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暗流
出了宮殿，微涼的夜風撲打在臉上，蔡妲恢複成一國之母的威儀，玉手輕揮，慵懶的聲音透著一絲威嚴，“擺駕太極宮！”
太極殿是太極宮的主殿，東西兩側分別是太子所居住的東宮與掖庭宮，也是皇帝不來後宮時單獨休息之所，如今劉章就在太極殿養病，由五百名蔡家衛士日夜看護，除了少數幾個人，外人不得進入。
雕刻精美的火紅色流鳳輦由24名力士扛著緩緩停在太極殿前，蔡妲麵色冰冷走入殿室，“沒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諾。”
空蕩的宮殿內，燭光微微，從窗縫滲進的冷風吹動著明黃色紗帳，夜已深，劉章仍未睡下，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屋頂橫梁，蒼老的臉上溝壑縱橫，渾濁的眸子裏看穿了歲月的滄桑。
這些天躺在床上他想了很多，從少時讀書交友，到登臨九五承繼大統，再到如今國家內憂外患，連昔日國都被弱小的隋國所占，東西皆有強敵，南部四郡趨於自立，北方隋國名為附屬，實則韜光養晦，磨礪爪牙。
朝堂上，蔡家獨攬大權，他這個皇帝生死都在蔡家一念之間，原本輝煌的帝國弄成如今這樣，他到底在幹什麽啊？。。
“你來了。”
“是啊，來了。”
蔡妲坐在塌邊，腦中浮現起年輕時的種種，畢竟和劉章生活了這麽多年，又為他生了個兒子，感情還是有的。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待我死後讓沮兒當皇帝，還是…楊淩、”說到楊淩劉章渾濁的目光閃爍著奇特的光彩，似乎並不是恨…
蔡妲臉色微變，很快恢複常態，“為什麽這麽說？”
劉章嗤嗤笑著，聲音就像生鏽的齒輪轉動一樣，腐朽且刺耳，“我是皇帝，我想知道的沒人瞞得住。”
“恩？”
蔡妲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個床榻上的男人。
“說白了就是你和楊淩的一切，朕都知道，包括在那小村裏發生的。”
“你到真能忍。”蔡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知道又怎樣，你現在連下床都困難能奈我何？”
似乎沒察覺蔡妲臉上的冷厲，劉章依舊在笑，在那笑容中隱藏著的是未知的危險，注視著他的臉頰，蔡妲心裏不由地一陣緊張，跟劉章做了些年扶起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的劉章笑的如此真摯。
她好像麵對著一頭隨時會擇人而噬的猛獸，那冰冷的感覺席卷全身，產生一股戰栗感，她腦海中浮起多年前父親囑咐她的話：妲兒，你天資聰穎，但在宮中行事千萬要當心，當需謹記伴君如伴虎。
當時她還不以為然，現在想來劉章似乎真的留有後手，可是在哪？
那支虛無縹緲的軍隊麽？
劉章被軟禁在此，就算那支軍隊真的存在他又怎麽聯係？
……
另一邊，蔡妲的宮殿裏
楊淩終於爬上了師妃暄的床，燈光下，微紅的臉蛋嬌美無比，如仙如妖，掀開被子一具完美的女性身體展露在她眼前，師妃暄身上寸縷無存，白晰的肚腹露在外麵，一起一伏，臍眼圓潤，像是在引誘著他，燈光朦朧中，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仙子。
白晰豐滿的玉腿曲線優美，兩腿之間那片地方如鴿子胸脯般呈弧線型，一絲液體從裏麵流出。
楊淩呼了口氣半跪在師妃暄身前，兩手輕輕握住她的兩腿左右分開，掏出小兄弟對準戰場入口，隻要再一衝便可長驅直入，而小兄弟猶豫著該什麽時候進，就算藥效已經發揮，但誰也不能保證師妃暄會不會理智戰勝欲.望。
而且這是第一次，肯定要費一些口舌心力，她在猶豫，而師妃暄卻仍在睡夢中，這是一個很奇特的夢，她夢見自己騎著白馬在蒼茫的草原上奔馳，空氣充斥著沁人心脾的香味，馬兒奔動的同時摩擦著下身，泛起陣陣舒適感。
馬兒奔馳的激動和下.身傳來舒適令她迷失，她記不清自己有多長時間沒品嚐過這種感覺，隻求這片草原永遠沒有盡頭，那樣她就能一直品嚐到這種快樂。
為了擴大那種感覺，師妃暄開始主動扭.動腰肢，現實裏，楊淩還在猶豫，師妃暄就主動迎了上來，隻聽“滋”的一聲，將他的小兄弟籠入戰場。
進入的一刹，師妃暄所追求的快樂終於得到了，猶豫楊淩的小兄弟太過雄壯直接將她從夢中驚醒，霎時感到下身一陣脹滿，再看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下子驚呆了，好半天才叫了聲：“你…快放開我！”
放開？開玩笑，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放開已經跟自己合而為一的女人，無論那個女人是誰，辦事要緊。
在蔡妲身上連出來強勁衝擊力震蕩著師妃暄的靈魂深處，百花散的藥效也發揮了，在她眼裏身上這個男人看上去很帥，那東西也夠大，要是來上一次倒也是件美事。。。
不行！
師妃暄一機靈反應過來，見楊淩不停心中由驚恐變成了反抗，拍打著楊淩胸膛，細皮嫩肉的楊淩在她的拍打下雖然也有點疼，反倒為小兄弟幫漲了一份威勢，師妃暄清楚感到進入她身體的東西衝擊的更加用力，像隻粗壯的猛獸在進攻一樣，眨眼間便一個進出了，勢不可擋，直搗心腹。
師妃暄還是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可幾次都沒能成功，楊淩再怎麽講也是個男人哪能被她輕易推開，師妃暄隻得失聲大叫：“來人，快來人啊。”
楊淩嘿嘿一笑，“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外麵侍候的宮女都是蔡妲的心腹，就算師妃暄逃出去了，她們說不定還會幫著把她推回來。
另一邊，太極殿內
兩人經久不語，終於蔡妲忍不住這種詭異的氛圍，率先開口，“那支軍隊在哪？”
“軍隊？”
劉章臉上泛起一絲嘲諷，“零陵。”
“零陵？！你沒騙我吧。”
零陵郡是荊州最南的一郡，那支軍隊若真在零陵到也說得過去，可那支軍隊隱藏的太深，精如蔡妲也不敢保證劉章說的是真是假。
劉章斜瞥著她，無力道：“你們把朕身邊人都換走，騙你有意義麽？”
“那可不一定，你是皇帝啊。”蔡妲微笑回答。
“皇帝？！”
劉章自嘲的笑了，“你們把朕所有親信都換掉，連每天倒夜香的都換成了你們蔡家的人，朕這個皇帝不就是你們蔡氏掌中玩物麽。”
“那…”
蔡妲還要再說卻被劉章不耐煩的打斷，“朕累了，你走。”
蔡妲略一咬牙，快步離去，腦中回放著劉章每句話，能破壞蔡家這盤棋的就隻有劉章那支軍隊，她可不會天真的相信劉章說的是真的，不過…
蔡妲停下腳步，倒也確定了那支軍隊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