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群魔亂舞
可第二天我做了雞湯,端過去時,她已經出院了。
望著空蕩蕩的病房,我問護士,護士說她昨晚就出院了,好多人來接她。
我馬上拿起手機給她打過去。
前麵兩個她都掛了。
第三個,她接了:“什麽事?”
“你什麽時候出院的?”我問。
“昨晚。”
“醫生讓你出院了嗎?”
“醫生說我可以回家調理。”
“好,我現在過去。”
“不用,有人照顧我。”
“我就過去!”我有些幼稚的擰著道。
“不需要你過來,你聽明白了,別再我麵前出現。”她掛了電話。
現在該怎麽辦?
直接過去嗎?
那多半會吃閉門羹,而且就算她給我進去,撞見那個照顧她的成功人士,我也不爽。
好,你不讓我照顧,我還不想照顧了,回去。
可是那幾天,對我來說真是煎熬,怕她身體又出什麽毛病,擔心她恢複的狀況,還惱怒於她寧可讓成功人士照顧也不找我。
就這麽煎熬了幾天,我實在受不了,又給她打了電話問她恢複怎麽樣。
她就說了一句話:“我已經好了。”
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草了。
總之,那幾天我的心情特別的彩虹,煩躁,鬱悶,猜忌,惱火,各種不安情緒。
而且,和莎織不僅是冷戰,還發展到了大戰。
她那天打電話過來,怒問我每天是不是都在煮湯給林夕。
我說林夕受傷住院了。
莎織說她是不是裝的。
我立馬就火起,大罵了莎織一頓。
掛了電話後,我又給林夕打電話,她不接,心裏紛亂!
草。
那天,公司聚會。
田靜給我打了電話,說我最好也要出席一下,我去了。
那天晚上k歌途,白姐也來了。
田靜自己表現了一番,唱了一首童年。
我們一起鼓掌,這點麵子必須要給。
她的歌技在我看來隻能算是等,但卻引發了現場雷鳴掌聲。
一曲唱罷,田靜捅了捅我,讓我也去唱一首!
我說我不想唱歌啊。
她說你是老總的,你先站出去,然後輪到下屬們。
好吧。
那天我唱的歌曲是周華健的《其實不想走》。
唱歌的時候,就莫名的想到了魔女。
以前她也說我唱這首歌好聽的。
你總是說我在
這樣孤單時候
才會想與你聯絡
然而談的情
說的愛不夠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怎麽會不懂我
怎麽會不知道
女人的心是脆弱
寂寞不是我
不能夠忍受
隻是每一天
我想你太多
其實不想走
其實我想留
留下來陪你每個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過
那時候,她也承諾過和我一起過一生的。
嗬嗬,然後呢?
然後現在呢?
唱完之後,大夥陶醉其中,竟然都忘了鼓掌。
第一個帶頭鼓掌的,竟然是白姐。
我禮貌的向她微笑,她主動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身邊,由於我身邊就是點歌台,所以我猜她過來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點歌。
她坐下之後,一邊開始搜歌,一邊側身對我說:“你唱得很棒!”
這時候那邊有同事起哄,讓我們倆對唱一首歌。
見此狀況,我隻能問她:“你會唱什麽歌?”
她聳肩,說道:“不知道,你點吧,看我會不會唱。”
我點了一首張信哲和劉嘉玲的有一點動心。
白姐站在我身旁,離得很近,兩人一起唱歌。
唱和聲部分時候,她總是串調,讓我不得不扯著嗓子去唱女聲那段。
雖然不太成功,大家還是報以掌聲,甚至有人開始對我擠眉弄眼,就好像她是個陪唱的媽咪,隨時都可以帶回家去爽。
當然,那天晚上,我跟白姐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實際上,自從我們唱完歌後,彼此就再也沒有說過話。她跟田靜等人坐車回去,其他同事鳥獸散。
第二天晚上,在公司呆著,全公司隻有我一個人。
可是沒多久我就發現,公司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白姐。
她的辦公室還亮著。
我走的時候,白姐還沒有離開。
當我起來要走把燈台的燈關掉時,我見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見了我,我隻好去跟她打了一聲招呼說我先走。
“哦,你還在啊。”白姐跟我道。
“嗯,白姐你還不下班嗎?”
她大聲說道:“氣死我了,不知道財務部是怎麽核算的,都對不上!”
她平時說話時的聲音都是心平氣和的,語調是溫柔的,這回是我第一次發現她發脾氣時的叫喊聲是如此的可愛。
我看著她的臉:高高撅著的小嘴,透露出一種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愛,又xing感。
我笑了一下說:“白姐你吃飯了嗎?”
“沒呢。”
“要不一起吃個飯,明天再辦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們去了公司大樓右側的那條巷子裏,那裏號稱是這邊美食一條街,全國各種少數民族的美食在這裏匯集。
吃火鍋的時候,我們進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設性的對話,聊天過程很愉快。
她問我和莎織怎麽樣了,我就隨便一句話帶過。
她叫付賬的時候,發現我已經付過了,見我搶著付賬,她說道:“要不要喝兩杯?”她指了指一條街街尾的一間小酒吧。
“好啊。”
我們進去了小酒吧。
酒吧裏麵不大,七八張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領。
放著小野麗莎的音樂,也難怪這裏沒有群魔亂舞。
一人一杯調酒,再來一點小吃。
兩人邊吃邊聊。
一人一杯調酒明顯不夠,幹脆又要了一瓶洋酒,兩瓶冰紅茶,兌著冰塊。
不知不覺的,到了十點多,居然坐滿了人。
都是各自愜意的聊著天,三五好友的。
不一會兒後,有一個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彈自唱了幾首歌,別安的喜歡你之類的。
由於白姐坐的位置對著外麵,她就說過來我這邊和我擠著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邊,凳子短,擠著兩個人,剛好。
她跟我舉杯的時候,眼神流露出溝引我的浮光。
我心動了。
每當跟女生親密接觸時,我總喜歡聞女生的體香,而這個過程總是從聞女生發香開始的。白姐的黑色直發沒有一絲頭屑,純天然的感覺;皮膚白皙潔淨,讓我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沒有反抗,甚至還挺享受。
她身子往後仰,使我能看見她的臉。這時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讓我做什麽。
兩人坐好後,我在她耳邊說:“今晚去賓館還是我那裏。”
白姐沒有說話,隻是笑,於是我接著說:“那就去賓館吧。”
我們的房間在18樓,需要坐電梯上去。剛一進電梯,我便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身體。
她並沒有反抗,反而是緊握我的雙手,頭微微傾斜,一副陶醉的樣子。
“不要,電梯裏有監控!”
半分鍾的電梯時光對我們而言簡直成了煎熬,好不容易到了目標樓層,我立刻拉著她的手奔向電梯外麵,一邊跑一邊說:“房間在哪邊,左邊還是右邊?”
她無奈地說道:“瞧把你急的,右邊啦,你跑錯方向了!”
一邊說,一邊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拉著我的手,不緊不慢地尋找著房間。那樣子,好像今晚我們倆是來這裏談心而不是xx的。
我心想:你就裝唄,待會看我在床上怎麽收拾你。
進入房間之後,她並沒有顯示出多麽強烈的衝動,而是坐在床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我剛才在電梯裏燃起的熊熊浴火瞬間滅了一半,於是我也坐在她旁邊,問道:“怎麽了,你怎麽突然不高興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捏了捏我的臉,說道:“沒有不高興啊?”
我說:“那你怎麽顯得那麽冷淡呢?”
她說:“不都應該是你們男的主動麽?”
我瞬間明白了些什麽,於是立刻把她撲到在了床上。
我們開始聊天,白姐告訴我她和她男人最開始還是蠻恩愛的,後來他們之間的事都變成了例行公事,一個月難得有兩次,即使有也是三分鍾解決。她也查了他,沒有其他的女人,但就是和她不行了。當時我很不理解的,心想怎麽可能呢,一個美麗漂亮,一個身體強壯,怎麽會在這方麵持續時間那麽短呢?
這也許是結婚或同居很長時間夫妻或男女朋友之間的通病吧,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麵臨著類似的問題。很多夫妻感情破裂,導致離婚,很多男女朋友之間關係變得冷淡,都出在一個共同的方麵:性。盡管為國人所不齒於表達,但它確實危害到千家萬戶,危害到大部分的年甚至青年家庭和情侶之間。以前,我也很痛恨那些chu軌的男男女女,但當自己也麵對這樣的問題的時候,當自己也對於身邊的女友沒有那個的時候,我才領悟到性的真諦,理解了那些寧可為了性而背棄世人辱罵的人的苦衷。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此,作為世間的每個個體,我們應該互相了解,至少不要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就相互辱罵,這樣隻會增加別人的道德枷鎖,讓別人忍受非人的感情折磨。
很多人會說,如果性不和諧,可以分手可以離婚呀,但分手和離婚,真的像嘴皮子一動那麽簡單麽?畢竟我們是社會的人,具有社會性,我們活著,很多時候並不是為我們自己而活著。如果隻是為自己而活著,何必走在大街上,外表看著光鮮而實際上內心疲憊不堪?去找個和尚廟或尼姑庵,生活將會多麽地簡單而沒有任何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