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蔡氏衰敗
就在楊淩幻想未來時，城內某處宅邸裏。
所有蔡氏族人被趕到這裏，這本是一個小世族的祖宅，無論是麵積還是精美都無法與蔡家大宅相比，隋軍為了搜查蔡氏財寶將他們趕到這座府邸。
雖然一路上軍士們對他們非打即罵，卻也沒動刀子，每到時候也都送點吃的進去，在外有五百名士兵日夜守護，隻要不出府門，蔡氏的人在裏邊做什麽都無所謂。
一個晚上，蔡氏族人已經熟悉了這座陌生的宅院，住慣了高門豪宅的蔡氏子弟無不嫌棄，隔著牆垣對外邊的軍士叫罵著，老族長蔡崖和族中長老、子弟聚在正堂裏，將喝完的粟米粥遞到旁邊人手中，許多人用希冀的目光望著那碗已經幹淨的粥碗，心裏把隋王楊淩罵了個遍。
外邊的隋軍雖然送糧食來，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送來的糧食隻能保證他們餓不死，自然要讓給族中長老們吃。
短短一個晚上，蔡崖仿佛蒼老了十歲，癱坐在長椅上，殘酷的事實不斷折磨著他，他不明白，到底是他錯了還是蔡妲錯了，才導致走到如今這一步，似乎他倆都錯了。。。
蔡妲錯了，錯在扶持起這麽一個可怕的敵人，為了清除國內世族不惜與天下世族反目。
他也錯了，錯在他不相信蔡妲，對楊淩先期行政不管不顧，又想與其他世族抱團，如果在楊淩入主隋國之時就對其示好，或許蔡家非但不會這樣，還會隨隋國的擴張而水漲船高，勢力甚至能發展到其他州郡的也說不定。
可現在想這些又有何用，他蔡崖精明了一輩子，唯獨這次他這一族之長因搖擺不決致使家族落得今天這幅淒慘境地，他也隻能感歎，時也，命也！
“族長，外邊有個校尉求見！”一名子弟突然跑來稟報，蔡崖頭也不動，沉聲道：“讓他進來。”
沒多久，一名校尉帶著幾名甲士走上堂來，來人全不顧蔡氏族人恨不得活吞了他的目光，直視蔡崖，略略躬身，“奉我王令傳幾句話，大王說這座宅邸就賞給蔡氏了，隻是最近襄陽不太平蔡氏族人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吃穿用度都會有人送來，還有…”
“楊淩小兒欺人太甚，奪我蔡氏基業，如今還要來羞辱我們麽？！”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朽毫不客氣的叫道，顯然他備份不地引起不少子弟起身響應，指著校尉什麽難聽的話都罵出來的。
校尉沉哼了聲，頭也不轉道：“蔡族長，有人對大王不敬，按律當誅。”
“蔡平對隋王不敬，打斷的兩條腿扔出蔡家，凡出言辱大王者杖二十。”蔡崖聲音非常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事實也的確是這樣，蔡家幾代積攢的家業都沒了，再死個人也算不得什麽。
“家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楊淩如此欺人咱跟他拚了吧，家主…家主…”
聲音越來越遠，很快響起他悲慘的叫聲，蔡崖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小兄弟你接著說。”
“蔡家主公正嚴明，小子佩服！”校尉拱手道：“大王還說蔡氏宅邸會暫時封存，等皇後娘娘和大將軍歸來，再將之奉還給蔡家，話傳完了，小子離去。。”
蔡崖合上眼睛，蒼老的聲音傳到校尉耳中，“替我給你們大王傳個話，他很有魄力，希望他能承受住後果，蔡氏族人從此會克己守身，不勞他惦記了。”
……
“你不要我惦記，哎，我也想啊，可誰讓你有個好女兒呢。”
吳飛雪的寢宮門前，楊淩都到門口了還在揣度蔡崖的話，撲哧一笑。
也不知道那老頭到底知不知道他跟蔡妲的事，要是沒有蔡妲，蔡家也跟其他世族一起搭車下地獄了。
搖搖頭不去想蔡家的破事，推門走入殿內。
寬敞豪華的宮殿內，燭光透過宮燈將殿內照的明亮，吳飛雪所住宮殿在整個隋王宮也能排到前幾位，房頂上繪錦繡流雲彩畫，門窗做工考究，上等紅木的窗架上刻有雕花，剛一入殿內就看見一扇兩人高的仙女撒花屏風，整個屋內鋪著柔軟的西域地毯，房間內擺設的一切，乃至牆角香爐裏燃著的香料都價值不菲。
楊淩負手走入，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絲織的黑衣上龍鳳交織，頭係玉冠，看著頗有少年明主的氣象。
茶桌邊，吳飛雪一身素衣，輕飲茶水，如玉般清麗的容顏顯得很不自然，清香的茶水在她嘴裏也是索然無味。
她身上沒有繩索綁縛卻依舊無力，楊淩不擔心吳飛雪會突然暴起，他以重金從民間募得奇才，以針灸之術封住吳飛雪各處大穴，使得吳飛雪整日渾身無力，連走路都要人攙扶。
而且，更妙的是，那位奇才說時間越久要解除封印的可能性也就越小，三年後解封的可能就徹底沒了，這位女俠。
“吳大女俠，近日可好啊。”楊淩笑嘻嘻扯過凳子坐到她身邊，手掌放在她的柔荑小手，摸了兩下，很難想象這麽一雙漂亮的手掌以前竟是殺人的手，但以後絕不再是。
不懷好意的解開腰帶，讓吳飛雪的小手伸到裏邊和那位小兄弟互相玩耍，吳飛雪的臉頰蹭的一下紅了，就算已經把楊淩想成一個荒唐君王，也沒想到楊淩居然會這樣，羞死人…
她想抽手可全身大穴被封的她，半點力氣都沒有，連隻小貓都不如哪會是楊淩的對手，楊淩就這麽握著她的手掌，讓她的柔嫩的手掌去撫慰空虛寂寞的那位小兄弟。
“如果我有力氣一定你那醜東西。”吳飛雪無力的說，她連咬牙說著，現如今她也隻剩這點力氣了。
“誒呀呀，女俠你這麽說也就太傷本王心了。”
楊淩故作幽怨手上添了幾分力度，那隱秘之處的摩擦感更強了，“女俠，你不知道外麵有多少女人想要本王寵幸她們而不得麽？”
“我恨不得切你那玩意喂狗！”
“卿本佳人，為何出口成髒呢？”
楊淩似是不解的搖頭晃腦，這幅姿態在吳飛雪眼裏和一隻惺惺作態的野獸沒什麽區別，這家夥表麵裝的人摸人樣的，她可是察覺到那根東西又大了。
大早上來這楊淩的目的自不用說，但他不急於一時，就吳飛雪的柔荑小手還遠不到讓那根東西發泄出來，略略正色道：“我說吳大女俠，今天我來是跟你說件事的，不過就你這態度讓我沒說的想法了。”
“要說抓了多少個民女為妃，又強占奪了多少寶物還是又屠了多少良善百姓？”
楊淩嗬嗬一笑，“雖然你說的有的我還沒幹過，但我要說的事是跟幾個人有關，好像叫什麽葉長空、蕭殘劍什麽的還有個叫什麽的來著，哎呀記不太清了。”
“你說什麽？！”
吳飛雪眸中射出精光，當即起身，卻沒站穩摔在地上，見她反應如此激烈楊淩便知道這幾個家夥果然與她有關，恍若無事的蹲身在她白裏透紅的臉蛋上摸了把，“吳女俠，那幾個家夥是你什麽人啊，反正這麽激烈。”
“你把他們怎麽了？！”吳飛雪恨恨咬牙，目光燃著怒火。
楊淩把手一攤，“本來我是想說的，可你之前那種態度讓我很不高興，要是你肯聽話讓我高興高興，我就告訴你。”
“你…”