的給她一巴掌。”
“更不好笑。”
“下一個下一個。小時候剛學騎自行車,還不太會就跑到大街上,看到前麵一個老大爺在走,自己感覺要撞上,就大叫,不要動,不要動。那個老大爺一下站在那裏沒有動,結果我拐來拐去,還是撞上了。老大爺站起來說,你瞄準呢。當時尷尬死了。”
愣了半天後,我鬱悶道:“林總,我覺得你根本都沒有幽默細胞的。我在辦公室大聲講笑話,其實就是為了緩解同事之間緊張的氣氛,我們公司的辦公室環境,緊張得可以。讓人每天都緊繃著神經,我就是讓他們放鬆飯送,也是為了使他們更好的工作。不信你下去看看,有哪個辦公室的辦公環境比我們部門的辦公室開心的?”
“對,我沒有幽默細胞。你那講的是笑話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一個經理,在辦公室裏如同市井小民大談特談黃色笑話?”
“的確是有點黃。可是,如果開心是真的,那笑話是黃的又如何呢?”
這下處處有理的她沒話可說了。
還若有所失的點點頭:“是不是我自己真的太嚴肅了。”
“廢話!本來就是,整天繃著個臉,像家裏天天死人似的。你笑一笑,世界都變成美好人間。”
她還是怒了:“你這。這。怎麽說話的?”
“我這?我這下等人,是吧?我無所謂給你罵我下等人了,以前你罵我下等人,我覺得挺氣憤的,現在我悟了出來,人呐,的確是分三六九等的。笑話我也說了,要我講三個鍾頭,我真的講不了。再說我的確不是在上班的時間弄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更不是把所有的同事都搞得無心工作,你說是吧?”
“見過王華山的女人了?”林夕不打算和我深究我在辦公室高談闊論黃色笑話的事了。
“見過,唉,那一個,用盡所有漂亮的形容詞來形容她都不為過。舉手投足每一個動作眼神都能勾魂!”我誇張的說道。
“她的確很能溝引男人,那她有沒有。溝引過你?”
男人忽悠女人,叫調戲;女人忽悠男人,叫溝引;男女相互忽悠,叫愛情。“你希望她溝引我啊?一晚我見了王華山,他說他以前錯怪了你,誠摯的跟你道歉了,估計準備回心轉意了。”
“別和我談他!”林魔女手指往我的頭一指。
“哦。”挺不太喜歡人家指著自己的頭的感覺,我移到了旁邊。
“不談他的話。剛才你自己問起來的,你叫我怎麽不談他。”我懂林魔女的意思,就是不要我談王華山與她感情的事。
“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是的,在小食街。”
“生活很愜意嘛,跟陳子寒一起去的?”
越來越覺得她怪怪的。
“不止是子寒,還有很多人。唉,那個地方,美呆了,寂靜輕風,柔和燈光,樹葉彩旗,藤椅美酒。有些雲淡風輕,夜晚的天空被都市的燈光渲染成紅色,看著另一條接道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車水馬龍,看另一個熱鬧的世界。輕音樂安安靜靜地播著,靜靜的流淌的旋律,把人們心裏的兵荒馬亂全都覆蓋了,隻剩一片安詳,我們都能做回安靜的自己。唉,我要是發了工資,就請你去了。可惜了,我全部身家隻有一千多了,請了你,我這個月就死球了。”
“你的銷售策略,很成功,公司會給你一筆不小的獎勵。拿去買部車子,考考證,你出去談生意也要用到。”
我失笑道:“我怎麽支配我的錢,還勞林總您費心呐。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林總百忙之中,還對我一個下等人如此關心,在激動的就差痛哭流涕。”
“做了銷售的人,是不是嘴巴都那麽輕浮的?”
“難道你喜歡以前那個像木頭一樣傻的我啊?”
“誰喜歡過你了?給我滾!”
每次的談話,幾乎都以這個‘滾’字作結束語。
我剛回到辦公桌前,就見電腦屏幕上她的頭像在動著了。
林花夕拾:今晚去小食街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好玩。
我飛快敲擊鍵盤,回過去道:知道‘玩’這個字是怎麽寫的嗎?
林花夕拾:?
給我巧舌生花一番後,她竟要約我去小食街消磨時間?
我回道:玩。左邊是‘王’右邊是‘元’。就是說,‘王’是權力權勢地位,‘元’是金錢。有權有錢的人,才叫玩。
林花夕拾:說那麽多,到底什麽意思?
我回道:意思就是我沒有錢請客,等我發工資再去吧。再說和你出去,我必須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怕我受不了你的攻擊,席間中途發火先撤。
林花夕拾:你唧唧歪歪那麽多,累不累?今晚八點,隨你叫哪個去了,就這樣,我很忙。對了,公司內部論壇,有個近段時間公司安排的活動,去看一看。
一發過來後,頭像跟著暗下去。
林魔女也怕孤獨寂寞,也喜歡享受生活呐。轉念一想,就她那樣性格的,爬到這樣高度,長得那麽美,估計高處不勝寒,朋友也就少了,難得我會重點推薦一兩個好去處,讓她有時間去消遣。莫不是。王華山也沒帶她去過嘛?
偶爾三四個好友去一次,當然是愜意不過,但和林魔女單獨去?考驗啊,誰知道她會不會直接與我在那裏當場開戰呢?
不過呢,與一個本身就是一道風景的美女約會,吸引力對我來說還是致命的,先意婬一下,在那個美如畫的街道中,和一個富貴華麗的美女,坐在藤椅上,喝著紅酒,談笑間所有煩心事灰飛煙滅。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