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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期待的迷醉

  何可把部門銷售額對比的報表做好呈上來:“小洛經理,報表做好了。”


  我看了看拍桌子怒道:“太不像話了!這邊的銷售額那麽差!別的小縣城一個小小的公司,比這破地方還高!這個湖州市公司的人全吃屎的!”


  何可問道:“這個數額,不算少了吧?難道真的有小縣城比整個湖州市的銷售額還高的呀?”


  我又拍了一下桌子:“所以我才那麽生氣!我之前和林總去各個省外的大小城市轉,有那個城市的銷售額??麽低的?”魔女統管賬目,對於賬目這一塊,王華山並不了解。他隻管每個月越來越多的錢打進他賬戶,他不去管理這些詳細的清單。但是現在不同,他們兩正在打賭,王華山也開始過目這些清單了。


  我隨便捏造一個小縣份有多高的銷售額,何可告訴王華山。王華山一定去查,魔女一做手腳,王華山肯定就慌了。


  誘或何可,不錯的選擇。何可小妮子對我挺在意,這些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但要和她上床?上床我在行,背叛魔女,我不在行。


  不過,若是不上床,搞虛偽柏拉圖愛情,那也不錯。柏拉圖愛情,就是異性間的精神戀愛,追求心靈溝通,排斥肉浴。


  騙著何可跟我偷晴,若是發展到了一定程度,非上床不可了。我會以一種高尚的口吻告訴她:柏拉圖認為,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向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當靈魂被肉體的罪惡所感染時,人們追求真理的願望就不會得到滿足。當人類沒有對肉浴的強烈需求時,心境是平和的,肉浴是人性中獸性的表現,是每個生物體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謂的高等動物,是因為人的本性中,人性強於獸性,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我暗送秋波看著何可說道:“今晚,我們一起去酒吧喝點酒?”


  何可低低問道:“怎麽了?”


  “我們來了那麽久,每天忙到晚,然後就吃飯各自鑽回自己房間睡覺。今天想換個休閑方式。”


  何可笑道:“平時你一副失戀了,對任何事情都不敢興趣的樣子。我約你出去玩,你都是拒絕我。”


  我說道:“我有嗎?我有那麽變太嗎?”


  “是不是。”


  我說道:“是啊!這邊的工作問題已經解決,我現在高興得很,那個時候,矛盾老是沒解決。林總又老是打電話來罵我,我哪有心情出去玩。”


  何可笑著說道:“那好啊,今晚我們去酒吧喝酒。”


  我婬笑著走到她旁邊,手背掠過觸碰她的屁股,試試她對我的反應。何可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嗔怒道:“真討厭!”


  我笑嘻嘻道:“討厭什麽呢?”


  “哼。以前還是嘴巴不三不四,現在手開始不三不四了!”她瞪了我一眼,出了辦公室。


  一旦靜了下來,想到林魔女。全部畫麵都成了寂寞,她在我心裏開出了妖嬈的花。她的聲音容貌在我的血液裏隨意流淌著,如魔咒般俘獲我的心。


  入夜,坐在酒吧一角玻璃小桌上。炫麗的五彩燈光掃射全場,藍調音樂鼓噪著人心的浮動,在煙塵與人生喧囂之中。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隨著音樂輕舞飛揚著身軀。


  服務員走了過來,送上兩杯調酒。我叼著煙,迷離地看著舞池中。


  何可說道:“小洛經理,在看什麽呢?”


  何可今晚可特地回去酒店換了一身衣服才過來,脫下OL職業裝。穿上一套比較xing感的衣服。顯示出曼妙曲線的中空上衣,一點也不吝於展現自己豐滿挺立的好身材,超短的迷你裙似乎什麽也遮不住。xing感卻不騷包。


  看得我心裏癢癢的,急忙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音樂輕輕地,我站起來,擠出自認為很瀟灑的笑容,風度翩翩地邀請何可道:“跳支舞吧。”


  何可嫣然巧笑:“我以為你就隻想喝悶酒了。”


  我說道:“美色當前,老衲已然把持不住啦。”


  何可捂住嘴笑:“真討厭。老是逗人家生氣。”


  “施主再不出來陪著老衲跳支舞分散老衲的注意力,老衲的鼻血就要飆出來了。”


  舞池裏,何可有節奏的與我的輕舞飛揚。我不敢看著她,因為她的脖子下麵。一片雪白,高高挺起,令我血脈噴張。


  我問道:“何可以前在哪讀的大學?”


  “上海。”


  “什麽專業啊?”


  “音樂。”


  “音樂?那為什麽做秘書?”


  何可說道:“讀書選的專業,是父母之命。工作選的行業,是自己興趣。”


  跳著跳著,她的身體慢慢靠近我的胸膛,乳娃娃高挺拔的雙鋒時不時在我胸膛上摩擦一下。我的兩隻手邪惡的顫抖著,想一把抓上去。


  盯著何可看,她很容易臉紅,這讓我很不是滋味。聯想到她是最善於偽裝的動物,如變色龍。說變色就變色,說臉紅就臉紅!絕不遲疑!

  我試試假裝給自己臉紅一下,可惜了,紅不出來。


  她偷偷的瞄了我兩眼,抿著嘴唇,吞著唾液。我死盯住她,小樣,繼續裝!

  羞赧地低下了頭:“小洛經理,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呀?”


  我為什麽這樣看著你呀?因為你胸大大呀!但是你胸大膽子也大呀!


  深情地,學著電影裏某些男主的橋段酷酷地說道:“放眼全場,還有哪張臉,哪個身材有我們的何可那麽吸引人呢?你看看,看這麽多人偷偷瞄著你。我不想看你的,但是你太美了。”


  何可哼了一下:“老婆不在,就胡言亂語管不住自己了!”


  “我倒是想管得住我自己。”我笑著道。


  “不理你了,你又喝醉了!”何可鬆開手,走回小玻璃桌。


  暗色調的燈光把人的臉廓照得很美,輕柔的音樂如水靜靜流淌。我沒話找話:“何可妞,男朋友呢?”


  “沒男朋友。確切地說,讀書時,男朋友被好姐妹給搶了。”她笑著就不自然了起來。


  我拿起杯子:“幹杯。祝福你早點找到心儀的男朋友。”


  何可問道:“為什麽要祝福我找到男朋友呢?沒有男朋友還更開心。”


  我搖搖頭說:“那可不一定,有個男朋友幫你抗壓,為你擋風遮雨,多好。”


  何可說:“我以前高中時候,有個男朋友。但是。不知怎麽地,他就跟了我的好姐妹。就像杜拉拉的男友突然宣布:我跟你的好姐妹早就在一起了,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怕傷害你。後來就沒談過了。人生有時候,總是很諷刺。一轉身可能就是一世。說好永遠的,不知怎麽就散了。最後自己想來想去竟然也搞不清當初是什麽原因分開彼此的。然後,你忽然醒悟,感情原來是這麽脆弱的。經得起風雨,卻經不起平凡;風雨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


  我說道:“才高中,就感悟那麽深啊?”


  “這不關乎年齡。讓我這輩子對愛情都怕了。”何可還是笑著說。


  “誰沒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若是像你一樣老是擔驚受怕。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


  她笑著道:“你詛咒我嫁不出去!那我就嫁給你!”


  我說道:“好啊好啊。”


  何可輕輕揚起嘴角:“被你老婆活活掐死!”


  “她掐死你啊?”


  “掐死你呀!你那麽壞,遲早都會被她掐死!”


  我還想確定一件事情,今天說到王總被車撞死,後來她打電話去問了誰?真的是問王華山嗎?想偷她的手機來看看,看她是不是經常和王華山聯係。有沒有短信之類的。以前咱也笨,她醉得稀裏嘩啦,錯過了好機會。


  今晚,再灌醉她一次!

  “何可,上次替我喝了幾杯白酒,謝謝你哦。一直都沒得感謝你。”


  “我看著你很痛苦,就幫你喝了。如果知道我喝下去就醉倒了,那我才不喝。讓你死了才好。”


  “來,我敬你一杯。”我一直注視著她,她也表現得很乖巧溫情。我不知道何可對我有沒有丁點喜歡的感覺,但至少,她是不討厭我的。


  紅酒太淡,烈性酒她不樂意喝。那隻好慫恿她喝多一點了。


  “我有點頭暈了,我們回去吧。”何可按了按太陽穴說道。


  我低頭思索一下,若是還堅持下去,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有目的性?站起來說道:“對,明早還要上班呐。”


  回去酒店的路上,收音機裏是蘇打綠的迷幻歌聲,小情歌。這首歌讓我想起了那個女人:莎織。歌聲繚繞在車廂裏,聽似淡淡的陳述卻隱藏著深藏的憂傷、平靜中帶著哀愁的聲線,喜歡歌曲中的那聲聲xing感迷人地輕聲呢喃。


  諾言,謊言。戀愛中的男女總難以避免的,我隻不過是莎織的一顆棋子。和魔女在一起,我想到莎織,我也會不安。跟莎織對比起來,魔女更富有,更有氣魄。如果魔女也像莎織那樣的喜歡做高高在上的女皇,那我和魔女的愛情,最終的結果也隻能是各行其道。


  女人,本性就是奴性,本身就是寵物心態,就是要依賴人,不管多漂亮的外表多強女人本性都是如此。男人的人格和生活是獨立的。女人就非要依賴別人,如果沒有依賴的人,她們就開始這個那個了,又多愁善感了,看見飛花落雪就開始落淚了,看一些腦殘的韓劇開始哭了。


  喜歡被人征服,喜歡被自己強的男人征服,沒什麽奇怪的,女人的本性而已,勸有些小男人,很多時候我都看不下去,被自己女友指鼻子罵臉上了都罵父母了,連屁都不放一個,真丟男人的臉!男人有時候要強勢一點,你逆來順受,反而被女人瞧不起,你對她霸氣點,她就認為你有男人味,會臣服於你,別SB的認為你什麽都滿足她就是愛她了,她不會領情的,時間長了,就會認為你沒男人樣子,會更加對你指手畫腳的。對待女人就要剛柔並濟,時而霸氣點,發點脾氣點,時而溫柔點,她就會找不到北,不敢侵犯你,你自己不爺們兒點,你能指望誰能維護你的尊嚴?


  我與莎織根本不是愛情,是什麽東西我也說不清楚。不過與她分開,不是因為不愛,是因為她太強勢。若是有一天魔女會那樣對我,我也不會逆來順受!


  何可突然問道:“小洛經理,想到了什麽?咬牙切齒的。”


  我笑了笑:“哦,沒什麽。何可,李靖在追求你?”


  何可撲哧笑道:“你聽誰說的?”


  “有一天他說她追我們公司裏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我想,應該是你吧。”


  “你有見過李靖約我嗎?”


  我想了想,說道:“那倒沒有,那他是追哪個呢?”


  回到酒店,我敲了敲李靖的房間,這家夥還沒回來。打電話給他,說正在跟關門在我們現在下榻的酒店茶餐廳喝酒,還讓我下去。聽著他七分醉的口氣,我拒絕了。


  何可拿著房卡刷開她的房間門,轉頭過來,對我笑了笑:“晚安。”


  “晚安。”


  何可進門的時候,是背對我,推開門。門開得很大,就是這個瞬間。我鑽進去了。


  進去後她也沒有轉身,而還是背對著門兩手反過後麵,身體往後一靠把門關上。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樣子。


  我靠在牆壁看著她,她絲毫沒覺察到我跟著她進了屋裏。當她呼出長長地氣,睜開眼睛看到我時。卻沒有嚇得跳起來,而是很驚喜的看著我說:“你。這。怎麽進來的?”


  “你會穿心術,我會穿牆術。”


  她撇了一下嘴:“什麽穿心穿牆的?”


  “你今晚穿進了我心裏。”


  “討厭。進來做什麽呀?平時你都是隻窩在自己房間裏的。”


  我說:“舍不得你咯。”


  客房都是一樣的布局,精巧別致。我的房間似乎沒這麽浪漫,少了什麽呢?我知道了,柔和曖昧地橘紅色。


  何可掩飾著尷尬:“喝,喝茶嗎?”


  “是不是。太唐突了。不喝了,我先回去了。”我說道。


  她急道:“別。那,喝杯茶再走。”


  “那好。”我不客氣的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何可給我泡了一杯茶,她其實是個心很細的女孩子。第一次見到她端著茶杯的手是抖著的,我接過來,喝了一口。淡淡苦澀,嬌美純淨,韻味盎然。我說道:“你怕我?”


  “不。不是。”


  “那你手幹嘛抖著?”


  她的臉更紅了。


  我嗬嗬笑著:“沒事,別怕。下屬怕上司,是應該的。”


  何可輕輕點頭:“嗯。”


  我突然站起來一把拉她進懷中盯著她:“何可。我有點情不自禁。”


  她抿著嘴斜低著頭麵色嬌羞看著地板,兩隻手緊緊牽住衣角。


  把她的頭輕輕轉過來,嘴唇慢慢靠過去。我的心髒突然砰砰砰的劇烈跳起來。何可緊張的閉上了眼睛。我停住了動作,嘴唇沒繼續靠過去,手也不把她的頭往我嘴唇上壓。而是定下來看著她。


  何可閉著眼睛,很緊張卻又很期待很迷醉的表情,輕輕地吻過來。即將碰到的那一刻,我輕輕地說道:“先洗澡,好嗎。”


  何可慌慌張張地捋了捋頭發:“嗯。”


  接著轉身慌慌張張地卷起睡衣。


  我輕輕摟住她,給她一個最溫柔的笑容:“別緊張,我等你。”


  此時此刻,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曖昧在空氣中纏繞,撩人心扉。乳娃娃那高挺的胸,細細的小蠻腰,我很想幹一個動作:雙手從骨盆處輕輕摸上去,最後放在那對高挺上狠狠蹂藺,看她天真可愛無邪的臉露出無比誘人的春銫!


  最後關頭,還是控製了自己。說道:“我。我。我等你。”


  何可進了衛浴間洗澡。


  馬上翻她的包,翻出她的手機查看通話記錄!沒錯。今天那個時候,她確實打電話給了王華山。署名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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