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最大可能
吃完東西後,頓感精神抖擻。
活動活動了筋骨,就準備回到子寒的宿舍,去找那塊至關重要的硬盤。
拿出手機,再次翻看了一下魔女給我發的那些短信,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給她打過去,已經沒有時間去讓我兒女情長了,找到那塊硬盤才是當務之急。而且我找魔女的話,怕馬副總在查我手機通訊記錄找魔女麻煩。
隻要關機,就查不到通訊記錄。
決定再次關機,關機之前,我發了條短信給子寒,告訴她,馬副總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裏了,極有可能會去找她,並一再的要求他回來我身邊,我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麵。
隻要我和子寒我們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落到馬副總的手裏,那麽,隻要他以此威脅另一個人,那麽硬盤就必定會落在他的手裏,我能想到這個,馬副總一定也能想得到,馬副總沒有那個能力來威脅到我,就隻有去抓了子寒來要挾我了,而這,也正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了。
我思前想後,打了個電話給勇哥,讓他帶幾十個人來,然後,我們就去了子寒的宿舍。
子寒的宿舍在四樓,房門已經被馬副總那個混蛋給一腳踢壞了,現在正虛掩在門口,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
東西大多都已經壞了,東拉西扯的撒的滿地都是,哪裏還能看出這裏是原本子寒的閨房。碎了的茶幾的屍體和玻璃混在一起,散落一地。看來,昨夜我跑了後,馬副總不是一般的狂躁,無處發泄,就隻好以子寒的家具出氣了。
那天,我替子寒放她的行李的時候,把所有的衣服都掛進了子寒的衣櫃裏,現在想想,當時的舉動還真的派上了用場,那麽多的衣服掛在一起,也看不出來哪些是新的。
我拉開衣櫃,裏麵一樣的亂七八槽,所有的衣服都亂糟糟的堆在一起。
我一眼就看到了衣櫃的角落,那裏靜靜地躺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我伸手把它拿了出來,心中激動不已,就是這件了嗎?我以為,我即將拿到那個硬盤了。可是,當我拿到衣服的那刻,仔細的檢查衣服的每一個口袋、褶皺,到了最後,我索性把衣服擰了起來狠狠的抓了抓,又揉了揉!我心中一咯噔,莫非,已經被馬副總搜出來帶走了?
我猛然想起來,那天買的衣服不止那一件,會不會在其他的衣服裏麵?想到這裏,我一把仍開羽絨服,趕忙找另外幾件衣服,而且,我也很快的都找到了。可是,很快我就失望,另外的那幾件衣服,都沒有。
這個硬盤到底長得是個什麽樣子呢?這又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東西呢?是東芝1.8英寸大小的那種嗎?還是手指那麽大指甲那麽大的?我在猜想,如果真是那種的話,尺寸隻有三指那麽寬,重量更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藏在羽絨服裏肯定不會被人注意到的。
可是,現下裏,羽絨服已經被檢查過了,又哪裏看到了硬盤的樣子了?難道就要在這關鍵時刻又回到起點了嗎?我十分的不甘心,我開始瘋狂的去翻查找那些舊衣服,盡管我知道那裏麵不可能找的出來任何的結果。
最後,我還是放棄了。就那樣一個人癱坐在地上,身邊全是子寒的衣服,這種從成功的雲端一下子掉進深淵的感覺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目眩,有種想吐的感覺,難道真的是被馬副總給拿走了嗎?我在問我自己。
可是,臻總不是說,馬副總不像是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嗎?想到這裏,我心中存著一絲僥幸,再次拿起那件紅色羽絨服翻找了起來。
又是一陣更加仔細的查找,就當我忍不住又要放棄的時候,終於被我找到了一點線索了,就在那件羽絨服的下麵的下擺上,就在下擺內側的邊緣,我隱約看到有一道被割開過的痕跡,那是一個很小的縫隙!上麵還殘留著幾條紅色的絲線!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不正是子寒平時縫補用的絲線嗎!
而硬盤之前應該就是被藏在這裏麵的,隻是,現在已經不在了,看來是已經被人給拿走了!
我有些懷疑,我不相信馬副總會比我檢查的更細心,連我都差點沒有找到這個地方,他當時正處於狂暴的狀態,怎麽可能還能注意到如此細小的細節呢?
不過,我馬上就排除了這個想法,如果馬副總明明拿到了硬盤還在那麽裝作沒拿到呢?隨後我覺得這又不怎麽可能,如果他拿到了,幹嘛還要離開呢?想到這裏,我覺得我需要自己親自來認證一下了。於是,我就撥打了昨天馬副總給我打電話的那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就像是他在那邊等著我撥打過去一樣,隨即就聽到了馬副總熱乎的聲音:“殷總啊!你很不錯嗎,自從你昨夜跑了之後,我想你想得緊啊,正想著找你在敘敘舊呢,你這邊就給我把電話打過來了,你膽子還挺不小啊!”說到後麵,他簡直就是吼出來的。
“打電話給你又怎麽了,馬副總,請問,您現在是在哪呢?”聽了他還在找我,我心中立馬就踏實一半了,至少,現在子寒還安全著呢,隨後也就有了弄玩他的心思了。
“少TMD給我廢話,殷然,你還是給老子老實點的好,如果你把硬盤交出來的話,我保證不為難你和陳子寒!”
他根本就沒拿到硬盤!我心中一陣激動,隻要硬盤沒有落在馬副總的手裏,我就還有機會把它拿回來!我暗暗地鬆了口氣,說道:“哎呦,還真是夠嚇人的,我警告你,不要去找子寒,想要硬盤,隻管來找我!硬盤就在我這裏,隻是,你認為我可能把硬盤給你嗎?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讓你別再做夢了!”
說完,我就立馬掛斷了電話,隱約還聽到了馬副總在另一邊咆哮的聲音。我迅速的再次關機,硬盤到底到哪去了呢?我開始思考。
反複想了想,硬盤到底掉在那裏了,也不可能是討賊啊,我把硬盤是放在衣服的一個角落裏,很少人能夠看見的
而且誰也不會故意的把心思放在一條衣服上的!如果是家裏招賊了,那不可能子寒的筆記本和一些項鏈沒有給
偷走吧,所以我堅定不是家裏鬧賊。
附近的人都是公司上的員工,沒有任何特殊情況下,應該沒有別的員工敢跑來我總經理的家吧!排除了
被盜,附近的人。
那為什麽這個硬盤會無緣無故不見了呢?必定有人拿走了,這個人又是誰?誰有很大的可能性想要這個硬盤呢
誰知道我們的住址,還有硬盤的所在地呢?大腦的快爆炸了,無數的未知在等待著答案。
一萬個為什麽!十萬個為什麽!在這種越混亂的情況下,腦子裏越麻木,哪個?到底是哪個混蛋?
先想和這件事有點關聯人,臻總?這個不知道子寒的具體住址怎麽會找到此地方呢?那賁經理?也沒有理由啊。
人總不能fen身吧!他現在還在東北呢!怎麽可能在我們的附近呢!我快速的分析和排除一些沒有可能偷取硬盤的人
總有一個人有這個可能。
不怎麽想說這個人的名字出來的‘霍建’!那個一直想要得到子寒的陰險家夥,應該是他的!最大的可能性。
我把他列入跟此事情有著最大可能性的頭選,我開始一係列的推斷,慢慢的將他聯係在每一個細節上。
他,對子寒住的地方了如指掌,非常熟悉。
他,對這個地方那麽了解才會有那麽快的速度拿去硬盤,然後知道往哪裏走比較快速。
他,對於這個卑鄙的小人來說,拿這個硬盤的威脅我是最好不過的籌碼了,因為他知道硬盤對我來說是多麽重要的
沒有人能有這麽大的可能性了,絕對是他,一定是他,肯定是他,保證是他。
我握緊了拳頭,非常生氣,難道他想擺我一道麽?
這個小人怎麽什麽事情都知道呢?
我翻閱了手機的通訊錄,還記得上次他給我的號碼,我不經意的存了下來,找到後,打過去盡然是一個空號。
給的這個號碼不是他經常使用的,那給我有毛用啊。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能等待了。
是的,不過等了很久,我的擔心和耐心終於讓我放棄了被動的想法,我給臻總打了個電話,很緊張的跟臻總要霍建的電話,他很快的給了我,理由他沒有問。
我看著這個電話號碼。
打了過去,這個號碼是有的,不過是沒有人接的,打了N遍之後,終於不耐煩的他把電話掛掉,之後就是關機了。
是不是做賊心虛啊,這個混蛋,應該就是他給偷走的,不然怎麽連我的電話都不敢接啊。
他關機了,又一下從主動化成了被動,隻好又等待了,如果是他必定再跟我聯係,因為我懷疑他。
我清理了一下現場,看著電視,電視上的一句話提示我此地不宜久留,我收拾下就趕往酒店了。
手機一直在開著,為了不讓沒電,一直在充電狀態,等著所有關於硬盤的消息,時刻不能耽誤。
如果東西在霍建那邊,霍建當兵的,那就是在軍區裏,我還真的有點放心,再怎麽說假如馬副總知道了,也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去軍區搶東西吧。
更何況馬副總更不可能知道硬盤就在那。
為什麽馬副總對這件事是那麽重視?他和賁經理之間的秘密有那麽嚇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